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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不侍寝-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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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王与六皇子争风吃醋的流言在宫里传开之后,德妃犹不甘心,想将三皇子庄王也拉下水。她知贤妃素日对薛美人亲厚,便将荷包送至薛美人处。恰好我去送东西,薛美人便当着静安宫宫女的面将荷包赏给了我。
然后安王妃假借找镯子之名搜身搜屋,她想找的不是镯子,恰恰是庄王的荷包。
倘若真在我的身上找出了荷包,绯闻就要变成丑闻了。
三位皇子纠缠着同一个宫女,皇上若得知,会是怎样的震怒!
那天皇上突然驾临纤云宫,想来也是德妃暗示了皇上,想要皇上亲眼见到私相授受的信物。
只是德妃没有料到,我事先见过平王的荷包。那两只荷包如此相似,我怎敢私自收下。
而且,薛美人打赏我与往常一样。那么精致贵重的荷包,竟然只装了八分的银锞子,即便我没见过那只荷包,也会心生怀疑。
贤妃留下荷包,是为了维护她的儿子,同时也救了我的命。
所以安王妃大张旗鼓地寻找虾须镯的时候,贤妃会放任她们在纤云宫翻腾。放低姿态,看了她们的笑话,也成就了安王妃的恶名。
一个皇子的王妃,竟然在皇上的爱妃宫里飞扬跋扈。
我不相信,宫里会没有传言,也不相信,皇上会听不到这些传言。
我没想到,安王妃为了力求逼真,真的丢了镯子。
更没想到的是,贤妃竟然不惜一死,成功地完成了德妃失败的计划,还将安王拉入了这趟浑水中。
如今人赃并获,任谁看了都会认为依柳被庄王收买,而下毒害死了极受圣宠的贤妃。
至于安王妃的镯子是丢了还是用来收买人了,谁能说得清?
只是,这代价未免太大了。
依柳,扶梅,惜桂……纤云宫上下数十人,只除了看门的太监外,其余的均被处死。
此时,我才明白依柳所说的话。
朝云被贬到浣衣局果真是贤妃给我的恩惠。
她用朝云的命,换六皇子的眼。
其实,有件事,我始终无法理解。
依贤妃受宠的程度,她在皇上枕边吹点耳旁风,效果岂不更好?
何必非要送死,还搭上那么多无辜的人。
不过贤妃向来聪明,想必她有自己的理由吧。
关于贤妃的死,明面上的说法是,贤妃缠绵病榻以致于脾气不好,对依柳发了几次脾气。谁知依柳是个气性大的,竟然暗中在贤妃的茶里下了毒。
至于真相,除了皇上、张大人以及几个近侍之外,无人知道。
其实,他们知道的也未必是事实。
贤妃跟薛美人一样,没几天便被人淡忘了。
只有我偶尔经过死寂的纤云宫门口,会忍不住想起干脆利落的惜桂,活泼开朗的兰心,秀气可人的流芳还有许多年轻的像花朵般的生命。
平王一直没回来,墨书也是。
战报仍是败多胜少。
好在,他们都活着,并没有缺手断脚。
十月末,盛京的第一场雪飘飘洒洒地落了下来。
雪下了一整夜,将亭台楼阁妆点得银装素裹,美不胜收。
我抽空往浣衣局看朝云。上次去看她,她虽未受责骂,可一双手整日浸在冷水里,又红又肿,甚是粗糙。
所以,我特地带了六皇子送我的那盒香脂。
途中经过凝香园,隔着老远便听到女子“哧哧”的嬉笑声。
不由得缓了步子,循声望去。
一树怒放的红梅旁,刘成烨穿一身绯色绣福字锦袍,披着狐裘,长身玉立,下巴微微抬着,嘴角噙着丝笑容,静静地“看着”身旁四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子。
冬阳透过梅枝照在他脸上,肤色晶莹,整个人如同玉雕一般,俊美无俦。
有女子娇笑着唤道:“殿下,猜猜奴家在哪儿,来抓奴家呀。”声音柔媚,尾音拖得很长。
刘成烨侧耳细听,展臂将女子搂入怀里。
女子依进他的怀,双手挂在他颈上,“殿下真坏,每次都被你抓到。”
刘成烨调笑,“我是怎生坏法,这样坏么?”俯首吻上女子脸颊。
女子嗔道:“殿下——”声音愈加甜腻妖娆,叫得人筋骨都软了。
又有女子围上来,拉扯着不依,刘成烨“呵呵”笑着,左拥右抱,风流无限。
这是我离开纤云宫后,第一次见到刘成烨,没想到竟是在这种情景。
贤妃过世还不到一个月,他便在宫里如此招摇地玩乐。
摇摇头,悄悄地拐上另一条岔路。
朝云仍埋首在成堆的衣服前,闷头搓洗。
天气这样冷,她的额角却沁出一层薄汗。
我心有不忍,忙挽了衣袖过去。
朝云吓了一跳,见是我,唇边绽出笑来,却是拦着我死活不许我动手。
好容易,那一大堆衣服才洗完了。
我取出香脂来。
朝云推辞道:“我不用这个,前几天红袖给了我一瓶手脂,专门治冻疮的,很管用。这个你自己留着,徐姑姑说你的手也得好好养着。”
“你见到徐姑姑了?”我很是惭愧,这段日子太忙,我都好久没去看她了。
“嗯,手脂就是姑姑做的。”朝云点头。
我笑,“没想到徐姑姑还会这个。”
朝云压低声音,“红袖说徐姑姑出身杏林世家,当年她们家在江南可是声名赫赫,不过早就没落了。”
我奇道:“红袖怎么会知道?”
