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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相公恨不得将自己大卸八块一般。
自己难道又做了什么事情激怒他了?嗯……好像没有啊……
祁芙音稳稳当当的坐在轿子里,知道现在还不用自己出声,果不其然,外面马上响起了展昕玥的声音:“昕玥见过三少爷,少奶奶她受伤了,可否等少奶奶回了屋子少爷再找少奶奶说话?”
“受伤了?”顾言奕仿佛很吃惊,祁芙音本以为就他那个脑子还要再继续闹呢,却听见他顿了一顿,道,“那先回屋再说。”
于是,小小摇晃又开始。
过了一会,那软轿慢慢落地,展昕玥掀开帘子对祁芙音道:“少奶奶,到了。”
“嗯,扶我一下。”祁芙音在轿子里又休息了一会,现在精神还不错,对展昕玥笑笑便伸出了左手。
展昕玥已经知道了祁芙音右手和左脚有伤,等到祁芙音走出轿子的时候,她忽然一弯腰将祁芙音打横抱起,道:“少奶奶,我抱你进去吧。”说完也不等祁芙音回答,就抬步往屋子走去。
这个姿势……祁芙音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展昕玥的身高和她相差无几,虽然说因为练武的缘故抱着她走一段路并不是什么问题,但是,自己也不是两只脚都受伤了呀。
顾言奕有些发怔的站在一旁,祁芙音自打下轿之后,目光根本就没有往他这边瞅上一眼,似乎不知道他的存在一般。看展昕玥的模样,祁芙音受伤并不轻,那自己还要不要找她算账?犹豫了一会,想到怜裳那梨花带雨娇娇怯怯的模样,顾言奕终究是下了决心,跟着展昕玥走进了屋子里。
“好啦,我没事了,你们三个别忙活了。”祁芙音靠在床边,看着玲珑玲净和展昕玥进进出出为自己忙这忙那,不由得微微一叹,“我只是不小心扭到手脚而已,没那么严重,你们先下去吧,三爷找我还有事呢。”
无事不登三宝殿这个道理祁芙音还是很明白的,刚才在外面顾言奕的那一声怒吼便可以感觉到,他今天是来找碴的,所以祁芙音决定了,与其让他站在屋子里碍事,还不如早早的把他的事情处理到,完事滚蛋。
“是,少奶奶。”三个丫头均是感觉到了顾言奕之前语气中的不善,可祁芙音都发话了,在别人面前还是要给足她面子。
祁芙音曾说过,她们是她的人,除了她之外,其他人都是外人。当时三个小丫头还觉得只是一句玩笑话,可真正等到祁芙音受伤而有人又不怀好意的时候,三个丫头便自觉主动的将顾言奕归类到“别人”这一行列中。
“三爷恕罪,妾身有伤在身,礼数不周还请原谅。”祁芙音有一个特性,若是她对某个本应该很亲近的人突然表示出很礼貌的行为,那么就表示,这人已经被她列入黑名单中,越是不想有接触的人,越要有礼貌,“若有什么事请三爷直说。”
顾言奕原本在屋子里站着就有种手足无措的感觉,那三个丫鬟虽然对他态度很恭敬,但是却隐隐让他觉得有种自己是外人,不应该站在这里,若不是因为答应了怜裳要来找祁芙音说清楚,他已经早就离开了。
“你今天,为何要刁难怜裳?”
祁芙音正努力让自己坐起来比较舒适不碰到受伤的地方,听见顾言奕的这句话,她有种被雷劈中的感觉:“三爷,你说什么来着?我今天刁难怜裳?我,刁难她?”
尽管已经努力调整自己的声音,可祁芙音还是听出了自己语气中的不可置信。皇天在上厚土为证,她今天连那个怜裳的面都没见着,什么时候刁难过她来着!?欲加之罪就是这个意思是吧?
“你还想不承认?”顾言奕原本因为祁芙音受伤之后安静躺着的模样生了一丝怜惜之心,此刻却因为她这句话而消失得无影无踪,在他看来,祁芙音就是想狡辩。
祁芙音觉得好笑,真的很好笑,她这个白痴相公怎么就不把学习琴棋书画诗词歌赋的那点智商用一点点在这上面,就算想要找机会修理她,也至少得找个她见过怜裳的日子啊。
“三爷,这不是承认与否的事情,而是这事情根本就不存在,我今天连怜裳的面都未曾见过,何时刁难过她,如何刁难她?”祁芙音感觉自己现在的行为也很白痴,和一个白痴讨论白痴的问题……偏偏,还不得不讨论!
