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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老夫人生了两个儿子,而她的两个儿子又为她生了三个孙子,而两个孙子已经成亲,又生了两个曾孙,可全是男的,这让聂老夫人无时无刻不在挂念家里能有个女娃。
“咳,我想你们还是问问轻儿子意见吧?”苏轩见他们还么争下去也不会有个结果,何不直接问当事人。
此言一出,祖孙俩都眼含期待地望向聂中轻。
“丫头,你刚才也听到了,我没有女儿,你也不想我一辈子都活在遗憾中吧?”聂老夫人动之以情道。
“轻儿,你我年纪相当,还是做我的妹妹吧?多几个年纪相当的哥哥总比多几个年纪比你大的侄子好啊!而且我娘也没有女儿,你也还是奶奶的孙女,到时只会有更多的人疼你。”聂子一更是鼓动三寸不烂之舌。
聂中轻淡然不再,眼泛泪光地笑望着这对祖孙,心情有些激动。她之前听到子一反对,还以为他认为自己配不上他们聂家,没想到只是换了个方法。她从没敢想过自己还可以有其他的亲人,而且现在他们正争着认自己。
苏柔姐弟相视而笑,不管是何种结果,他们都由衷的为她高兴。
但也许是太激动了,聂中轻感到自己的肚子开始有些抽痛,不由笑容微僵,淡眉一蹙,心中有种不详的预感,该不会是早产吧?
一直注意着她的苏轩忙道:“怎么了?”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苏柔也不禁问道。
见她脸色的确有异,那对祖孙也开始紧张了起来。
因姑娘被众人围在中间,而进不来的江若雪和红衣只能在外围干着急。
聂中轻刚想说没事,但肚子却又痛了下,这下不容她犹疑了,苦笑道:“我想我是快生了。”
宛如晴天霹雳,众人顿时慌了手脚。
苏柔:“怎么办?怎么办?”
聂子一:“这下可糟了。”
聂老夫人:“请大夫,不……请稳婆。不,两个都请。”
苏轩:“轻儿,别怕。”
聂子一:“天啊!现在去请稳婆也来不及了。”更别说两个都请了,这里可不是城里。
江若雪:“不是说十月怀胎吗?”姑娘这连九个月都还没到,会不会有事?
在场的人可以说是乱成一团。
尤其是聂老夫人和聂子一这对祖孙心里的自责可是比任何都还要深。要是自己能在丫头(轻儿)生了孩子之后再说这事,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都是自己害的,要是丫头(轻儿)真有什么……呸呸呸,不会的,她定会母子平安的,现在他们只能这么祈求了。
聂中轻只能愣愣地望着他们干着急,这下可好了,本来以为至少也要十多天才能生,没想到却早产了,而他们却比自己这个产妇还慌乱,却也同时让她心里一阵甜蜜,因为他们是关心她,才会这样。
红衣:“我娘或许可以帮到姑娘。”
“唰”一下,众人的目光顿时齐齐转向红衣。
红衣吓了一跳,涨红了脸,鼓起勇气道:“我们几个都是娘自己接生的,所以……应该可以帮到姑娘。”娘只是个下人,在自己出生时,爹又刚好不在,也没人会替她叫稳婆,因此是靠自己接生的,有一就有二,后来的妹妹和弟弟就都是娘自己来的了,当然后来的两次爹都有陪在身边,而娘是为了省点请稳婆的钱。
“也好,快去把你娘叫来。”聂老夫人急道,现在只能相信她娘了。
“嗯。”红衣急忙往外走。
苏轩也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望着聂老夫人道:“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做?”
