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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月温和一笑:“无妨,静坐十年,今日是我出关之日。”
两人一听这话,大吃一惊。
静坐十年?
这小尼姑才多大岁数啊,看来也不过和她们年纪差不多的样子。
静月何等人物,自然感觉出了她们的疑惑,笑道:“小尼自十岁闭关,到今年,恰好十年。”
看着静月从容不迫,气定神闲的样子,两人不禁心生比较。
差不多的年纪,却是截然不同的生活,自己吃得是山珍海味,穿得是绫罗绸缎,住的是华屋美舍,睡得是高床暖枕。
而这个小尼姑,却在这么破的房子中,枯坐了十年,如果没有意外,怕是这辈子都这么过去了。想到此,两人对这个美貌尼姑怜爱横生。
赵容道:“这个破地方怎么住得了人啊,小师父,你还俗了吧,我天天带你去好地方玩。”
静月道:“谢谢小施主的好意,施主道红尘好,小尼却觉得这禅堂好。”
夏玉荷是聪明的人,自然明白静月的意思,赵容却没明白,继续说道:“这里也有什么好的,连张床都没有,我带你回我家,拿你当亲姐妹看。。。。。。”
静月面含微笑,听赵容的百般劝慰。
夏玉荷拽了拽赵容的手,赵容这才住了嘴。
静月道:“二位小施主请回吧,容小尼沐浴更衣。”
两人这才惊觉,说了半天的话,她们都忘了这小尼姑身上还披着一层厚厚的灰尘呢。
作者有话要说:
前五章口味重些,色情描写多些,是为了突出男主的“人品”,
第六章以后,这些描写就少了。
第 2 章
静月闭关十年,恰逢在观音菩萨圣诞之日出关,并不是赵容夏玉荷唤醒的,而是在坐关中,被一种征兆惊醒的。
坐关是大有讲究,时间,地点,生关死关,这在佛家,都有规定。
静月的这次闭关,显然就随便多了,想闭就闭了,想出也就出了。
在闭关的时候,六识闭,五根净,关闭了和这个红尘的一切联系,可偏偏在刚才,一副画面闯进了静月的心里。
在一个莽莽雪原中,一只受伤的雪狼一瘸一拐的走在风雪中,它显然刚刚经过了一场战斗,而且是以惨败收场。它被咬折了一条后腿,而且全身血迹斑斑,肚腹上一道极深的口子,滴滴嗒嗒的不停的流着鲜血,它所过之处,留下了一条清晰的血迹。走了没多长时间,它终于挺不过去了,倒在了冷冷雪原上。
这时候,一个采药的年轻人背着药篓走了过来,远远就看见了这只濒死的狼。年轻人犹豫片刻,从怀中掏出一包药,向那只雪狼走了过去。刚走到雪狼跟前,雪狼暴起,狠狠咬住了年轻人的喉咙。
血在这白皑皑的大地上无声的流着,有年轻采药人的,也有那只雪狼的,在猛烈的北风中,一人一狼,很快就被埋没在了大雪中。
静月当然知道这画面不会无缘无故的出现,出现了,就说明必然会有什么事情要发生,有什么因果要了结。
她十岁那年,就已经悟得了宿命通和天眼通,而且,悟得的东西,比妙凡师太四十多年还要多。
默坐良久,静月已知前世因果。
那人的命,过了九世仍未还上,这一世,是注定要还上的,而且,此人对自己积怨颇深,看来,自己是要历经苦楚的了。
知了因,测得果,静月出了禅房,沐浴更衣,见过了静明主持,然后回了禅房,静等因果。
再说赵容和夏玉荷,回到夏府,夏夫人回房了,留了两人在客厅中叽叽喳喳。
赵容抓起茶杯,喝了口茶道:“那尼姑真漂亮,我长这么大,还没看到过这么好看的人呢。”
夏玉荷比赵容要稳重一些,坐在椅子上道:“是啊,长那么漂亮,人又超凡脱俗,也不知道人家是几世修来的。”
赵容叹道:“你说的不对,这么漂亮还当尼姑,她的命真不好。”
“我倒不这么看,我总觉得这个尼姑是有修行的。”夏玉荷心头晃过那尼姑安静的样子,肃然起敬。
两人正在议论间,外面走来了两个人,一见赵容和夏玉荷,说话道:“你们不是去上香了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来人是两个年轻男子,一个是当今皇帝最小的弟弟,赵容的小叔叔赵谦王爷,另一个是夏玉荷的哥哥夏玉泉。
赵容自小和赵谦最为亲近,一见赵谦来了,当即扑过去,拉住赵谦的胳膊高兴道:“小皇叔,你不知道,我们今天见到了一个大美人。”
赵谦眼中闪过一道亮光,笑道:“大美人,有我们家容容公主漂亮吗?”
