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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我都不敢做的,尤其是忤逆公子爷。”夏夏说这话时虽然很无奈,但语气很真切。
啊……费偌大心神想一个晚上,结果就是这样的!
以后的一个月里何如初坚持不懈忙逃婚,逃N次果然是连院墙都没跑出去过,不是因为何府的院墙如何高深,更不是因为有什么古怪的阵法魔法之类,只是因为夏夏寸步不离地跟着她。每当她兴起念头时,夏夏总能把她的念头掐得一干二净。
“哟,姐姐,恭喜你了,再过一个月姐姐就是定都盛氏的媳妇儿了。”何如雪脸上带笑,幸灾乐祸的笑,谁不知道盛淮南只是个没名没姓的偏支,既作不得决断,还不能擅自经营。更有甚者,定都盛氏不为官这是朝廷里一条不成文的规矩。
定都盛氏上层当然可以在夏朝横着走,但做为偏以却是连城门小吏都不如的角色。
“谢谢!”
“对了,姐姐可曾见到如云,郑家着人来了,她怎么反倒自个儿躲起来害羞去了呢?”何如雪这时脸上的笑是胜利的微笑,何太太一直告诉她们,要处处比何如初强,否则只会更加名不正言不顺。
郑家?难道是那位郑提督府上的公子,叫郑什么的何如初倒没记住,她倒记得一条,那天何如云不是哭红了眼圈吗,怎么却又忽然说郑家人上门来:“那妹妹自去寻如云妹妹,可别耽误了。”
“诶,倒是怜姐姐将来要远嫁多有不易,以后姐姐若是生活不如意尽管回家来,你住的地方横竖也不会有人占去。”何如雪说话间就转身走了。
那小院子确实也没人会要,丫头都不愿意住,离主院实在太远,上工多有不便。
“如初姑娘,她这是在咒你成婚后生活不幸。”夏夏直白地说道。
“嗯,所以呢,你觉得我应该生气吗?”其实眼下已经算好的了,或许是她冷处理太多,姐妹兄弟们都渐渐失去了为难她的兴趣。
一般来说受欺压越反抗就越会受到更大的欺压,所以何如初不反抗那欺压的反倒兴致不高了!
“难道不应该生气吗?”
噢,关于这个,先贤们早有答案:“莫生气,我若生气谁如意,气坏身体又何必。有句话说得好生气是拿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夏夏,你觉得我应该为她的错误惩罚自己吗?”
夏夏很认真很认真地想了想,摇头说:“不应该。”
等到何如初觉得今天哲人扮得不错时,夏夏立马说了一句让她从云端跌到谷底的话:“所以如初姑娘,以后你也别总是想着逃走,自己费神我也跟着操心。公子爷决定的事挣脱不开的,姑娘何必让我们俩因为公子爷的决定而操劳,好好歇着安安稳稳上花轿不是很好吗?”
大误,一点也不好!
7.不争不成活
更新时间2012…3…4 8:00:38 字数:3180
让何如初放弃逃婚的念头那是不可能的,除非盛淮南抽风来悔婚,那她就可以不逃!
眼见着时至六月末,婚期定在七月二十一,据说是个极好的日子万事皆宜尤宜婚嫁。只剩下二十来天就要见光死,何如初的压力也越来越大,有夏夏守着真的很难逃出门去。
思来想去,何如初决定哄着夏夏带她出趟门,按规矩闺秀们必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但这世上的事都可以变通,女儿家作男装打扮上个街,就算有人看出来也会守礼地忽略。
“如初姑娘,上街这件事儿不难办,只是姑娘若想藉着上街这机会逃走却绝对不行。姑娘得先答应我,要不然我不能答应和姑娘一道上街。”夏夏知道何如初是那种说到就会信守承诺的,这几天看下来夏夏最喜欢的就是何如初这一点,不答应的事儿绝对不会表面上应承私底下去做。
被掐着死穴的何如初还能怎么着,只能点头答应。看着夏夏不知道从哪儿弄出来一套男装,夏夏不用换装,侍女上街本就没什么好稀奇的,而且夏夏最近从何府偏门出出进进大家伙儿都已成习惯,这样也不会有人盘问。
顺利到不可思议地站在大街上,何如初有种泪流三千丈的痛苦无法言说!
“如初姑娘,咱们先去锦福庄取姑娘的四时衣裳,前几日锦福庄就派人来说制好了让去取,可我最近一直没得工夫,正好今天带姑娘一道去,也好试试合不合身,若不合身还得赶紧改。”夏夏这话的意思非常明显,要不是何如初忙着逃,她就不用忙着看,当然就能有工夫来取。
“衣裳,什么时候的事?”何如初就是口袋里有银票也没想着去制衣裳,她现在穿的虽然旧点,样式古董了点,但又耐脏又舒服。
领着何如初往正街上走,夏夏说:“我那日不是量了姑娘的尺则,姑娘不记得了。”
某日洗澡时候的事儿,量的还是衣裳不是人!
