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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衣有什么尽管直言,一家人有什么不当讲的呢?”沐老爷一脸的疑惑。
嫁衣一笑,“爹,就是一家人儿媳才不知道应不应该讲出来!”
“哦?到底是何事让你如此为难啊?嫁衣你大胆说,有什么事情爹替你顶着的,你放心!我说过,你进我沐家的门,我就绝不会让你有任何委屈!”
“既然如此,儿媳就直言了!”嫁衣缓缓说道,“爹见张家儿媳妇身上的绿衣如何?”
“很不错!说实在的,比张家参选的红衣更有新意!”沐老爷中肯的说道。
嫁衣眼睛一眯,“若是我说那件衣服是儿媳设计,云水填色,您可相信?”
“什么?”沐老爷先是一惊,随后,就冷静下来,“怪不得、怪不得!”
“什么怪不得?”这回换嫁衣不解!
沐老爷一叹,摇头说道:“我就说芬芳自从嫁到沐家这些年都没有画过一张图,在铺子里也只是做一些粗浅的串珠,根本就不是什么手巧之人,怎么会设计出如此有新意的衣服,其实我早就怀疑了,只是没想到它会抄袭你的!这孩子,定是见我和你娘都宠着你和云水,心里不痛快了!可是抄袭,就真的有些过分了,嫁衣,我回去定会说她的!”
原来爹已经看出了,不过却没有往深了想,若只是抄袭,她又怎会如此计较呢!“爹,大嫂恐怕不是想争宠这么简单而已吧!”
沐老爷一看嫁衣,她复又说道:“若是只是争宠,一件设计而已,嫁衣还没有那么小气。可是威胁到沐家,威胁道云水,嫁衣才会说出来的!”
嫁衣一顿,“爹,上一次大嫂害云水受伤,我想大家都心知肚明。若不是她意外小产,我断不会时候不闻不问的!我本以为失去一个孩子她应该懂得分寸,知道道理,可是如此看来我大大的错了!她若是单单抄袭为了争宠,为什么不直接给您、或是娘看呢!这件衣服偏生的是在这种场合,这种情景下出现,爹有没有怀疑过呢!还有裙子的颜色正好是五色,爹你有想过吗?”
嫁衣说道这里,沐老爷已是满眼的震惊于不敢置信,“芬芳她,她难道……”
“早上的一幕我想爹也看见了,香儿绝不会无缘无故的跌倒,她说有人拌她,根据大家站的位置,只有大哥和大嫂有可能拌倒香儿!”
“畜生!看我如何修理这个刁妇,若是刚刚你用的是这件绿裙,别说‘金玉缘’干不下去,我看就是咱们一家都要流放边疆了!”沐老爷大怒,“快马加鞭,赶快回府!”
嫁衣不在做声,静坐在一边,为了云水她可不是什么善良之辈,所谓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她已经给过芬芳机会了,可是她却一意孤行,那么她也绝不再给她第二次机会害沐家、害云水。
马车停下,沐老爷怒气冲冲的进了沐府,嫁衣紧跟其后。
进了沐家大厅,沐夫人忙起身,“老爷,结果如何啊?”
云水放下书本,“娘子,你们回来了!”嫁衣走到云水身边,拉他坐下,暗示他别出声。
沐老爷没有回答,直接坐在主位,“夫人,请家法!”
“家法?老爷为何事请家法啊?”沐夫人满脸的不解,这出去一趟,回来便要请家法,这到底是怎么了?她向嫁衣使了使眼色,嫁衣微微摇头,沐夫人忙遣了身边的婢女白芍去祠堂请家法。
“老爷,何事如此生气啊?”
“是啊!爹,何事这么生气啊?”天水起身问道,芬芳则是一脸笑意,“爹,是不是衣服没选上啊?”
“哼!芬芳也这么关心我们沐家吗?”沐老爷冷声问道。
芬芳仍然不觉有何不妥,答道:“爹,我是沐家的媳妇自是关心沐家了,我可是很担心这次选衣的,那华家的小姐定会因为与二弟定过亲,故意不选咱们的,您就别气了!还有……”
“老爷,家法请来了!”白芍捧着一根藤条颤颤的说道。沐老爷一把拿起家法,挥手便打向还在说话的芬芳。
“啊!啊……”芬芳被打中臂膀,惊出出声,“爹,你怎么打我啊?”
“打你!”沐老爷挥开拉着他的花氏和沐夫人,怒吼道:“打的就是你这个不要脸的毒妇!你给我跪下!”
天水扶着芬芳,一脸震惊诧异,“爹,芬芳到底做错什么了,要用家法这么严重。她刚刚小产不久,身子……”
“你闭嘴!自己的媳妇是个毒妇你都不知道,今晚你给我跪祠堂去!芬芳,你快给老夫跪下!”
