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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作画之人便是当今丞相之子简新,他自小便随皇后姑姑住在宫中,皇后无子,当他如亲子。皇后逝去之时,陪在她身边的便是简新。当今皇上对他也是宠爱有加,就算皇后去世,依旧让简新住在宫中,礼遇如皇子一般。
那个无礼的紫衣公子见简新皱起眉头,再看云水呆傻,更是用力一推,云水撞到柱子。“快走,快走,也不知道是怎么混进来的。”
香儿一见姑爷被欺负,忙跑进亭子,扶住云水。“喂,你们怎么推人啊?姑爷,你没事吧!”
云水摇摇头,“香儿,我没事,这位公子定不是有意的。”
“什么不是有意的,他就是故意的,小姐要是知道一定会生气的。”说罢,香儿便恶狠狠的瞪视着那位公子。
紫衣公子一见出了一个丫头,本要再在简新面前成成威风,可是再一看香儿俏生生的小脸,便起了调笑之意。“哎呦,看看这丫头凶的,你不怕嫁不出去。”
香儿狠狠一啐,“嫁不嫁于你何干,等我们小姐来了,定不会绕你的无礼。”
“呵呵呵……”紫衣公子见香儿又提什么小姐的发出一阵笑声,周围的人跟着附和。“看看,原来这是个吃软饭的公子,这小丫头倒是蛮厉害的,要不你给我做个小吧!”说着,便动起手来。
香儿虽是泼辣,可是被人动手脚心里也有些害怕,云水一见,硬是拦在前面。“你们怎么可以这样欺负弱女子,书上说,欺负女子绝非君子所为。”
“哈哈哈……他说君子啊!哈哈哈……”
“闹了半天,原来是个书呆子,哈哈哈……”一帮人哄笑一堂,紫衣公子更是过分的推送云水。
“住手!”
人群之外的一声“住手”让大家吓了一跳,“谁叫爷住手?”紫衣公子没看人便转身喊道,可是当看见身后的人不仅吓出一身冷汗。
原来本站在桌子后面的简新不知何时移到了紫衣人的身后,“简少爷,我帮你教训这无礼之人。你无须亲自动手的。”
简新连看他都不看一眼,淡淡的问道:“你会画画?”
云水呆愣一下,方觉是问自己,忙点点头。“会一点,不过我娘子说我画的很好。”
“你刚刚说花动花不动,我想问你你可有办法让不动之花随风舞动?”简新又问道,其实刚刚一起风他也知画意已变,只是花已经画好,无处可改。
“自是可以,这很简单。”
“那这边请。”简新一听,眼睛一亮,做请之资,周围发出一声吸气声。
云水一笑,也不推辞的走到桌前,香儿却有些担心,若是姑爷画不好这些人在为难他们可怎么办啊!小姐又不在,要是小姐知道她没照顾好姑爷她可要倒大霉了。“姑爷,你真的行吗?”
云水没有回答,只是看看简新,接着便提起笔在盛水的瓷杯里涮了又涮,直到笔上没有颜色才提笔在画上一抹。众人皆探头看这傻子怎么画画,见他无色提笔,更是做好了奚落他的准备。
可是云水的笔一抬,简新却露出了今天第一个笑容。“妙、妙,真是妙啊!我怎么没有想到呢?”
众人一听,忙凑过去看看,只见云水画笔左摆,花枝随笔风一转,便似起风一般,画意竟真的变了,大家都傻了眼,谁会想到这靠丫头出头的傻子还真有两下子啊!
“在下简新,不知兄台高姓大名?”简新平日里没什么爱好,唯独作画是其最爱。
云水躬身行礼,“简少爷有礼了,在下沐云水。”
简新对于云水的大礼眼里有一丝诧异,可是听见他的大名诧异转瞬消失。“你是‘金玉缘’的二少爷沐云水?”
云水还未回答,就听见庭外有人应道:“他正是‘金玉缘’的二少爷沐云水,不过今日更准确的说应该是‘云想衣’的少东。”
“娘子?”云水一脸的喜悦。
“小姐!”香儿忙跑了过去,“小姐他们欺负……”
嫁衣拍拍香儿的手,“好了,我知道的。”其实就在那紫衣公子推云水之时嫁衣便已经进了花园,只是因为和夏雨在一起,被那些‘山鸡’绊住了脚,怪不得夏雨叫她们山鸡,一见夏雨进花园都像老母鸡见到食儿似的冲了上来,唧唧咋咋个不停。
嫁衣走进竹亭,先是向简新一拜,“多谢简少爷刚刚的帮忙。”
简新有些高傲的仰起头,“我没有帮忙。”
嫁衣并不在意,牵着云水的手,看向众人。“在下是沐家的儿媳妇钱嫁衣,我相公刚刚有什么不敬之处还请大家见谅。”
这凤天朝没几人不知道沐家,周围的公子一听细细碎碎的不敢吱声。谁也没有想到传言中破了相的傻子还会画画。
嫁衣一笑,拉着云水向紫衣公子走去。“公子是李大人的长子,李焕吧?”
