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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头按了下她的脑袋,“就这个要求?”
诗画笑的只狐狸,却诚实的点头,“嗯!”
木头当即蹲下身子,示意她上来。诗画红了下脸,乖乖的趴在他背上。几年前他也是这样背她的,那时她的脚受伤了,趴在他背上,说,以后要嫁给他,做他的妻子。现在他又背了她,而且不到一个月了,她就要成为他的妻子,可以天天照顾他。
想到成亲后就跟他名正言顺的朝夕相处,诗画伸长脖子,在木头耳朵上亲了下来。前行的木头怔了怔身子,随即低笑出声。诗画有点恼羞成怒,指甲轻轻划在他脖子上。
第二天刚吃完早膳,贾大富早早赶到客栈。他不止一个人,还带了一个人,换回女装后的贾亦舒。
“叶大哥,我不是有心要骗你的,只是当时……”
“贾小姐,单身在外边行走,得有自保意识。这事,叶某不会怪罪的。”木头客气的应承着,见第一面就知她是位姑娘家,可没想到她会是贾大富之女。今日两父女一齐前来,合作之事,怕是成了。没想到,怕什么,它就来什么。看着眼前笑容脸面的贾大富,还有亲自前来的贾亦舒,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诗画,怕是又得闷着吃醋了。
“叶公子,合作的事我考虑了一个晚上。就冲着叶家豆坊这几年响当当的名声,我跟你合作了。叶、贾两家齐心合力,拿下抚源的生意。”
“承蒙贾老板看的起,叶某一定尽全力,不负您的厚望。”
午饭,四人是抚源最名贵的富华楼吃的,其中有一盘就是炒豆干。贾大富一尝,师傅的手艺不错,但豆干,却远远比不上叶家豆坊的。想到这,他又高兴起来,日后,抚源的豆坊生意,将是贾家的了。
“叶公子,这段时间米铺有要事待我去处理。这合作的大小细事,我就全权交给亦舒处理了。亦舒年少不懂事,还望着叶公子多多提点才是。”
诗画夹菜的筷子怔了一下,贾大富做法,意图很是明显。
“叶大哥,爹一生操劳,我也是时候该为他分担一些了。听说叶大哥做生意很有经验,但我对这行一无所知,你可要帮帮我。”贾亦舒起身为木头斟了一杯酒,语中带了不易觉查的娇羞。
“贾小姐过奖了,需要叶某帮忙的,尽管开口就是。”
见叶云有这番说法,贾大富自是一百个放心,。吃完饭后,便急着签契约,同意昨天的提议,分红叶家占六成五。木头倒是不急,想大小事都准备好再签也不迟。四人在抚源城逛,为豆坊选址。途中,贾大富声称有急事,便抽身出来,从而让贾亦舒跟叶云多多相处。
三人逛人一天,豆腐店选在了市集,将三个连在一起的小店铺买下来,打通,连成自家铺子。再到僻静外买了所大房子,为制作豆干的场所。
花了两天的时间,基本上弄好了所有的事。诗画将原料、用具写了个单子,让贾亦舒处理。交待好一切后,木头及诗画急着往桃坞赶。
“不要再闷闷不乐了,我们现在已经离开抚源了。”两人坐在马车里,见诗画失魂落魄的,木头心疼的安慰着,“我跟你保证,我对贾小姐,真的没那份心。”
“我知道。”诗画别扭的埋入木头怀里。贾家父女可是另有打算的,这几天,以各种理由单独请木头过府相聚。木头都是半夜才回,她又不便相问,省得木头笑她小心眼,吃醋。
“一切都过去了,以后不会再相见的。”就算再相见,他也已娶诗画。贾大富话中有话,只可意会,未曾明点。这事没明说,自己先开口,又怕有所误会,让他人难堪。
“抚源的分铺很快就会开张的,到时,叶大老板哪能不出面呢?”小手恨恨的轻捶着结实的胸膛。他到处惹桃花,以后,这事要发生多少回呢?想到这一生都得防着那些女子,诗画心里又开始莫名的不舒服。
“叶老板很忙的,到时由叶夫人亲自出面。”木头揽紧不放,吻着她的额头。终于只剩下两人了。以后要是下雨时,不能再随便让人进来躲雨了。女子不说,要是进来个男的,缠着诗画不放,那该如何是好。
木头被这突然萌生的奇怪想法,失声而笑。
