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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儿背对着他,执拗地说:“我师父在哪?我什么時候才能见到他?”
萧煜冷哼,“三嫂,你的师父对你有这么重要吗?”
“当然重要?师父是我最重要的人 ?'…'”初儿倔强地转身坐起,水汪汪的眸子来全是泪水。那样楚楚可怜,柔弱不堪。萧煜看着这样的她,满腔怒火想发都发不出。只不耐烦地说:“你是我三哥的女人,怎能想着别的男人 ?'…'?”
初儿眼睛一眨,泪水据吧嗒吧嗒地往下落,她抽抽噎噎地说:“不让我见师父,那小蛮呢?她又在哪?你是不是把她杀了?”想到小蛮有可能被他杀了,初儿哭得更加伤心。看着她哭,萧煜反而笑了。这一笑,那张冰封的脸瞬间像是被春风刮过,戾气消除殆尽。初儿也仗着胆子怒斥:“你笑什么?”
“我若是杀了她,你能把我怎样?”他扬起唇角,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初儿一怔,随即发狠地说:“我给她报仇,我也杀了你?”可是这可爱的小东西,即便是发起狠来,也像是撒娇。他越看越觉得眼前的完颜初跟当初在靖亲王府那个刺玫瑰不是一个人。想到这里,萧煜忽然有了一个惊人的发现,这个发现让他的心狂跳不止。
“你眉心的梅花呢?”也许是这几天实在太忙,以至于他竟然把这个重要的标志给忽略了。靖亲王妃眉心有一朵血红的红梅,而眼前这女子没有。
初儿下意识地摸了摸眉心,也忽然记起姐姐的眉心的确是有一朵很怪异的梅花的。
“我觉得那个不好看,所以弄掉了。”她战战兢兢地看着萧煜。
没想到萧煜忽然又问:“你不是失忆了吗?怎么还记得梅花的事?”初儿当即哑口无言,她小嘴微张,惊讶地看着萧煜,那眼角经营的泪滴就像凝滞的珍珠。萧煜将那颗珍珠用小指黏下来,用勾起她白皙的小脸,低声问:“你不是她,说,你到底是谁??”
“我……我……”初儿紧张的不行,难以控制地发抖。樱空的唇也微微战栗,就像是带露的樱桃,引诱着眼前这个怦然心动的男人。他多希望眼前的女人不是他的三嫂,不是他三哥至死都念念不忘的女人。
他忽地将她压到墙上,粗暴而霸道地吻住了她的樱唇。初儿瞪大眼睛,立即屏住了呼吸。她用那瘦弱的小白爪子,拼死去推萧煜,然而她这种蚍蜉撼树的力量,更是勾起他无限斗志与占有欲,于是他索姓将她压倒在那张锦榻上,变本加厉地轻薄那张惊恐中的小嘴。恶作剧般敲开她的贝齿,描摹着她的唇舌,撩拨着她敏感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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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一章
初儿惊呆了,她甚至不知该作何反应。之前虽那样喜欢师父,可他……可他从未对在自己做过这样的事啊。而且,这是她的第一次……
“告诉我你是谁,不然……”萧煜低沉粗噶的声音,饱含qing欲,他将一只手放到她的小腹上,邪肆而卑劣地威胁她。
初儿泪如泉涌,咬着嘴唇,放声大哭,“你——你是qin兽。”
“qin兽?”萧煜稍稍用力,手中便多了一条肚兜,“如果你师父知道……”他将肚兜在初儿上方恶劣地摇晃,羞得初儿几欲寻死。
“萧煜,我是你三嫂。”完颜初绝地反击,她觉得只有用伦理道德才能压倒眼前这个衣冠qin兽。“你这样对我,对得起你死去的哥哥吗?”
“不要提我哥?”萧煜果真恼羞成怒,将肚兜扔到她地上,便将她抓了起来,“本王听闻,这世上有双生子,说不定你跟那完颜初便是双生花。”
初儿死死抱着失去了肚兜的上身,将那粉色衫用力往身上拢了拢,缩到了墙角里。
“我听不懂你的话。”她抱着双肩,声若蚊蝇。一双小巧的玉足拼命并拢,眼角眉梢全是泪痕。萧煜只要看着她,似乎就有难以控制的欲望。这样的她,让人想抱在怀里狠狠蹂lin一番,看着她在自己身夏求饶、哭泣、发抖。可是该死的,她竟然不承认自己是假的?
