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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苏梦眉,你真有本事。”
想到曾经也有一个女人这样抚摸过自己的脸庞,白鄞游动的手指僵了一下,还记得当时问那个女人是不是迷上了他,那个一向泼辣的羌族女子神色复杂的回了一句:“等哪一天你有了心爱的女人,就会理解了,那种求而不得的苦楚,还是一辈子都别遇到才好。”那时的白鄞听了她的话只觉的可笑,这女人哪个见了他不是两眼放光,哪还有什么求不得的?心中暗笑不已的白鄞把那个幽怨的女人按倒在草原上又狠狠的亲热了一番,直把她弄得娇喘连连香汗淋漓,哪还再有功夫摆出那副哀怨的脸孔。如今事过境迁,那个细心抚摸着他的女人早已经嫁人生子,而一向对女人不上心的花花公子,却是切切实实的体会到了那种求之不得的苦楚。
把僵硬的手枕在头低下,白鄞直挺挺的躺在床上,双目定定的投在头顶的纱幔上,心思却是飞回了千里之外的西凉。
苏梦眉送过去的第一批生铁已经制成了武器,他的老爹白子海对这件事很满意,一再叮嘱要看好了苏梦眉,绝对不能让她有丝毫的差错。就在这个节骨眼上,苏梦眉和晋王交好的消息传回了西凉,虽然暗卫刺随后而至的飞鸽传书上证实只是流言,但是他却坐不住了。
这些年,晋王赵光义并非像表面上那样安于本分,他私下培养自己的势力,还多次修书给西凉军司,字里行间都是对他的长兄当今圣上的不满与不耻,并许下了许多好处,话里话外都是劝羌兵们跟他一起推翻朝廷重建属于自己的江山。
白子海戎马半生,见多了人心险恶,又怎么会为了空口白话的许诺就动心,含含糊糊地回了几份无法叫人抓住把柄的信后,赵光义就不再旧事重提,只是私下派人送上一大笔银两。
事情才过去不久,关于晋王和苏梦眉的谣言就满天飞,这叫白鄞怎么能不怀疑?或许赵光义是真的打探到了什么消息才接近苏梦眉,想借此抓住西凉的把柄。
虽然属下一再规劝白鄞打消潜入汴京的想法以免打草惊蛇,但白鄞还是执意过来。明面上的理由是弄清晋王的用意,私心还是想亲自看看苏梦眉,居刺的回报她这次病的不轻,这种情况下叫他怎么能安心呆在西凉静候事态发展?在征得白子海的同意后,白鄞只带了一个心腹就潜进了东京。
在见到苏梦眉的那一刻,白鄞心痛的无以复加。昔日娇媚的女子被病痛折磨的苍白憔悴,瘦弱的身体轻飘飘的没有分量,他几乎只用了一把手就提了起来,这样的情景,让白鄞又气又悔,气她不知道爱惜身体,悔自己早没有过来看她!和晋王的一次会面就让她病成这样,难道他们之间真有什么联系不成?
想到这些,白鄞的心里又添上了恼恨,喂药的时候也故意没有说明那是出发前他特意找羌族巫师求来的灵丹,还好苏梦眉虽然怀疑却老老实实的吃下了药丸,不然一定会不管她还在生病,抓起来好好审问一下她和赵光义的关系!还有那个施昭云,王鹤轩,文博,这个女人,怎么那么爱招蜂引蝶!从西凉到苏州再到汴京,看看她都干了些什么?招惹了他白鄞还不够,几乎走到哪都能惹上男人。
想到这些,白鄞真是又气又恨又怨又怒!这次绝对不能匆匆忙忙的就回去,他一定要把这些事好好的整整清楚!侧过头盯着熟睡的苏梦眉,他从鼻孔里哼了一声,横过手臂把那羸弱的娇躯搂到怀里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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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难以下咽的灵丹
更新时间2011…5…17 10:50:56 字数:3100
香怡在门前顿了顿,忍不住摸摸额头的淤青朝天翻了个白眼嘟囔:“也真是笨啊,熬个药都能睡着,还好死不死的顶翻了药罐子,活该受伤!”她端稳了手里的药碗,轻轻的推开了房门。
房里没有声音,看样子小姐还没睡醒。香怡吁了一口气,把药碗放在桌上,转过了雕花屏风,还是叫小姐起来把药喝了吧,不然凉了就更苦了。
屏风后的大床上纱幔低垂,香怡轻轻的掀起帘子,却看到一个男子将自家小姐搂在怀里睡的好不安逸。
香怡懵住了,昨晚上自己走的时候明明就没人啊,这个男人是哪冒出来的?小姐病的那么厉害,绝对不会是她找来的,难道是歹人?想到这里,她不由地尖叫一声,疯了一样的扑上去扯过那搂着小姐的手臂想把那登徒子从床上拉开!
