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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船靠岸,面前一片宽阔广场,广场上面早就停着接送马车。
别小看了这辆马车,因为从这辆马车就能看出,各自身份,因为马车根据身份地位不同而安排。
其他船只人早已离开,只有薄情所坐这艘船,因为她迟到关系,是后到达目地。
现广场上也只剩下一辆,一品诰命坐马车,就是前面那辆华丽,宽敞马车,也就是这艘船上,身份尊贵人才能坐。
薄情刚想走下船,突然一道身影比她,抢先一步走下船,珠儿跟后面,经过薄情身边时,悄悄看了一眼薄情,轻轻弯一下腰,才飞追上自己主子。
薄情淡淡一笑,曼华道:“这珠儿比她主子强多了。”
徐伊人一下了船,就飞朝那辆华丽,宽敞马车奔去,看到这一幕,薄情倒不急着下船,而是站船上看好戏。
生怕有人跟抢似,徐伊人步走到那辆马车前面,神情傲慢道:“珠儿,扶我上马车,你家小姐我,再也不想见船上那个人。”
赶车太监上从车上跳下来,恭敬有礼道:“奴才见过姑娘,请姑娘出示入宫腰牌。”
腰片,就等于是出入帝宫通行行证,上面写持腰牌人姓名、年龄、身份,还有随行入宫侍女姓名、年龄和身份。
徐伊人从袖中取出腰牌抛给太监,就要上马车时,太监忽然出声道:“徐小姐,请稍等。”
徐伊人心中一惊,就听到太监委婉道:“徐小姐,实是抱歉,您错了,这不是您马车,您马车中那边。”
太监抬手一指,指着另一列马车,脸上带着淡淡,抱歉笑意。
徐伊人脸上笑容一僵,她之前已经打听,明明那艘上,是她身份高。这辆马车怎会不是她?
太监脸上客气笑容,瞬间变成讥讽笑,阴着脸,语气有些不悦道:“你说什么,这辆马车,难道不是招待经略使大人家小姐车。”
“不是。”
太监态度、言语谦和,语气却十分肯定。
刚好有其他人从旁边经过,看到这一幕,不由投去一抹讥讽眼神,有些还出声讽刺一两句。
徐伊人听到以后耳根子一热,面色瞬间涨红,红得要滴出血一样,心里又羞又怒又恨,气得要命,只是因为帝宫中面上却不好发作出来,她再不懂事,也知道这不是撒野地方,任何动静都会以短时间,传到上面那些人耳中,此不有损给人第一印象。
想到此,咬咬牙,含笑道:“抱歉,是我弄错了。”接过腰牌,从容朝另一辆马车走。
徐伊人站马车前,打量着眼前马车,这辆马车虽然也是好,只是跟方才那辆相比,根本不是一个层次,连她身份也跟着掉了好几个层次,不甘回过头,想看看坐得起那辆马车人是谁。
这不回头不要紧,一回头刚好看到薄情就站中那辆马车前,而那名太监正跪地上,给她行礼请安,想到之前太监讥讽笑容,心里怒火腾一下冲上头上,不由火冒三丈。
正想走过去一问究竟,珠儿连忙着她,小心劝道:“小姐,这里是帝宫,以后有是机会。”心里暗暗道,那女子来头,看来真不简单,小姐还是少惹为妙。
“姑且先放过她一回。”
徐伊人深深吸一口气,犹豫了一下才答应,俯珠儿耳边小声道:“你一会悄悄跟人打听一下,那女子是什么来头,是哪一府上小姐。”
让她见识一下本小姐手段,眼角朝赶车太监看了一眼,方走马车,示意珠跟太监打听一下对方消息。
薄情收起手上金牌,扶着曼华手走上车,坐马车内,闭着眼睛若有所思道:“曼华,你一会打听打听,那徐伊人还有什么来头?”普通二品官员家小姐,断不敢如此嚣张。
“是,主子。”
闪身风一样离开马车,连赶车太监都没有察觉到。
浩荡马车队伍,缓缓行进宽敞长巷上,朝太皇太后所慈宁走,入宫先给太皇太后请安,这是规矩。
薄情却不以为然,她对曾经太后,现太皇太后没有丝毫好感,淡淡道:“太后可是慈宁宫?”这话自然是问外面太监。
果然,太监回道:“回丞相夫人,太后身体还没有调养好,此时永寿宫。”
闻言,薄情轻轻笑道:“明月公主,近日可好。”沈玥就衍帝驾崩后不久,凤仪宫中产一名小公主。
早小公主还没有出生之前,衍帝就给了这位公主一个尊宠封号——明月公主,可惜,他还是没有机会给自己孩子取名字,就匆匆走了,或许这也是他此生大遗憾吧。
太监道:“明月公主安好!”
