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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宫女太监,这分明是要杀人灭口,就算事后发现疑点,六王爷也是死无对证。”
薄情瞟一眼崔姑姑,心里不由冷笑阵阵,故作不知问:“那不知道太后与崔姑姑发现了什么疑点,足以证明六王爷是清白。”
崔姑姑似是感觉到薄情审视目光,垂下眼帘道:“太后说宴会当晚,雪妃明明知道自己有孕,为何不早点跟皇上说明,而且有孕情况下,还那么卖力跳舞,发到昏倒。其二就是,雪妃娘娘自小习舞,即便体型有些走样,舞姿也不至于完全走样,太后怀疑当晚起舞人,根本就不是雪妃娘娘;还有,就是皇上被下绝育药之事,为何以前四位太医都没看出来,而纪太医一看便知,他们当中肯定有一方说谎,太后希望皇上再次诊脉,重诊断皇上中毒时间,是否如纪太医说言。”
听完崔姑姑话,薄情和慕昭明不由对视一眼,还有跟随人群中林晖也不由抬起眼眸,这些疑点与他们昨日天花苑,所想到疑点不谋而合。
薄情不由深深看了崔姑姑一眼,这番话究竟是她与太后想到,还是暗中有人私传给他们,这里面有些耐人寻味。
元帝此时已经是一片深思状态,风云弈虽然刚被查出有谋反意图,但是与有人要暗中谋害他,却又是另一回事,不由道:“左相夫人,皇后为何要见你?”
薄情微微屈膝行礼道:“回皇上,皇后娘娘把臣妾叫栖凤宫,是担心臣妾年轻不懂事,提醒臣妾要安守本分,万不要过问后宫和朝中事情,并不是崔姑姑所说,商议要如何陷害六王爷,臣妾也绝无陷害六王爷之心,望皇上明鉴。”
元帝听完后,不禁有些疑惑道:“那方才大殿上所言,可是真话。”
薄情马上道:“臣妾话,句句属实,绝无虚言。”看一眼元帝后,继续道:“有些事情,臣妾本想一直烂心里,但是六王爷殿上,逼人太甚,臣妾不得不说出来,以示臣妾清白。”
元帝不由沉默,崔姑姑一直永宁宫照顾太后,自然不知道前朝发生事情,看到元帝神情,心中虽然疑惑却不敢多问。
薄情看眼内,笑道:“皇上,臣妾现是否可以为太后检查,确认太后所中之毒,是不是曼陀罗。但凡中曼陀罗者,只要按其手上某处穴位,必然会引起全身抽搐,若太后全无反应,中便不是此毒。”
慕昭明听完这番话后,不由深深看着薄情,眼内划过一丝异样,淡淡道:“太后玉体尊贵,你下手时候要当心点,别伤到了太后,让皇上担忧。”
薄情垂下眼敛,缓缓走床前,执起太后手,手肘处一按,太后整个人一震,眼睛猛然睁开合上,随之全身抽搐起来,片刻后才渐渐安静下来,再度陷入沉睡中。
看到这一幕,元帝不由怒道:“果然是曼陀罗花毒,左相夫人你还有何解释?”
群臣目光也马上落薄情身上,林晖刚一脸复杂看向屏风后面,一时间想不明白薄情究竟要做什么,而现情况似乎也不容他多想。
薄情看着正盛怒中元帝,暗看松了一口气崔姑姑,唇角边掀起一抹冷笑道:“太后,您不用装了,臣妾知道您是醒着。”
此言一出,如一声闷雷延华殿中炸开。
元帝到口话,生生被堵喉咙中,一句话也不出
崔姑姑却马上着急道:“左相夫人,你不能胡说八道,太后怎会假装中毒来陷害夫人?”
薄情一吸气,看着太后冷冷道:“太后这样做有两个目,其一陷害本夫人,依姑姑方才所方,本夫人为证明自己清白,必然会深查六王爷一案,来证明自己与皇后无关,从而证明六王爷是清白;其二,就是要让皇上再重审此案,方才姑姑所列出来疑点,就是为了引起皇上注意。”
元帝不由插话道:“但也不能说明,太后是装。”
听到元帝话,薄情看着崔姑姑,轻轻笑道:“方才崔姑姑说臣妾是胡说八道,臣妾方才确实是胡说八道,因为曼陀罗毒,并不会因为臣妾按一下手肘上麻穴,就会引起全身抽搐,这点所有太医都可以证明。太后之所以会全身抽搐,那是因为她一直醒着,才会依着臣妾话做。”
薄情说完后,看着太后,玩味道:“太后,你目已经达到了,就不要再玩了。臣妾年纪还小,经不起太后这般折腾,赶紧起来,让臣妾回家吧。”
床上人依然不动,不过能感觉到她呼吸加速。
薄情见太后不肯动,眼眸内一寒,冷冷道:“今天早朝上,有人举报六王爷私藏粮草、兵器、马匹,皇上已经把六王爷打入天牢,明日问斩……”
“什么,明日问斩。”斩字还没有落,太后着急声音马上响起,人也猛从床上坐起来,看着床前面色阴沉元帝,一脸震惊道:“皇上,你真要明日处斩弈儿,完全不顾念半分父子之情吗?”