“本王有的是办法让你说出自己是谁?”他忽地站起来,拿起一件大披风将初儿往里一包,便走了出去。
“小十三,你看他出来了,他抱着什么?”芫初心惊肉跳地拍着小十三,他们本想进楼看看的,可是外面把守实在太多了。
小十三不耐烦地吼道:“盖着那么多衣服,我哪里看得清?不过看样子应该是个人。五哥抱着她那么轻松,可想而知是个女人了。”
“对,是女人。”沈芫初心急如焚。她几乎可以断定那女子是初儿,可是萧煜要对她做什么呀?难道他想……
“前面不能再过去了,不然五哥会发现的。”小十三拉住了想要往前冲的芫初。
芫初急得跺脚,“为什么不能进去?”
“你对五哥这么好奇?难不成你喜欢他?”小十三讽刺地问。
芫初的心七上八下,哪里有心情跟他调侃,既然不能进去,那只能守在这里,看萧煜到底想做什么。
萧煜抱着初儿进了假山之后,很久都没出来。芫初大惊,难不成这假山下面有密室?
“看看这是谁?”萧煜将初儿放下来,初儿立即掀开斗篷,“师父?师父你怎么样?师父?”
玉无尘被萧煜囚jin在密室,之前的伤原本就没有痊愈,如今又被萧煜囚禁在这极寒极湿的地方,所以身体竟是每况愈下了。可怜堂堂宵山剑派掌门师尊,白衣无暇的玉无尘,竟落得倒卧在这一堆乱草里,衣衫染满血污,面容极度消瘦,唇周胡须横生。
“师父——”初儿冲到玉无尘身边,忍不住泪如雨下。
玉无尘艰难地坐起来,见是她,竟是满脸凄苦悲伤的笑,“初儿,如今为师这般,你可满意了?心中可还怨恨为师吗?”
初儿心如刀割,想去握他的手,但却被玉无尘挡开,“别碰我,为师浑身泥污,别脏了你的手。”
“师父,不是我……”初儿已经知道,师父误会她了。当初在圣河宫,一定是姐姐冒充她,所以才害得师父被抓。想到这里,她竟有些怨恨凤云凰。
“萧煜,他又不是犯人,你为什么将他关在这里?”初儿大胆地质问萧煜。
萧煜掸掸衣服上的灰尘,笑道:“不是犯人 ?'…'他可是朝廷重犯。”他不屑地瞥了一眼玉无尘,讽刺地问:“玉掌门,其实只要你答应与本王合作,本王可以马上放了你。”
玉无尘不屑地一笑,朗声道:“襄亲王,你要本尊怎样与你合作?解散了宵山剑派?还是怎样?”
“如今天下缺一个武林盟主。本王想让无尘师尊去做。”萧煜眉心微蹙,一本正经地说。要地不煜。
玉无尘低声否定:“本尊做不到。初儿,你是来做说客的吗?那就回去吧。”他忽然变得无比冷酷。初儿的心都碎了,只是在那低头大哭。
萧煜忍无可忍,将她抓过来,就带了出去。玉无尘大惊,迭声问:“萧煜,你做什么?她还只是个孩子?”
“好一个师徒情深。玉无尘,本王且问你,完颜初嫁做靖亲王妃一事你可知道?”
“本尊知道?”玉无尘点头,眸中全是焦急。
“亵渎靖亲王妃该当何罪?”萧煜怒问。
玉无尘一怔,颓然地往后靠去,跌跌撞撞地走了几步,最终无力地瘫在了地上。初儿心如刀绞,她忍不住大吼道:“我不是她,我不是她?我是储澜公主完颜初,她是凤云凰?”她泪如雨下,哭得不能自已。萧煜激动不已,玉无尘尚一头雾水。
“初儿你说什么?”他迷茫地问。
“有两个完颜初。”初儿哭哭啼啼地说,“她是我孪生姐姐。”
玉无尘大吃一惊,而萧煜则满脸欢喜。他霸道地将初儿一抱,出了密室。
“我什么都告诉你了,你现在能放了他了吗?”初儿的眼睛,红肿得像颗桃子。小脸被泪水浸得发亮,连肌肤都白得透明。如果说凤云凰像一朵即便可以将手刺出血,也想让人采摘的玫瑰花,那么眼前这小女人,绝对是那风中柔弱不堪,却想让人采摘在手的小白菊。
“放了他可以,不过——”萧煜贪婪地撩起她的黑发,声音低哑粗噶,“你要永远留在我身边。”他粗暴地将她抵在假山璧上,难以抑制地撕开了她的薄衫。在她面前,他就像是个没见过女人的傻小子,一举一动都是粗鲁而冲动的。初儿瞬间就被他剥得jing光,她那纯洁却异常饱满的椒ru,迎风而立,像两颗含苞欲放的玫瑰花累。她双手被他束缚着,就那么眼睁睁地看着这两颗娇嫩的花累,辗转在他唇间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