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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那个臭流氓。
这浑身上下都布满了暧昧的痕迹,胸口,侧腰,臂侧,甚至连腿内。羞得她满脸绯红,钻进被子里再不想见人。
——打开。你全身我都看过了,还害羞什么?
变态!他竟然把她全身上下都吻遍了,连……连脚趾头都没放过。
——果然还是乳嗅未干,这么大股奶味儿,不信?来偿偿!
呜呜,完了,她该死的在想什么,都怪他!
女仆要帮轻悠更衣,她想拒绝,可自己手脚不便半天穿不上那复杂的和服,最终只得假他人之手。仆人们暧昧的眼神和低笑,让她紧绷的脸色红到快滴血。
饭后,轻悠又要逛园子,女仆们都有些惶恐。她知道昨日逛园子惹出龙村治也的麻烦,那个男人竟然又换了批女仆。
他是个相当严厉苛刻的主人,稍有不满,仆人就会被斥换。她来这几日,前后折腾下来,几乎每次醒来看到的女仆都不同。
最终,她只要屋外的樱树下转了转,就看到荻宫中最高的建筑。
“小姐,不可以的。那里任何人都不能去,是宫中的禁地。”
“那塔明明修在樱花园里,应该是最好的赏樱塔啊!要不你打电话问问他,我就在塔上赏樱,又不会乱跑,更不发生像昨天一样的事了。”
女仆无奈只得去请示,轻悠回头借口说方便就偷溜掉,很快找到塔楼。
当她看到塔上悬扁的行书题字时,心中微震——清华阁,这名字于她真是熟悉极了。
大门上挂着粗链大锁,尘锈斑斑,确是关闭许久的模样。她绕了一圈儿,在听到人声渐近时,终于推开一扇窗,爬了进去。
塔楼只有三层,她把每一层都仔细逛了一遍,墙上的悬字帖和画作的落款,再再令她惊疑不定。
顶楼,想不到的开阔视野,满眼樱飞蝶舞,满城青房黛瓦,衬着青天远山,沉静如画的美景,顿时令人心旷神怡。
心里的疑惑、楼下的叫嚷,通通不见,她深吸口气觉得嗅到几分自由的味道。
突然,那粉墙后传来吠叫声,她不禁转头望过去,秀眉蹙起。
站在这么高的地方,几乎尽览荻宫的全貌,粉墙后的情形也更清楚。那日天色太暗,她根本没看清情况,现在那里围起的一个栅栏里,竟然敞放着十数只红棕皮大犬。有大犬扶撑在铁栏上受食,竟然与喂食者身形差不多,简直可怕。
突然众犬一阵狂吠,齐齐朝一角奔去,轻悠顺眼一望,顿时吓得捂住小嘴后退一大步。
那里有三只狗正用力撕扯着什么,当那被撕扯物挣扎起身时,不是鸡雀,更非牛羊,而是个活生生的人!
老天,他们竟然拿活人喂狗?!
、29。男人最愉悦的休闲活动。。。
参天蔽日的御守树上,绕满了祈福的白纸结,穿着传统的白衣绯胯巫女装的绝色少女,恭敬虔诚地行礼祷告,完成每日必定的神佼仪式。
远处廊檐下静立的两名男子,一个英朗逼人,一个俊美如神,俱都目色轻柔地看着这皇宫中每日必行的祈神之礼。
仪式完毕,少女远远看到来人,美眸中闪过惊喜,旋即垂下头,加快了回宫的步伐。
稍后,风铃轻鸣,日光翩迁,从明亮的回廊后走来的女孩,绝色容颜在忽明忽暗的帘影中如梦似幻,黛眉樱唇,如她身绣长披的重樱宫服,美得胜过出云山的盛景。
若仔细来看,女孩眉目间与那神俊的男子还有几分俏似。
明仁帝在女孩还差三步远时,便借口溜掉。女孩即明仁帝帝亲生胞妹,在东晁富有第一美女之称的出云公主。
“亚夫君……”
出云红着小脸,崇拜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男子,贪恋的表情几乎是从他成年后开始出入宫廷,从不曾断。
“我再三个月就满十六岁了,我可以……不用再为帝国献身做巫女了。”卸去巫女之职,就可以和心爱的男子成婚生子。
自然,公主殿下再大胆也不敢说这话,只是希翼的看着面前英秀如神的男子,将满满的爱恋都倾注于深情的眼眸中。
男子看着她的眼神,似乎变得有些飘渺,仿佛神行千里,不在宇内。
女孩从来看不懂男子的心思,心中急切,又靠近几分。
顿时,男人闻到浓郁的熏香,眉心一皱,下意识地想退出,却被素白的小手拉住衣衽,乌亮垂直的长发撞入眼中,心神瞬间恍惚。
十六岁,像樱花一样娇嫩,美好,却易逝的年纪。
那个丫头似乎比出云还要略显娇小些,且远不如出云美貌绝色,他怎么总想起她?不过,相对于宫中惯用的熏香,他倒更喜欢她身上那股淡淡的乳香混着墨香的味道。
“亚夫君?”