薄情轻笑道:“本夫人先过去看望太后和公主。”
太监没有出声,但薄情能感觉到,马车已经缓缓偏离了原来路线,远离了那堆无聊夫人、小姐。
徐伊人一直注意着薄情马车,看到这一幕,心里不由暗暗奇怪,故作不懂道:“这位公公,我们为什么不跟着前面马车走。”
薄情马车一直走前面,后面马车也随之而行,忽然脱离了大众,不能再跟着她,心里不禁有些疑惑。
那名公公淡淡道:“徐小姐,您应该先到慈宁宫给太皇太后请安。”意思,入宫先给太皇太后请安,是规矩。
徐伊人面上有些不甘道:“那前面马车内女子,究竟是什么人,她为什么可以不先到太皇太后宫中请安?”
宫里太监都是人精,怎会不知道徐伊人小心思,故作神秘道:“她跟别人是不一样,徐小姐还是不要知道好,若是遇上了一定要小心,别招惹到她,尤其是不要惹她生气。”
太监这番话,是故弄玄虚,是警告,也是吊人胃口。
其实,事实是这名太监此之前,根本没见过薄情,不过认得那辆马车,是正一品诰命才有资格坐,他不过是想捞点好处而已。
徐伊人却不会这样理解,她虽然不知道薄情身份,只觉得薄情宫内,一定是有什么熟人,想借助于此人,跟她竞争嫔妃之位。
见太监口风紧,也没有多问,心里暗道:“这选秀,不是只有那女子一人宫里面,是有关系,本小姐宫中同样也有着不容小觑背景。”唇角不禁扬起一丝得意笑容。
薄情来到永寿宫,沈玥歪坐软榻上,天上拿着拔浪鼓逗着摇篮中小公主玩。
二人素来就是随意惯,此时见到薄情来了,沈玥也不起身,只淡淡吩咐道:“搬张凳子过来,让丞相夫人坐着看看小公主。”
虚礼这种东西,薄情也不放心上,沈玥不让她叩头行礼,她乐得如此,施施然坐到摇篮旁边。
帛儿上前见过礼后,就有宫女上前,请她到别地方休息。
看到这情形,薄情含笑道:“太后,您可是有话要对臣妾说。”
“什么都瞒不过你这双眼睛。”
沈玥轻轻抚着小公主,胖乎乎小脸,怅然道:“太皇太后准备要给雨儿选秀,雨儿性子你知道,他事情,什么时候容得别人随意做主。”
“太皇太后是想安排她人入宫?”薄情淡然出声。
“你总是一针见血。”
面对薄情玲珑心思,沈玥感觉自己像透明人,无奈笑道:“太皇太后母家姐姐,有一孙女年龄正合适,想是藉选秀之机入主一宫主位,只是雨儿心思……”
“陛下心思除了稳固疆土之上,就只有一人。”
薄情淡淡出言,或许别人会为了巩固政权,娶一群不爱女人来当摆设。
但箫谨天一定不会,他既然敢以天为号,就知道他是心比天高,断不会受这些臣子威胁。
把一群他不喜欢女人收到后宫,利用女人来稳固和平衡朝堂,再说他心中已经有了一个白映儿,其他女人根本入不得他眼。
沈玥幽幽道:“这些我也知道,做为母亲,我希望他幸福,只是太皇太后那边,不知道应该如何交待。”
薄情含着浅浅笑容道:“太后,此事您管放心,或许陛下早有安排,顺其自然即可。”箫谨天是何许人也,岂会不想到今天这些事情,他心里早有安排,只是没有说出来而已。
沈玥淡淡一笑,摸着小公主脸道:“你看看,明月是不是又长大点了,幸好我后半生,有她相陪。”语气中有一丝怅然若失,或许是思念那个他吧。
“明月公主已经两个多月大,自然是长不了少,而且越来越漂亮。”
薄情禁不住伸出手指,轻轻碰了碰小公主鼻子,婴儿粉嫩肌肤,让人爱不释手。
“给她取个名字吧。”
正逗弄得入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