李焕一见嫁衣认识他,心里的担心一扫,他爹乃当朝的二品官员,谁不买他爹李大人的帐啊!“我就是李焕。”
“不知道李大人若是知道你在楚亲王妃的寿辰调戏她姐妹的丫鬟会有什么想法啊?”嫁衣不轻不重的一句话让李焕的脸彻底绿了。
他战战兢兢的说道:“我哪有?你休要乱说!”
嫁衣不慌不忙的向他逼近,李焕步步后退,“我哪里乱说了,是你调戏我丫鬟乱说,还是我说我是楚亲王妃的姐妹乱说啊?”
“你……”李焕有些说不出话来,本和他一伙儿的那些公子一见行事不对都闪到了云水的身后,一反常态的友好。
“嫁衣是本妃的姐妹这可绝不是乱说啊!李公子你有什么异议吗?”柔柔的声音里透着一股威严,一身红装的华夏雨在众多小姐妇人的围拥下走进亭子。
“楚亲王妃!”亭子里的人惊呼。
“小人见过楚亲王妃!”
华夏雨淡笑着,可是笑容里却没有和嫁衣在一起时候的愉悦,“都起来吧!嫁衣,不知可有人为难你们吗?”她见嫁衣匆忙离开,便知道定是那呆子相公出了什么事。
嫁衣知道夏雨是要为她出头,但是她并没有要把那李焕如何,只是不愿云水被人欺负而已。“为难,李公子您说可有人为难我们吗?”
李焕早就被吓得腿软,抬出他爹他就怕怕了,别说真的楚亲王妃啊!“没有,哪有啊!哪有啊?在下还有事,在下先告退了。楚王妃,在下告退了。”说着,便跌跌撞撞的离开。
华夏雨看看一众人,拉着嫁衣,“这种没有礼貌的,我楚亲王府不欢迎,看来我真要和王爷说说下一回宴请客人一定要注意一下啊!”好似和嫁衣说话,可是亭子里却已经是人人自危。
嫁衣看向众人,先前趾高气扬的都变得畏畏缩缩。“多谢楚亲王妃。”
华夏雨一笑,“刚刚还说是我的姐妹,怎么又这么见外啊?”众人看嫁衣的眼神一变,这楚亲王妃出了名的难亲近,居然会开口称姐妹,实属难得啊!“简新,见舅妈也不问好?”
简新冷着脸,一躬身,“楚亲王妃安好。侄儿还想和这位沐公子探讨一下,不知可否让我们谈谈。”说罢,便转身看向云水。云水很难得遇见如此礼遇自己的人,心里自是欢喜,可还是看向嫁衣,询问意见。
嫁衣轻轻点头,可是简新的眉头却是皱起,嫁衣心想,自己可没有得罪这位爷啊!云水和简新出了亭子,香儿跟在其后。
“本王妃要和嫁衣在这坐坐,你们散了吧!该做什么做什么,一会儿宴会就开始了。”华夏雨一说,众人只好恋恋不舍的散开。
“夏雨,我怎么感觉自己哪里得罪这简少爷似的呢,一点好脸色都没给我啊!”嫁衣不解的问道。
夏雨一笑,“我这上赶着的舅妈人家都没喊一声,又怎么会给你好脸色呢!皇后的侄子,丞相的独子,自是不与别人相同,总是有些傲气的。不过对你们家那个呆子倒是不同啊!他为人冷清高傲,比我更甚,我是装的,他倒是真的。”
嫁衣看着谈论的起劲的两人背景,不犹的又是一笑,看来又有一个发现璞玉的人啊,还好不是女人,要是女人她可就有的烦了。
嫁衣正想着,夏雨忙拍拍她,一脸喜悦的说道:“嫁衣,王爷过来了。”
“王爷?”她一抬头,方见华夏搵和一位英挺的男子走近,那男子一身黑衣,面容并非十分俊俏可是轮廓极深,身材魁梧,一看便知是习武之人。这位就应该是楚亲王了吧!
虽是初次见面,嫁衣却觉得十分熟悉,不知道为什么楚亲王越是走进,嫁衣的胸口就越是压抑,喉咙好似有酸水要涌出一般,脸色也越是苍白。
怎么回事,呼吸越来越困难,嫁衣心里不断的默念,钱嫁衣,你可要挺住啊!千万不可在这里昏倒了,这是怎么了?
“爱妃,怎么坐在这里啊?”嫁衣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