小姐可千万不能有事啊!否则就是杀了她香怡都不够赔的!
好梦正酣的白鄞被一股大力扯的几乎从床上掉下来,单脚支住了身体,他眼都没睁就顺手把臂上拉拉扯扯的外力甩了出去。
香怡也不过是个瘦小的丫头,怎么是白鄞的对手?被他轻轻一甩就摔在了地上。看着那陌生的男人纹丝不动,她也顾不得疼了,一气儿从地上蹦了起来,再尖叫一声就扑了过去!
白鄞虽然没有睁开眼睛,却感觉到有人向他扑过来,他抬手锁住香怡的双手,气恼的睁开双目。
“干什么!”
香怡双手被锁,不甘心地向前伸了伸尖利的指甲,想在那张脸上留下几个指甲印,心想就算打不过也要留点记号,好让苏醒抓人的时候一眼就能认出来。
白鄞看穿了香怡的企图,皱眉把她往后推了推,再开口语气里已经有了不耐烦:“你这个臭丫头……”话才说到一半,一股杀气从手中的丫头后面直扑过来!白鄞一惊,把手中的人向外一甩,侧身让过直刺咽喉的剑尖,手里已经扣住了暗藏在袖子里的弩箭。
“嗖”的一声,袖箭朝着来人迎面而去,这一箭即使伤不了人也能把他阻一阻,苏梦眉还在床上,决不能让来人伤了她!身随意动,射出袖箭的同时白鄞的的刀也已经出销,只跨了一步就把床上的人挡了个严实!
“叮”的一声轻响,长剑挽了个漂亮的剑花磕飞了迎面而至的袖箭。
白鄞握紧了刀看向来人,入眼的是一张熟悉又陌生的面孔。
苏醒此时也看清楚长剑所指的人,他愣了一下,垂剑跪了下去:“少主!”
白鄞冷哼一声,收起了手中的刀。
“苏醒?你回来了。”
苏梦眉支起上身,看到房内的阵势,不由皱起了眉头:“这都是怎么了?”
其实刚才香怡的那两声尖叫已经吵醒了她,只不过病的久了,刚醒是还有些昏沉,好不容易等那股眩晕过了,就看到香怡和苏醒一躺一跪,站在床前的却是许久没有消息的白鄞。
她嘴角轻扯出一个笑容,靠上白鄞垫好的靠垫:“你什么时候来的?”目光扫过被摔昏过去的香怡和跪着的苏醒,她再次皱起眉头:“这是怎么了?苏醒,还不把香怡扶起来去找个大夫看看!”
苏醒看了一眼意味不明的白鄞,暗自咬了咬牙,起来提起地上的香怡走了出去。
苏梦眉怎么会没有看到昔日的主仆之间的别扭?她抬手碰了碰白鄞的手臂:“发生了什么?让你大老远的跑到京城来?难不成是来兴师问罪的,怪我拐了你的贴身侍卫?”
不提还好,一提起来白鄞就一肚子的怒火,他冷着脸坐到床沿:“我要是再来晚些只怕就能喝上你和晋王的喜酒了!”
苏梦眉被他的这番话说的莫名其妙:“晋王?喜酒?白鄞,你吃错药了吧!”
白鄞冷笑:“不是晋王?那是谁?施昭云?王鹤轩?还是那个文博?苏梦眉,你勾引男人的本事还真是不错,看看这几个,哪个不是对你恋恋不忘,是不是挑花了眼不知道该选哪个?需不需要我帮你拿个主意?”
苏梦眉彻底愣住了,从认识到现在,她从没有见过白鄞以这样的语气和人说话,在她的认知里白鄞是个表面看来有些痞气,其实却是心思很沉的人物。如今天这样好似捻酸吃醋的神态出现在他的身上,是苏梦眉从来都没有想过的。
愣着愣着,苏梦眉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深,最后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
其实那些话出口的时候白鄞就后悔了,他原想好好安慰一下久病的苏梦眉,没想到一张嘴就说出那些闺中怨妇才会说的酸意十足的抱怨,再看到苏梦眉笑的花枝乱颤,白鄞就更觉难堪,一张俊秀的脸青了又白白了又青,竟是被苏梦眉笑的说不出话来。
“笑够了没有!”
苏梦眉看白鄞的脸都涨成了紫色,终于勉强止住了笑意:“不是我笑,你刚才那样子……真是……真是……”说着,又想起了那一脸哀怨的表情,几乎又要忍不住笑起来。
门轻轻一响,却是苏醒又回来了。
白鄞正憋着一腔怒火无法发作,看着他进来当即阴沉了脸:“这不是刺吗?几日不见名字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