花氏一见,忙推开天水,拉着芬芳跪了下来,“老爷,孩子就是做错了事情,也要说个明白啊!你这不明不白的就用了家法,是不是……”
芬芳大哭起来,“爹,就是啊!你要打我,也要说个原因啊!我是那点对不起你们沐家,您也得说出来啊!”
沐老爷丢下手中的藤条,坐在椅子上,“好,我就问问你,你何时喜欢画衣样的啊?”
芬芳抽泣着,这是心里暗自揣度,这和衣样有什么关系啊?
“说!”沐老爷又是大声质问。
芬芳身子一瑟,颤颤的说道:“爹,媳妇好久不曾画过衣样了。”
“不曾?那你叔父怎会说你堂嫂身上穿的绿色荷叶裙是你画的衣样呢?”沐老爷盯着芬芳,芬芳整个人都傻了。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的!”她口中不断地念着,“这绝不可能!”
“不可能!我和嫁衣两人都是亲耳所听,连华小姐都听到了,用不用我找来证人啊?”
芬芳整个人已经慌了,天水一见忙跪在她的身边,说道:“爹,就是芬芳画的那又能怎样呢?不过是一件衣服而已,芬芳画了衣样,送给了她的堂嫂很正常啊!”
“正常?衣样若真是她画的,那是正常,若是抄的就不正常了吧!”沐老爷一拍桌子哼声说道。
“抄的?”天水一脸惊讶,站在沐夫人身后的白芍也开始颤抖,嫁衣拉着云水坐在一旁冷眼看着,她倒要看看这两个人还有什么招数!
“老爷,就是芬芳的衣样是抄的也不用用家法这么严重吧!再说,芬芳她每日在家,能抄谁的啊,这件事情还是应该好好调查一下啊!”花氏劝慰的说道。
“就是在家抄袭,才令人恨!那件衣服是嫁衣和云水画的衣样,这个毒妇敢抄袭,真是……”沐老爷又欲捡起藤条,天水忙护住芬芳,花氏和沐夫人用力的拉着沐老爷。
“娘子,大嫂真的抄了我们的衣样吗?”云水拉拉嫁衣的袖子问道。
嫁衣点点头,“就是那天你亲笔填色的绿色荷叶裙。”
“书上说,抄袭就是小偷,她是坏人!娘子,你别怕!”云水听完,竟安抚的拍拍嫁衣的手,她低头看着云水伏在自己手背上的手,不犹的一笑。
“爹,说芬芳抄袭也要有证据啊!您不能听弟妹说是她画的就是她画的吧!也许真的就是芬芳画的呢!俗话说‘捉贼要拿脏,捉奸要在床’,您不能这么武断啊!”天水拉着抽泣的芬芳辩解道,芬芳一脸愤恨的看着嫁衣。
嫁衣起身,“大哥说的好!的确是要拿脏,这件事若是大嫂单单的要我一副衣样,我是断不会跟爹告状的!可是,她却不只是拿我一件衣样这么简单,她要拿的是咱们沐家的命!大哥要证据是不是!好,我就给你证据!”嫁衣走到白芍身边,“白芍,你现在若是坦白我就给你一条生路!”
“嫁衣,这白芍……”沐夫人一脸诧异,白芍是她身边的侍女,怎么会帮芬芳偷衣样呢?
白芍一下扑到地上,“我不知道,少夫人您别冤枉我啊!我什么都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啊!少夫人,您不能这么冤枉我和大少奶奶啊!”
拆穿真相
“爹,说芬芳抄袭也要有证据啊!您不能听弟妹说是她画的就是她画的吧!也许真的就是芬芳画的呢!俗话说‘捉贼要拿脏,捉奸要在床’,您不能这么武断啊!”天水拉着抽泣的芬芳辩解道,芬芳一脸愤恨的看着嫁衣。
嫁衣起身,“大哥说的好!的确是要拿脏,这件事若是大嫂单单的要我一幅衣样,我是断不会跟爹告状的!可是,她却不只是拿我一件衣样这么简单,她要拿的是咱们沐家的命!大哥要证据是不是!好,我就给你证据!”嫁衣走到白芍身边,“白芍,你现在若是坦白我就给你一条生路!”
“嫁衣,这白芍……”沐夫人一脸诧异,白芍是她身边的侍女,怎么会帮芬芳偷衣样呢?
白芍一下扑到地上,“我不知道,少夫人您别冤枉我啊!我什么都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啊!少夫人,您不能这么冤枉我和大少奶奶啊!”
一家人都愣住了,沐老爷也不解的看着嫁衣,这件事情怎么会牵扯到白芍呢?
“冤枉?”嫁衣讽刺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