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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水听见嫁衣的爱语,脸上又恢复了以往的呆子样,整个身子都是一僵,“爱,爱我。娘子,你说,说什么?”云水磕巴的问道,简直不敢相信的自己的耳朵。
“我爱你。”她红着脸有重复一遍,看着云水又回到呆呆的样子,心里一阵满足。
“呵呵呵,呵呵呵。爱我,娘子你说你爱我。”云水傻傻的大笑,笑了片刻,才认真的看着嫁衣,“娘子,我也爱你,好爱好爱。”
坚强的你
爱情就像是火石,不打亮就会被忽视。当两个人开口说出,爱情就已经升华,眷恋更多,情意更浓,爱恋更深……
“娘子,你先歇着,不需要这么快去前厅的。看你的嘴角都破了。”云水站在嫁衣的身后,边给香儿递发夹便唠叨的说道,脸上除了担心和心痛之外,还有着丝丝兴奋。
香儿含着眼泪,给她梳着头发,因为被张奎用力的拽了一下,嫁衣的头皮也是红红的,让香儿很是心痛。“是啊,小姐,你看你的脸色还是先歇着吧!”
嫁衣摇摇头,这件事越快解决越好,她还没有这么脆弱,这场戏她可不能缺席。“不需要,香儿,你简单的梳一下就好,不需要太复杂。”
“是,小姐。”香儿抽抽鼻子,可是泪水还是顺着脸颊滑落,“呜呜,小姐,都是我不好,是我没照顾好你,香儿该死,香儿该死啊!”
嫁衣深吸一口气,“好了,香儿我都说过了,这件事不怪任何人,是我自己太大意了。现在已经没事了,我又没有被怎么样,只是挨个耳光而已,不要再哭了。”
“哪有没怎么样啊!要是姑爷晚一点找到你,要是我真的把姑爷拉走,那且不是……呜呜,小姐,是香儿的错啊。”香儿蹲在地上,失声痛哭,嫁衣摇摇头,扶着桌子起身,先是与云水对视一下,深情满满。云水靠近,扶住还是虚弱的嫁衣。
“香儿,别哭了。我没有力气哄你,外面好多人在等我,我要出了了。相公,你扶我出去。”
“好,娘子。”云水把住她的腰,嫁衣将自己的重量全部都移到云水的身上,放心的依靠。香儿一听,忙起身,“小姐等我,我要跟你去。”
三个人步出闺房,就见沐夫人板着脸坐在主位,花氏和天水坐在次席。张奎被按在地上,脸上有着血迹,显然是被打了。
“娘子,你坐在这里。”云水将嫁衣扶到最近的一把椅子上,还细心的为她拭去额上的汗珠。
天水冷笑着,花氏厉声说道,“我说云水啊,这都捉奸在床了,你怎么还对她这么好啊?”
云水转过身去,恶狠狠的瞪视着花氏,拿起座边的茶杯狠狠丢在地上,“不许你说我娘子。”
花氏身子一颤,捻着手绢,委屈的向沐夫人说道:“大姐啊,怎么说我也是长辈,您看看云水,你看看啊!今天这件事可是关乎着沐家声誉,不如咱们送官吧。”
趴在地上的张奎一听送官,哀嚎道:“不要啊,夫人不要送官啊,是少夫人引诱小人的,是少夫人引诱小人的啊!”
云水一听,双目赤红,激动的要上前,嫁衣一把扯住他,轻轻的摇摇头。
沐夫人看着张奎,心里也很是纠结,若是按嫁衣的人品,这件事她是绝不会相信的,可是如今就算一切都是误会,单单嫁衣被污了身子这件事,就已经无法再在沐家待下去了。沐夫人叹了一口气,“事到如今,我不想再说什么了,我沐家家大业大,决不能让人看这个笑话。张奎打他二十板子,赶出沐家。至于嫁衣……”沐夫人偏过脸去,“云水,你写休书吧!”
嫁衣看向沐夫人,她万万没有想到沐夫人居然都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就要云水写休书。
“云水,你没听见吗?大娘叫你写休书呢!”天水在一旁得意的说道,他等今天可是等了好久啊!
云水站在嫁衣身边,紧紧握住她的手,“休书,我绝不会写。我娘子没有犯错,就算犯错了我也不会写。”
“还没犯错?傻弟弟,你娘子都给你戴了绿帽子了,你还护着他,难道你真要做个乌龟王八吗?”天水见云水护着嫁衣,愤怒的起身指责。
云水刚要辩解,嫁衣扯着他起身,冷笑道:“绿帽子?呵呵,大哥,你先是设宴非礼与我,再设计我偷人,让张奎奸污我,你真是好狠的心啊!”
