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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带盛淮南这么掐指一弹就揪出别人喜好来的,显得她特透明,也显得盛淮南犹为不可爱起来。
夏夏走得远了没有回她的话,何如初郁郁然地拿脚踢水花,想象着不远出一片有点儿残的荷叶就是盛淮南,踢起水花把那片荷叶洗刷得犹为可怜后顿觉神清气爽、通体舒泰。
“啊……噗……”掉水里了!
何如初莫明抬眼看天,忍不住小声嘟哝:“您老人家真心是跟他一边儿的,我不过就是想象一下踹点儿水花,您就能把我弄水里泡着。”
也怪她刚才踢得太兴奋,没注意到自己屁股只坐着一点点,不摔下来才怪。
好在她会游泳,既然都落水了她就想着干脆点游一圈,顺便把肖想已久的那几朵花采掉,省得天天“只可远观”。
采罢荷花趴到池边,何如初嘿嘿然地看着手里的花倍加欢乐,又享了凉快又当了采花贼。不过她的欢快没持续多久,很快便被一张拉得特近的脸给惊得差点又落回池子里去:“郑……郑公子?”
看着那张被浅粉花朵簇拥着的脸,略显瘦小,也不那么白皙,微张着嘴眼满脸惊讶,珠子溜溜转的模样教人看着有几分盎然之意:“哪里来的丫头,怎么这般不小心。”
新衣裳没影儿,何如初照旧穿旧裳,看起来就是个做粗活的小丫头。何如初庆幸啊,得亏是这样的衣裳,既不透也不会因为湿了过于贴身。
“我……我是夏……”
还不待她说自己是夏夏,夏夏就来了,站在池子边上默默地看着她,所以她只好把话咽回去。
夏夏叹气放下果盘和绿豆汤,没这么能惹事的姑娘,出了事儿居然还想着用她的名字来顶着:“郑公子,女儿家多有不便,还请您到旁处赏景。”
尴尬的郑公子咳嗽一声就走了,临走时还深深地看了何如初一眼,眉梢眼底便见笑意,何如初最不爱看到的那种笑!
如果说被郑韶看到只是惊讶,被夏夏撞破拿她名字顶缸只是尴尬,那么被盛淮南看到自己落汤鸡一样的可怜样就叫无地自容,盛淮南看着她那眼神儿真让她体会到“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是什么样的境地。
“别杵着,先去换衣裳。”盛淮南心头也觉得好笑,何如初每每看到他总像个做了错事的孩子,那捏衣角的小动作透着稚气非常。
换好衣裳出来,何如初觉得自己处境依旧不太妙,也不知道盛淮南要说什么:“我没想水遁,说过的话我就会信守。”
“嗯,不为此事,是为有人请我看戏而来,只是没想到你这么肯配合。”盛淮南意有所指地说道。
什么东西,何如初眯着眼睛想了想,猛地睁开来直视着盛淮南的眼睛说:“那郑公子到水池边不是偶然?”
盛淮南点头应声,又说道:“现在能想明白了。”
懊恼地垂头叹气,能不想明白吗,事情明明白白着:“意图坏我名节,按说像你们家这样的大家族,容不得半点儿这样的污名吧。”
“在陌生男子面前有失体面,这一条就足够了。”盛淮南说着又想起她刚才水淋淋的模样,一路淌过来身后全是水的痕迹。
“所以呢,你会退婚吗?”
“不会,只是你说过要老老实实上花轿,既是你生出来的波折,自当由来平波折。”
……
“盛淮南,你应该知道我有多乐意事情生波折,我是答应了没错,可别人不答应偏要来拦可不干我的事儿。单依我来说我会践诺,可是别人干涉我践诺我也不会勉强,我只是个小女子,可不是什么君子。”何如初这会儿不看盛淮南的眼睛,改盯着脖子,那白生生的脖子简直在诱惑她犯罪,要是能咬断是件多么美好的事情。
当他以为是君子时,何如初又耍起无赖做起小人来,盛淮南盯着她略有些说不出话来:“因为有言在先,所以夏夏才免去责罚。”
这个威胁人的混帐,这明摆着是在跟夏夏说,这回如果挨了罚原因很纯粹很简单很直接,就是因为她!
“夏夏是你的人,你如果都不顾惜,我难道要替你顾惜啊。”不就是放狠话吗,谁不会。
“如此,夏夏,晚上回去领罚。”
“是。”
见夏夏低头应“是”,何如初立马回过头来狠狠瞪着盛淮南:“你……你就掐死了我心软没治是不是。”
“是。”
悲催的某穿越女在送走某恶男之后蹲角落里画圈圈诅咒某恶男,或许夏夏见模样太过悲催,便飘过来跟她说:“如初姑娘,您被公子爷给唬了,姑娘要是非不松口,我也不会再因前事受责罚,因一件事受两回责罚,盛家没有这样的规矩。”
不说还好,一说更怨念,何如初咬牙切齿地一个字一个字啃着往外骂,话未必多脏,但绝对能表达她现在有多怨念。
“如初姑娘生气了?”
