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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余两名官员摇摇头,其中一人道:“此事我等还是不要沾身,不如私底下找丞相大人谈谈,他是百官之首,又是陛下外祖父,由他开口合适不过。”
先说话人,马上附和道:“还是你考虑得周全,丞相大人是陛下外祖父,不会置陛下名声不予理会。而他话,陛下也不会不顾,如此一来,我等也算是功德一件。”
“既然如此,就这么说定,请丞相大人出面。”第四个人朗声说道,举起酒杯,大声道:“来来,我们满饮此杯,暂时不要再理会朝中事情。”
四人欢欢喜喜喝酒,浑然没有注意到,坐他们旁边几桌人,全都竖起耳朵,把他们谈话只字不漏听了去,脸上露出不可思议表情。
第二天……
某处面摊上,百姓甲担忧道:“你们说,陛下是不是真问题,这登基七年了,却只太子殿下一个孩子,后宫中也没几个妃子,也不见他选秀纳妃。”
百姓乙吸了一口面汤,用袖子抹一下嘴道:“你没听说,陛下以前对青王特别好,也常常是同吃同住,如今青王外出,又来了个当太子师弟亦是如此,我看八成是有问题。”
“难道你们没注意到吗?这么多王爷中,就只有大王爷有孩子。”
“是啊!其他王爷,不是没成亲,就是成亲也没有子嗣,照我看他们都有问题。”
“也不见得会有问题,近不是有传,逍遥王跟薄家少主走一起吗?”
“薄家少主是什么人物,是龙城众多王孙公子心目中女神……”
第三天……
第四天……
第五天……
御书房中,冥帝、寒极太子,还有丞相长孙仁和三人坐一起。
冥帝一派悠然坐龙椅中,抚着两撇胡须道:“薄情和梵风流,他们究竟想玩什么花样?”
寒无极一脸不以为然道:“能玩什么,无非是想要把我们分开,然后找机会逐一对付我们。这种小把戏真是太幼稚,他们也算是黔驴技穷,垂死挣扎,不足为虑。”不屑笑了笑。
冥帝双手习惯性抚着椅子两边扶手道:“你那日见到薄情,能否看出她焚月功修炼到了第几重。”
“看不出,本殿她身上,感觉不到任何内力波动,那怕是左春秋出手时候,她也没有动。”寒极太子面色瞬间沉下,想了想才冷冷道:“那小丫头,似乎完全没有闪避意思,她不担心梵风流会不出手阻拦。”
“因为她早就算准梵风流一定会出手,而梵风流也算准朕不敢当众杀薄情。”冥帝没好气道。
一个精明过头梵风流已经够他头大,没想到突然又再多出一个薄情,所以他不能再坐以待毙。
“再过一日,就是薄情交计划书日子,计划书一到手,你就可以对她下手,只是这些日子她一直躲逍遥王府中不出门,你准备如何下手?”冥帝看着眼前人,眼眸深处闪过一抹凌厉。
寒极太子英俊面容上,邪邪一笑道:“薄情计划书,一定是由逍遥王亲手交给你,只要你拖延一下逍遥王出宫时间,一座逍遥王府,本殿根本不用放心上。”眼眸中精光乍现,似乎薄情已经是他囊中物。
“长孙丞相,你怎么一直不出声。”冥帝目光忽然落,一直坐旁边长孙仁和身上,见他出神不由出声相问。
长孙仁和轻轻叹一声:“陛下,臣只是有些事情还没有想通,总觉得此事没有我们想那么简单,也许薄情和逍遥王不仅仅是想分开你们,还有其他目内。”
“朕也是这样想,再看看吧,朕也想看看他们还能玩出什么花样。”冥帝双掌习惯性,轻轻摩擦着扶手,眼中是一抹慑魂夺魄杀意。
似是看出长孙仁和担忧,安慰道:“外祖父,您管放心,梵氏一门已经我们掌控中,他们玩不出什么花样,朕让李安和一队禁卫军送你回府,确保路上安全。”
长孙仁和起身道:“谢陛下体恤。”
是夜,长孙仁和从睡梦中惊醒,就看到外面火光冲,心中猛然一惊。
正想开口大叫时,忽然一样冰冷东西,架他脖子上,一把冷入骨髓声音响起:“丞相大人,你谋朝篡位,陛下要你死。”
那冰冷东西,寒光一闪,长孙仁和人头落地,死时脸上没有恐惧,而是一抹恍然大悟神情,似是终于明白什么。
“救火啊!丞相府起火了……”一声求救声响起,整座龙城马上沸腾起来。
“该死!”
