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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爱吃豆腐-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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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氏推辞不过倒也难为情的收下了,同时她的心也安了。每次诗画那孩子煎药给她喝时,她都怀疑诗画是通过不良手段换到钱给她买药喝的。可每次诗画都很肯定的告诉她,是自己帮邻居干活换来的。现在周围的邻居都说是诗画是帮自己干活换来的酬劳,那就安心了。



苟氏跟诗画在扬春过了两年,这两年来她的病也没多大起色,一直拖着、撑着。有时病的实在看不过眼,村民就凑了些钱,请来大夫诊治。大夫说是这是心病,还须心药医,药物怕是不能治本。诗画还是刚来的老样子,虽然身子骨长高了,可还是瘦,瘦的皮包骨,只剩下两只黑亮的眼睛还在灵活的转动着,任谁看了都是可怜的娃。可想起她的所作所为,大伙心里都窝着一把熊熊的火。这两年她偷盗的手段是越来越高明了,那些值钱的家禽明明睡前锁的好好的,可第二天起床一看,只剩下几根毛。地里长的庄稼也是,晚上在地里守着都不管用,还是照样不见。

在白天,一般是没有诗画的影子的,她外出销脏换钱了。村民没证据在手,奈她不何,又不能泼妇骂街那般明着骂。万一苟氏一个激动,那口气没有挺过去,就这样没了,那岂不是害了一条人命。所以要骂只能指桑骂槐,指着歪脖子桃树骂南瓜。



“木头哥,你终于醒了……”坐在床边,一直盯着那男人不放的诗画见他眼睛动了两下,忙伏在他身上低声抽咽着。

“你……”

“木头哥,你好点没有?是不是还很疼?”诗画抓住男子冰冷的手破涕为笑,一脸的高兴。

“木头?”男子抽回了手,陌生的打量着四周。

诗画一阵伤心,“木头哥真的什么都忘了?忘了我跟娘?”

“我们?我们是什么关系?”声音带了一丝茫然。

诗画脸红了一下,低头扯着衣角细语道:“我们……木头哥连我们的亲事也不记得了?

“亲事?”男人的声音尖锐了不少,整个人像被雷劈了般,想不明白他怎么会跟当前没二两肉的十来岁丫头有亲事。

“其实……其实我们从小是定了娃娃亲的,听娘说十多年前发生瘟疫,你们村子的人都死光了。你娘带着你从村子逃了出来,一路背井离乡,沿路乞讨,流浪到了桃坞。我爹娘看你们娘俩可怜,就收留了你们,没过多久你娘生病过世了。你则留在我家豆腐铺帮忙,很讨我爹娘的喜欢,后来……后来我出生了,爹娘就将我……将我许配给你。”

诗画脸微红的看了眼木头,头又低了下去,很是羞涩。

木头震了半天,声音很是颤抖,“所以……你是我未过门的妻子?”

诗画不敢正视他,别开脸,害羞的点头。

“那上次你说我是从你路边捡来的?”

“我也是见你腰间所佩之玉,才知道你正是离开多年的木头哥。”

木头顺着诗画的手势摸向腰间,掏出一块龙凤呈祥的玉佩,疑惑不解地望着诗画。

“这是当年你离开桃坞时,我爹用了所有的家当给你买的玉佩。前天你晕迷后,我娘发现了你的玉佩,认出你就是离开了好几年的木头哥。”

“离开桃坞?”木头打量着自己,指节修长,白净无茧,不似干过粗活。身上所穿之物是用上等锦缎所成,不是贫苦之人消受的起。

见木头疑惑不信,诗画解释道:“木头哥志向远大,一直想出人头地,让我们过上好日子。九年前离开桃坞去了夜华闯荡,说要做出一番成绩,将来好娶我过门,享受荣华富贵。这么多年了,你不但人没回来,还音讯全无,我请人写过几封书信给你,都石沉大海。我还以为你富贵后就忘了我跟娘,不愿再回来了,却没想到在回来的路上看到你受伤晕迷,想必是为寻我跟娘而来,却在途中遭遇不测,受伤晕迷。我将你救回来后,直到娘发现了这玉佩,才知你竟是离开多年的木头哥……”

说到动情处,诗画的眼泪又“吧嗒吧嗒”往下掉……

良久……

“对……对不起,我什么都记不得了。”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人没事就好。”

