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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不由暗暗诧异,只听太后懊恼道:“哀家想起来了,正如丞相夫人所说,哀家记得她贪睡,近总有些不长眼坏东西,把主意错到她身上,让时时她心烦不安,想让她多睡一会儿,特意让人把她入宫时间写迟了近半个时辰。”
赶紧对薄情道:“,起来,别跪着。”
薄情扶着帛儿手站起来,太后又再抱歉道:“怪哀家老糊涂了,把这么重要事情给忘了,让丞相夫人受了委屈。霜儿,下去,替哀家跟丞相夫人赔过不是,不然哀家心时过意不去。”
箫谨霜面上一怔,马上笑着起身道:“是,皇祖母。”
正要下去赔礼,薄情马上制止道:“公主万万莫行礼,臣妾怎能受得起此礼。”
抬头对太后道:“太后原是一番好意,是心疼臣妾,臣妾高兴还来不及,怎会觉得委屈,太后不要放心上。”
听她这样说,箫谨霜才停住脚步,回到太后身边,心里暗道:“算你这丫头识相,没有受本公主礼,不然有你好看。”
闻到太后与薄情对话,众人心中不由一阵疑惑,尤其是云贵妃,心中是疑惑不已。
太后什么时候交待过她此事,心里似是有什么闪过,脑子中一亮,莫非一切如薄情所言,她帖子果真比别人晚了近半个时辰,太后这多半是替她掩饰。
想到这里,背后不由冒冷汗,不想第一次办事,就出这样差错,含笑掩饰道:“是了,因想着让诸位夫人有时间准备青梅酒,这帖子是 一个多月前发给大家,想是隔时间太长了,本宫自个也忘了,倒是差点冤枉了丞相夫人。一会本宫敬丞相夫人一杯,当是赔礼道歉。”
薄情只是淡淡道了一声不敢,站旁边不再出声,越发显得她光明磊落,贞静难得。
其他夫人刚想对薄情说两句安慰、奉承话,也好博得太后和贵妃娘娘姝好感,帛儿却突然失声叫道:“不对啊!”
她这一叫打乱了众人计划,让众人把目光再次集中到薄情身上。
云贵妃本想掩饰此事,才顺着太后意思接话,没想到中途又冒出个程咬金打乱一切,强牵起笑容道:“你这丫头胡说什么,本宫话有什么不对吗?”目光冷冷扫了一眼帛儿。
帛儿马上垂下头,似是做错了事,怯怯道:“奴婢一时心急失态,请太后、贵妃娘娘恕罪。”
“哀家恕你无罪,说。”
太后不愧是后宫中多年,心思异常敏感,方才她已经感到这件事不对头,帖子都是一起写,怎会无缘无故出错。
担心是云贵妃因为嫉妒,一时错了主意,故意出言掩饰,但细想之下却觉得,此事未必是云贵妃所为,所以不等云贵妃出声,就抢先问话。
帛儿伏下身子道:“贵妃娘娘适才说,帖子和腰牌是一个多月前发,可我们家少夫人是三天前才收到帖子和腰牌,奴婢觉得不对头,一时心急就失态了。望太后、贵妃娘娘恕罪!”
这回众人终于听出问题,有人不仅把丞相夫人入宫时间,写晚了近半个时辰,让她不知情情况下迟到。
现还故意宴会开始前三天,才把帖子和腰牌送到慕府,这分明是让丞相夫人没有时间酿酒,难道是不希望她参加,青梅酒品评。
其实不管是什么原因,若说这是无心,怕是不会有人相信,这目是显而易见,就是要让太后因为这些事情,而责罚薄情。
此人用心真是险恶!
众人这边感叹着,不由心里暗暗猜测,这想陷害丞相夫人人,究竟是谁!
思考同时,目光却有意无意,总是不经意从云贵妃身上经过,也只是一瞬间而已。
云贵妃见众人沉默不语,但见众人虽然面上不说什么,目光却不时落自己身上,不禁有些郁闷。
她不过是口头上想奚落薄情几句,谁让得罪自己宝贝儿子,哪里就敢陷害她,不由开口道:“太后,出现这样事情,是臣妾错,请太后允许臣妾彻查此事,把那起丢三落四奴才找出来,狠狠打一顿板子才行,罚到暴室干活才好。”
面上虽然说是要查办,办事出错太监,实际是要查出究竟是谁,暗中使手段,想让她背黑锅人是谁。
薄情却不这么认为,对方若真有心要陷害她,断不会用这么拙劣手段,因为有帖子她可以轻易拆穿阴谋,不由心里暗自沉吟,此事究竟是谁所为,目又是为了什么?
