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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辰,这肯定不是去君府的路上,看来,她的好以柔当真是背叛自己了,容倾冷笑,那笑容很讽刺,不只是笑风以柔的不自量力还是小自己对她的信任,什么时候自己的信任竟是这样的一文不值,没想到她自己还真的是被风以柔给卖了。
“以柔姐姐,到了吗?”容倾揭掉喜帕在手中把玩,依旧甜腻腻的问道,只是语气中惨杂了风以柔所陌生的清冷和冷戾,这样的声音风以柔从来都没听容倾对自己讲过。
风以柔不由心中一个冷颤,平日里的容倾的确是随和善良甚至是调皮的,但是她最可怕的一面却是真真实实的存在的,就像所有的人都惧怕玄门门主玄倾容一样,那样冷的语气,尽乎是要将她整个人都冰冻掉一样,容倾无情起来,那绝对是比午夜修罗好不了多少,但是当风以柔看见不远处的身影时,她的心略略的安定下来,为了他,她坠入地狱又如何。
风以柔示意轿夫停轿,自己则走到那人的身旁,容倾见轿子停了揭开轿帘慢慢走近风以柔的身边,她倒要看看是什么人有这样大的本事,可以让自己最为信任的属下背叛自己。带走近,拿熟悉的身影,容倾笑了,当真是孽缘,那人不是别人,正是东方流云,好,好的很!
“东方流云,费了这么大的功夫,当真是不容易。”容倾轻蔑的开口,这样的手段她确实是看不起,利用一个女人来对付自己,她心里清楚,东方流云对风以柔绝对不是所谓的爱情。
“是很不容易,你要知道为了这件事情,我确实是计划了好久。”东方流云满不在乎的开口,从他计划这样的一出开始,他就没有打算自己还有什么退路,自他知道倾容的另一个身份后,他就知道了自己完全没有什么胜算,既然这样,那么他唯有选择玉碎了,既然一定要下地狱,那么就一起吧。
、27 瓦全
“那么还真是让摄政王费心了。”容倾隐在袖中的手不断的收紧她已经感到了自己身子的不对劲,看样子那参茶里还真是下了不少的功夫,风以柔会很清楚给自己下什么样的药啊。
“确实是这样。”东方流云一步一步的逼近容倾的身边,那满身的红色扎痛了他的眼,原本她该嫁的人是他,而非君逸墨,若不是三年前,今天的故事就不应该是这样子来写。
东方流云上前扯过容倾的手,容倾挣扎着想要挣开,但现在的她却不及原来,东方流云用力的将她的手腕攥在自己的手中,容倾平静的对上东方流云的愤怒的眸子,心里一阵的嘲弄,这是不是有些可笑,当年是谁负了谁,如今怎么看着倒像是她对不起他了。
整个院子中的梨花还是一如当年一般,洁白似雪,白色的花瓣在春风中恣意起舞,喜鹊不时的在空中飞舞嬉闹,唯美的画面中是极不协调的一对男女,一黑一红在这漫天的白色中显得是格外的突兀,一时间世界安静了,只剩下红与黑的角逐。
“呵呵,东方流云,这算不算是报应?”容倾睨着眼,危险的看着东方流云,当年他选择了放弃她,现在这算不算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人生有时候还真是有趣。
东方流云怔了一下,方才道:“当年我选择了皇位,但我并未说会放弃你,若是你爱我,那么为何不愿等我?”
东方流云还真的是可以,竟然有这样的本事来质问自己,“呵呵。”容倾冷笑,“这还当真是笑话,东方流云,如今这些还重要吗?大费周章的让我到这里,你是想要借着来威胁些什么?”
