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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身边伺候的小太监们尖细的声音传了一层层传了出去:“陛下有旨,宣苏梦眉上殿……”
殿上的舞姬早已经跳得腰膝酸软,在听到这一声后个个心中大乐,停下了摇曳的身姿退下殿去。一重花团锦簇过后,一个紫色的身影穿过那些莺莺燕燕,低着头慢慢地走进集英殿。
粉紫的面纱,浅紫的罗裙,深紫的外裳,飘逸的裙裳下是掩也掩不住的美好曲线。在满朝的显贵和天底下最尊贵的人的注视下,这个女子款款而行,闲庭兴步的姿态似乎是在自家的后花园散步一般,单是那份处变不惊的气度,就足以吸引满座的目光。略略一抬首,好似集齐了天下灵气的秋水明眸从席间一掠而过,带着七分清冷三分媚态,惹得席上被她扫过的人情不自禁的倒吸一口凉气,这样的风姿,不要说是两个男人,就是再多上十个八个的去争抢也不为过。
苏梦眉款款而行,轻薄飘逸的裙角带起一丝茶香从白鄞的席前一扫而过,白鄞伸了伸手,几乎忍耐不住想抓住上面那微微晃动的翠玉绶环。在看清楚那些官员们的惊艳目光,他心中涌上一股怒火,只恨不得一跃而起把她直接虏上自己的马背打马狂奔,远离这些是是非非!
“民女苏氏梦眉叩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苏梦眉走到离龙椅百步的距离跪了下来,恭恭敬敬的行了一个大礼。
龙座上的皇帝意味不明地打量着座下跪伏的美好身姿,眼睛里蕴含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味:“你就是苏梦眉?”
“民女正是。”
“好,好,苏梦眉,既然是上殿面君因何戴了面纱?你就不怕朕治你个欺君之罪吗?”皇座上的人压低了声线,来自九五至尊的威压扑面而来。
苏梦眉没有因为当权者刻意施加的威压显出丝毫的慌乱来,她娇弱的身躯依旧稳稳的跪伏在殿上,低柔的声线依旧平稳婉转:“启禀陛下,民女容颜丑陋唯恐污了圣目,并非刻意隐瞒,还望陛下恕罪。”
皇帝眼中的兴味更甚:“如此说来还是朕怪罪你了?苏梦眉,朕恕你无罪,抬起头来除去你的面纱!”
“民女遵旨。”
小剧场:
王鹤轩攀上文博的肩膀:“我说文兄,好歹你还有了一场亲热戏,比起我这个打酱油的不知道好到哪去了,你还有什么好郁闷的?”
文博一脸的幽怨:“你知道什么,为了那场亲热戏我三个月没敢吃大蒜,每天刷十次牙,就是为了能给梦眉留下个好影响不至于把我ps掉,谁知道做了那么多准备还是被人一脚踢开了,我不甘心不甘心……”
王鹤轩左右看看,凑近他的耳朵:“你傻啊,你讨好苏梦眉有什么用,关键在那……”他朝紧闭的房门呶呶嘴,“你的终身幸福可掌握在那位手里,不是苏梦眉一脚踢开了你,是她看不得你过得好!”
文博醉眼朦胧的等着那扇门,就好似见到了阶级敌人一般咬牙切齿:“你说,我是不是该想个办法报复一下她的无情?”
王鹤轩继续在一旁煽风点火:“虽然我们立场不同,可我实在看不怪某人兴风作浪的样子,文兄,你这个炮灰实在是当的有些冤枉了。”说着,眼睛有意无意的瞟向墙上的空气开关。
醉醺醺的文博看到了开关瞬时变得欢喜起来:“对呀,我以前怎么没想到?她最宝贝的不就是电脑吗?我把电闸给她拉了,看她还怎么虐待我!”说着,他摇摇晃晃的上去拉下了电闸。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长空,吓飞了窗户上的两只麻雀,“该死的,怎么又停电,我还没存呢!啊——我的三千字啊!”
