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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头笑着刮了下她的脸,反问道:“你不想?”
他的指温残留在诗画脸上,温温的,全身麻了下,难为情的低下头,声音弱了下去,诺诺道:“想……”
晚间,两人磨豆腐磨到深夜,晚饭还是赵雪做好后送到铺子里头的。待收拾好一切后,天快微微亮了,就着桌子睡了一小会。天蒙蒙亮就去送豆腐,送完豆腐后木头让诗画照看着铺子里的生意,自己又挑了一担到市集里买,到差不多上午时,豆腐也卖完了。
午时吃的早饭,两人填饱肚子,歇了一会,对着那一大堆白色的豆腐渣发愣。前两天忙不过来,没时间,都低价卖给农户养猪了。没几个铜板,丢了又可惜,纯是为了收回点本。
天天有一大堆豆腐渣,长久下去也不是办法,铺子里都忙不过来,哪还有时间去养猪鸭呢。这些豆腐渣真要白白浪费么?
坐了大半天,木头取了一碗最新鲜的豆腐渣,配上点辣椒、葱、蒜放在锅里炒干,放到桌子上,拿起筷子一偿,辣中夹点清甜,葱蒜飘香,味道似乎挺不错的。
诗画尝后面露喜色,“木头哥,你打算将这些豆腐渣卖给客栈吗?”这么多豆腐渣自己吃完是不可能的,开个豆腐渣店也不实在。唯一可能的就是,将这些豆腐渣卖给客栈,那价钱得要比农户的高一点,如果他们肯收,那以后也没了后顾之忧。
木头点头说道:“这些豆腐渣平常百姓也很少去弄来吃,一般都是用来喂猪等,更别提客栈会将它做成道菜摆上桌来卖。如果我们将这些豆腐渣卖给客栈,客栈师傅的手艺好,肯定比我们做的更好吃。上客栈、饭馆吃饭的一般都是有钱人,他们吃腻了山珍海味,偶尔吃一下豆腐渣肯定会觉的味道不错。我有种预感,这道菜一定会热卖的。”
听到木头的话后,诗画眼睛一亮,笑道:“不错,那些有钱人平时就吃的肥头大耳的,肠子上全是油,正需要豆腐渣来清洗肠胃。这种百姓家的东西他们平时都不屑一顾,放到客栈后,说不定会品尝,如果觉的好吃,肯定会有很多人来吃的。再说这豆腐渣炒干后还蛮好看的,豆腐渣是白的,辣椒是红的,葱蒜是绿的,放在碟子里甚是好看,而且味道又别有一番。”
木头又选了一碗豆腐渣,配上了多种配料,炒成一盘,拿了个篮子装好就出去了。到下午才笑着回到铺子,交给诗画五十两银子。
“木头哥,这银子是哪里来的?”
“我去找了来福客栈的掌柜,将豆腐渣做成菜的想法跟他讲了一下,还让他尝了炒好的豆腐渣。他也说这个想法不错,以后我们的豆腐渣都由他们客栈来收,而且我还将做法卖断了给他,提醒他豆腐渣有好多不同的做法,于是换回了五十两。豆腐渣卖给他们,价钱也不低,这样一算,一个月下来,豆腐渣也能卖不少钱,可以换回一些黄豆的成本。”
“木头哥,你实在是太厉害了,我们很快就有白花花的银子了。”镇上有这么多家客栈,抢生意抢的厉害,如不出点新招,吸不了众人的眼。木头哥就是抓住了这一点吧。真是的,脑子总比别人转的快,不来钱都难。
想到这,诗画欣喜若狂,整个身子蹦达了起来,抱住木头,脚缠在他腰上勾住。木头高兴的抱住了她,没让她跌下去。
待发现不对劲时,诗画脸红胸闷,急着想跳下来。谁知木头抱着她不放,眼神出神的盯着她。诗画害羞的挣扎了两下,见他依旧抱紧自己不放,头低了下来,埋入他的胸膛中,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木头低头在她脸上吻了一下,“诗画,以后我娶你,我只娶你一个好不好?”