云贵妃对薄情道:“丞相夫人,你可记得当日送帖子和腰牌奴才样子?本宫把那些负责传旨奴才叫过来,丞相夫也好认一认。”
薄情犹豫了一下道:“回贵妃娘娘,臣妾恐怕是认不出来,送东西公公只说太后设宴,让臣妾按时参加,把东西交给府上李嬷嬷,说是还要赶着给下一家送东西,连门口都没进就走了。”
“那就传李嬷嬷进宫来认一认。”云贵妃急着撇清关系,马上叫道。若让她查出是谁,一定将对方千刀万剐。
“贵妃娘娘,臣妾大胆说句话,只怕那名公公……早已经不人世了。”薄情淡然道,那人既有心要害她,又岂会留下把柄。
太后、云贵妃、仁敬公主和众人不由一惊,薄情淡淡道:“其实要查出出错人是谁,倒也不难,只是今日太后设宴,若为此事耽搁了宴会时间,倒是妾身不是,改日再查也不迟。”眼眸内闪过一丝冰冷。
这……众人不由一阵意犹未,想知道事情结果。
云贵妃一心想证明自己是清白,薄情却偏偏刻意不愿此时查,也有些不甘。只是薄情一言一语,皆是为太后着想,她也不好反驳和强求。
薄情扶着帛儿手站走到旁边,按品级站到一个不太起眼角落,只是她刚站好,就听到仁敬公主道:“还是皇祖母有雅兴,想到要举办这青梅酒,还邀请诸位夫人带着自家酿青梅酒一起参加,霜儿一会儿可有口福。”
太后看向薄情,语气缓缓道:“你就知道惦记大家青梅酒,小心一会喝醉了出丑。”
宠溺继续道:“其实还是丞相夫人,去年突然问起哀家,什么是青梅煮酒,哀家才想着要办这青梅酒宴,大家凑一起热闹热闹。”其实是想让这些夫人关系,融洽些。
箫谨霜一派天真道:“原来是皇祖母跟丞相夫人一早约好,那丞相夫人一定是早早就酿好青梅酒,等会儿可别藏着掖着,拿出来让本公主尝尝。”
薄情面上表情微微一怔,露出一丝苦涩笑容道:“太后还记着,可是臣妾却不敢记,毕竟那是一些不开心往事,臣妾只想忘了,所以并不曾酿有青梅酒,让公主失望了。”当日她救了她,却被指责是有意攀附皇室。
没料到薄情会这样说,太后心里不由泛起一丝愧疚之色,众人深知其意也不好多言。
箫谨霜却不以为然,一脸失望道:“这样啊!那当真是让本宫主失望,看来这酒只能留到明年喝。”
眼睛一转道:“不过,我听太子哥哥提起,丞相夫人茶道好,你既然没有酿到青梅酒,那就罚你泡茶给本公主和皇祖母喝吧。”
薄情淡淡道:“太后、贵妃娘娘,公主若不嫌弃臣妾技艺粗鄙,自然是愿意效劳。”泡茶而已。
太后沉默片刻后,蓦然回神道:“泡茶甚好,一会酒喝多了,正好用来醒醒酒。”逐吩咐身边宫女准备好各式泡茶用茶具,一会备用。
云贵妃委婉道:“太后,宴席已经备好,请移驾花园。”
太后称是一愣,随之含笑道:“这主意不错,宴席设花园,一边品酒,一边赏花,果然是件美事。”众人随之簇拥着太后到花园,看到花园了一布置,不由一番赞叹。
宴席并不似以放内那样,一人一席按品级排列,而是把食物全都摆放一张长桌上,旁边长桌上放上各式各样碗碟、杯子、筷子、叉子什么,想吃什么,可以自己动手装,或者是叫随行侍女、侍宴宫女装,吃多少装多少,倒显得大气,却又不会浪费,连太后也点头称赞,云贵妃一时得意。
薄情因为不善饮酒,只是略略试了一两口青梅酒味道,就找了一个僻静地方坐下,帛儿静静陪旁边。
望向那些正扎堆聊天,或围太后身边奉承夫人、小姐们,淡淡道:“少夫人,您认为此事会是谁做,是云贵妃吗?”
“若真这么想,我们倒真上了幕后之人当。”薄情摇摇头否认。
帛儿不角道:“为什么?”
薄情细细分析道:“一则我跟云贵妃并无大仇,不过是跟八王爷有点口舌之争,倒不置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