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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尔沐静静地坐在一旁,不时悄悄地打量一眼胤祥,又忙装作望景儿般转移视线。胤祥看着这个奇//。。怪的小姑娘,又看看明显心情很好、不时掀开帘子望着外面的慕尔登额。
想到她白日里看着胤禛时的眼神,便如沐浴了阳光雨露绽开的花朵。也许只有她自己还浑然不觉。
她,终是不属于他了。
作者有话要说:某四非(//。。)常不厚道,弟弟们处于危难之中,他却趁机将木耳采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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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木耳从何而来?
与九阿哥之间究竟发生过什么?
当记忆复苏,她还是那个她吗?
咳咳~亲爱的们上章表现非(//。。)常良好~下面继续努力~
那些没蹦出来的霸王们,乃们看着办吧~
还是老规矩,想看精彩后续的,接着猛力地撒花吧~~~
46
46、为你而生 。。。
用热水擦了身子,重新换过药。胤禟便遣了小崔子出屋,这才惬意地往暖炕上一栽,枕着一只手臂,把玩着拇指上的翠玉扳指,微闭了眼,嘴里情不自禁地哼出了曲儿。
“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感觉到门被轻轻推开,他自是没睁眼,只随口吩咐道:“小崔子,过来给爷捏捏腿,那药抹上去痒地难忍。”
人影在面前一晃,便在炕边坐下,捧起他受伤的腿,隔着敷的药膏,轻轻地揉了起来。
胤禟舒服地一哼,嘴角划出笑意,虽受了伤,心情也是极好,忍不住夸赞道:“小崔子,你按摩的手艺越来越好了。那些个丫鬟宫女都不及你十分之一。”
正按摩着的双手一顿,没有继续。
“怎的停下了?还要爷打赏?”胤禟的音调明显透着不满,话音刚落,便觉身边一空,门被一把推开,完全不似刚才那般轻柔。
胤禟感觉不对劲,忙坐起了身,但见一个红梅色的影子出了屋子,门又重新阖上。他一惊,来不及穿上鞋子便下地追了上去。因为动作过猛,不小心抻到了腹部的伤处,他疼的呲牙,却只是用手捂着。打开门,便见她站在台阶下,微微抬头望着那棵默默凋落的梅树。
他一瘸一拐地迈下台阶,守在门外的小崔子很有眼色地退了下去。待他走得近了,伸手将她环进怀里,她挣扎了一下,便不再动弹,心中尚有些气不过,抓着他的手咬了一口。
没有用力,自然不疼。
胤禟微微一笑,宠溺地问道:“可是出气了?何时回来的都不提前告诉我一声。”
董鄂转过头,剜了他一眼,酸酸地问道:“九阿哥日日莺莺燕燕,左拥右抱的,可是还会记得我?这腿上的伤便是在外面拈花惹草的结果吧?”
胤禟拍拍脑门,叹道:“这你还是去问十三弟和十四弟吧,当时情急,也没来得及细看是公是母。”
“你……你……”董鄂的脸色微红,气道:“你何时染上了那般下作的东西!有了两个通房丫头都不够,还……还……”
胤禟将她的手紧紧攥住,邪邪地一笑:“这醋味儿真够大的。我是说不知那老虎是公是母。想来定是母的,爪子尖的很,再往这里深一寸,怕是今晚我就站不到你面前了。”
董鄂这才注意到他的腹部也缠着纱布,刚才在房里因为他盖着毯子没留意到,细看过去,白色的纱布上隐隐透着血迹。
眼睛这便湿了。
胤禟忙哄道:“一点小伤而已,为何你们见到都只会抹泪?好像女人的眼睛就该用泪水泡着似的。”
她擦着眼角的手一顿,抓住了他的话柄:“还有哪个女人?”
胤禟这才察觉到自己失言,忙揽过她的肩,边往回走边道:“还能有谁,额娘呗。咱们还是进屋子里去,外面冷。”
说着,一把握住她的腰,紧紧搂在怀里,笑道:“可是想我想得都瘦了一圈了?”
董鄂忙推开他凑过来的嘴,嗔道:“谁想你!察哈尔当然不比宫里养尊处优的,每日随阿玛出去巡视军营,骑马打猎,想胖都胖不起来呢。”
“既然回来了就好生养着,我可不能让别人说我不懂怜香惜玉,自己的女人瘦的皮包骨似的。”
董鄂还他一记粉拳,紧接着便被他打横抱起,忙呼道:“这是作何?快放下我,你身上有伤!”
