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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天府大堂内,除了薄情外,还有箫谨言、陈灵儿,春夏秋冬和青儿五个丫头和一种近侍候妈妈,此外还有久未露面,顺天府尹大人,不过却不再是章正那个墙头草,而是箫谨天提拔上来,两年前榜眼甄英杰甄大人。
淡淡打量一眼此人,甄英杰年方二十有三,生得浓眉大眼,方脸,厚唇,目光如炬,说不上有英俊,却很有安全感,一看就知道是以前薄晖所扮演,那种刚正不阿京兆尹角色。
丝毫没有理会陈灵儿哀伤祈求眼神,没有多看一眼箫谨言一眼,淡然坐一旁椅子上不出声,大堂内倒出现了尴尬寂静,不过这种气氛很就被打破。
只见那甄英杰一拍惊堂木道:“本官今天把诸位传到顺天府原因,想必你们已经明白,之所以把你等都传到大堂上,因为你们皆是与佛珠有过接触,有机会下手人。”
“还用查,这串佛珠是丞相夫人送给我们王妃,除了她还有谁。”甄英杰话刚落下,陈灵儿身边一个丫环马上指着薄情大声叫起来。
薄情淡淡扫一眼说话丫头,她记得这个丫头是陈灵儿陪嫁丫头之一,叫冬儿。同样,她还记得许太医已经把检查结果告诉陈灵儿他们,如今冬儿却依然一口咬定她,可见陈灵儿为人用心之深,却懒得理会。
帛儿却见不得任何人指责薄情,冷冷道:“关我们少夫人什么事,明明是长青山那个老毒妇,害人不成终害己,佛珠中藏药,想害我们少夫人不能生育,可惜反害了自己亲外孙女,这就叫偷鸡不着蚀把米。放心,这么个天大好消息,我家大公子早就让人通知她,这回子没准正跪佛前悔不当初呢。”
“你说什么?”
陈灵儿猛一下从椅子中站起来,震惊看看帛儿,她连太后也不叫,直接一声老不毒女,可见她心中有多恨太后。
然后一脸愤怒看着薄情,想说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
帛儿看到,冷冷道:“谨王妃不用责怪我家少夫人,那日少夫人担心自己身体已经受药物怕害,一回到府中就病倒,是我家大公子知道真相后,派人把消息传到长青山。”意思,有本事冲慕昭明撒气去,陈灵儿面色一时青白难定。
看着陈灵儿面色,薄情似笑非笑道:“你们明明知道本夫人是冤枉,却不跟身边人说明,任他们来指责本夫人,安是什么心你们自己清楚。若不是看太子情面上,本夫人才懒得理会此事。”天作孽尤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薄情一番不留情面话,让箫谨言和陈灵儿不由一阵面红耳赤,他们这样做,不过是想逼薄情出手,把潜藏府中奸细揪出来,免得留下祸患。
甄英杰微微一怔,他是第一次见到薄情,却早闻大名,方才初见之时以为只是一名容颜出色姑娘,没想到这小小女子如此厉害,连王爷和王妃也丝毫不畏惧,还让两者不得不避其锋芒。
理了理思路道:“本官此处也有一份许太医证词,证词中提到佛珠中阳凝草药膏,从制成药膏到现不过是二十又三天,也就是说,阳凝草药膏是正月初**制成,当时那串佛珠,已经被丞相夫人转送给谨王妃,所以丞相夫人不可能是凶手,她是清白。”
甄英杰换了口气道:“据许太医检查结果,佛珠内还发现了长忧草味道,长忧草能让未曾生育过女子难以受孕,应该是放入阳凝草之前,就有人把长忧草放入佛珠中,许太医丞相夫人体内,也发现了长忧草药力,将长忧草放入佛珠中人,针对对象应该是丞相夫人。”
“只不过是意图谋害谨王妃之人,正巧利用了同一种方法,把佛珠中长忧草药膏换掉,重塞入了相同重量阳凝草药膏,导致谨王妃滑胎流产,所幸此事也牵出长忧草,让丞相夫人得以及时治疗,并没有对身体造成任何伤害。”甄英杰淡淡说明过中原由。
薄情听完后面色淡淡,但是谁都能从她身上散出,骇然寒气感觉到她怒火,太后用心何其险恶,竟然这样来谋害她,虽然未曾得手,却着实罪该万死。
陈灵儿则是越听心寒,心寒不是太后手段,而是薄情冷绝报复。
若不是太子发话,这女子明是知道,设计这些阴谋人是谁,就她身边却只字不提。
因为她是想通过毁掉自己来惩罚外祖母,又是一招同样高明杀人不见血,自己没有资格去责怪薄情,却不得不深深畏惧。
薄情缓缓扫过众人,目光落青儿身上,冷冷道:“别人家事,本夫人原是不想理会,只是千不该万该把本夫人牵涉内。竟然牵涉到了,太子殿下又发了话,要本夫人协助此案,就别怪本夫人容不得你。青儿姑娘,你说是不是?”