“夏夏,锦福庄的衣裳很贵,你居然定四时衣裳,你这是在让我把仅有的一点儿钱花光,然后就是想逃也没钱跑路!”何如初无比悲愤,眼看着自己马上就要奔赤贫,逃跑计划也要泡汤,一文钱难死英雄汉这个她懂。
却不料夏夏摇头瞅她说:“自然不花姑娘的银钱,就您地二百多两银钱顶得什么用,四时衣裳加鞋袜等便是六百余两,您那二百两还是留着平时花用吧。”
何如初知道夏夏都比她有钱,可是二百两的购买力在她看来已经很不错了,听得夏夏花了六百多两给她订衣裳,她心里这叫一个疼。无由得拉着夏夏的说,殷殷地说:“夏夏,以后要是再添衣裳时记得跟我说,你还不如折了现银给我,我还能更高兴。”
待到了锦福庄,一进门小二就热情无比地迎上来,问明是来取订制好的四时衣裳,掌柜的就指派俩姑娘过来了:“何姑娘、夏夏姑娘,请里边走。”
进到里间后不消片刻俩姑娘就推着好几架子衣裳出来,四时衣裳春夏秋冬各一架,鞋袜一架,肚兜丝帕小配饰一架,其实这六百多两还是花得值得,这么几大架子衣裳呢!
“如初姑娘,先试春裳,若春裳合适旁的就不用试,都打着一个尺寸做的。”夏夏说完就把何如初领到春裳面前。
春裳一水儿的浅碧深红、轻黄粉黛,看着就有春天的气息,才试第一套何如初就嫌麻烦了,平时她穿的棉麻裳子随便往身上一套就完事儿。可眼下这些春裳,里三层外三层的多麻烦,试一套就费去一盏茶的工夫。
只不过试出来后夏夏连连称好,何如初自己到铜镜有一照,模糊间看着镜城倒映出来的身形,上是绣着海棠花的窄袖天青裳子,下裙是非常正的朱红织着暗花纹,套着一件在何如初看来是旧粉色的长交领半臂。
“如初姑娘这么穿戴好看多了,瞧姑娘平时穿的那些衣裳都什么色儿,再看看这么一穿多好。”夏夏觉得自己眼光真不错,衣裳样式和颜色都很衬何如初!
只是何如初试过第一套后就不肯再试,夏夏也随着她,反正以后有的是时间来穿。
“那我去把衣裳换下来,夏夏你在这等我。”
“不必换了,就这么穿着。”
“我是穿男装出来的!”
“公子爷正在对面茶楼里谈事儿,有公子爷送姑娘一道回府,自然事事无碍。”夏夏笑眯眯地告诉何如初这个消息。
又是盛淮南,又是盛淮南……早知道还不如老实待府里,出个毛门啊!
夏夏豪气地掏出四百两银票把余款付清,吩咐锦福庄掌柜把衣裳送到何府去后,就领着何如初往对面茶馆去。到茶馆门口,何如初站住了说:“能不能不去,夏夏!”
可爱的小胖侍女这会儿一点也不可爱,坚定地摇头说:“不行。”
扁嘴,她就知道小胖侍女夏夏是个出卖站友的坏同志。
夏夏略微慢何如初一步,引着何如初往正确的方向去,到包间门外时夏夏规矩地站定后躬身在门边说:“公子爷,如初姑娘到了。”
“进来。”
凭心而论,盛淮南的声音很好听,像春日里阳光灿烂的时候雪消冰融一般,虽带着股子严寒的味道,但整体感觉还是温和冲融的。盛淮南长得也不错,虽然不至于比姑娘家还漂亮,但绝对可以称一句“伟姿容、性恢弘”,是男人该有的相貌气度,如山川河岳,带日月风华。
可是姿容性度都不能遮掩一个事实,那就是这个人何如初惹不起,非但惹不起还躲不起,她怎么就这么没出息呢!
看着何如初耷拉着脑袋自门外进来,盛淮南瞧一眼便生笑意,明明是个眼神中时时透着几分傲然之色,明明是个骨子里绝不屈服的,却总是表现得处处低眉顺眼、温恭谦良:“不知如初爱喝什么茶。”
“我对茶没研究!”何如初就是个喝各类饮料长大的,和大部分同龄人一样,对茶这种古老的饮品没什么太大感情。
“夏夏,唤小二沏杯茉莉香片来。”盛淮南说罢指着座让何如初坐下。
待得小二上妥茶,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