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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脸更阴沉了,他只瞥了她一眼,青光一闪,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
一缕清风拂过脸颊,桃夭愣神的盯着眼前的虚无缥缈,思绪也无限的蔓延开去。
看着整装待发的萧漠,枫然心里苦涩:“阿漠,你不是说那只青狐说还要等一年吗?”
“我不信他,我怀疑他是故意拖延,不想让我找霏儿。再说,若我找到霏儿,一定会保护好她的。”
“可这三年来,我们已经翻遍了大江南北也没有她的消息呀!”
理着衣的手顿住,那件衣裳是容霏消失前为他做的,他又细细的摩挲着,缓缓道:“所以我要自己去找。”
“我陪你。”
“你留下,阿然,这宫中需要你来打理,现在我最信任的人便只有你了。还有你还要找秋呢!”
“可阑儿不能没有母亲也没有你这个父亲那!”
萧漠撇撇嘴,道:“那个臭小子,离了谁都能照样活。就是天塌了,他都能接着睡。”
枫然不说话了,他想不出还有什么能让他留下,他想起他方才说的话,他是他现在最信任的人,可若容霏回来了他便什么都不是了。
“阿然,我们是不是再也回不到过去了?”
那个过去指的是在山上三人学艺的那段过去。
萧漠直直的看他,无丝毫的回避。
枫然的眼里哀伤却又希冀,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在他面前再也不戴面具了,露着那张绝色的脸庞,可他却从没注意原来他的心里早就放下了。
“然,你对我来说还是很重要的人,我依然爱你。”
“可是已经不是最重要的了?”
萧漠沉默,却还是开了口:“然,对不起,我们已经回不去了。”
枫然苍白着一张脸,只觉胸口血气翻涌,曾经,他对他那般执着,他也仗着他对他的执着肆意消磨,原来那样的执着终有消失的一天,他虽然已经放下了那些曾经虚伪可笑阻挡他们之间的担子,他欲上前,他却已经站在了很远很远的地方了。
“我会为你看好家,也会找到大哥,你且安心去吧!”
他低头,不让他看见他脸上的神情,心里痛到没了感觉,却还是如是说,这或许是他能为自己所爱的人做的唯一的一件事了。
“自己小心。”
临走时,萧漠还是去了一趟雨霏居,看看床上的娃儿,是不是还在睡觉。
那孩子竟然衣衫鞋袜穿戴整齐正襟危坐的在床边,一双乌黑晶亮的大眼睛炯炯有神的盯着从门口进来的他,那目光直瞅的他浑身跟长了虱子似的。
他站在离萧阑一尺远的地方,瞅着他:“哟!咱们的萧少爷竟然还有生活自理的一天!”
萧阑闲闲的瞅着自己的父亲:“哼!你尽管得意吧你!一会让你跪着求我!”
萧漠是百里挑一的精,可他这儿子是万里挑一的精。
萧漠神情一凝,戒备的瞪着他,谁会想到堂堂瑶宫宫主也会有栽的这么一天!
“你又耍什么花招?”
“老爹,你紧张个什么劲呀?我这还没怎么样呢?”
萧阑有趣的瞅着自己的老子,寻思着有时候这么逗逗自己的老子也挺有意思。
“有屁快放,别磨磨蹭蹭的。”
“就是……”
萧阑故意拖长了音,瞅着萧漠脸上五光十色的变换。
“也没什么,只是要你背着我上路而已。”
萧漠皱眉说:“臭小子,你以为我这是去玩呀!别给我添乱!”
“唉?您不是去玩呀?您要是不背我一起去,我可真要您‘上路了’。”所谓此上路非彼上路,一词多解。
萧漠自然明了那个上路什么意思,脸上更是铁青了。
“爹”,娃娃忽然奶声奶气的叫着,直让萧漠冷汗直冒,“您要是不带着我,恐怕永远找不到娘。”
语气忽然一转,悠然自得的说着。
萧漠在那考虑着他儿子这话的可信度,他是不怎么信的,可又想起是他让他找到那只青狐妖的,说不定他真的知道霏儿在哪,现在即使是一丁点的机会他都不想放过,于是点头应允了。
我们瑶宫的萧家两父子终于踏上了征程。
叶秋河番外
一出生的时候,母亲便因为生弟弟难产而死。父亲是极爱母亲的,所以最后自杀死去,他们兄弟两甚至连父亲的容貌都不记得了。
小的时候他不懂,觉得两个人那样的相爱竟然会爱到死?
