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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的防卫实在有待加强。
凌霄鹤依旧坐在位上,动也不动,对方虽是皇帝,于他却丝毫无碍,既无有求他之意,自然无怕他必要,他本无意凡世,要不是潜龙到来,他会将凡尘俗事一理,带着依依远走高飞,自由徜徉天地间,只是如今说这,有点……
那个玉蝴蝶被几个侍卫架着进来,凌霄鹤与潜龙同时吓了一跳,当时他们联手拍晕这个淫贼时,他可是一副风Liu样,现在呢?他脸上青一道,紫一道,半个脸高高肿起,像个生猪头,身上锦绣华服东一片、西一片,破烂不堪,早已不复风Liu气度,原来那些侍卫们见他居然敢打皇帝的女人、未来的皇后娘娘的主意,佩服之余,已先把他按摩招待了一顿,只是手劲把握得不好,把个玉蝴蝶整得像个死蝴蝶,边被人架着进来,边大叫:“放开我,放开我,我告你们私设公堂!”
侍卫把他往地上一顿,“唉哟”一声,蝴蝶仆倒在地,跪在潜龙面前:“MaDe,你们敢玩爷我?你知道我是什么来头吗?”
潜龙笑了,最大莫过皇帝,他是什么来头,倒想听听:“看你这样,不过是哪个没名没品的帮派中人罢了!来头?这两个字你也当得起吗?”喝道:“来人,把他除去衣物,当着我的面阉了!”
一个侍卫上来就是一掌,把他掀翻在地,另两个侍卫上前来,一个制手,一个制脚,顿时把他制得毫无反抗能力,那个侍卫长剑光影一闪,刷刷两下,把他的裤子削了个干干净净,片片锦绣飞起,倒像极了玉蝴蝶,然后换了柄三寸长的短刀,做手术就是要用短刀,长长的剑你以为你是在比武呢?对准那个“鸟东西”,高高举起——
玉蝴蝶大惊,嘶喊:“我的叔叔就是当今丞相,你敢阉了我,我让你满门抄斩!”
潜龙手一伸:“慢!”
持刀侍卫的手险险地离那“东西”只有一层皮肤的距离,玉蝴蝶的汗都下来了,两腿发软,顺着沾满尘土的脸往下淌,这个距离,只差一点啊,只差一点!
“听说程丞相无子,只有一个过继的为子侄儿,是你吗?”
“哈,原来你也知道!”玉蝴蝶硬气起来,脖子一伸:“我就是他过继的儿子,程无根!你们敢碰我一下,算你们好汉!”
程丞相的大名谁人不知,那些当官的一知道他的来头,谁不是当作没看到,松松地把人放走,要不然就把他抓进牢,半夜来个“越狱”,将人放了?程丞相两朝元老,权大势威,大理寺部卿是他门生,这个玉蝴蝶就算押到了刑部,押到了大理寺,丞相一声令下,还不是白忙一场,弄得不好,自己的官涯性命也赔上,所以让他逍遥至今,毁了多少少女清白,留下多少家庭恨事,却没人能拿他奈何。
潜龙仰天长笑:“原来是你,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来人哪,把他阉了!连根也不留,你的名字起得好啊!哈哈哈!”
程无根一声惨叫,侍卫手起刀落,他终于明白,有的距离看似有差,其实没差!该来的,总是要来的,就像有的报应,不是不到,时候未到,可惜,从前怎么没有人告诉过他这个道理!
侍卫手脚利落,这边手起,那边布落,把一堆从身上分离下来的物事裹起,一条长布马上如蛇一般缠上伤口,一丝血迹都没留在写丽厅中,依依正在与包打听说话,听到写丽厅传出一声声惨绝人寰的尖叫,接着便沉寂了下来,惊讶地道:“怎么回事?”来不及听包打听说话,起身便跑,一进写丽厅便闻到一股血腥味,凌霄鹤离门近,一眼见到她,飞身而起,胁裹住她向外飞去,就在这一刻,依依透过他的肩膀看到一个年轻男子昏迷着躺在地上,***盖了件破衣服,一个侍卫正把一柄刀擦拭着,直觉告诉她,就在她离开大厅的这一小段时间内,发生了一件不同寻常的事,凌霄鹤轻声道:“别看,一个败类罢了。”
“一个败类?到底什么事?”
凌霄鹤不答,对着一个姑娘说有人被阉这样的话,他可说不出口。
“是那个皇帝干的吧。”
确实是皇帝令人干的。“是啊。”凌霄鹤眼睛余光见到潜龙气势汹汹地追出来,来不及解释,潜龙就已追到眼前:“放肆,谁让你碰朕的女人?放下来!”
凌霄鹤不答,依依不客气地道:“谁是你的女人,我又没和你成亲!”