“你说呢?”东方流云的手越收越紧,眸子中充满了复杂,有怒意,有妒意,也有着一种狠绝。
容倾冷笑一声,借着东方流云的手顺势一推,凌厉的掌风扫过东方流云的一侧,“东方流云,你忘了我另一个身份吗?风以柔的参茶真的可以奈何的了我吗,笑话。”
东方流云被容倾的掌风震得一个趔趄,一手下意识的扶住身旁的一株梨树,嘴角渗出滴滴鲜血,风以柔见势立马护到了东方流云的面前。
“主子,不要。”风以柔惊恐的看着容倾,参茶中的那些毒药怕是已经被容倾用内劲强行逼了出来,嘴角的黑血就可见一斑,寸寸青丝在风以柔的眼前映映成雪,绝美的脸庞,却是有着一双骇人的寒眸,似是要将一切毁之。
风以柔一时间竟然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只知道惊恐的看着眼前的容倾,眼前的这个人让她联想到了另一个人,原本还奇怪的事情顿时间一点都不奇怪了,原来容倾竟藏得这样的深,她已经不敢相信自己是不是真的是容倾所信任的人了,其实容倾可怕的那一面见到的人真的不多,而今天她就是见到了。
“以柔,你说,为了他,你的背叛值得吗?”容倾捏着风以柔的下巴,一字一顿的问道,危险的气息铺天盖地的朝风以柔砸去,风以柔见到那眸子中的寒冷时,已经是吓得不敢开口了,她害怕的不是容倾,而是透过那眸子,她看见了自己一直都害怕的人,容倾的面上依旧挂着微笑,越是微笑越是寒冷的眸子似乎是要将她的灵魂都看穿一样。
容不得风以柔反抗,容倾已经将风以柔定住,绕过风以柔,和善的看着东方流云,“当全部的希望彻底破灭的时候,也就是生命走到尽头的时候,这话,摄政王怎么看?”
东方流云盯着面前那张妖治的面容,全部的希望破灭,曾经她是他所有的希望,只可惜一步错步步错,回不去了,她是他今生唯一用心爱过的女人,但是却也是她亲手毁去了自己所有的希望,明知道自己今天是走不出这里了,凭着她的性格,该是不会放过的自己的吧。
“若有来生,我们会不会又不样的结局?”东方流云不回答容倾的话,只是出神的望着自己身旁梨树上的印迹,即使经过了岁月的洗涤,那印迹去也还是可以勉强的辨别出来的。
“娘亲。”
容倾正要回答东方流云的话,就看见小正和君逸墨寻来了,看样子该是看到自己昏睡前留下的珠子才找来的。
“倾儿。”君逸墨走到倾容的面前,仔细的看看确实是没什么不妥才真的放下心来,东方流云一直盯着眼前这样的场景,君逸墨该是真的很紧张的容倾,一时间,东方流云忽然的想通了,其实只要容倾好好的就好,他们今生注定是错过,不是她容倾的错,是他该珍惜的时候没有好好珍惜。
“噗。”东方流云吐了一口黑血,一手扶着梨树慢慢跌坐下来,“倾儿,今生你我注定无缘,我祝你幸福,只是临死之前,可否听我一言?”
容倾看看君逸墨,君逸墨很大方的点了点头,眼前这男人可曾今是容倾用心喜欢过的人,但是人之将死,他又何必斤斤计较呢,他可不是量小之人。
容倾覆下身来,听着东方流云的话,这话听得她不由得一震,但她依然面不改色,看着东方流云在自己的面前咽了气,容倾一时间竟是不知该改高兴好还是该难过好了。
容倾看了东方流云最后一眼,窝在君逸墨的怀中离开了这曾经带给过她欢乐和痛苦的地方,她跟东方流云之间的一切随着她踏出旧王府大院的那一刻,烟消云散,若当年他没有那样选择,或许他们会不一样,只可惜一切早已没有如果。至于风以柔,容倾不想多言什么,这一次,她最后在放过她一次,从此海阔天空,她与容家在不相干。
、28 生个女儿
容倾的脑子里不断的闪现着东方流云最后的跟他说的那句话,——小心萧宇鹤,为什么,明明没有必要啊,难道是功高震主吗,但那也要等到萧宇鹤到达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才行,况且,就算萧宇鹤真的想要做什么,那也要他真的有那样的本事才行。
夜幕中的星星散发着砖石般的光芒,但却抵不上眼前容倾眼中自信的光芒。晚凉渐渐袭来,吹的大红色的衣裙在风中摇曳,比起君府前厅的喧闹,卿雪园中似乎更加的安静,满园樱花飘落,盛大的粉色之雪一点都不比容府卿雪园中的差。
园中的安静使得身后的脚步声显得更加的清晰,容倾记得君逸墨不会这么早就到这里来,南宫奕他们早就扬言今天要不醉不归,刚才雪秋也来说是君逸墨被云卿拉着灌酒呢,那么来人就不是什么友善之辈了。
背对着来人,容倾算好时机,凌厉的掌风向着那个方向扫过,只听着闷哼一声,忽地容倾被人自后圈禁在怀里,混合着酒气,君逸墨那蛊惑人心的声音在容倾的上方响起:“倾儿,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啊。”
呃……怎么会是君逸墨的,貌似自己刚才那一掌虽不是很重,但好像也不是很轻耶,容倾心里暗叫不好,闯祸了,想要转身去看看君逸墨,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