聂子一和苏柔也望向聂老夫人,这里就只有她生过孩子,还有了三个孙子,经验理应是最多的。
聂老夫人深吸了口气,终于镇定了下来,“把丫头抱到床上。”感觉自己从没有这么紧张过,就连自己生孩子时都不曾这样。
苏轩依言抱起她,把她抱进房里。聂子一、苏柔和江若雪紧跟着进去。
把她轻柔地放在床上,苏轩脸色微白地握着她的手,道:“轻儿,别怕,会没事的。”
望了眼他握着自己微颤的手,知道他其实比自己更怕,又望了望一旁的其他三人,脑子里却在此时闪过一张不该记起的脸,心一沉,还想他做什么?随即摇去。趁一波阵痛刚过去,强笑道:“我会没事的。”她深信自己一定会撑过去。
“春夏秋冬,你们四个烧热水、拿干净的剪刀……”聂老夫人又吩咐庄子里的四个丫环道,四个丫环应声出去。
聂老夫人这才走进房里,见到苏轩他们还守在那,上前就把他们给赶了出去,只留下江若雪在内。
她坐在床边,见她强忍着不喊出声,怜惜地摸着她汗湿的鬓角,道:“别担心,源婶很快就来了。”
“啊……”肚子再次抽痛,受不了一次比一次痛的阵痛,聂中轻再也忍不住喊出声。
外面的几个人听着那一声声的痛呼,全都脸色惨白地等在门外,她这可是早产啊!不知会不会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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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 生了
泔城
一个面容憔悴的男子愣愣地坐在客栈的客房里,眼睛望着空无一人的床铺,这里曾经是她住过的地方,可是却连她身上淡淡的幽香也荡然无存了,明知她也许不会像镖师所说的那样落脚泔城,但他还是用最短的时间来到这,寻寻觅觅了半个月,却一点消息也没有。
从镖师的口中得轻儿最后的确是和苏轩一路南下,但他已经无暇他想,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找到轻儿,至于找到她后,自己又该怎么面对受伤至深的她,他不知道。
倏地,他的心突然一阵抽痛,心里好乱,好像有什么事发生,他伸手捂住心口,再也坐不住地走出房门。
听到开门声,书憨忙站起来,轻声道:“少爷,您饿不饿?我让店小二送些吃的上来。”少爷现在除了到外面寻找姑娘外,就是待在这间姑娘曾经住过的客房里,就连晚上也是。却从不上床去睡,而是愣愣地望着那张床,好像姑娘就睡在上面,而他不敢靠近,就怕吓跑她似的,要是实在太困了,就趴在桌上睡,他好怕少爷会因此而疯掉。
没错,这个男子正是从镖师口中得知消息后再度南下的成飞睿。
成飞睿微微摇头,径直往前走,脑子里全是和她相处的点点滴滴。在这间客房里,她提出了药茶的建议,在这个大门口,她向他借钱买丫环。他第经过一个地方,就会想起她的音容笑貌,从不停止。
出了客栈,他漫无目的的走着,突然他再次顿住了,眼睛愣愣地望着前面。在那里,她替新买的丫环出头,那是他第一次见到她发狠,从不知像她这么淡然的人也会为人出头的一天,当时她的言语是多么的锋利,说得丫环的表妹哑口无言,而他的心却因此陷得更深。
书憨顺着他的目光望去,脑中也闪过和姑娘相处的种种。
突然,成飞睿的眼角勾起,扯出一抹梦幻般的笑,他看到她就在前面微笑向他招手,毫不犹疑地他举步向前,无视一辆马车也正迎面跑过来。
“成少爷。”顾海快一步把他拉回来。
可是就这一拉,把成飞睿拉回了神,前方哪有她的影子,只有陌生路人匆匆来去。他拨腿走过去,口中不由轻唤道:“轻儿。”她在哪,为什么又不见了?
“成少爷,泔城我们都已经找遍了,中轻根本就不在这,我们回皇城再从长计议吧,这找人的事一时半会也难以找到。”何况以他的样子,实在不适宜再继续找下去。
成飞睿的理智在顾海的喝声中终于回复了点,道:“不回皇城,轻儿一定在某个地方等着我去找她。”不知为何?他的心此时好不安。
突然,他脖子一痛,眼前一黑,顿时昏了过去,顾海及时扶住他。
林兴佃和书憨还有路人都被这一幕吓了一跳。
“少爷,顾镖头……你……”为什么把少爷打晕?书憨结结巴巴地望着顾镖头。
顾海叹道:“只有这样才能让他暂时安静下来,我们把他送回客栈,让他好好睡一觉吧!”
书憨沉默地上前帮忙把少爷扶回客栈,林兴佃紧跟在他们身后,本来还很怪他伤害了中轻姐姐,但这些日子以来看到的成少爷,却让他无从恨起。
当他们回到客栈时,见到成佐已经到了,他们在前几天就给佐伯销了信,告诉他少爷到了泔城。
成佐依然亲自赶来了,当他见到容貌憔悴被顾海他们扶着回来的自家少爷时,不由惊道:“少爷这是……”毕竟离皇城比较远,因此佐伯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佐伯,我们先把少爷扶到房里再说吧。”书憨轻声道。等把少爷扶到床上后,书憨就对佐伯说起了离开呈名州之后的事。
等他说完后,成佐也只能暗叹世事难料。
也许是心有所挂,成飞睿很快就醒了,他直愣愣地望着床顶,他梦到了和轻儿初识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