“我不生气,我怨念。”何如初闷闷地说着,好半晌仰面去看夏夏,懊恼地问道:“我是不是很笨啊!”
夏夏摇头说:“如初姑娘很聪明。”
这明摆着是在骂她笨,继续蹲角落里画圈圈,她要画很多很多很多圈圈来诅咒盛淮南!
12.戏中也有三分真
更新时间2012…3…9 8:00:53 字数:3094
某穿越女觉得自己的智商被某土鳖男大大的污辱了,盛淮南不就是捏着她脾气,觉着她应承的事儿就一定会做到么。大不了,大不了她也言而无信一回,虽然对于一个从小受教育说要“言而有信”的好孩子,何如初心理上有点接受不了,但是一想到盛淮南就安慰自己,这厮还是正经名门望族呐,他都这么不受规矩教条,她凭什么守。
在心里开解自己无数遍——无果,何如初只能老老实实地去想办法。
要她想办法也真不是没办法,只不过她懒,要用也只肯用最简单最粗糙最粗暴的办法。既然何太太是因为盛淮南这厮出身似乎不错才要出招,那她就再想辄让何太太相信盛淮南就是个拉大旗做虎皮,试图以白身娶何家嫡女沾便宜。
如果何太太知道了,想必就不会再反对!
“可是夏夏,这很难,你们家那位公子爷,只要眼睛还管用就不能把他认作白丁。”何如初从来也没拿何太太当笨蛋,想要让一个聪明人相信谣言,那得付出很多倍的努力。
“如初姑娘,我给你出个主意吧!”夏夏忽然把一双原本细细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可是透着坏心眼儿的光芒。
下意识地皱眉,何如初问:“你又给我出主意,你就不怕挨罚呀,真是个打不疼的。”
“我知道什么事儿做了会挨罚,什么事儿做了不会,这回给姑娘出的主意保准不会挨罚。”夏夏笑眯眯的模样让何如初没半分可依赖感。
“你说来听听。”
“如初姑娘若是开口请公子爷帮忙,公子爷一定能当得妥妥当当的。”夏夏说道。
这叫什么主意,何如初瞪夏夏一眼说:“你还不如不说呐。”
小侍女这时在揣测盛淮南的心思,总觉得盛淮南待何如初也不纯粹只是因为那么多巧合,总会有一点点微末心意在吧,若是没有因何非是何如初:“其实公子爷挺爱管闲事儿的,您真是宁可自己犯愁,也不愿意去跟公子爷张这口么?再说,本就是公子爷唬了姑娘,姑娘就不兴再把事儿塞回去。”
如果真是对何如初有心意,那怕只是少到几乎可以忽略的心意,夏夏都很想跟盛淮南说一句:“公子爷,您可是想要从良了!”
也曾重倾国倾城的容色,也爱慕过如云上仙子般的佳人,她们这位公子爷身边何曾有过何如初这般的小花小草,甚至何如初也只能勉强算朵花儿,夏夏看着何如初的模样这般想着。
“不要,坚决不要,说盛淮南哄我,我看夏夏你心存不良想忽悠我。我是很笨来着,可这几天已经笨足了好不好,别再上赶着让我做蠢事儿。”何如初可不敢再轻易作出什么决定,尤其是当这决定和盛淮南有关,她就更不会招惹,还不如自个儿瞎胡闹。
闻言夏夏直笑,竟伸手拍拍何如初手臂说:“姑娘总是在要紧的时候聪明得很,看来呀姑娘也就肯吃公子爷的亏。”
“嘁”地一声,何如初撇开脸去,没好气地说:“胡说,这话我最不爱听。”
“要么,姑娘给我唱个小曲儿,我替姑娘再出个姑娘八成爱听的主意。”夏夏又提出另外一个办法,其实让何如初唱个小曲也多是玩笑话。
但是何如初就捏着这句话站起来:“你说的,不许反悔,唱小曲就唱小曲。你等着,我想想唱什么,不拘唱什么吧。”
夏夏摇头,何如初琢磨会儿说:“那我给你唱个《两只老虎》。”
虽然唱《两只老虎》确实有点儿无耻,但何如初也是怕唱那些经典流行歌惹是非,经典流行歌里那些要么情情爱爱,要么大是大非的东西太后现代。就唱儿歌最保险,充满童趣又无比简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