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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爷四下瞧了一眼,见没人注意才低声道:“听说皇上如今性格大变,从前很软弱,一年前礼过一两个月的佛,据说就得了佛旨,突然性情大变,对程丞相一伙毫不手软,听说程丞相本来是想把女儿送进宫,皇上突然不顾程相老脸,把那程小姐指给了一个没啥前途的文官,把程丞相气了个半死。现在丞相的位置也快保不住了。”
“有这种事?又是假的吧?你怎么知道?”
“我一个表兄在京当折冲都尉,京城里的事什么不知道。”师爷自豪地道,毫无意外地受到两人尊敬的目光。
这边说着,那边桌上的戴笠人听到“皇上”二字,瞧着桌子的眼睛一闪,不动声色地继续喝茶吃小点,仿佛没听到般。
那边一人看了看戴笠人,回过头来道:“小声点,朝廷的事,可不能乱传。”
“说来也怪,皇上如今怎么不大婚?一年多前不是就开始选后了?皇后不是也定下来,说是柳家的千金吗?”
“这话说来要砍头的,咱们自己人不要紧,你们要别向外传:听说皇后逃婚了!为此,现在皇上的气很大,杀了不少朝中官员!不过对柳尚书倒还是很礼遇。”说到这,外面来了几个官府打扮之人,三人便不再说,转而话起了家常。
戴笠人见没什么听的了,拿起一个长形的包袱,叫道:“小二,结帐!”
出了茶馆,转了个弯,一名壮汉上来对戴笠人道:“爷,小人打听到地址了。”
戴笠人点点头,两人一路行去,戴笠人一路锐利的目光从笠下悄悄打量着这个富庶的城市,却行若无事,看似漠不关心,壮汉道:“就是这儿。”
戴笠人抬头一看,一个大广场映入眼帘,广场尽头四个大字:“丽园无双”,他微微一笑,抬脚便行,似有急事般走路带起一阵风,不像别的客人一到此处就不由自主地停下脚步游玩一番。
依依正在写丽无双内做瑜珈,,说梅若紫衣说能 )丰)富(网) 她的“心胸”,可使“太平公主”化身“波***皇”,是不是真的,目前没有定论,但看紫衣的“橫看成岭侧成峰”,估计是有料的,因此依依练得格外起劲,想起老娘的话,深感侮辱,发誓要雪耻,如今已经练到能把身体扭成各种形状,XiongBu大小么,还是让男人来说话吧。
小梅进来了,拿着毛巾递给她:“小姐,外面有人说是你的朋友要见你呢。”
依依又深呼吸了口气,把XiongBu挺得不能再挺,默数到二十,缓缓吐出气来,才问道:“谁?帅吗?”
“又来了!每天这里的帅哥都不够你看的?你也不嫌审美疲劳!我都练出了定力。不过来的那个人很奇怪,戴了个金顶竹笠,到了大厅也不揭下来,我看不清他的面容,只是感觉很不一般,像——像随时会吃人似的。”小梅和小玉在罗罗等三人的耳濡目染下,学会说很多别人听不懂的话了,那个人站在他身边,自然而然地不怒自威,那种气势令人不敢上前,侍女竟不敢上前打扰,还是请出了小梅,小梅小心翼翼地挪上前去问话,其实他也没那么耸人,就是不知为什么让人感觉不可随便。
依依来了兴致:“看看去!”
第1卷 第78章 霸道单于有请
依依办公室(前面说过,这总裁办公室之名是罗罗为她取的)有一幅春雪傲梅图,是当世高人高清人所绘,不是花钱就能得到他的墨宝,没有让他赏识的人,就是皇帝亲临也难得他一字,此幅春雪傲梅图更是当世力作,寒雪如玉,几点红梅如丹珠,整图疏朗有致,布局精妙,那寒梅的“傲”字在高清人手下清得淋漓尽致。依依也是连蒙带骗才骗到这幅傲雪图,狂得要命,人家拿到高清人的手墨,一定会珍而重之地藏起来,生怕被人借了去,只有至亲好友要求才会小心翼翼地捧出来炫耀一番,就是依依生怕别人不知道,堂而皇之地挂在办公室中,不过她不用怕有人会借去,她柳依依的东西,向来没人能动半分,就是皇帝亲临也只有望图苦笑的份,然而此刻有一位不速之客正在不惮忌讳地仔细欣赏那幅画,不时点点头,似有所悟,那人身着黑衣,衣上隐隐的暗纹,行动间光影明暗,显现出一只只狰狞的下山猛虎。
依依一进来映入眼帘的便是那个熟悉的背影,呼吸间不由被那种凌人气势窒了一下,那样高长的个子,魁梧的身材,还有身上散发出来的霸气与杀气,令人一见难忘,便是再蒙上面纱她也一样认得出来,只是他为什么只身来此?难道他的大事已经成了?
