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高无庸抬眼悄悄打量了胤禛的神色,见他并没有说什么,不知是因为担心而没有察觉到还是……
“嗯,高无庸,你即刻随大夫前去抓药,无论取药还是煎药,片刻不准离身,以免有任何差池,再取四十两银子做为诊金。”
四人谢了恩便随高无庸退出房,站在门外皆是抹了一把额上的冷汗。碧萱此时则端了一盆新打的冷水正欲进屋,高无庸忙将她拉到一旁,悄声道:“主子在里面,你……”
碧萱抬眸看了他一眼,点头回道:“奴婢明白,奴婢将水端进去就出来。”
高无庸微微松了口气,又谨慎地道:“这行宫不比宫里戒备森严,你也要机灵些。”
随后便领着四名大夫下了台阶,临走时回头望了一眼屋内散发着的淡淡烛光,不禁在心中一叹,果然是英雄难过美人关,纵是千年冰山,铮铮铁骨,在心爱之人面前,也化为一汪碧泉,柔情似水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因为一直卡文,所以迟迟没有更新,看到大家的留言,提出文中不合理的地方,羽毛也知有很多错误,因为第一次此写文,还请大家见谅,以后一定尽量避免不合理的地方出现~
不过羽毛现在处于倦怠期了,不知该如何继续,唉……
另外文中关于诊脉那一小小段,因为羽毛不懂医理,查资料也没查明白,所以胡乱写了一通,也不知对不对,亲们原谅我哈~
拜谢……遁走……
68
68、花开妖娆 。。。
闭着眼,却闻到药的苦香,她皱了眉,偏过头去,但听一个磁性而又有些沙哑地声音在耳边响起:“乖,把药喝了。”
她果真乖乖地转过头,嘴边多了一个硬硬的东西,想来是瓷碗的边缘,她微微开启唇瓣,一丝苦涩的液体便流进了她空空的胃里。
待整碗药都喝尽,他紧皱的眉头才舒展开来,放下瓷碗,用帕子轻轻擦去她嘴角沾着的药渍,悬着的心放下了一半。
“睡醒后,就不烧了。”
“嗯。”她不禁应了一声,循着他身上的气味靠了靠,疲惫且安心地睡了过去。
~~~
意识渐渐有了复苏的迹象,她慢慢睁开眼,无力地看了一眼弥漫着药味和蜡烛燃烧气味的房间,不是宁寿宫她的居所。这是在哪儿?她一时困顿,闭着眼慢慢回忆,终于想起自己随胤禛来了遵化,紧接着却发烧不起。
出了一身细密的汗,她不舒服地微微一翻身,却碰触到一只紧搂着自己的手臂,忙转过头,酸酸的液体涌上鼻尖。
此刻,他正倚着床柱闭目休息,一只手揽着她,另一只手里攥着棉巾,石青色的常服上隐隐有一片透着药香的褐色印迹。他虽睡着了,眉头却仍是紧紧锁着,似是在为何而忧愁。
原来他一直在身边守着自己,原来那并不是梦,他喂自己吃药,像哄孩子一样哄着自己。
她的心里暖暖的,却也涩涩的,忍不住一手环过他的腰身,轻轻蹭了蹭。
如果一直能像此时一样和他相依相偎,即使从此卧床不起她也知足了。
感觉到身边的异动,他睁开眼,伸手覆上她的额头,微微松了口气:“可是退了些。你可知你刚刚的样子有多吓人,我真怕……怕你再离开我。就像皇额娘、弘昐和弘晖他们一样。我一直守着他们,可是他们还是走了,我……”
她抬眸望着他满目哀色,蓄满了眼眶的泪珠终于砸在了雪白的床单上,忍着头晕勉强起身抱住他。
抵着他的肩窝,泪水沾湿在他的肩上,感觉到他回抱住自己的手臂越来越有力,直至疼痛,她蹙了眉,却没有一丝放开的意思,反而用力抱紧了他。
他是天生贵胄的皇子,是皇父的得力子臣,是阖府上下的顶梁,未来还会是君临天下的主宰。
可是,他也曾是幼小的孩童,要与最疼他的养母生死相离,他也曾眼睁睁地看着亲生骨肉离开人世而无回天之力。
上苍,真是残忍啊,要如此考验一个人的意志。
她轻轻抚着他挺得笔直的背,在他耳边轻语:“胤禛,我不会离开你,永远不会。除非,是你先放开手……”
他一把将她拉到身前,四目相对,素日里如一汪深潭的眸子此时却迸发着摄人的光芒,伤痛、恐惧、疲惫……种种感情交织在一起,复杂地来不及她细细分辨,猝不及防地深吻便如暴雨而至。