看到这滑稽一幕,朝臣们不由面面相觑,而元帝看着眼前活生生太后,无奈闭上眼睛,不再言语。
薄情趁机道:“皇上,太后安然无恙,臣妾已经证明自己是清白,请容臣妾告退。”
元帝头也不回道:“你们都退下,散了吧。”
堂堂一国太后为一已之私,竟然陷害朝臣妻室,传出去,他有何面目面对满朝文武,如何让天下百姓信服于他。
薄情与慕昭明一起退出外面,走出延华殿,薄情对紧跟身后崔姑姑道:“崔姑姑,方才对曼陀罗花解释有误,虽然已经证明本夫人是清白,但本夫人还是要提醒你,彼岸花别名很多,曼珠沙华、曼陀罗华,天涯花、舍子花、引魂花,但绝不叫曼陀罗,因为曼陀罗是另一种花。”
崔姑姑面色一红,讪讪道:“奴婢谢左相夫人教诲。”
薄情与慕昭明走出永宁宫,却见林晖和箫雨都外面等着,看到他们二人出来,不由冲薄情竖起大拇指,方才转身离开去。
看着二人背影,薄情不由悠悠道:“没想到太后为风云弈,竟能做到这一步。”
慕昭明却没有答言,只是牵着薄情手,不停加脚步,似乎恨不得能马上回到慕府。
马车上,终于把心里疑问全都倾倒出来,一手抱紧薄情,一手捏着她下巴,贴着她脸,忧郁道:“妞妞告诉我,你大殿上话,是不是真。”
“那句话?”薄情面无表情出声。
“你说你为能开说话,付出代价是你将活不过三十岁,这是真吗?”慕昭明一脸紧张看着薄情,他此时希望她会说,那句话是假,是为了骗皇上,但是看着她没有表情面孔,他知道那句话是真,他只是想让她亲口说出来。
看着慕昭明面上紧张,薄情轻描淡写道:“真又如何,假又如何,那都是我自己选择,我不抱怨任何人。你也不用想着要救我,这是宿命,没有人救得我。”说完,唇边露出浅浅笑容。
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她都逃脱不了沦为家族争权夺利工具命运。
现实让得她不得不做这样选择,母亲仇要报,家族没落要挽救,还有自己仇,不报她会不甘心,所以她不会怨恨他。
这世没有谁会是谁依靠,唯一能依靠,只有自己。
这是娘亲从小,用行动教会她,
薄情话落下,慕昭明无法形容自己此时心情,只能下意识紧紧抱着怀中所有,仿佛一松开手她就会消失不见,他二十三年充满惊险刺激人生中,从没有像现这么害怕过,连身体都不由微微颤抖。
……本文由潇湘书院首发……
从皇宫回来后三个月内,薄情依旧日复一日坐玉棋盘前面,不停研究着,开启玉棋盘棋局。
偶尔兴致起来,会带着锦儿出去外面逛逛,看看街上鲜东西。
灵雎依旧偶然还是会过来陪她下棋说话,或许当日大殿上事情传开后,知道她不是凤麒国人后,灵雎言语音再也没有任何试探。
这天慕昭明从早朝上回来,坐薄情身边,抱着薄情道:“风云弈处置下来,皇上没有处死他,也只没削掉他爵位,只是夺了他手中兵权,把他软禁王府中。”
薄情执棋手只是微微一滞,马上又恢复正常,皇帝不会轻易处死风云弈,是她意料中事情,毕竟他领兵能力,诸皇子中,没有人能够取代,漠然道:“意料中事情,不过,现这样局面,不正是你所希望吗?”
管慕昭明表面上,一直表现得忠于皇帝,不过随着凤麒国内局势变化,一半是出于她原因,而另一半则是慕昭明暗中操控,或者说元帝权利,早已经被慕昭明架空,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