赵容象小孩子显摆自己的玩具一样,急切道:“当然有了,她长得好看的,好看的不象凡人,象个仙女。”
赵谦摆出一副不信的样子,不屑一顾道:“皇叔可不信你的话,天底下哪还会有人长得比我们皇宫第一美人漂亮啊?”
赵容一听赵谦不信,急了眼,嚷嚷道:“你不信,玉荷姐姐,你说说看,那个小尼姑是不是长得象仙女一样。”
尼姑?赵谦和夏玉泉相视一笑,眼中玩味备增。
夏玉荷被赵容扯得没办法了,只得道:“容容没有撒谎,那个尼姑长得确实漂亮。”
夏玉泉嘿嘿笑了几声,问道:“镇江还有这么漂亮的尼姑,我怎么没听说过,是哪座庵里的?”
赵容抢先答道:“华严庵。”
夏玉荷紧拦慢拦,都没有拦住赵容的嘴,听赵容喊了出来,心中暗叫可惜。
夏玉荷之所以要拦赵容,是因为她知道她哥哥夏玉泉和赵谦王爷是什么样的人。
赵谦长得玉树临风,俊美风流,乍一看上去,当真是一表人才,可惜他白顶了这么一副好皮囊,名声却是极臭,为人好色,只要是他看上的女子,没有逃得过他的手掌心的。而且,他极度荒淫,往往伙同一群狐朋狗友,一起淫一名或几名女子,听说有一次,有个烈性女子奋力反抗,咬了他一口,他竟然让人牵来一匹公马,将那名女子淫至死,而他和那群狐朋狗友,竟然在旁边大摆宴席,喝酒谈笑,如同看戏一样。
而夏玉荷的哥哥夏玉泉,就是赵谦的狐朋狗友之一,也是个欺男霸女的家伙。
夏玉荷一听赵容的话,就知道那个美貌尼姑,怕是要掉进火坑了。
自己有心为善,却无力回天,赵谦的权势太大了,夏玉荷知道自己做什么都无济于事。只好告辞众人,先行回房了。
那边赵容还在那说呢:“。。。。。。地上和她衣服上的灰尘这么厚,她的脸却是干干净净的,你们说怪不怪?”
赵谦和夏玉泉递了个眼色,两人辞别赵容,连袂而出。
一出得院子,夏玉泉急急道:“王爷,老办法?”
赵谦刷的一下把手中的扇子打开,阴阴笑道:“尼姑,还真没尝过尼姑的味道呢,今晚动手。”
夏玉泉道:“我现在就派人去,还等什么今晚。”
“这你就不知道了,今天庵里人多,明目张胆的从尼姑庵里抢人,总归不妥,你要是耐不得,昨天那个茶叶商的妻子不是还没放呢吗,你先去那解解馋吧。”赵谦摇着扇子,带着夏玉泉走了。
夏玉泉一边剧烈的插,一边气喘嘘嘘道:“王爷,你说尼姑和这些女子一样吗?”
赵谦白玉般的脸涨得通红,一把疯狂的上下晃动着下女子的头,一边道:“一样不一样,今晚不就知道了?”说罢,手狠狠的掐上了身下女子白鼓鼓的乳房,晃动间,那女子白皙的肌肤被掐成了紫红。
“啊。。。。。。”“啊。。。。。。。”两声低吼,两人相继射出。
那女子被赵谦射出的液体呛得咳嗽了起来,赵谦一把揪住那女子的头发,将器使劲在她的脸上擦了擦,不悦道“嗯?竟然吐出了一滴,你真是活得不耐烦了?李秀。”他向门外高喊一声,一个三十多岁的壮年男子推门而入:“王爷。”
赵谦一指那女子道:“赏你们兄弟了,玩死拉倒。”
李秀一听,欢喜道:“谢王爷赏赐。”
那女子一听,吓得慌忙跪倒在地,连连叩头:“王爷,饶命啊,饶命啊。。。。。。”转眼间,头上就磕出了血。
赵谦眼眉一竖,李秀连忙扛了那女子出去了。
夏玉泉见赵谦生气了,连忙道:“这种庸脂俗粉,不要也罢,只是不知道今晚那尼姑能不能让王爷满意,王爷吃肉,到时候可别忘了给属下喝碗汤啊。”
赵谦的脸色这才有了好转,道:“我什么时候忘掉过你啊,等我拔了头筹,自然少不得你的。”
刚一入夜,这两个色欲熏心的家伙就派了人去尼庵中劫人去了。
赵谦虽然做这事不是一次两次了,但这次,居然有点激动。他一再嘱咐那两人,要小心,不要惊动了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