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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影影满不在乎地说道:“有什么不好的?就算我们不摘,过几天,还不是凋谢了,那样才叫可惜哩。倒不如,我们现在把它们采摘了回来,这样才可以更加充分的发挥它们的作用。”
锦绣在一边忙着给苏影影添加茶水,听她这么一说,不由笑了起来,说道:“娘娘,您懂得可真多,不知道这菊花瓣晾干了,做枕头芯会是什么感觉。”
苏影影笑眯眯,说道:“绝对清香扑鼻,有助于睡眠,对身体十分有益。”
彩衣还是有点担忧地说道:“可是万一要是王上怪罪下来……”
苏影影一挥手,极其不在乎地说道:“怕他干嘛?没事没事,你们就放心吧,天塌下来我顶着就是了,嘿嘿……”
“哼!天塌下来你顶着?你顶得住么?哀家倒要看看你如何顶这天!”
一声冷喝,夹杂着无比的愤怒,恰似雷霆万钧之势,滚滚而来,直将苏影影吓得从躺椅上滚了下来,手中刚加满的滚烫的茶水泼在了她的手上,顿时尖叫着原地狂蹦。
锦绣和彩衣赶紧跪下接驾,苏影影蹦跶了几下,直到看清了是太后,赶紧停止了动作,直接趴在了地上。
看样子,这次是惨了,本来她看见太后就非常地紧张害怕,战战兢兢,这次太后盛怒而来,估计更是凶多吉少了。
眼睛往上翻了翻,偷偷看了看太后等人。
这次太后是大规模的出动,不仅左右两边有林妈妈和容妈妈搀扶着,身后还有她的四个贴身侍婢,就是吉祥、如意、天长和地久四个人。
林妈妈和容妈妈两个人自然是不消说的,世间女人所有恶毒的特征都能在她们的身上找到,便是那四个小丫头,也都是绝对不好惹的角色。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何况她们还是林妈妈和容妈妈精心培育出来的下一代,大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趋势。
此刻,林妈妈和容妈妈的脸上带着恶毒的笑容,那四个小丫头则是一脸的幸灾乐祸,只看得趴在地上的苏影影忍不住到了个大大的哆嗦。
太后冷冷地说道:“方才不是还惬意得很嘛?现在怎么不说话了?”
苏影影赶紧垂首,说道:“太后臣妾的宫中,不知所为何事啊?”
“所为何事?”
太后的声音更冷了,配着阴森森的冷笑,她的小心肝又禁不住一阵发慌。
林妈妈接道:“你居然敢将太后精心准备的晚宴给破坏得一团糟!你可知该当何罪?”
苏影影眨眨眼,一脸无辜地说道:“太后啊,臣妾从未去过御膳房,所以搅坏您晚宴的人绝对不是臣妾,请您一定要明察秋毫啊……”
、变态集团的骨干分子
林妈妈冷笑着说道:“观景台上的菊花,就是太后精心准备的菊花宴,结果被你给搅得一团糟!现在证据确凿,我看你还怎么狡辩!”
不是吧……天啦……上帝啊……救命啊……
苏影影听了,眼睛一翻,几乎要晕倒。
不会这么背点子吧?这样也能跟太后扯上瓜葛,不去买彩票实在是太可惜了。
太后恶毒的声音再次传来,她冷冷地说道:“影妃没有礼教,毫无规矩,若不严惩,今后哀家该如何威慑后宫?”
苏影影可怜兮兮地说道:“太后啊,这事您不说臣妾不说,就没有人知道了啊,绝对不影响您威慑后宫的……”
太后横眉冷对,涂得艳红的嘴唇抖了抖,说道:“放肆!林妈妈,既然这个剑人用手摘了哀家的菊花,那就给她的手弄点小苦头吧!”
林妈妈赶紧喜滋滋地叫道:“是,领旨。”
说着,从身上掏出一副拶子,一边抖得噼里啪啦,一边狞笑着朝着苏影影走了过去。
苏影影看着她手里的拶子,上面有很多凝固的鲜血,红红黑黑的印在了竹片上,更是显得非常可怖。
在看林妈妈的脸,那古怪阴险狰狞的笑容,让她不由肝疼。
这次似乎真的是死定了。
身边的锦绣和彩衣自然是不敢说什么,这时候,谁开头谁倒霉,她们只是宫女,可能会死得更为惨烈。
苏影影瞪大眼睛,绝望地望着前面的那三个因长期性压抑而变得极为变态的老女人,还有那四个因没有爱情滋润而沦为帮凶的“变态集团”的骨干分子。
林妈妈在她面前将拶子一伸,眼中放着绿莹莹的光芒,充满了喜悦,说道:“快将你的手指伸进来吧!”
伸进去?苏影影看了看那血迹斑斑脏兮兮的拶子,赶紧摇头。
开玩笑,这要把手伸进去了,那还得了?不死也得残废!别说弹琴,她连自理都困难了!傻瓜才愿意将手伸进去!
