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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命我等不得上前。”
明朔皱眉叹了口气,“还是明朔跟去吧!这林中万一有猛兽伤了陛下可不得了!”
云澈策马而去,奔入林中,枝头密林掠过他们的身旁脸际,凌子悦伸手隔挡。
“陛下!你怎么了?凌子悦已经没事了……”
云澈毫无理智地吻着凌子悦的后颈,她的耳廓,凌子悦下意识挣扎起来,云澈却不由分说别过她的脸便是一阵发狂般的吮吻。
凌子悦奋力敲打着云澈的后脊,希望他能恢复理智。而云澈干脆将凌子悦拽下马。凌子悦未及开口言语,便被云澈一把按在草稞中。
“陛下!陛……”
云澈按住凌子悦的双腕,发疯般地吻她。他方才差点失了她,只要差了那么一分一毫……云澈想起来都觉得心如刀绞。
“唔……唔……”凌子悦的双腿蹬踹,云澈却粗鲁着隔着衣物极为用力地抚摸着凌子悦的腰侧。
凌子悦本欲咬下云澈的唇,却没想到云澈抵住了她的上颚,舌尖极为狂暴地横扫她的一切。云澈的手放开凌子悦,放肆地拉扯起她的衣摆。
凌子悦拼命地捶打,云澈却不为所动。
云澈含吻着她的下巴,她的颈窝,他所能及的一切都要占为己有。
“陛下!陛下!”凌子悦试图撑起上身,云澈的手掌却探入她的衣襟,正欲扯开她的束胸。
凌子悦扣住云澈的手腕,云澈却不由分说将她狠狠按下,赤红的双眼十分骇人。他低下头来的瞬间,凌子悦便闪躲起来,云澈的吻落在她的脸颊她的唇角。
“陛下!请自重!”凌子悦的眼泪掉下来。
“朕早就该要了你!早就该要了你!”云澈死死扣住凌子悦的脸,逼着她看向自己。
他的眼睛里只有她,如此清晰地勾勒着她的轮廓。
“阿璃……”凌子悦的眼泪自眼角滑落,正好触上云澈的手掌。
原本那颗不受控制的心缓缓沉淀了下来。凌子悦眼中的惊恐令云澈的心痛了起来。
“子悦……子悦……”云澈倾下身来,凌子悦一个颤抖害怕他的靠近,而他的额头抵在凌子悦的额上,急躁的气息缓和下来,“是我错了……别害怕……是我错了……”
听着他轻柔的语调,凌子悦的眼泪流的更厉害了。
“你吓着我了,子悦。我想着你摔下来……就如同那日在上林苑中你离开我的怀抱……子悦……”云澈轻轻埋在凌子悦的颈间,将她抱的紧紧的。
“阿璃,我没事,我真的没事……”
凌子悦的胳膊缓缓环上他,轻拍着他的后背。她在他的身边太久,久到忘记了他的不安他的彷徨还有他的执着。
云澈不再言语,只是缓缓将凌子悦抱起,小心翼翼为她整理起凌乱的衣衫,将她耳际的乱发梳拢,云澈的双眼中是难以言喻的虔诚,仿佛比起万里江山宏图伟业,凌子悦才是他的一切。云澈的手指掠过凌子悦的眉眼,凌子悦抿起唇只觉脸上发烫,云澈却又再度吻上她的唇。
只是这一次,仿佛云澈这一世的柔情都蕴于这一瞬。
明朔缓缓拨开枝叶,瞥见这一幕的瞬间别过头去。他睁大了眼睛盯着自己的脚尖。
他缓缓吸了一口气,悄然远离。
云澈闭着眼,体会着凌子悦唇间的柔软。只是这一刻太过短暂,凌子悦向后一退,咬着唇看向别处。云澈只觉着她双颊上的那抹红霞太醉人。
“陛下就这样将微臣带入林中,前来观赛的王公大臣们不知该如何想了……这击鞠比赛也不可半途而废啊!”
云澈唇角无奈地扯起,“就知道你不会让朕省心。”
此时,林间响起明朔的呼喊声:“陛下!凌大人!陛下!”
“是明朔!”凌子悦急忙起身。
云澈见她神色慌乱,扣紧了她的手腕,“明朔而已,你惊什么。”
“朕在此!”
听见云澈的声音,明朔牵着云澈的马行了过来,单膝跪下,正色道:“卑臣护驾不利,望陛下恕罪!”