不似每一次的温柔缱绻,他霸道地索取着,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掩盖掉心中那对于失去的恐惧。
烧未尽退的身子抵挡不住这般猛烈的袭击,她微微颤抖着,身体不自觉得向后仰去,若不是他的双手将她牢牢抱紧,怕是她早已撑不住了。
然而在星火燎原的欲望下,他已感觉不到她身上的滚烫,相比他灼灼燃烧着的身体,越加渴望她如清凉的泉水紧紧裹着自己。
“胤……胤禛……”她被他吻得意乱情迷,直到他放开了她的唇瓣,继而滑向她的锁骨处,她才有喘息的机会,呻吟了一声叫着他的名字。
触碰到锁骨间冰凉的昙花坠子,听到她的柔声低吟,猛然醒转,慌忙扳开她的身子。
此时的她,发丝凌乱的披在肩上,柔嫩的脸蛋红润的如熟透了的水蜜桃。原本便只着了中衣,也被他粗鲁地扯开,杏色的肚兜若隐若现地透出诱人的轮廓。
他怔愣了一下,眼前的她不再是潭拓寺里那个偷香成功转而逃跑的害羞女孩;不再是那个一脸委屈连说梦话都叫着他名字的可怜女孩;亦不再是那个朝他撒娇,为他唱曲,用满语在他耳边说“我爱你”的俏皮女孩。
十八岁,正是女子一生中最美好的年华。
已近而立的他,早经情事,女人于他不过是开枝散叶的妻妾。即使那拉氏为嫡福晋之尊,即使李氏曾一度是他专房之宠。
她们却从未进驻过他的心。
从未想过,会有一天,有那么一个人,真真切切地出现在他的生命里,一颦一笑,牵动着他的喜怒哀乐。
而她,便如一阵清风,毫无预兆地吹进了他的心。
他也曾失去过她,那般痛彻心扉的感觉他不愿再经历第二次。
是以,当她被康熙带回到宫中,他一次又一次地告诫自己,只要她能平平安安活在这个世界上,哪怕她不在自己身边。
然而在几个时辰前,他紧握着她的手,抱着昏迷不醒的她,他很怕,怕她会像他在乎的那些人一样,在他面前,任生命一点一点消逝……
也是在那一刻,他才真正了解自己的心,一直都在自欺欺人,他不能够失去她,谁都不能阻挡他和她在一起,他的皇阿玛也不能。
是以,他要完全彻底地拥有她,向所有人宣告她的所属权。
而此时,面对这一朵唾手可得的鲜嫩花蕊,他却不舍去碰触了。
~~~
觉察到他眼中的迟疑,她暗暗咬着下唇,深吸了一口气,主动吻上他。虽无任何技巧可言,却是在用身体无声地传递着她内心真正的想法。
他先是犹疑着回应,继而加大了手上的力道,中衣终于被褪了下来,露出光滑的香肩,微凉的手指隔着肚兜覆上一抹柔软。未经人事的她忍不住战栗了起来,勾着他脖颈的手不由自主地攥紧,指甲嵌进手心里,却浑然不觉。
感觉到她的害怕,他怜惜地摩挲着她的脸颊:“是我唐突了,你的身子还未痊愈。”
说着在她鼻尖轻轻一吻,便要离身,她却摇摇头,坚定的声音回道:“胤禛,我爱你,让我……成为你的人吧。”
他倒吸了一口气,惊讶地看着怀中柔弱的人儿此时脸上绽放着少女的娇羞,而眼神却是坚毅而笃定。
过了今夜,她便不再是少女了。
他强忍了腹中的燥热,尽自己最大所能的冷静,轻轻抚摸着她弯弯的眉梢,挺而俏的鼻尖。直到这一刻,他才真正有一种她在身边的真实存在感。
“你真的决定了?若是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她紧紧握住他的手,放在心口处:“我的心早就是你的了,别的都只是附属而已。”
他的嘴角不禁上扬,形成好看的弧度。
或许,对于每一个男人来说,骨子里都有着极强的占有欲。当一个女人心甘情愿为自己付出她的一切,完全属于自己时,那种快乐和满足是任何的地位和财富都换不来的。
何况,又是自己心爱的女子呢?
他单手捧起她尚有些温热的脸,细致的吻遍她的眉梢、眼角、鼻梁和唇瓣。这还他是有生以来第一次,全心全意地投入到床弟之事中,抛去身份地位,抛去禁锢身心的紫禁城,抛去贝勒府的一干妻妾,抛去所有的累赘与顾忌。
这一刻,他的眼底、心中,他的全世界,唯有她,是最真实的也是唯一能让他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