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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悠悠,如你所愿!”
织田亚夫摊摊手,一副很无奈的表情,只要长眼的都能看出他眼底的宠溺,听出他话里的退让和纵容。
可轻悠知道,这都是男人为了达成邪恶目的使的下流手段,他愈是温柔,那后果越是可怕、恐惧,常人无法想像!
学生们被持枪的士兵推攘离开,可那个初时想为女士出头的男生在错过织田亚夫身边时,停下脚步,恶狠狠地看着他,骂道,“混蛋,你要是伤害她,我一定会让你下地狱!”
精深的黑色瞳仁瞬间收缩成针尖,戴着雪白手套的手指微微动了一下,但就在他要做出什么动作前,轻悠大叫一声冲上前推开了男生,挡住那两道噬血的杀气。
“你不能,他还是个孩子!”
她叫得极大声,能听出尾音都在打颤。
他看着她被吓得苍白的小脸,强装坚强地紧绷着,额角滚落一颗豆大的汗水,这模样像极了四年前军演完的那个夜晚,她也是这样护着自己的同学,挡在他们那群意气风发的贵族将官面前。
他的指尖重重一缩,握成了拳。
她又忘了教训,说别人还是孩子,却忘了她自己也是个孩子,当年如此,现在依然。她不过只比这些小鬼长了三四岁,就以为自己是救世圣母了么!
楼下的那群“人类灵魂的工程师们”连一分钟都没犹豫,就把她给卖了。她现在保护的这群小鬼,一个个看他看得都失了魂儿只记得自己逃命,谁管她的死活,除了那男生。哼!不自量力地放蠢话,表达了骨气,却是最快没命的那个。
“你这个笨蛋!”
他咬牙切齿地骂出声,情绪如此外露,根本不管下属的目光,攥过人狠狠吻了上去,她的挣扎等同于无,娇小的身子被他牢牢禁锢在怀中,黑色手臂横揽过雪白的纤腰,大手紧扣住后脑,唇齿疯狂地掠夺侵占,眼眸却阴沉沉地扫过了站在楼梯口的男生那张瞬间苍白呆滞的脸。
就像是男人之间的挑衅和宣战,他以绝对的优势让男生只能扭头逃走。
可事实上,他心里并没有任何快感,只有化不去的恼怒和无奈。
咝地抽了口冷气,他松开她。
“你这个流氓!”
她挣开他,或者说他顺从地放开她,让她报复性地踢了自己一脚跑进了教室里。
他抬手揩过唇角,雪白的指尖上落下一点腥红。
无所谓地扯扯唇角,他褪去手套,上校先生立即接住,连带那顶黑色军帽。
教室的大门被砰地一声用力甩上,所有士兵背对教室,站得笔直,茂密的树丛中蝉声突然聒噪得刺耳。
那道关门声震回了轻悠慌乱的心神,她的确是个笨蛋,跑进来就能躲开那个魔鬼吗?!
“悠悠,这就是你选择未来要待的地方?”
他好整以暇地踱步过来,目光轻轻掠过十几张桌椅,红木讲台,被擦了一半的黑板,最后落在靠窗边的女孩身上。她穿着同那些学生一样的白色蓝镶边及膝裙,格外的娇嫩可爱,细白的手臂环抱着自己,纤长的小腿紧闭在一起,浑身充满防备,却脆弱得仿佛连窗外的日光都能将她融化。
然而,这般看着,他的脑海里却浮现出完全不同的另一副画面,女孩身无寸缕地躺在他身下,浑身染满动人的红晕,因为自己的狂野粗暴发出惑人心魂的叫声。
漆黑的眼眸倏地变了变,连呼吸都沉重了几分。
这样的变化让轻悠直觉不安,根本没有心思跟他虚与伪蛇,直喝道:
“织田亚夫,你究意想要什么?”
“要你。”
他也没有犹豫,说出了深埋心底多年的渴望,却不得不略去了两个字。
“四年前你已经得到了,还不够吗?”
说出这句话,她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揪紧,呼吸都是疼痛的。
“四年前你逃离我的时候,我就发过誓,悠悠,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再回到我身边。四年了,我们终于再见面,这一次,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
他走到她面前,伸手想抚她苍白的脸,她一闪躲开,更加无法克制心头的翻涌。她最恨的就是四年前的一切!
“织田亚夫,你休想,这根本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
她毫不犹豫的拒绝,立即挑起他的怒火,伸手拦住她,将她困在胸膛和墙壁之间。
她的眼眶一片湿红,眼底盈动的水花仿佛就要坠落,却硬是被她用力眨了回去。
“因为,你是东晁国人,我是亚国人。我们是敌对的国家,敌对的民族。”
明明那么弱小,明明害怕得要命,偏偏那么固执,死守着那该死的原则和坚持,明明根本赢不了,说了等于白说,还非要跟他对着干!
