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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信子是武林中年轻一辈里有名的女侠,武功也是一流。不过,众人皆知这是个特立独行的女子,一直好穿男装。因此今日也是做一身男装打扮,不过十来招,手中的长箫便制住了千寻柏。千寻柏的武功本身也不低,由此可见,风信子的武功确实不错。台下一片叫好,风信子道了声“承让”。千寻柏也不是心胸狭隘之人,坦荡地认了输,便下去了。至于风信子,则在台上等着其余的人上台比试。
正此时,便听有人道:“少林了然大师道,无忧谷弈秋公子到。”
众人一阵兴奋,此时恰巧谭剑同缈尘已一道出来,便自去迎接。谭兴明看了看缈尘,代替其父引她入座。紧接着,又听人报道:“冰原公子到,听琴公子到。”顿时引来一片沸腾。毕竟,往年的武林大会何曾来过这么多大有来头的人物。
“弈秋师兄,他如何也来了?”在座的绿染疑惑地自问道。也正是意随的疑惑。自从绝尘无忧二人退隐江湖,这么多年来,鲜少参加这些。就算是两个谷中的弟子也是一样。然而,现在,不仅自己与碧姐、小染儿来了。就连无忧师叔也让弈秋师兄来了,真是奇怪?
谭剑先是一愣,而后吩咐谭兴明也去迎接来客。弈秋性子向来沉稳,人如其名,擅弈。连手中常用的暗器都是棋子。除却弈秋之名之前未曾有人听过。冰原公子,听琴公子这两年名扬江湖。这三人尽皆俊朗,风姿各异,少有人不知。一时引来无数女侠的欢呼声,以及男侠又羡又妒的眼神。
了然大师,乃是与谭剑、秋溟齐名的前辈,武功威望自是也不用说。
谭剑笑着与了然寒暄了几句,又略与几个晚辈说了几句,待几人入座,这才走到秋水山庄庄主秋溟身旁坐下,饮了一杯茶水,因二人乃是知交,也不掩饰自己的忧心,皱眉问道:“秋老弟,此事你怎么看?”
秋溟知道他说的是今次突然来了无忧谷的弟子这一意外之事,乃笑着感慨道:“我们这一辈的都老了,自然是要看年轻一辈的了。无忧老儿让他自己的弟子出来,也是历练,没什么不好。再说,看着这几年一层层的优秀年轻人冒出来,正说明武林日益强盛,不是好事吗?老哥有什么可担心的?”
谭剑有口不能言,只苦笑道:“我当然是放心无忧谷的。想当年那绝尘、无忧二人皆是侠义磊落之人,从未干过什么坏事。想必其传人自然也非阴邪之辈。”歇了一口气,叹道:“但是……”
这边弈秋落座,眼睛扫过四周,在凝碧、绿染二人处略停顿了一刻,对二人点了点头,又移开了。
场中风信子早在听闻冰原、听琴二人到时,就已激动不已,一直盯着乐听琴。此时,众人安静了下来,比武又将继续,便以长箫指着在座的乐听琴道:“在下早闻听琴公子有‘周郎顾曲’之能,听音辨曲,颇是了得。在下私下仰慕已久,一心盼着能见识见识。不知听琴公子是否肯赏脸?”这风信子,打扮成男人,说话也就换上了男人的腔调,倒真有几分男子的架势。意随笑了笑,确实有趣。
乐听琴接过侍童递来的无华之琴,极是随和地点头笑了笑,拂袖跃起,身若柳絮,飘摇而上。这一身法又引来众人的一片叫好之声。
风信子眼前一亮,也不客气,道了声“请”,便吹起自己手中的长箫来。音轻乐远,倒是一曲好乐。
乐听琴略停了几声,便手起琴响,琴音悠悠,若深山古涧百鸟争鸣。原来是《幽鸣涧》一曲。只是比箫音明显好了几倍。
箫音一转,断断续续,仿若游丝,琴音随变,亦断亦续,竟是《游弦》。箫音几变,琴音紧随,到后来,竟都是箫音一起,琴音便同起,不落半分,竟是有合奏之势。箫音反而被琴音牵着走。直至最后一曲《逍遥散》,竟已只闻琴音,不闻箫音了。
潇洒飘逸的琴音溢满整个武场,全场寂静。抚琴的手指已停住,余音却久久不散。果然是好手!听琴公子,这曲叫自己来也未必能做到这一步。意随心道。
“风姑娘,承让了。”乐听琴彬彬有礼地对风信子拱手道。
风信子脸色微红,仍旧镇静地回道:“在下佩服。听琴公子之名果然名不虚传!”