悄悄命小梅下去,不让别人进来。这才走到那人背后猛地遮住他的眼睛:“猜猜我是谁?”
“依阿可拉,我闻到你的味道。”来人转过身来,刚硬的脸蒙上一层温柔,含笑将依依拥进怀中,依依大大方方地将他抱了一抱,退后一步仔细端详着他道:“也阔些台,这一年时间你变了好多。”那种独属于君王的霸气没有变,但是却——更狠厉,更无情。她突然有些不安起来。
狂单于皱皱眉,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不满于她看似亲热,实则刻意疏远的态度,倾身向她问道:“你看到我不高兴?”
依依感觉两人的距离太近了,又向后退了一步,尽量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道:“当然高兴啊,你要是不回来,我就冲到大漠去把那些个缠着你的敌人全宰了!敢欺负我的朋友,非把他们阉了扔到皇宫当太监不可!”
“你的朋友?”狂单于像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大笑,震得一案台上的金葡萄架上的金丝玉葡萄簌簌发抖,如同熟透了要掉下来一般,依依又退了一表,情形不动,从前的狂单于虽霸气,却不曾令人心寒胆散,如今是成了大单于的原因吗?她感到他不再是那个温柔而体贴的也阔些台。
依依绕过他,在他面前坐下来,两人中间隔着宽约四尺的大公案,这么宽的宽度,略给了她一些安全感,两手支在案上,问道:“大单于陛下,在下说了什么好笑的了?让大单于这么高兴?”
狂单于瞥了她一眼,坐到圈椅上,两手交叉在脑后,看着头顶的半榫,又笑了一阵,方道:“我不想当你的好朋友,我不是你的朋友,别再说这样的话了,小傻瓜。”
依依确定自己不喜欢这样的狂单于,他不是也阔些台,而是大单于,也阔些台带着些纯纯的少男情怀,令她着迷,而大单于却只剩下霸气,掌生杀大权于一身的戾气,依依皱起眉道:“对不起,大单于,既然你说我不是你的朋友,那我只有请你走了,我从不接待不是朋友的男人。”
狂单于从胸膛深处又发出老虎一样的带着震动的笑声,向后仰坐着大圈椅上,眼角饱含得意,手上玩弄着一只方方正正的寿山石镇纸赞道:“好东西,石色天然润泽,如玉如脂,方正严整,好东西,我对好东西从来就不想放过,不过这样的东西我已经有了很多了。”抬起头来,看着依依道:“我的皇宫还少了一样好东西,世上没有的。”
依依看着门外,为什么平时老爱探头探脑的狗腿子们都不见了?难道真被小梅拦住了?一面心不在焉地回答道:“什么好东西?你已经大单于,地位不亚于我们的皇帝,要什么不可得?”
“这个东西别的地方没有,只有你有。依阿可拉。”狂单于攫住依依的眼睛,Bi近了她。
依依假意惊讶地道:“是什么?”突然看到方才进来时他欣赏的春雪傲梅图,强笑道:“我知道了,必定是它?好!大单于有话,我有什么不舍得?这画送你了,我出去让人进来摘下来。”说罢转身就想走。
狂单于出手如电,一个巧劲,依依就坐到了他的腿上,狂单于一手固定住她的头,在她唇上轻轻点了一下,这一点一发不可收拾,把这一年来的相思化作烈火,燃烧了整个屋子,依依摆挣不开,只得任他索取着唇中的甜蜜,一阵阵晕眩袭来,在他狂猛的进攻下,险些窒息,狂单于喘着粗气放开她,摇头道:“我不信你听不出我的意思,别逃了,依阿可拉,我郑重问你,你可愿意跟我去匈如了?”
依依探索地看着他深沉的眼睛,道:“如果我说要如何,如果我说不要又如何?”
“你说要,我自然比打下一座城池还高兴;你说不要,我也没办法,只得无奈。”
依依略松了口气,仔细地打量着他,他,已是大帝,是大单于。哈哈一笑:“大单于,你别拿我一个中原小女子开玩笑,我怎么配得上大单于?”
狂单于)经)历(网)这一年的征战杀伐,眉目间的沧桑与冷历已非往日可比,难怪小梅与小玉这样见惯各式人等的老油条见了他都害怕,依依小心地在不惊动他的情况下推开他,坐到他的对面,狂单于倒也放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