“呵,我以为你又要说,你已经有未婚夫了,好女不伺二夫!”
他冷笑一声,尽是不屑,邪气飞扬的眉角,危险得令人心颤,更美得让人窒息。可熟悉他的人就不会为这般魅人的笑容痴迷,早吓得浑身战栗,恨不能立即躲到天涯海角永世不见。
“你……”她被他话里的嘲讽羞侮辱得涨红了脸。
他抬起手,漂亮的长指圆润光滑,玉质般的光泽,竟看不出长年执掌杀器,指腹轻轻滑过女孩的鬓角,将一缕汗湿的发勾到耳后,这动作温柔得令人心动,可他的眼神阴鸷凶猛得像要噬人,她只感到从他碰触的那一点开始,寒意扩散了全身。
她的瑟缩,像在宣告他的胜利,让那漂亮的唇角更加高扬。
“悠悠……”
声音突然温柔得不得了,可吐出的话却狂妄霸道得让人惊怵,“只要再给我一些时间,你脚下乃至整个亚国都将成为我的囊中物,即时你就是这个国家的皇后,自然只能伺候我这个你唯一的男人!”
只要亚国消失,东亚大陆统一,就不存在所谓的敌对关系了。
“织田亚夫,你疯了!”
“对,你说的对极了,从遇到你开始我就疯了。那男孩说的更没错,从你离开我的那天起,我就已经在地狱的深渊了!”
他紧紧扣住她细小的肩头低吼,呼吸急促,目光鸷亮,逼迫着她心底紧守的那道世俗构筑的界限,想要将之彻底摧毁。
窗外几缕穿过浓密叶隙的阳光中,飘浮着的细小微粒,激烈地冲撞着。
她猛地倒抽口气,尖叫:
“你……织田亚夫,这里不是你们东晁帝国,这里还是亚国,我的祖国。你没资格在这里大放阙词,为所欲为,你走开,你滚——”
她用力推他,想逃出他的桎梏,她捶他打他踢他,甚至用脑袋撞他的胸膛,就像一头愤怒的小母牛,发了疯地横冲直撞。
而他却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高大的黑色身影大半浸在窗下的阴影里,怀中的女孩在唯一一抹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脆弱单薄,他任她发泼,低垂的眼眸精光四射,愈发激情澎湃,宛如刚刚苏醒的兽,正在欣赏即将入腹的可爱小猎物最后的垂死挣扎。
“悠悠,四年了……”
在她打得失力喘气时,他将她抱进怀里,双臂紧得能听见骨骼的错动,漂亮的下巴却温柔地摩挲着她的脸颊,语气像妥协了什么:
“整整四年,你知道我有多想你么?难道你一点都不曾想过我?”
这近乎于哀求的语气,只让她觉得恐惧,这个男人根本就是魔鬼的化身,他可以在前一秒笑着吻你,下一秒就可以将你撕咬得体无完肤,他有多温柔,就能有多残酷!
他竟然还有脸再提起,她真想撕了他这张骗人的、无耻的漂亮面具。
“织田亚夫,你知不知道,我这辈子,最不愿想起的就是四、年、前!”
“悠悠,你还在恨我?”
他惊疑地看着她,那副受伤的表情让她恶心得想吐,心底压抑的恐惧全化为怒火喷出:
“对,我恨你,我讨厌你,我恶心你,你这个可恶的魔鬼,禽兽,你为什么还要找来,你为什么到现在还不肯放过我,你那些无聊幼稚的仇怨还没有发泄够吗,是不是要我……”
他吞掉了那个可怕的字眼,发狠地折磨她恶毒的小嘴儿,从初识起,它们就常常让他失去自控,又爱又恨,又欲罢不能。直到怀里的人儿,再一次失力服软,他才满意地放开她,轻轻啄着淌出殷色液体的唇角,恶意地宣布:
“对,我要你,轩辕轻悠,我要你像四年前一样,臣服在我身下,任我为所欲为,用尽我所有能想到的办法,让你为我摆出各种可爱的姿势……”
转眼已经四年了。
曾经,他一度以为再也见不到她了。
每一夜,只能幻想着她雪嫩娇小的身子在他身下娇吟喘息的模样,那种情念,就像附骨之蛆,啃噬着折磨着他的灵魂,几乎要把他搅碎了!
她越是反抗,他越是兴奋,身体里的渴望涨痛得快要爆了。
“织田亚夫,你无耻,你是禽兽,畜牲……”
她被他故意放低粗俗低语,刺得浑身发抖,淑女的良好仪态都被丢弃,不顾一切地反抗他。她娇小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