“你确实不利,朕都下令尔等不得上前,你还是来了。”云澈的声音里却毫无怪罪之意,翻身上马,颔首正欲将凌子悦拉起时,凌子悦却向后退了半步。
“明朔,凌子悦只能骑你的马回去了。”
明朔看向云澈,云澈只是沉下脸色点了点头。
见云澈应允了,明朔才低□来,以掌心托着凌子悦的脚尖将她送上马背。
明朔牵着马,跟在云澈的身后。三人行出密林,终于见到了待命的禁军。所有人见云澈神色如常,终于松了一口气。
在赛场边的公侯们都未曾离开,云澈淡然回到高台之上,宣布击鞠比赛继续,凌子悦马匹受惊,伤了手指不宜击鞠,由明朔替其位。
而云羽年一直站立在围栏边,她的手指扣紧木栏,望着凌子悦的方向。
云澈看着她的身影,略微叹了一口气。
“她没事,不过手指被缰绳勒的流了些血而已。”
云羽年肩膀一颤,是自己的担心太过明显了吗?连云澈都看了出来。
如今她已经贵为皇后,而凌子悦作为天子朝臣的身份也是事实,她若多做留恋总有一日会给凌子悦找来杀身之祸。
“秀川,皇后娘娘那里应该有些上好的药膏,你且给凌大人送过去吧。”云澈的语调极为平静。
云羽年望了过去,她没有想到云澈竟然会如此大度,又或者只因为对方是凌子悦?
凌子悦被扶到了场外,众人纷纷前来探望,凌子悦只得一一向众人解释自己无恙,不过小伤而已。
“唉!世侄啊!方才真是把我给吓死了!”洛照江迎了过来,而跟在他身后的竟然是郡主云盈。
云盈是何时与洛照江走在一起的?
“凌大人,大家都议论纷纷,陛下为了救大人亲自上马,果真对大人十分看重啊!”云盈笑着来到凌子悦身旁,见太医正在为凌子悦的手指上药,若有所指道,“大人的手指白皙修长,就这么伤了真是可惜啊。”
凌子悦垂下眼帘,“也不知是谁吹奏了草笛,才惊了那匹马。说起来,那匹马乃是陛下赐予凌子悦参加击鞠赛的,只怕是有人对陛下居心叵测吧?”
72、风雨欲来
洛照江一听睁大了眼睛,“快!马上命人彻查此事!到底谁在凌大夫落马时吹了草笛!”
“凌大人,您不会是听错了吧?当时如此嘈杂,凌大人如何分辨得出草笛声?”
“盈郡主有所不知,凌子悦的耳朵可是十分好使。惊马之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凌子悦颔首一笑,目光朝向赛场,只见明朔如雄鹰翱翔,英挺之气全然没了平日的卑恭。
凌子悦缓缓站起身来,洛照江也跟着望了过去。
“世侄还真是中意这明朔啊!”
“在下只是欣赏有才之士,无论出身。”
击鞠赛是明朔所在的红队大胜。云澈大加奖赏,然而明朔却分毫未取回到了云澈身边。
回去云顶宫的路上,云澈命明朔入马车内。
“明朔,你可知今日凌子悦的马为何会受惊?”
“回禀皇上,听闻是有人以草笛声惊马,太尉命人彻查此事,暂时未有结果。”
“能以草笛声惊马,必然是做了一番周密准备。而那匹马恰恰原本是朕的坐骑。如若今日差点堕马的不是凌子悦,他日就有可能是朕。”
“卑臣会从该匹马的由来入手,追查元凶。”
“朕不要你追查元凶,朕要你找一些可信之人替朕看住一个人。”
“请陛下明示。”
“成郡王之妹,郡主云盈。此女口舌聪慧,年轻貌美,终日游走于帝都的公侯贵戚之间,朕想知道她到底有何意图。”
“卑臣领命。”
“还有,看住凌子悦。今日之事决不可再发生第二次!”云澈的神色极为沉郁。
“是!”
击鞠大赛结束之后,宁阳郡主前往宫中看望云羽年。
因为这一日,她在帝都内最大的胭脂坊中遇到了郡主云盈。
“听说陛下十分钟爱皇后娘娘啊,就连观看击鞠都要时刻将娘娘带在身边。”
“那是自然,有羽年在身边,陛下不知道能省下多少心力。”宁阳郡主暗自得意。
“唉……只是男人啊……永远都是朝三暮四。姑母,别怪云盈没提醒你,德翎驸马送来的那个舞姬,陛下是不是真的忘记了?”
简单的一句话,宁阳郡主的心忐忑不安起来。哪一个君王能对一个女人做到从一而终?更不用说羽年现在还没有龙裔呢!
长鸾宫中,她对云羽年嘘寒问暖,但云羽年明显没有与母亲闲话家常的兴致,自从入宫之后,她与宁阳郡主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了。宁阳郡主离去时假意命秀川相送。出了长鸾宫,她便问道:“今日,陛下待皇后可好?”
“回郡主,陛下每隔一、两日便会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