感觉到男子的出神,出云更不安,忘了身份礼仪地几乎将身子都帖上了男人。事实上,她多么渴望这副胸膛能成为她一生的栖息之所。
男人终于回神,淡淡一笑,目色柔和,“出云,你已经长成漂亮的大姑娘了。”
他抬手轻轻拍拍她粉红的脸颊,温柔宠溺,令女孩欢欣不矣,放下不安,求证道,“亚夫君,我听说你救了一个亚国女孩,还留在荻宫?”
男人眸色一黯,面上并无波色,手落在女孩肩上,抚了抚那漂亮的樱花纹,仿佛没有听到质问,反问,“你今天这身春装,很漂亮。好像我是第一次看到这种刺绣?”
见男人竟然只关注到她精心为他所做的妆扮,女人的警惕立即松了大半,献宝似地将衣服的来历说了一遍。
“锦笙织造坊么?我听说这家是亚国人开的,与川岛和龙村两家美织社都有往来。”
“亚夫君,其实我就这一件是他们的,如果你不喜欢……”
“亚国的丝织品的确胜过我国,为了我国丝织业的发展,应当多向他们学习。这是振兴国家的大事,与个人恩怨无关。不过可惜,最近军部靳令,亚国的这些商人都被抓起来了,以后恐怕……”
女孩的疑虑立即打消,还自告奋勇地说要向皇帝陛下请示,还商人们自由。
织田亚夫笑而不语。
离宫时,便碰到了左大将军,中年将军看来的眼神似乎有些兴灾乐祸。
织田亚夫蹙眉询问,“大将军,日前我的大队长抓到的那批亚国人里,好像有位织造坊的少主。今日公主殿下所着春衫正是该坊所出,不知将军可否卖在下一个人情?”
当然,左大将军岂会放掉向皇家献热情的机会,立即借口推辞,派人将奄奄一息的林少穆放了。且还给锦笙织造坊颁发了第一本经商通行令,自此,林家竟阴差阳错地逃过了这一难。
……
出宫后,织田亚夫揉了揉眉心,心里却是十分厌恶这个曾经住了近十二年的地方。
刚上车,就接到警卫员的报告,说那小丫头又撞了祸,居然跑进了他令人封禁的清华阁赏樱。
看来他稍一离开,小东西就不安份了。这回,该给她一个什么教训?
想着那张哭哭啼啼,可怜又愤怒隐忍的小模样,他的心情就莫名地好起来。
等他回宫后,没想到女仆回禀说去泡温泉了。
这倒有些不寻常了。
她之前在那里吃他过不少苦头,对温泉池的排斥和恐惧显而易见。
他只解下了佩刀,就直接往温泉小屋去,临近时看到女仆都守在屋外。
“殿下,小姐她说我们在旁边看着会不自在。”
这小东西,想搞什么怪?
他在心里笑骂一句,大步走了进去,却立即撞见一声低叫。就见石凳边上,正奋力穿衣服穿到一半的小姑娘,见到有人进来,手忙脚乱地背过身去,衣袂散乱间雪色糜糜,服帖的丝质内衬衣勾勒出娇柔的曲线,令人遐想。
“干什么遮遮掩掩,藏了什么在后面?”
他只是随口一喝,却吓得她差点跌进池子里,惶急地将好不容易打捞上来的瑞士军刀藏进旁边的花叶下。
“我,人家正在穿衣服!你别过来。”
“别进来?”
他淡淡扬声,她背着身子看不到黑眸中明显的戏谑之色,急着拢紧衣衫,想要罩上外套,可惜她手指力气仍没恢复,外套更加厚重,没抓稳就落下了。再弯身去拾时,身后一股强大的压力袭来,伸来的大掌快一步拾起了外套。
她转身就去抢,就被他单手扣进了怀里。
“嗯,好香。”
他俯低身,高挺的鼻尖擦过她的脸颊,埋进她微微敞露的颈弯,冰冷的触感让她禁不住微颤,就被他更用力地压住,两具身躯以极默契的角度嵌入彼此,竟惊人地非常契合,寸寸相帖。
“你,你刚回来,还没有换衣服!”
“嫌我脏?”
“……我,我都泡好久了,肚子好饿。”
“那就叫人送吃的过来。”
他眯眼打量怀里泡得粉红幼嫩的小人儿,心猿意马地直起身,抬手要唤人。
“不!我要回屋吃。这里的气味,影响食欲。”她立即拉住他的手,却不敢看他。
他顿了顿,收回手,唇角慢慢勾起,突然一把将人抱起,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