青儿浑身一震,抬起头不敢相信看着薄情,战战兢兢道:“丞相夫人,奴婢没有害王妃,奴婢没有理由要谋害王妃。”
然后对着甄英杰叩头道:“大人明鉴,奴婢真没有谋害王妃,王妃她一直防着奴婢,奴婢又怎会有机会下手。”
“没有机会,可以制造机会。”薄情慵懒抢言道,妩媚妖冶笑容,让众人不由失了神,只听她道:“你说你没有理由谋害谨王妃,本夫人就给你一全理由。”
“本夫人记得秋儿曾经说过,你是明妃娘娘谨王妃有孕后,赐给谨王爷,目是要谨王爷收了你。以你出身即便做不了侧妃,当夫人还是可以,可惜谨王爷全无此意,只让你侍候谨王妃。你以为谨王妃挡了你路怀恨心,就想把除掉她。”薄情说完后,似笑非笑看着青儿。
只见青儿面上虽然紧张,身体也颤抖,眼中却没有丝毫恐惧,小心翼翼道:“这些也只是丞相夫人推测而已,并不能证明奴婢就是谋害谨王妃原凶,再者奴婢也说过,谨王妃和秋儿他们并不信任奴婢,奴婢怎会有机会佛珠中装上药膏。”
“从表面上来看,确实是如此。”
薄情慵懒斜靠椅子中,含笑看着青儿道:“本夫人说也过,没有机会,可以制造机会。”
“青儿姑娘,你知道你大破绽哪里吗?”
“奴婢不知道丞相夫人说什么?”青儿眼中依然看到不任何畏惧,眼角边却有泪水打转,欲滴未滴,似是一直强忍着,仿佛受了天地委屈却不敢多言。
薄情佩服青儿淡定,却不得不除掉她,淡淡笑道:“你还记得谨王寿辰当日,是什么让人本夫人又注意到了佛珠吗?”
闻言,青儿眼中露出闪过一抹慌乱,随之又隐下,态度极卑微道:“确实是奴婢不小心弄断了王妃佛珠,王妃也因为罚了奴婢,但这是奴婢错,奴婢岂敢因此记恨王妃。”
“虽然你答非所问,扰人视听,但是,知不知道,你这番话,又一次证明你作案经过。”
薄情看着青儿眼中闪过狡猾,讥讽笑道:“吸引本夫人再次注意到佛珠不是别,正是那根穿佛珠用那根绳子,而这也是你大破绽。”
青儿眼中,这回终于露出一丝慌乱,努力镇静道:“穿佛珠绳子,千千万万,能证明什么。”
薄情习惯性拔下一支发簪手把玩,扬起笑意道:“是啊,如你所说,穿佛珠绳子,千千万万,确实证明不了什么,可是偏偏原来那根绳子,就能证明你是故意弄断佛珠,而不是无意。”
青儿暗里咬咬牙,一脸无辜道:“奴婢确实是无意弄断王妃佛珠,这点王妃可以做证。奴婢是不是清白,一问王妃便知道。”
除了薄情和帛儿外,众人目光纷纷落陈灵儿身上,陈灵儿不由自主看向薄情,想从她脸上看到什么。
结果似乎让她失望了,薄情脸上像戴了一张面具,让人看不清她想什么。
那冷艳妖冶面孔明明笑,却让她不由自主毛骨悚然,这一刻她知道,他们之间曾经友谊,已经结束。
甄英杰也看向陈灵儿道:“谨王妃,青儿说可是实话?”
陈灵儿犹豫一下道:“本王妃不确定。”
薄情冷冷一笑道:“谨王妃竟连穿佛珠用是什么绳子也不清楚,看来谨王妃常常把如何思念、担心、牵挂外祖母挂嘴边,原来是一句空话,演戏给别人看而已。”
闻言,陈灵儿不由一阵苦笑,她确实是很思念外祖母,只是没有注意到那根绳子而已,轻轻道:“还闻丞相夫人告知一二。”
薄情挑起一边眉,似笑非笑道:“这串佛珠本夫人戴手上大半年,若本夫人没有记错,原来串佛珠用应该是一根紫色绞纱与金线编成细绳子。因为此串佛珠原是凤朝太后之物,自然不会用普通绞纱,而是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