“是吗?本少看也未必?”随着一道无限魅惑的声音响起,四道身影随之出现。众人随之看去,不禁惊呼。
“谪仙公子!”
“妖颜公子!”
略微领前之人一身妖艳红衣,衣上绣满了同样妖艳欲滴的黄泉彼岸,无边的魅惑与妖娆,就如一只真正的妖。紧靠其侧的男子一身白衣无尘,洁白无瑕,笑颜温和,如九天神降,谪仙临尘。二人果然不愧有妖颜、谪仙之称。其后一男一女显然是二人的随从,一媚一冷,亦是不俗。
作者有话要说:东岳之行,林意随其实是来打酱油的,呵呵
、无端言风露之名
“呵!各位请见谅,夜兄只是对乐公子的琴音造诣钦佩至极,这才出口笑言,当真不得。”萧四缥缈和煦,温和如春的声音响起。
本来就是极其出众的人物,又这般心善,一言一笑,显然将全场的人都比下去了,一下子令众人对他的好感又上了一层。夜六这般无礼,就算本就能与萧四比肩,此时在众人心中也是远不如的萧四的。所以,这也是为何萧四明明与夜六不相上下,却能居于四公子之首的原因。
乐听琴遥遥对萧四致以谢意,萧四也点头回应。自然,是将夜六忽视了。
夜六无趣地”哼“了一声,脚下未见如何动作,人已消失不见,下一刻,便率先坐到了本是给萧四准备的位子上。他的侍女也只慢了半刻,便也闪自他身后立好。如此神出鬼没的武功,不禁引来在场武林人士的一阵骚动。夜六坐在本属于萧四的位子上,得意地挑眉睨了萧四一眼。虽然,二人的位置原就是左右并排的,原本就不分高低。
不时,恢复过来的众人又很自觉地的给萧四二人让开一条大道出来,谭兴明两眼崇拜地的看着他,引他来坐。
不过几步间,倒也引来无数女侠轻颔螓首,面色含羞。而男弟子也是少见的没有敌意,更多的倒是崇拜。比起夜六引来女子妒忌,某些男子的痴傻情形来要好多了。
见夜六坐在原是给萧四准备的位子上,谭兴明很是一阵尴尬。
萧四无奈,像对着小孩子一般,自去坐了原该是夜六的位子,示意谭兴明无碍。而后温声道:“夜兄原来这般喜欢萧某的位置。能得夜兄看得起萧某的位子,甚感荣幸。”
“哼!是你的荣幸。本少可从不感觉荣幸!一见着你萧公子,本少就觉得十分不幸。如果萧公子真是好心,就离本少有多远滚多远吧!想来萧公子这般神仙人物必会欣然应允的。”夜六看着众人对萧四的崇拜,更是心中火气上涌,故意出口讽刺道。
“呵!夜兄说笑了。如果萧某真是神仙,那么更应该多与夜兄相处,以期早日化去夜兄这身妖气。否则,岂不是有负仙人之名。”萧四依旧笑道。一脸的温和,连停滞都未有。众人看来,也不禁赞一声果然好气度。不过,他本人内心如何,就无人可知了。或者说兴许只有夜六清楚。
“萧公子可真是虚伪,本少乐得做妖,总比你这虚伪的仙要好的多,你待怎样?……”夜六听他说自己一身妖气,不但不生气,反而兴奋了,笑道。
……
秋溟摇摇头,收回注视着两人的目光,与谭剑对视一眼,长叹一声,“现今的年轻人啊!”
“呵!他二人倒也真是有趣。这几年来,竟一直这般,从未变过。”谭剑感慨道。
秋溟转而问不远处的了然,“大师觉得了?”
“阿弥陀佛!”
“似友非友,似敌非敌。”了然道了声佛号,如是说。
而这时台上的比试也还继续着。不过,对上听琴公子,江湖人士很多倒不敢上台了。一是怕以武功对比,有欺人以短的嫌疑,而且谁不知他的琴不仅是乐器,也是武器。二是听琴公子最善的是琴,武林人士,大多武功自不必说,但对于琴乐这般文雅的,精者也不过少数,况且即便有少数擅于此道者,却又多有文人的清高自持,想着若输了,反倒落面子,是以也未上台。一时竟也有些冷场。
凝碧见无人上台,摇头一笑,想着总要结束这一场的,自己去见识见识也不错。再者以乐相会,也不如刀剑一般来的强悍,倒还文雅,便自己上了台,温婉一笑,“汪家汪凝碧愿请听琴公子赐教一二。”
汪凝碧自幼随绝尘无忧二人研习医药,她的医术自是无说的。这世间,除了鬼手神医的传人沐亭,可以说她就是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