“陛下息怒!”
朝会上,冥帝听到丞相府上下无一生还,全部葬身火海消息,马上雷霆大怒。
想到昨天长孙仁和顾虑,现总算明白梵风流和薄情要玩什么,他们是要砍掉自己左右臂。
而且行凶之人,此时正站他眼皮底下,他却不能动有所行动,他怎能不生气,目光冷冷往下面一扫,众人不由一阵心惊胆战。
顺天府尹站大殿中间回道:“启奏陛下,关于丞相府起火一事,经仵作验尸发现,尸体肺部并没有发现黑烟,应该是起火前已经死掉,臣认为此案绝是一宗谋杀案,已经开始调查,一定会查出杀害丞相大人真凶。”
“朕不想听这些废话,给你们五天时间,五天内务必缉拿真凶。”冥帝怒声厉气道,一缕目光死死盯着下面,若无其事梵风流。
顺天府尹跪下道:“是,臣遵旨。”
冥帝压下心头怒火道:“逍遥王,薄少主计划书,是否已经写好?”
梵风流面色淡然走出到大殿中间,微微一揖道:“回陛下,薄少主计划书交到臣手中,臣正准备献给陛下,请陛下御览,解决我华夏眼下之危机。”
“既然如此,逍遥王随朕到御书房。”冥帝一甩衣袖,走下高台,转身走入后殿。
梵风流唇角浅浅一勾,也走入后殿内。
留下满朝文武发愣,直到李安尖着声音叫退朝后,众人才回过神,三三两两退出大殿。
刚走出宫门,其中一名官员不解道:“顺天府尹,居本官所知,丞相大人素来与他人无怨无仇,怎会招来灭门之祸。”
顺天府尹也是一脸疑惑道:“回大人,下官也正纳闷,此案还查一查才知道。”
离他较近一名官员,马上走过去,极小声道:“据说,昨天陛下曾召丞相大人到御书房议事,不想晚上就出事,真是不幸啊!”
顺天府尹马上苦笑道:“没准是丞相大人知道什么保密事情,别人逼攻不成,就把他们全杀掉。”近外面传什么,他心里岂会不知道,只是有些事情他不敢提而已。
因为仵作还说过,长孙丞相他们死法,与大内暗卫手法极为相似。
他不用多想也知道是什么原因,肯定是丞相大人劝陛下,不要跟圣月太子太过亲密,陛下一进恼羞成怒,就把长孙一族给灭掉。
想着到这里,不由浑身一颤,心里暗暗打定注意,赶紧几个替死鬼,把案子给结掉,小命紧要啊!
长孙仁和死之前,曾御书房跟冥帝密谈过事情,很就传开,种种猜测也百姓中迅速传开。
薄情坐书房中,听着外面响起暴炸声,一只手紧紧握着鞭子,另一只手杀着一把漆黑匕首,面上凝重,一切都她预想中,交计划书之日,就是寒极太子动手之日。
梵风流既然说龙脉不能毁掉,那只好毁掉他王府,王府中给寒极太子重重一击,不求能够杀死他,只要让他受伤就行,受伤了他们才会有机会下杀手。
细细听着外面暴炸声,突然耳中响起一声异样声音,薄情身形一闪,已经消失书房内。
明月楼,此时已经被炸成一片废墟,寒极太子此时极为狼狈,衣衫破烂,虽然衣服上也有咪点血渍,但从他出手情况来看,刚才一轮暴炸,根本没有伤到他要害。
寒极太子冷眼看着眼前,一群他眼里不值一文暗卫,目光冰冷到极点,他还真是小看了梵风流和薄情,居然挖一个这么大陷阱等着他。
他刚踏入明月楼,楼外阵法就开始启动,然后是无数炸药身边暴开,妄图用炸药炸死他。
想到这些,心里不由冷冷一笑,如果这样就能弄死他,他已经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一些小小皮肉伤根本不需要放心上,只要找到薄情,就算是极重内伤也无所谓。
就他出神一瞬间,眼前暗卫忽然后退,眨眼间无数弓箭对准了他。
重要是,每支弓箭上面都绑着已经点燃药引火药弹,不等回过神,已经全部朝他射出。
寒极太子就算武功再高强,肉身再强悍,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