“木头哥,我听你的。”脸了湿湿的,火烧般烫,木头……亲了她。
魂……魂被他亲走了……
两人抱在一起良久,最后诗画不好意思的开了口,“木头哥,放我下来吧,我们还要去送豆腐渣呢,这样被人看到了不好。”
木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将她放了下来。诗画不敢抬头看他,只是手忙脚乱的装着豆腐渣。装好后又闷不吭声的跟在木头后面到客栈去送豆腐渣。
木头走在前边,诗画跟在他身后,眼里看的尽是木头的身影。两只黑眸尽是柔情蜜情,想到以后的幸福生活,那颗小小的心就填的满满的,再也容不下其它。
从客栈出来,诗画要求到打铁匠家走一趟,给了他剩下的三十两,拿回那家铺子的房契,重新签了一份。
“木头哥,铺子终于是我们的了。”
“以后我们还会更多更大的铺子,到时建一座豪华的房子娶你过门,你呆在家,给我做饭带孩子就行了。”
“可……我做的饭不好吃,木头哥做的才好吃。”抓住木头衣襟的手在微抖着,他已将她当妻子般看待,但,怎么可在街上这般不正经,也不顾她会不会害臊。
“我喜欢吃就行了,要不到那时我早点回家,我来做饭给你和娘吃。”
初次大暧昧
诗画趁着没人注意,捶打了他一下,支开这个难为情的话语,笑道:“木头哥,我们去卖几套衣服吧,你那些衣服都很旧了,穿着不敢出门,好歹现在也是个老板了,得穿的像样点才能出去见人。”
“没事,这衣服还很好,再说是诗画亲手做的,还好的很,不用买了。”她亲手给他做的,那时还为做这些衣服被扎的双手都肿了,他哪舍得扔。
“不行,跟人做生意首先得讲面子,你要是穿的破破烂烂,别人还以为你是要饭的,一出口就将价钱压的低低的,到头来吃亏的还是自己。你现在的这张脸还有这身行头都代表着苟记豆腐店的招牌,你要是穿的意气风发,气势非凡的,那别人肯定认为苟记豆腐店很好,来买豆腐的人自然就多了。”
木头见诗画说的句句在理,嘴角往上扬,高兴的去摸诗画的脑袋,“全听老板娘的。”
诗画厥厥嘴,“原来你这个老板也有这么窝囊的时候。”
“谁叫我是惧内的,我是那种怕娘子的好男人,任何事都听娘子一人的。”
“你嘴贫,不要脸,谁是你娘子,我才十四岁,还没嫁你呢。”诗画推了木头一把,走入衣服铺子,给木头选了二套好看的衣服,虽然花了几两银子,但也开心的很。然后再去买了一匹上等的白色锦锻,虽然贵的吓死了,可她还是咬牙买了,回去想做给木头。
木头虽然现在黑了点,可当初捡到他时可是白晰的,都是后来下地干活给晒黑的。现在开了豆腐铺,再也不用面朝黄土背朝天了,到时他穿白衣一定很好看。在雪地时,他穿着那白色的狐裘就很好看,只是那件狐裘不能再给他了,要不然他一定会追问它的来历。
出来后,诗画又叫木头去市集选头驴子,“每天要磨那么多的豆腐,你的手跟胳膊都酸了,得买头驴子回去,让它拉磨,到时你也就不会那么累了。”昨晚他为了磨那十来桌豆腐,忙到觉也没睡。长久下去肯定不是会办法,一定要买头驴子拉磨,这钱省不得。
木头想也是,便同意了,两人又在市集里逛了半天,买了一头看起来很健壮的驴子,牵回家后喂了个半饱,给它上了套,两人都傻眼了,这驴子原地站着不动,抽它也不动。
“木头哥,我们花了冤枉钱了,买了头不会拉磨的驴子,怎么办,要退回去么?”
木头盯着那头驴子很久,然后问诗画,“有没有胡萝卜?”
“要给它吃么,刚才才吃了的。”为什么刚才才喂了半饱,要是怕它饿,刚才就将它喂饱好了。
说归说,诗画还是到外头去弄回来几根胡萝卜,交给了木头。木头用细绳绑住胡萝卜的叶子,再用一根木块系了起来,将木板固定在石磨上,那胡萝卜就刚好吊在了驴子的前方,看的见吃不着。那驴子见有胡萝卜,踏着蹄子上前想去吃胡萝卜,谁知它向前走,萝卜也往前移。驴子不甘心,蹄子又往前走,继续追着萝卜,那石磨也走转动走来。
诗画看到驴子终于肯拉磨了,高兴的起来,木头哥的本事真的好多,什么都会。不但挣钱来的快,还会训驴拉磨。不过驴子的脾气真是倔,不吃到那萝卜它还不罢休,一直绕着石磨转,没过一会那白花花的豆浆从磨盘中流了下来,再经过木槽流到桶中。这头驴子要是以后都能拉磨,那木头以后都不用再去磨豆浆了,就可以休息下,不用那么累。
刚开始的那几天,驴子还是很懒,拉磨也走走停停的,诗画有时会给它吃一两颗萝卜作为犒赏,有时会抽它几鞭子,渐渐的那驴子也就养成种习惯,一给它上磨,它就绕着石磨转,乐的诗画笑嘻嘻的。
不用拉磨后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