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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义正言辞,毫无颓色地反驳,朝他狠吐一口唾沫。
“倭寇——”
俊美精致得仿佛绝世浮雕的面容,瞬间紧绷,每一根线条冷硬如石,手臂霍然一沉,将慷慨激昂的女孩狠狠摁进了水里,隔着波浪水花,冷眼看着她挣扎,撕扯,痛苦的小脸扭曲变形……
她以为他真的要杀了她,可在零界点时,他又把她提出水面,她不受控制地求生本能大口地喘气,却听到他充满阴沉的嘲讽:
“我是倭寇,那你现在又是什么?亡、国、奴!”
“不!”
他一把扣住她的下颌,疼得她直抽气,他说,“从你被本王压在身下日日夜夜地干时,你就已经沦为本王的奴隶,还是最不堪的那种——欲奴!你不是亡国奴,还能是什么?!哈哈哈哈——”
猖狂的笑声,响彻整个空间,彻底的毁辱激得轻悠一阵气血翻涌,怒不可遏,放声大骂。
她一骂,男人就将她摁进水里,来回折腾了数个回合,终于让她气歇而止。
“看来,你要做个驯服的宠物,必须动用刑罚。胆敢忤逆本王……”
“呸!东晁狗,只会欺负女人,你……算什么男人!”
几乎帖到她脸上的面容,骤然一僵,漆黑的眼眸中暗焰忽然大亮,笔挺的漂亮鼻翼都因为沉重的呼吸不断翕合,然后,她听到他一字一句道:
“小东西,我算不算男人,过去两天你应该比任何女人,都要清楚!”他一扯唇角,笑得阴冷,灼热的气息比温泉水还烫人,他突然出手一把抓住她胸口,疼得她大叫一声。
接道,“还不懂么?那么,本王现在就让你彻底明白,应该怎样做好一只听话的小欲奴,讨好你的主人,我!”
“织田亚夫,你这个……”
她的大骂立即被他的探入的手指卡住,她惊恐万分地瞪着他慢慢压下的高大身躯,宽阔厚实的背将所有的光亮掩去,只余黑暗。
黑暗中,魔鬼说,“叫得好,记得一会儿,给本王用、力、地、叫!”
“不……”
然而,她所有的挣扎抗拒,都被那狂涌而来的巨大力量彻底淹埋。
夜,才开始。
静谧幽沉的温泉小屋,再一次被男女高低不同的喘息申吟打破,满池碧水盈乱激荡,一波又一波的浪头拍打在石岸上,却分分掩不住那低糜混乱的泣吼声。
“不,放,放开我,禽兽……”
“小东西,我还有更禽兽的手段,想试试么?”
“你,你这个无耻的流氓——”
“还有力气?看来,今晚我们可以不睡觉了。”
、21。第三日:一种冲动。。。
天色初霁,曦光如薄纱,柔柔轻笼满园绯色,晶莹的露珠儿从叶尖轻轻滑落,滴打在娇嫩的粉色花瓣上,那开得正盛的花儿竟然不堪这轻轻一点,脱枝而去,无力地飘落在漆黑的大地上,等待着化身为泥的可怜命运。
哗啦一声,剑影横掠,惊落樱雨纷纷。
园中的赤膊男子,仍如常般,刀气横霸,锐不可挡,可又分明有些不同,当他一个鲛龙出水劈杀而出时,专注沉静的眸底忽地荡过一弯轻波,狂猛之势骤然一收,劈出的长刀堪堪停在半空。
一朵花形尤为完整的粉樱飘飘荡荡,宛如调皮的小精灵,落于刀尖。
东晁的樱花,武士刀,堪称两大国粹,温柔美丽的脆弱娇嫩,轻帖坚毅刚强的冷血锋锐,怎般诗情画意,独具韵味。
从三月樱花大赏开始,东晁皇宫中亦会举行不少赏樱活动,附庸风雅的贵族男女们,聚会之时,还会以樱花笺为载,题写传情诗句,借以舒怀,实则偷情幽会。
他看着那朵小小的樱花,脑海里忽闪过昨夜的一幕,瞳仁微缩,刀锋一震,小花跌落,却又在半途接入掌心。
唰地一声,乌亮的宝刀被精准地插回了刀鞘。
抱着刀鞘一直静立在旁的十一郎,看着从来不碰花的主子,指尖竟然捻着一朵小花,心里久久难平。
进屋后,女仆们立即上前为男子宽衣沐浴,宽厚的背部布满晶莹汗水,水珠顺着修韧有力的线条没入黑色腰带下,低首的女仆们不禁都红了脸。而在那蜜色紧窒的肌肤上,还有几道浸血的划痕,细细浅浅,横掠过肩背,前胸,甚至小腹下,暧昧得让人浮想联翩。
坐进温暖的木筒,任由女仆细心地按摩,他仰首闭目,似乎全身心放松了。
却突然出声,“直子呢?”
