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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他的眼底、心中,他的全世界,唯有她,是最真实的也是唯一能让他忘却所有的。
感觉到他探到身后的手指轻轻一勾,遮身的肚兜便有去无回。她下意识地埋头躲到他怀里,旋即才反应过来正中他下怀,脸上禁不住一阵滚烫,抬眸望见他的眼中,闪耀着一簇簇的火苗似要将自己灼烧到融化,不由地抓紧了他的手臂。
适才孤注一掷的勇气不翼而飞,内心升腾起惧意。不知是怕那传说中每个女人都要经历一次的疼痛还是别的什么。
只是紧咬着唇,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游弋在她身上的手一顿,他怜悯地俯视着她,发出一声轻叹:“现在可是后悔了?我……不勉强你……”
她忙伸出食指挡回他的话音,强忍住眼角的泪花蹦出来,笑道:“我要做你的女人,只做你的女人。”
他俯□去,再一次吻上她的眼角,嘟囔了一声:“傻瓜。”
她的双臂紧紧缠绕在他身上,贴着他炙热的胸膛,感受到他起伏的心跳,以及他干净而修长的手指一点一点顺着她稚嫩的肌肤游走到那一片神秘地带……
她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觉察到身下人儿的紧张,他将自己的动作轻到不能再轻,充满磁性的声音一遍遍在她耳边低语:“我不会伤害你,相信我……”
他的声音于她仿佛有一种魔力,真的驱散了她心中的恐惧,慢慢一点点迎合着他,直到完成这一场标志着少女时代终结的成人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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歇在外间的碧萱迷迷糊糊地听到里面有细微的说话声,以为是宝音托雅醒了,这便起身欲进屋去伺候。然而刚推开一丝缝隙,但闻一声声暧昧的呻吟,她立时惊住了身子,一手捂住几乎要惊呼出声的嘴,一手忙将门带上,转身匆匆跑出了屋子。
扶着院子里的石桌,她胆战心惊地望着此时想必是一片春光的房间,适才的声音还回荡在耳畔,顿觉面红耳赤。
“碧萱姑娘,这么冷的天怎的不在里间伺候着?格格可醒了?”高无庸紧了两步走上前。
碧萱却如同被逮到了尾巴,忙地转身,苍白着脸指指房间道:“格格……格格……”
瞧见她支支吾吾地样子,高无庸不解,又有些心急,若是格格不好,他家主子可该怎么办?
“格格如何?我家主子可是还在房里?唉,这可真是乱了规矩了……”说着抬腿便要进去,却被碧萱一把拉住,连连朝他摇头。
“格格和贝勒爷……在……在……”她急得脸色通红,奈何却是打死也说不出口。
高无庸到底是机灵人,已然猜出八九不离十。自胤禛冲出屋子那一刻起,他就知道,这次祭祀之行,准保会横生枝节。
唉,佛祖,求您保佑我家主子和格格这两个苦命人吧。
他面朝东方跪下磕了一个头,心中不断念叨着。碧萱不知他在想什么,却也在他身边跪下来,双手合十,虔诚地拜了又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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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微亮,白色的窗纸上隐约透着一抹浅浅的蓝。屋子里还未大亮,燃烧了整夜的蜡烛此时只剩余烬。她疲惫地翻了一个身,满以为会埋首进温暖的胸膛,不想,却是扑了个空。
她一怔,旋即坐起身,立时头晕目眩,伴着周身的酸痛以及□难忍的痛楚,若不是这痛感如此强烈,若不是雪白的床单上红梅妖娆怒放。她会以为,自己发烧严重到做了一场如此真实的春梦。
可是,为何身边那个位置是空空的呢?探手摸过去,早已冰凉。
一时间,她的心也凉了起来。
碧萱提了一桶刚烧开的热水推门而入,她才发现,屋子里不知何时多了一只浴桶和一面屏风。
她怔怔地望着碧萱将热水倒进浴桶里,又试试水温,这才对坐在床上发呆的宝音托雅道:“贝勒爷吩咐了,说格格烧了一夜,定是嫌身上汗液黏腻,要奴婢早早烧好水伺候格格洗澡。”
她应了一声,慢慢下床走到浴桶前,见碧萱转身走过去整(//。)理床铺,忙一把拉住她,羞涩地抬不起头来,支吾着说道:“你……你去忙你的吧,这些我来做……”
碧萱望了一眼凌乱的床铺,想到昨夜的误撞,面色一红,道:“是,奴婢这就去给格格准备早膳。”
“嗯……等等,”宝音托雅叫住她,忐忑地问道:“四阿哥去哪儿了?”
“今儿有祭祀大典,贝勒爷天未亮就回房了,这会儿想必已是去了暂安奉殿。贝勒爷还嘱咐了,格格身子骨未好利索,就不用过去了。祭品的事就交给奴婢了。”
她点点头,直到碧萱出了屋子,才躲进浴桶里,慢慢清洗着身子,难免想到昨夜的温馨旖旎。可是却不曾料到醒来后只剩自己一人,虽知道他是忙于正事,可心里到底还是失落的。
就这样抱着身子坐在水中胡思乱想,直到热水凉透……
作者有话要说:
心惊胆战地让这两人JQ爆发了……话说,这两日心情很糟,一直在掉收,羽毛泪奔……真的写的很差吗?大家都不爱我……%》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