胤禟不理会她的惊呼,将她放到暖炕上,紧接着便压了上来:“你也太小瞧我了,这点伤算什么?你一走便是两年,看也看不到,摸也摸不到。每个月就寄来几个字,你可真够狠心的。”
董鄂躲过他热情地吻,转头在心里暗笑,这还不是姑母告诉她,男人是不能抓太紧的,何况是这些天生骄子们,身边的女人们少得了吗?所以她能做的也只有若即若离,让他不时地想着、念着,心里才会有她。
一颗颗盘扣被胤禟灵活地手指解开,她一惊,未及伸手去遮,只觉身上一凉,冷风灌了进来,她的上半身只剩肚兜了。
“胤禟……”她惊叫道:“不行……要到八月十五大婚才……”
他的身子一震,勾起的激情瞬间灭了下去,翻身躺在旁边。脑子里嗡嗡的,一个声音不甚清晰地传来:“阿九哥,明儿是八月十五中秋,也是我生辰,我给你带我额娘亲手做的月饼可好?我额娘做的可是好吃呢……”
董鄂将扣子重新系好,侧过身枕着他的手臂,小手附上他的胸膛,无限娇柔地说道:“今儿太后娘娘和宜妃娘娘选了黄历,说过了七月,只有八月十五是好日子,又是中秋节,热闹些。”
“嗯。”胤禟应了一声,却并未听进去她的话。
三年前的一场邂逅,使他在离开盛京之时,脑海里全是那个自称是“小狐仙”的女孩俏丽的身影,只是不曾想到,再见之时,她竟完全不记得自己。
又是一年八月十五,过了这日,董鄂将正式成为他的嫡福晋,而那个他曾立誓要娶的侧福晋,却俨然要成为别人的妻,是十三弟还是十四弟呢?
去年万寿节上,宜妃第一个站出来提议将她配给胤锇。当时的他心急又不解,不明白额娘那么疼自己,为何不为自己求?后来才明白自己的傻气,小木耳是太后和康熙身边的红人,他们又怎么会让她去做一个皇子的侧福晋?!
他痴妄着想到,假如她还记得自己,纵是会被皇阿玛厌恶,也要拼了命将她留在他的身边。
可是,她又何时才能想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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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尔登额回到索府,免不了被索额图叫到书房责罚了一通,身为女儿家未经允许私自外出,有损于赫舍里家族的名声,好在不似上次是醉得不省人事被送回来的。
慕尔登额因了心情好,也不理会他对自己吹胡子瞪眼,似乎在她眼里,索额图那副样子也是有趣地紧。
索额图见她一副听之任之丝毫不以为然地样子,心中的怒气完全被激起,直接命人将她关进了房里,一个月之内不准踏出房门一步。
慕尔登额倒乐得自在,不用见到那一张张讨人厌的嘴脸。每日呆在房里练练字,弹弹琴,偶尔也教阿吉达弹着玩。
只是没想到一个月不到,西林觉罗氏便去了。
灵堂设在西园,前来吊唁之人不少,却都是格尔芬同他塔拉氏在操忙。阿尔济善依旧每日早出晚归,醉生梦死。阿楚晖来拜祭之时,冷冷地看着一脸不耐烦地阿尔济善,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慕尔登额忙将他拉到外面,两人半晌都是沉默不语。慕尔登额瞧出他眼中的凄楚之色,便想起了胤祥。自从那次南苑之行后,胤禛和胤祥便随康熙去了畿甸,一直再未见过面。
也不知他们好不好,也不知,胤禛可有想着她?
“慕尔登额,”阿楚晖望着朱漆大门上随风飞舞的白幔出神,叫了声身侧的她,“这便是姑母的结局,你见得还少吗?宫墙侯门,看似富贵荣华,实则又有多少无奈?”
她原本还在惦念着胤禛的心忽而如浸泡在了冰水中,良久说不出话来。直到天上有雪花落下,她才抬起头,阿楚晖已经离去了。她伸出手去接了一片雪花,看着它们默默落在地上。
其实,最终不过是融化的结局,可是手心,同地上相比,终究是温暖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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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慕尔登额脱去了孝服,重新回到皇宫之时,已是鲜花盛开的五月。董鄂因了八月要大婚,遂回了她额其克府上暂住,偶尔才进得宫来。几个小姑娘如曾经一样相伴玩乐,日子过得倒也快些。
只是慕尔登额苦于同胤禛见面的机会太少,更别提说上几句话了。每次他来永和宫请安,她都提前眼巴巴地守在回廊处。待他走近了,才装作不经意地经过,朝他一笑,得到他的回应,又忙着跑开,躲到没人的角落里又跳又笑。
她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