王鹤轩一脸的奸笑,顺着墙角悄悄的遁走,只留下醉倒在电闸底下的文博呼呼大睡。
“文兄啊,下次喝酒的时候可千万要找对人啊,别再和自己的敌人当成了知己。”
“文博!你这个混蛋,你陪我三千字陪我三千字……”
哀哀的叫痛声和气急败坏的咒骂声穿过窗户,久久的飘在长空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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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奉旨面圣(三)
更新时间2011…5…27 10:13:38 字数:3279
修长纤细的手指缓缓的伸向面纱,轻轻的扣住了脑后的珍珠搭扣,双眸中眼波流转,斜斜的睨过左方的白鄞,苏梦眉唇边扬起一个意味不明的微笑,缓慢无比的褪下了流光溢彩的面纱。
在看清楚那白玉般的面容上那道突兀的疤痕,屏住了呼吸的众人呼气,再吸气,再惊呼,而后连绵不绝的惋惜声充斥了整个集英殿。
一个文官惊讶过后忍不住摇头晃脑的感慨起来:“皎皎白驹其人如玉……可惜啊可惜,容貌虽在奈何平添了几分凄厉,一个千娇百媚的佳人生生地被这道疤给衬成了一个无盐!当真是可惜可叹啊……”身旁的人纷纷附和,无一不为眼前那被毁的绝色露出惋惜之色。
一直紧紧盯着苏梦眉的白鄞在面纱完全脱下的时候几乎昏死过去,他这个角度刚好可惜看清楚那道狰狞又突兀的疤痕。自从从苏府搬出来后,他一直没有再去看过苏梦眉,旁人只道他是为了避嫌,但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他是无法面对苏梦眉,无法去面对她那张被自己毁掉的脸。虽然从头至尾苏梦眉都没怪过他,更没有流露出丝毫的伤心遗憾之色,但白鄞还是在内疚后悔的同时还对与苏梦眉见面这件事有了一种对无法言说的恐惧,这种复杂纠结的的感觉就像是一个人无意间损坏了一间视如生命的珍宝却拒绝去相信,以为只要再不看到就可以自欺欺人的认为珍宝还好好的,仍旧被自己好好的珍藏着。
如今,一直被他刻意遗忘与回避的疤痕就清晰的呈现在他的眼前,以一种无比霸道的姿态在那张令他梦牵魂绕的玉颜上向他叫嚣示威,一直自我催眠似得安慰就这样被轻易的摧毁,那种夹杂着痛楚的感悟直把白鄞刺激的眼前发黑。
高高在上的帝王明显也被眼前的意外惊了一惊,他眯了一下双眼,藏住了眼底那一瞬的失望,只留下了脸上深切的惋惜:“可惜了……罢了,苏梦眉,起来回话吧。”
苏梦眉重新伏在地上谢过了皇帝,姿态曼妙地从平滑的大理石地面上慢慢爬起。
“苏梦眉,你可知朕为何要宣你晋见?”
低沉的声音止住了满殿的低声议论。
“回皇上,民女不知。”
皇帝扫过左右席上的华谨瑜与白鄞:“瓦尔斯王子,白少将——”
自从苏梦眉上殿后目光就一直追随着她的两个男子从各自的席上来到殿前,分左右站在了她的两侧。
“苏梦眉,这两位你可认得?”
苏梦眉眼角的余光分别在两人的脸上打个转儿,却没有从他们的表情中获得丝毫的讯息。
“回皇上,民女与高昌王子和白少将相识已久,自然是认得他们的。”
皇帝稳稳的颔首:“那你与这两位的私交如何?”
这句话已经有了打探隐私的嫌疑,这私交和今日上殿又什么必然的联系吗?这皇帝为什么会这么问?苏梦眉满心的疑虑,却仍旧老老实实的作答:“民女与两位早在两年前就认识了,这论起私交也说不上有多深切,顶多就算个比较谈得来得友人。”
皇帝原本和煦的面色在这句话后顿时沉了下来:“当真如你所说私交平平?”
苏梦眉被皇帝突来的怒气骇了一跳,借着下跪请罪的动作飞快的抬头抄上瞥了一眼,重重的跪倒在殿上,她重新俯下了身子:“皇上,民女不敢有半点欺瞒,民女与这两位的确是私交平平。”
在那一抬头之刻,她明明白白的的看清了面沉如水的王者眼中的那一抹满意。那一刻,苏梦眉知道自己又赌对了,虽然不知道皇帝今天召她晋见的目的,但她却明白以自己的身份,不管和这两人其中的哪个有太多的瓜葛都会惹得金座上的人不高兴。华谨瑜和白鄞,一个是异国的王子,一个是边境驻军少将,不管是哪一方得到苏梦眉的助力都会成为朝廷最大的隐患,试问天底下又哪个帝王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的身边?就因为了解了这些,苏梦眉才会大胆的猜测圣意冒险赌了这一把。
“哼,既然是私交甚淡,为何这两人一个说与你已经私定终身,另一个说你收下了他送出的定情信物?”
这句话其实已经相当于为难了,如果苏梦眉坚持原来的回答,那白鄞和华谨瑜就犯了欺君之罪,如果她承认下来,自己也必定会被以隐瞒真相治罪。
这坐了满殿的人有些想不通了,既然是叫人家来赐婚的,怎么问了这么多无关紧要的废话,看这样子不像是要在金座前促成一桩婚事,那嘟嘟逼人的态度反倒更像要找麻烦的前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