朝云拍手道:“这你可想不到了,她们两是远亲,论起来,红袖还得叫徐姑姑是堂舅姑姑。”
这么复杂的关系,我分不清楚。
我疑惑的是,刚进宫时,徐姑姑怎地就吃坏了肚子,昏迷不醒了?


、26就是他

匆匆忙忙赶回景泰殿,刚好赶得上当值。
一路踏雪而来,靴子和裙摆早湿了,冷意丝丝缕缕地自脚底漫上来,不禁打了个寒颤。
范公公敏锐地扫了我一眼,道:“回去换件衣服,免得染了风寒,耽误差事不说,若过给皇上,这罪就大了。”
我道了谢,赶紧回屋换衣袜。
再回来,巧云与范公公他们正候在御书房的门外。有琴声传来,叮叮淙淙,煞是好听。
巧云悄声道:“皇上听琴最忌有人打扰,咱们等楚公子出来后才能进去伺候。”
侧耳听了片刻,楚蘅的琴依然悠扬飘逸,婉转悦耳,可较之从前,却少了几分干净与纯粹。
琴由心生,弹给帝王听,与弹给好友听,心境终究会不同。
不久琴声嘎然而停,再过了约莫一盏茶工夫,楚蘅抱着琴缓步出来。
范公公躬身上前,“咱家送公子,楚公子请!”
楚蘅点头,面上一贯的冷漠疏离,眉宇间却暗藏着隐忍与不耐。
我有些意外,上次见到他,他还满脸的意气风发,几个月不见竟然变了许多。
不过,人总是会变的吧。
无心再理会他,跟在巧云后面进了御书房。
皇上双目微阖靠在太师椅上,看上去很疲惫。
这段日子他确实不太好过,西梁的战事尚未停,北历州又上了折子,说是天寒地冻,百姓无粮可食,饿死了数千人。
春天北历大旱,误了农时,土地几无收成。秋末,庄王曾奉皇命去开仓放过粮。这才短短两个月,竟死了这么多人。
我垂首站在不起眼的角落里,忽闻皇上喘了口粗气,道:“传庄王进宫。”
小太监答应着,出去找人了。
巧云趁机将书案上的冷茶换过,重新倒了温茶。
皇上啜了口茶,翻出一张折子来,看了两眼,拍在案上。
我扫了两眼,见上面写着“……鹿山镇三十八村,一千七百户村民受灾,应领稻米二千零八十石,菜蔬七百三十斤,实到稻米七百六十石,菜蔬二百四十斤……”应该是自北历来的折子。
不过半个时辰,庄王气喘吁吁地进来,虽然来得仓促,周身的打扮却仍然华贵夺目,单是腰间的束带就镶了好几块美玉。
皇上寒着脸,将折子扔到他面前,“你自己看看。”
庄王快速地浏览了一遍,气道:“一派胡言,儿臣明明如数拨了米粮,怎可能缺斤短两?父皇,您可要治他个欺君之罪。”
皇上“哦”一声,“你是怎样拨得粮,稻米自何处运来,储在何处,经何人发放下去,发放后可亲自访察过?”
一连串的问题逼得庄王措手不及,他喏喏应道:“儿臣到了北历州府,询问了灾情后,即与知州等人商定好了米粮数目。因赶着回京替父皇贺寿……儿臣实在不知……”扑通跪下。
皇上叹了口气,“你既不懂庶务,何不与海氏商量?”
“她一个内宅妇人懂什么?”庄王叫道。
“放肆!”皇上抓起案上的茶杯,劈手掷了出去。
庄王不敢躲,茶杯正落在他身前,茶水泼了他一身,甚是狼狈。
“她是内宅妇人,你算什么?你拉不下面子问你妻舅,总该与海氏商量一下。海氏不懂,她自会回家请教父兄……海家出过三代帝师,门生遍天下,眼下虽无人入仕,可朝中的事,他们家一清二楚。你也不想想,提起海家,满朝的文武百官,有谁敢轻看一眼?你以为朕替你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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