那个时候,幼稚的他是不懂得,他总怨恨着他的父亲的,直到后来他自己遇到自己爱的人,他才真正懂得理解父亲,才解除了那么多年的恨根深种。
从小他们是被枫伯养大的,他们极尊重枫伯,从没把他当作枫家的下人。
因为是双胞胎,所以都是一样的绝色艳容,可性格却是绝对不同的。
弟弟枫然温文翩然,而他则是嗜武成痴不懂什么舞文弄墨的事物。
长到三岁的时候,他们被送上了山,跟着父亲的师傅习武。
并不知道师傅的名讳,可却知道在江湖上是极有名的,那个时候他们认识了大他们两岁的萧漠。
那是他们第一次见到和他们一样不相上下的面貌,因而总有些惺惺相惜的感觉。
师傅似是极为高兴,因为三人的天分都是万里挑一的,尤其是萧漠。
后来的事不过是他爱上他,他爱上他,只是此他非彼他,是萧漠爱上了枫然,而他的弟弟因为他这个哥哥的缘故没有和萧漠在一起,从此三人的关系僵了。
他知道这辈子或许萧漠都不会爱上他,那不如期待来世。
那时候好像是真的爱上,可心里总有些空的,他想今生他期待着来世同萧漠在一起,那前世又期望着同谁在一起?
忆起前世的之前,或许他已经对容霏又动了情的,只是并不真切便被扼杀了,恢复记忆的时候,无论是作为真的爱她的叶长清,还是现在可能爱她的叶秋河,他陪她一起去总是不后悔的。
前世他看着她死在他的怀里,他本想自刎也随了去,可终究是胆小的,所以才等着那个男人动手,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这辈子竟然是他的兄弟,他以为他们兄弟的容貌是上天赏赐的,可真正望见他的时候,才知道两个人不过是附属品。
这一世死的时候他想,还是先满足前生的心愿吧,生不能同日,死也要同穴。
死的时候虽然痛苦,可还是希望来世仍然能有所求,即使或许还是得不到。
无论爱的是谁,或许还是那个清润的女子,或那个妖娆美丽男子,只希望今生他们能够在一起,他爱的人啊!
都说世间七苦之一便是求不得,可他觉得时间最苦之事不过无所求,人的一生总要是有所求,才能终其一生的去追求。
容霏容冥番外
今日,天界举办了百花宴,因为天界之主极为宠爱的那对龙凤胎今日及笄,这对兄妹皆是绝世的姿容。
天上的这些神仙都是活了几万年的,难得能碰见这般喜庆的时候,当然不能错过,只是这主角却还没到。
天帝坐在御座上,俯视众仙,他的脸看起来顶多三十而立,四方脸,只那双眉此时紧紧地蹙着,身边的帝后紧张的攥着手里的丝帕,生怕天帝随时发怒。
“他们那?”
“帝君,他们还在打扮,这么隆重的宴会天界千年才能举办一次,时间当然要长些的。”
“定又是那臭小子故意的。”
帝后赶忙伸手安抚愤怒的丈夫:“帝君,女儿梳妆总要些时候的,冥只是照顾妹妹。”
帝君抿唇不语。
这厢吵吵闹闹的,这里却安静的出奇,只有那两个出彩的人物。
两人都是一身淡白的衣衫,男子倚坐在横栏上,手持一只洞箫,随性的吹奏不成曲调的歌子。
女子应着那调子却舞的极美,风姿翩然。
忽然“咚”的一声,男子置气把洞箫仍在地上:“不吹了。”
男子孩子气的说着,眼睛似瞟非瞟的瞅着女子。
女子好脾气的靠近,任由男子将她搂抱在怀中,把脸埋在她的发里深深的嗅着。
容霏那个时候只把这样的动作当作是哥哥对妹妹的疼爱亲近,却不知那已逾越了兄妹的界限。
“哥,父亲和母亲那里还等我们那!”
“不去了,去那劳什子做什么?”
霏儿知道哥哥又耍脾气了,轻轻的把哥哥推开,看着哥哥已然黑下的脸,却还是不躲不闪的直视着他的眼。
“哥,莫再小孩子气了。我们已经成人了。”
“怎么?妹妹的意思是再也不照顾哥哥了?”
容霏无奈,哪有妹妹照顾哥哥的理儿?
“哥,快点走吧!母亲那还等着哪?”
容冥只得跟着走了。
两人一路狂奔的到了地方,容霏低下头,不敢和帝君严厉的目光相撞。
“霏儿,如何来的这般晚?是不是又是你哥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