潜龙不理他,阴寒地看着依依,凌霄鹤倒不是惧于他的眼光,只是大庭广众这下抱着一个姑娘不是他的性格,缓缓地将依依放下,潜龙一把将依依拉到自己身后道:“我的女人,我自会保护,不劳你Cao心。”
“她不是你的女人,不是任何人的女人,她是她自己。”凌霄鹤看着依依,宠爱地道。
依依笑了,知我者凌大哥也!
潜龙不语,目光坚定。
这时远处一个亮闪闪的光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那个光是往北而去,先是爆发一阵耀眼强光,接着强光过后是一团黑雾,在白天中特别让人不安惊恐,凌霄鹤来不及说话,窜上房顶,就往那光的方向疾奔,依依眼看着他去了,不由跺脚发恨道:“靠,奶奶个熊,放着大路不走,今天都改了窜屋顶和爬窗户了?你丫的是鸡还是鸭?明儿我让人把窗户全封了!然后再把屋顶全安上铁钉!看你们再翻窗户,看你们再飞屋顶,奶奶的,欺我不懂武功?”
潜龙淡淡地道:“经年不见,你的口德可是越来越好了。”
依依蓦地想起这一年来,她天天和男人混在一起,有时大口喝酒大块吃肉,难免学了些脏话,学了些“豪爽”的动作,这叫潜移默化,糟,她虽不怕潜龙责怪,大不了一拍两散,你不用娶我,我也不用对你负责,却怕他把这事告诉自己老娘,偷了家里的老底,和男人鬼混,开青Lou,戏美女,这些哪些传到老娘耳中都是死罪,想着耳朵就像被老娘揪过一般着实疼痛起来。
“嘻嘻!哪呢!小女子听说人不可忘本,时刻谨记家中过世的祖母,所以不小心又想起了亲切的老人家,真是时如飞箭,却是追之不及,她老人家过世那么久了!还有她老人家亲手养的那些鸡鸭,真令人怀念。啊,奶奶,你在极乐世界还好吗?”依依优雅地举起袖子,捏着兰花指,擦去眼角只有她才看得见的泪水。
“你实在孝顺,柳尚书家的家教果然了得。”
“应该的,应该的!”
潜龙心中长叹口气,实在难以想像她在皇后宝座上,一把将头上凤冠扔到垃圾堆,一只脚踏在宝座上,一只脚晃啊晃地招呼嫔妃的样子,真是上辈子欠她的,自己怎么好死不死地喜欢上她了呢?依依见他不说话了,抬起头看着他,不知为何,心突然嗵地一动。
他们站在房前,远处是一架架的荼靡花,一阵晨风吹来,夹着淡淡的花香,让气氛缓和了几分,几缕晨光照在依依未来夫君的脸上,把如刀刻一样的五官映得柔和了几分,她的心突然一动,突突猛跳了几下,突然又一阵男子麝香味不可抑止地窜入鼻间,和梦中闻到的味道一模一样,难道自己真的发春了,想些什么呀?她的脸渐渐地红了,不由低下了头,带着几分不可言说的娇羞。潜龙低声道:“你怎么了?在想什么?”
潜龙走近来,轻轻用手环住她的双肩,当初在皇宫比这更露骨的动作都做过,这个动作便如一个回忆前奏,这个时候如拉片一般,一幕幕回忆涌上心头:那次在梨花轩伤了龙根事件,还有畅雅园的夜晚,景阳宫他的呵护,她的宝贵初吻也是在这个Se狼皇帝的口中失去的。两人共同想着那些往事,气息都有些浑浊,一种暧昧悄然升起,潜龙略一用力,依依无可阻挡地趴伏到了他的胸前,听着他强用力的心跳,自己的心跳不知不觉中已与他同步,快得像小兔儿跑。依依努力把持自己,不知为什么,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总是她占据主动地位,唯独和他在一起,总是让她失去主动,变成被动,难道是因为他是皇帝的原因吗?一定是的,不可能有别的原因,她也想不出有别的原因。她努力让自己清醒过来,深呼吸了一口,可是偏偏空气中满是他的味道!她努力想挣开他的包围,可是偏偏那男性的臂膀如此有力!
潜龙的唇渐渐向她靠近,她浑然忘了他是皇帝,是抓她回牢笼的人,只晓得,这个人让他陶醉,一种莫名的欲望自小腹升起,原来,就是这一年间,她成熟了,是一颗刚熟些的喷香水蜜桃,引You着每一个路过的男性生物,也被每一个成熟男子YouHuo着。
如此良辰美景,何不花前风下?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穿怪异服装的男子出现在他们面前,正是那个坐廉价穿越机穿错时空的史克良,像屎克郎一样从哪个角落早出来,手上拿着一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