顾言奕眼神一寒,那努力被他压制下的厌恶又翻腾而起:“祁芙音,昨晚你自动回避我还以为你有心改正,没想到你的心思还是如此恶毒,居然从不打算放过怜裳,你明知道怜裳怀有身孕却还让她为了给你请安在东园外站了那么久,自己却不回东园,若不是我发现怜裳,她还不知道要站到什么时候去!”
“呵……继续。”祁芙音伸手揉揉额头,要不要和这个白痴打开天窗说亮话,让他们两口子过自己的日子去,别打扰自己?
“我告诉你,原本我还打算念着以前的情分在人前给你少奶奶的尊重,只要你不欺负怜裳,后院其他的事情我都可以不过问。但是现在我警告你,别再动怜裳一根手指,否则别怪我心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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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 打开天窗说亮话
顾言奕说得义正言辞,见祁芙音没有辩解,心中更是认定了一分,语气不由自主的再次加重:“还有,就算我被迫留宿在东园,我也绝对不会碰你一下,你自己给我安分守纪做你的少奶奶,不要有其他念想!”
说完,顾言奕一甩衣袖就准备离开,该说的他已经说完,现在要回去看看他的怜裳情况如何。
“站住。”
冷静的两个字,语气平淡语速平缓,却是祁芙音盛怒而出,偶尔没事欺负她一下可以,但是不要冤枉她,今天顾言奕说的这些话,完完全全触及了祁芙音的隐忍底线。
顾言奕转身:“这是你对自己相公说话的态度吗?!”
哼,顾言奕,你都不把我当作妻子,我为何还要把你当成相公?脑子没烧坏吧你?
“态度怎么样无所谓,重要的是我下面要说的话。”祁芙音现在还是那副因为受伤落水有些苍白无力的模样,可眼神语气却已经全然更换,“既然你今天把话说得这么明朗,我也不妨打开天窗,把我心里想说的话全部给你说清楚。”
“你要说什么?”顾言奕心头有点奇怪,若是以前祁芙音被自己这么一顿训斥,一定会跳起来大吵大闹,根本不会像现在这么安静的坐着,说要和自己把话说清楚。
祁芙音淡淡一笑:“很简单,你想要的就是和我划清界限,互不打扰,而这一点恰好也是我想要的。从今天起,你可以夜夜宿在怜裳房中,她也不必晨昏定时与我请安,我绝对不用任何理由找你们麻烦,但是你们也绝对不能打扰我的生活,你就当做我只是你的邻居就好了。”
顾湛庭一愣,真没想到祁芙音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虽然这是他极度想得到的生活,可是这么容易就出现了,他反而生出了一丝丝奇怪的情绪。自己不是祁芙音的相公么?可是她怎么对自己一点也不留恋?难道……
他想到一个可能,表情瞬间垮了下来:“你这么说什么意思?难道你还对别人心存念想?你要知道,现在你可是我的妻子!”
听见这话,祁芙音只觉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天啊,这是你对我的惩罚么?!明明知道对方是一个白痴居然还妄想着把话说清楚来换得自身安宁?!
顾言奕你这个白痴神经病加脑残!你TM自己说的要和你那个怜裳天长地久不会碰我一个手指头还不准我用正妻的身份去欺负她,现在老娘说不管你们两个让你们自己去逍遥生活你TM居然还不爽!?居然唧唧歪歪暗示老娘还对你那个什么大哥有意思?!你以为世界上就只有你们顾家男人了是吧!?
还有麻烦你稍微用一下脑子行不行?哦,世界上有这么好的事情?好处全部让你占了?你既要和你的小情人双宿双飞,又要我对你死心塌地空守一辈子?!你当我脑袋秀逗掉了吗?不可理喻,你TM就是有病!
祁芙音用手死死攥着床单,好容易才忍住自己要爆发的怒气: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从一开始就错了……和这样的人说这样的问题,本身就是个错误!
“你怎么不说话了?难不成被我说中心事了!?”顾言奕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火气,反正就是看到祁芙音懒洋洋的靠坐在床上,那明媚的小脸上流露出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心头就是怒火中烧,两步走到床边,“你现在可是我的妻子,怎么可以还想着大哥!”
“三爷,善意的提醒你一句:药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你一个从小饱读圣贤诗书的人不会不知道女子的名节比生命更加贵重吧?你若想害死我,麻烦你换个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