马车往前赶,没想到,路没走了一半,突临暴雨。一路上没找到避雨的地方,路被大水一冲,变的坑坑洼洼,很是泥泞,马车走起来很不方便,偏偏又陷到一泥坑里。在雨中赶了很远的路,马已疲惫不堪,无论车夫抽鞭子,它就是无力将车拖出泥坑。
天色渐渐暗下来,如果再不将车子从泥坑中拉出来,极有可能会在此过夜。前不着村后不店的,天上还下着暴雨,在此过夜肯定不安全。
两人很是着急,却没有可行之计。木头跳下马车,到后面去推车,希望能将马车推出泥坑。诗画见雨这么大,忙打开唯一的一把伞,不顾木头的叮嘱,跳下马车,想撑伞给他挡雨。可雨大风大,她一下马车也被淋了个湿透,身子禁不住的打了两个冷颤,全身的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伞差点被吹走,诗画一咬牙,收了伞丢回车内,撩起袖子跑到后边一起推车。
“诗画,快点回去,被雨淋了会生病的。”木头见诗画不听劝的从车里跑出来,还被淋了个落汤鸡,当即心疼起来。这种大男人都做不来的活,她怎么可能做的来。
“反正也湿淋了,不在乎这一会,多一人多一份力。”诗画帮忙用力的推着马车,在木头旁边大声的说着。
木头板起脸说道:“快点回去,你的身子差,淋不得雨。再说你力气小,不顶用,快去换套衣服,在车里等着就行了。很快就会好的,快进去吧。”
“不要!”诗画很是固执,使劲用力推车。
木头拿她没有办法,只得任由她来。
“一起使劲。”木头大声喊着,“一、二、三……”
“一、二、三……”
不知道是第几次,车夫用劲的扬着鞭子抽马,木头和诗画也在后边使劲的推着。三人齐用心,马车终于推出了泥坑,向前移了几步。诗画提防不及,身子向前一倾,差点摔在泥坑。木头眼疾手快,抱了她一把。
“快上马车,看你浑身都湿透了,别冻着了。”
马车在前边停下,木头扶着诗画进了马画,帮她拧着衣服上的水。
“木头哥,你先换衣服吧。”诗画从包袱里拿出干净的衣服,往木头递去。
“你先换,我没事。”木头转过身子,对着马车的另一头。
诗画害臊的红了脸,知道他是怕自己生病。可是在同一个马车里边,她对着木头换衣服。好像……不合规矩,孤男寡女,要裸呈相见……但要是让木头出去淋雨,又过意不去。
见木头矩规的转过身子去,诗画手发抖的解开湿透的衣裳,心怦怦乱跳,慌手慌脚的换上干净的衣服。
“木……木头哥,我换好了,你换吧。”诗画又将衣服递过去,再转过身子,缩向马车的角落,紧咬着唇,大气不敢喘一口。
听着木头换衣服的声音,诗画只觉得呼吸困难,脑海中出现他那精壮温暖的胸膛。
啊……诗画忙咬咬舌尖,清醒过来,不敢再让那不堪的画面出现在脑海。她怎可以这么不要脸,想着木头的……
木头换好衣服,找出一条干净的手帕,坐到诗画旁边,帮她擦头发。
诗画颤了一下身子,推开木头的手,小声说道:“我……我来就行了。”带温度的气息喷在她脸上,原本通红的脸颊更加熟透了。
木头解开她的头发,温柔的擦拭着。诗画的手紧紧捏住衣角,很是无助。
擦干诗画的头发后,木头再随意的擦着自己的头发。诗画小心的抬头望他,见木头正对着自己笑,头又忙低了下去,轻咬着唇。
马车一直前行,诗画梳理好头发,又拿起梳子,深吸一口气,帮木头梳理头发。木头的头发很黑很柔,想到成亲后,能天天给他梳头发,诗画心里头又涨得满满的。
天黑时,马车终于在一家客栈前停了下来。因一场大雨,客栈全满了,诗画费了好些口舌,还加了些银子,才让客栈老板说通一个房客,退了钱房,让那房客到另一间房挤挤。
车夫跟客栈小二挤一间。诗画跟木头,只有一间房,却有两个人。
见诗画很是尴尬,木头解围道:“我们同一间房,你睡床上,我打地铺就行了。”
“嗯……”天气已转凉,睡地板对身体不好。可是……要是她睡地板,木头说啥也不会同意的。怎么办?
虽在车上换过衣服,但一路风夹雨,加上两人湿漉漉的进了马车,一路奔波而来,身上的衣服又湿了五六分。
诗画只觉的身上沾乎乎的,衣服紧紧贴在身上,很是难受。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