嫁衣的话一出口,大厅里的人都愣住了。沐夫人瞪大眼睛,“嫁衣,你说什么?”
“大娘,她血口喷人,你别信她的胡言乱语。”天水紧张的说道。
“我血口喷人?真是好笑,娘,无论我今儿是不是还是你沐家的儿媳,我都不许任何人往我的身上泼污水,也绝不会让任何人说云水一句闲话。沐天水,你说我胡言乱语,我倒要问问你,你的伤是如何受的,当日你宴请我和云水花园饮酒,云水醉酒,你就对我动手动脚。娘,我为了自保才踢了他的。”
“你乱说!”天水涨红了脸,没想到钱嫁衣居然把这件事又抖了出来,“你都被捉奸在床了,还有什么好说的,贱人。”
“你别诬陷我儿子。”花氏也激动的起身声援天水。
“我娘子才不会乱说,那天我的确是喝醉了,我可以证明的。”云水出声喝道。
“你个傻子,别被她几句花言巧语骗了,她骗你的。”天水慌乱的指责云水,大厅里一片混乱。
“都给我住嘴!”一声怒吼震住厅里的人,只见沐夫人站起身子,颤抖的指着花氏和天水,“你们坐下,我要听嫁衣说。”
“大姐。”
“大娘。”
“我说住嘴,坐下。”沐夫人严肃的脸让花氏整个人都软了下去,她拉着天水愤恨的看着嫁衣坐了下来。
云水也扶着嫁衣坐下,嫁衣盯着沐天水缓缓开口:“我是不是乱说你自己心里明白!不过那件事我不计较,不代表今天我就放过你!沐天水,我钱嫁衣绝不会吃这个亏,别说今天你没整死我,就是我死了也会爬出坟墓找你报仇。”
“你……”沐天水又欲起身,被沐夫人一瞪,只得气愤的坐下,可是心里已经打起锣鼓心虚不已。
“张奎,你说我勾引你,你倒是说说仔细,我勾引你,又怎会一身伤痕?”嫁衣冷静的问道。
张奎被问的语塞,支吾着:“那是,那是,那是我手太重了,是……”
沐夫人也绝不对,心里对天水已经是定了罪。老爷曾对她说过,天水的伤根本不是什么跌伤,是被人踢的,当时老爷就怀疑天水对哪个姑娘不敬才会这样,奇…书…网今儿嫁衣一说不就都对上了吗!
“手太重?我堂堂沐家少夫人,就是再不济也不会勾引你这个粗人啊!不说你无才无貌,就是你好赌懒惰农家女都看不上你,我又怎么会主动勾引你呢?”嫁衣声声夺人,逼得张奎无话可说。“娘,二娘不是说送官吗?嫁衣请求您将这无耻之人送官查办。”
嫁衣的话一下就吓住了张奎和沐天水,张奎一看嫁衣的表情,马上哀号道:“不要啊!不要送官啊!大少爷,大少爷您救我,您救我啊!”
张奎这一声大少爷,让嫁衣露出笑意,整个人都松弛的靠在云水的怀里。
天水急的红了眼,一脚踢开张奎,“我怎么救你啊!你别乱说话。”
张奎一见沐天水毫无义气,心一狠,“夫人啊!我说实话,我说实话啊!”
沐夫人对眼前的一切已经是伤心不已,对沐天水更是失望透顶,“说,谁也不许拉着他,我今天就要听他说。张奎,你今儿说了实话,我就考虑留你一命,你若是还是胡言乱语我就给你送到衙门杖毙。”
张奎吓得已经满脸的眼泪,“我说实话,夫人,我说实话。是大少爷指使我奸污少夫人,诬陷她与我通奸的。大少爷说只要我这么做了就给一笔银子,让我娶媳妇,纳小妾,还说……”
张奎还未说完,沐天水就冲了上去,给他一顿乱踢,“叫你胡说,叫你胡说,不许乱说,你……”
大厅里的小厮用力的扯开天水,可是张奎已经是昏迷过去了。真相大白,花氏瘫在椅子上,沐夫人颤颤的起身,指着沐天水,“你们给我捆了这个畜生,等老爷回来发落。还有着个张奎,给我丢出去喂狗。”
天水挣扎着,“大娘,是他们诬陷我的,大娘,你别信那对狗男女。钱嫁衣,你等着,你个贱人……娘,救我……救我……”
沐天水和张奎都被下人带了下去,厅里恢复了安静,花氏眼中满是恨意的看着嫁衣,豁然的站起身,跪在沐夫人面前。“大姐,天水是我没有教好,我怨不得人。可是,事已至此,万不能毁了沐家,您用个两全法吧!”
沐夫人手一抖,这两全法要如何用呢!看来只能她做这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