木头花了半天的时间,试着去接受诗画所说之事,可最终还是承受不住。他挣扎着爬了起来,踉跄着走向门外。推开大门,寒风灌了进来,刀割般生疼,却及不上内心的万分之一。

望着白茫茫的小村子,木头整个人失魂落魂,在雪里站了好久,突然扯开嗓子朝天怒吼,“啊……”

他发泄着内心无法言语之痛,双膝一软,跪在雪中,手用力的捶打着,雪花四溅,低吼的声音被冷风瞬间吞没。

我救你了,待你报完恩,娘的病治好后,自会道出实情还你清白。诗画站在门口,望着崩溃在雪地里的木头,肯定了这想法,心里却很不是滋味。

是苟家对不住你!赵雪躺在屋内的床上养病,一脸自责。

夫妻双双把家还

木头在雪中跪了很久,直到快成个雪人,才僵着身子回到屋,后又不死心的对着灶房的水缸照了一眼,再失魂的回到房间,失了生命般,一切黯然。

诗画眼眶很红,哽咽道:“木头哥,我知道你一时间难于接受这一切。如果……实在是难受,不想有我这个一贫如洗的未婚妻,及这个寒酸的家,那……那你就走吧。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我不会怪木头哥的,恨只恨我生在贫苦人家,跟木头哥你有缘无份……”

“没……我没这个意思,受伤醒来,忘了所有的事,心里有点急,对你跟……跟娘也很内疚,都是我不好,以后决不会再让你们受苦了。”

木头虽痛苦难挡,但好像开始接受失忆之事,接受这个瘦的跟猴子般的未婚妻子,及躺在病床上,跟他年纪相差无几的未来岳母,还这个贫困到四处灌进寒风、破烂不堪的家。

“你叫什么名字?”声音带了一丝探试。

“诗画。”

“诗画?很好听的名字。”木头试着扯出个笑容,却比哭还难看。

“木头哥,我姓苟。”诗画轻轻的扯着衣角,脸上带了丝丝别扭。

“姓苟好啊,多好的姓……什么……苟……咳咳咳……”木头死命的咳着,刚开始愈合的伤口又裂开,脸色一阵苍白,冷汗不断往下掉。

“木头哥,你没事吧?”诗画吓白了脸,就怕他不一小心给咳死了,好处没得一份,还得为他收尸。

活该!她在心里恨恨的加骂了一句,他跟所有的人一样,刚听到名字就说好听,一听到她姓啥,都取笑她,笑她是狗,都叫她狗子。

“我没事,诗画,这几年辛苦你了,现在我回来了,不用怕!”

诗画害羞的点了点头,终于,她成了他未过门的妻子。



几天不到,整个扬春的人都知道诗画在外头捡了个俊美的受伤男人回来。村子一年到头没大事发生,过的平淡无奇,现在诗画竟捡了个男人回来,自然成了村民茶前饭后的议点。

村民都对捡来的男人很好奇,于是这家拿了一只藏在地窑里的南瓜上门,那家拿了点放在罐里头的干咸菜上门。诗画一律将她们拦在门口,放低声音说屋里头的男人叫木头,是她的未来相公。那些村妇一听,自然知道诗画打的是什么算盘,忙笑着点头暗示懂分寸,绝不会乱说。

进去诗画的房里一看,惊的手里东西全掉在地上。哎哟喂,我的娘啊,诗画还真走运了,大雪天捡个男人都能这么好看,天上有的地上无的。上天是不公平的,诗画本就是一可恶的贼,可她居然能这么走运捡个这么养眼的男人,虽然这种趁着别人失忆,骗说他是她的未婚夫的行为很可恶,但是这男人这么俊美,那也是值得的。

一时间,村妇们的心头有点不是滋味,酸酸的,这么好看的男人轮不到诗画来捡,可她偏偏捡着了。

真是的,走狗屎运的为什么是诗画!

那些村妇回去后话就暗自传开了,说诗画捡了个很好看的谦和男人,那男人成了她相公。

那段时间,每天都有一两位闲的无聊的村妇冒雪上门来看木头。当然她们不是空手而来的,都是带手信而来。诗画接的开心,只要她们不明说骗亲这事,她也乐于让她们上门来看他。这几天收东西收到手软,虽然值不了几个铜板,但填饱三人的肚子不成问题。

当初的想法真不错,收了这个好看的男人在家,吃的立马就不愁了。要是把这个男人送到城里边……

诗画笑的合不拢嘴,赵雪则是一脸无奈。女儿是她生的,自然知道她打的算盘。

“诗画,该收敛时就得收敛点,这样做是不对的,我们不能害了人家。”

“娘,现在全村的人都知道我是木头未过门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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