女仆先一愣,立即从那间房将人请来。
直子满面忧色,却又不敢直言,只委婉道,“小姐有些低烧,刚吃了些稀粥睡下了。最好静养半月,不亦再走动。”
她脑海里却闪过女孩那处,红肿不堪,几处撕裂,在抖着手处理时,血水混着浊白的雄性液体淌湿了厚厚的绵垫。
也许京都乃至整个东晁帝国的女人们,都渴望获得这位神俊绝世的亲王殿下的垂爱,就算一夜恩露也再所不惜。但她深知,这个男人隐藏在绝美容貌下的是极度的无情,冷酷,阴狠,毒辣,谈笑间便灭人满门。连自己的亲兄弟,也能阴谋陷害,冷眼旁观其被野兽分食。
她很同情这个亚国女孩,除了帮她疗伤,却无法帮她再多了。
如此说词,她很清楚,男人并不会真听进耳里,之前她也警告过不易再行房事,他还那么对待这可怜的女孩。唉!她只有劝女孩别跟男人做对,可看女孩昏迷前那憎恨的眼神,实在堪忧。
“半月,要那么久么?”
声音明显不耐。
直子的头垂得更低,很清楚,没有哪个正常男人能忍耐半月不生欲望,何况还是像男人这般位高权重的贵族,正值盛年,男欢女爱是每日必然的调剂。
“这……至少也要一周,否则,对她未来的生育会有极大影响,还可能造成……”
她突然止声,脸颊也是一片绯红,不知道是因为接下来的话,还是因为男人突然在她面前站起身,让女仆擦身,穿衣。
“说下去。”
直子垂首移到一旁,才道,“可能会影响女性的感觉,这在西医上,俗称,性冷感。”
她故意用了西医的学说,因为知道男人特别热衷于新学科新技术,期望引起他的重视。
男人沉默半晌,摆了摆手,直子不得不离开。从男人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的绝美面容上,看不出他对此事的态度。
随后,仍如往常般,黑色的福特轿车载着男人,前往自己的办事处处理公务。只是在路过街面时,他突然吩咐随扈购买油条豆浆,但没有让人送回荻宫,而是带到了自己的办公室,放在置物柜上,一日未动。
……
这一日一夜,轻悠觉得自己如在火烤,又似被冰冻,反反复复,无法入睡。
不知道睁着眼哭了多久,终于被药力还是疲倦病痛折磨得昏睡过去。
可她并不后悔这次逃跑,因为,这一次让她更看清了那个男人绝色面具下,肮脏无耻的魔鬼本质,只要不死,她都不会臣服于他。
织田亚夫,让你那套龌龊的“征服”理论见鬼去吧!
再次醒来时,轻悠看到通往庭院的拉窗被打开了,天光绯红,宛如那满枝丫盛开的粉樱。但是房间并不冷,她前后两边都放着碳火盆,很暖。
窗外的樱香,随着轻风徐徐相送,不知那是晨光还是霞色,洒了满园,景色极美,淡淡的金红色光晕让人心都暖了起来。
当然,她绝不会以为这是谁好心打开,为她养病舒缓心情。碳盆子容易产生有害气体,肯定要开窗,这是亚国人人都知道的常识,东晁人也不太蠢!
“呀,姑娘您醒了?饿了么?我们准备了稀粥,您先吃点么?”
女仆比她初来时可殷情多了。
“不……”
咕噜一声响,打断了轻悠硬气的拒绝,小脸上尴尬一闪而过,咬唇扭头不吭声了。
女仆最懂察颜观色,也不多问,便去张罗食膳,静静地端放在旁,便默默退出。
轻悠察觉无人,回头看着冒着香气的食物,肚子叫得更响,干渴的喉咙本能地开始分泌唾液,脑子里的义气似乎一下退去,全身心叫着“要吃,要吃,好想吃啊”!
然而,当她好不容易撑起身子,凑上前,伸手想拿起勺子大喝一口时,却发现根本抬不起手腕,手指竟然也动不了,手腕上森森的紫痕狰狞得仿佛被烈火灼过,陷入肌肤。
那是——他用腰带捆了她整整一夜,无轮她怎么挣扎都挣不开,紧得留下了血痕。
手腕被重新固定好了,可为什么手指都没有感觉?
她不信邪,咬着牙,抖动着手指去拿勺子。
然而……
勺子哐啷一声掉进瓷碗里,溅出的粥汁落在指尖上,竟然也没有知觉。
脑海里倏地飞过一幕画面……
——你就已经沦为本王的奴隶,还是最不堪的那种——欲奴!
一股刺痛仿佛从灵魂深处升起,屈辱憎恨愤怒的情绪爆炸了般在身体里横冲直撞,让她浑身发抖,面容呆滞地瞪着自己的手。
织田亚夫听闻女仆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