林妈妈见她不情愿,赶紧面露凶光,眼睛里喷着如狼一样恐怖的光芒,恨不得立刻就扑了过去,然后将苏影影蹂躏致死。
苏影影见她面目狰狞,双眼尤其恐怖,赶紧从地上蹦了起来,拼命地往外面冲了出去。
现在,最要紧的是保住小命,小命没了,一切都是浮云。
岂料,她刚起身,就被林妈妈一把抓住,接着,容妈妈就扑了过来,一把揪住了她的头发,连那四个小丫头也奋不顾身地加入到围攻的队伍中,四个小丫头刚好抓住了她的四肢,容妈妈揪住了她的头发,林妈妈将拶子套在了她那纤细白皙的手指上,然后使劲一拉。
苏影影就觉得一阵钻心似的疼痛,从她的手指传递到了她全身所有的细胞。
林妈妈看着她满脸的痛苦,脸上难以掩饰内心的欢喜,甚至连眼底都泛着喜悦的光芒,说道:“这才刚开始,你就受不了啊?难得太后今个儿高兴,有空陪你玩,这是你的福气。”
、你们怎么不自己玩啊
苏影影咬着牙,恨恨地说道:“老娘不要这样的福气,留着你们自己玩吧!”
林妈妈双眼暴睁,更加地骇人,嘴角抽了抽,对容妈妈使了个眼色,说道:“容妈妈,我们得给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娘娘一点教训了!居然敢在太后的面前出言不逊!”
容妈妈立刻点头,松开了手中的头发,一把接过林妈妈手中的绳子,一脸笑眯眯地说道:“娘娘啊,老奴为您效劳,您就慢慢享受啊,舒服的话,您就喊出来,别憋在心里,压抑就不好了。”
苏影影在心里痛哭,使劲骂道:“妈的!你他娘滴以为这是在*吗?还有了*就喊出来,喊你妈的头!你个死人!”
林妈妈和容妈妈一人抓住一根绳子,使劲一拉,苏影影只觉得自己的手指快要断掉了一般,火辣辣地痛楚袭遍了她的全身。
看着自己手指上的鲜血顺着拶子一滴滴地往下流着,鲜红得触目惊心,她咬着嘴唇,就是不肯喊出声来。
即便是被折磨死了,也不能让这几个老变态小变态称心随意,绝对不能让她们有成就感。
果然,林妈妈和容妈妈不乐意了,她们一心想听见苏影影那痛苦绝望凄厉悲惨的哀嚎声,但是她就是咬紧了牙不吭声。
眼见着她的脸上冷汗如雨,色如死灰,嘴唇已经被自己咬破,鲜红的血顺着苍白的下颌和着汗珠滚落下来,非常骇人。
两人再一使劲,苏影影痛得几乎晕厥了过去,但是她还是没有喊出来。
林妈妈和容妈妈实在是受不了这残酷的打击,不由一起叫了起来:“叫啊,喊啊,你叫得声音越大,我们就停止啊!”
这时,明黄色的身影从外面飘然进来,他的面色十分阴沉,喝道:“大胆的刁奴,竟敢对娘娘不敬!”
林妈妈和容妈妈还有那几个小丫头,虽然很蛮横,依仗着太后的宠溺,对谁都不放在眼中。但对连锦腾,她们还是心存畏惧的,所以在连锦腾的声音响起之后,她们立刻趴在了地上,不敢再吭声了。
苏影影往地上一伏,晕死了过去。
连锦腾看着地上被折磨得几乎不成人形的苏影影,心中一阵抽搐,虽然他对苏影影已经大不如从前,但见她被折磨成这般,心中亦是不忍,尤其是被太后折磨,更是让他心中极其不爽。
本来,他看太后就不顺眼,处处找事情跟太后作对,眼见着太后越来越嚣张跋扈,下手也越来越狠,心中更是不满了。
连锦腾几乎是无视着太后的存在,对林妈妈和容妈妈喝道:“你们抬起头来!”
林妈妈和容妈妈颤颤抖抖地将老脸抬了起来,惊慌不已地看着连锦腾。
“叫是么?喊是么?哼,你们也会的!”、
说着,连锦腾一挥衣袖,两道刚烈的罡气从他的袖子中发出,扫在了林妈妈和容妈妈的脸上,两人的脸顿时如油在烙,肿得老高。
“王上,饶命啊……”
、干嘛要偷窥啊偷窥
两人趴在地上,磕头如捣蒜,痛苦的喊叫声响彻了整个寝宫。
“王上!”
太后终于忍不住发话了,她冷冰冰地喝问道:“敢问王上可曾将哀家放在眼中?”
连锦腾这才朝着她看了一眼,满脸不屑地说道:“哟,母后也在这里啊?这不出声的,儿臣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