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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这也是在所难免,臣妾之所以斗胆说这些话,实在是因为皇上,您自从贵妃妹妹进宫之后,对我们这些后宫妃子,根本是,未曾再碰过了呀。”皇后眼帘垂下,悲悲泣泣,继续说道:“臣妾自知说完这些,定是会让皇上您从心里看不起,但臣妾不在乎了,既然得不到您的宠幸,臣妾这个皇后之位,坐得也不安生。”
“好了好了,芙儿。”轩辕昊轻唤她的小名,“朕知道,对你有所亏欠,这后宫也多亏有你打理,才能保持这一派和谐,朕最近实在是国事繁忙,操劳过度,身子也是一日不如一日。”
最终,轩辕昊仍然独自离去。
只留下伊人独坐床头,暗自垂泪。
轩辕昊,我都将话说得如此卑微,你仍然一丁点的爱意,也不肯施舍于我吗?
一心记挂着苏筱樱的情况,轩辕昊几步便来到了流云殿。
朝准备行礼的宫女们挥了探手,示意她们不要出声。
入得内殿之后,便看见一个小小的人影趴在床前,似乎睡着了。走近一看,是苏悦悦正努力撑着小脑袋,仍然未抵得过睡意,俯在床侧。小脑袋一垂一垂的。
再看看躺着的苏筱樱,面容已有了一丝光泽,幸好她已无大碍,只是醒过来仍然需要些时日。
原本打算唤个宫人来抱走苏悦悦,这个小丫头也够辛苦了,年纪小小,却是懂事得很,非得在苏筱樱的榻前守着,她身上那种香香甜甜的气息一下吸引住了他。忍不住便伸出双手,将轻盈的她给抱进了怀里。
十岁的丫头依旧像个七八岁的稚童,轩辕昊正要抱她去一侧的厢房内放下,转身,对上轩辕澈震惊的双眼。
为何会在老九的眼里,发现这种情绪?
轩辕昊有些不解,再看看怀里的小东西,恍然大悟。
看来,三年前他一时兴起的指婚,倒也未曾指错对象。
“她睡得正香呢,你抱她回去歇息吧,筱樱这儿,应该无碍了。”轩辕昊将怀中人递给轩辕澈之后,不望调侃一番:“老九,你的神色如此之紧张,出什么事了吗?”
“没,没事。皇上哥哥,那臣弟便带她回九华宫了。”轩辕澈朝着轩辕昊微微行礼,抱着那个小丫头便出了流云殿。
看着那道勿勿离去的背影,轩辕昊不禁露出一丝苦笑。在他的心里,除了榻上躺着的女子还能有什么人,可以走进他的心呢?
可是皇后的话,不时萦绕在耳畔响起。
后宫之中,需雨露均沾。
若是各方势力得不到均衡,朝中一些事情也势必会变得微妙起来,他岩真的放着这后宫一大堆妃子不管不顾。这也不是个办法。
有时候,他宁愿自己只是个平凡男子,能够与心爱的女子;相守一生。而不是终日被一堆眼里只充斥着算计的女人包围着。
走至苏筱樱的身侧,轻执起她的手,眸光之中,满是柔情与心疼:“筱樱,你快醒来,恢复正常吧,现在朕什么事情也不想弄清楚,朕只想让你醒来,一切如常。”
沐浴月色之下的轩辕澈,眼眸里有着星华闪耀,怀抱着那个睡得正舒服的小人儿,走在宫内铺满青石的小路上,心里也有一丝的讶异,为什么见到皇上哥哥抱着苏悦悦,他有一种血液直冲向头顶的愤怒感。
她倒是睡得自在不已,想到这些天她的情绪一直低落得很,他便有些难以抑制的心疼感。现在他是真心希望她的师傅能尽快赶来,若是苏贵妃能够重新康复,皇上哥哥的心情也一定会大好起来,那样再去提自国库拿银子赈灾一事,便有着落了。
迟夜昕也是在这样一个夜晚,踏着一地的银光,出现在苏悦悦的跟前。
“师傅,你总算来了。”她欢快的伸开双手,夺向那个又重新戴上了面具,却依旧有着飘然若仙气质,唇角露出浅笑的男子。
“小丫头,见到你放的烟花讯号,为师能不赶来吗?出什么事了?”迟夜昕点点她的小鼻尖,“为何会让为师到这皇宫中来?”
“姐姐起病了,病得很严重,我知道病源在哪,可是不敢轻易下手,所以只好麻烦师傅了。”苏悦悦撒着娇,柔嫩的双手,握住他的大掌,甜甜软软的说辞,让迟夜昕立刻没了对策。
师徒二人完全当一边的轩辕澈石化外加透明,二人大手牵着小手,走入了流云殿内。
双眼喷着盛怒之中的火焰,轩辕澈磨牙的声音,在寂静的夜色之中,自是显得格外清晰,这个小丫头!她竟然敢当着他的面,与别的男人如此亲热!尤其是想到这个小丫头还曾经喜孜孜的不断披反帅傅的千好万好,一想到这些,十八岁的少年,心里就犹如被一只利爪的猪在抓伤一般难受。
直觉的,便对这个如仙人般的男子有了强烈的不满。
虽然当初若不是他,便不会有现在的苏悦悦。
他只不过当了她三年的师傅,为何可以与她如此之亲密无间?
握紧着拳头,决定先暂时将这些个人恩怨放至一边,苏筱樱能否清醒过来,目前看来,还是最重要的。
待他大步踏入内殿之际,苏筱樱的头上已插满了银针。
苏悦悦侧是一脸崇拜的立在一侧,专注的看着迟夜昕的一举一动。
“小丫头,你来看着,这几个穴位,均是重中这重,容不得丝毫偏差,若是手一抖,下错一针,被施针之人,便会有生命危险,也幸好这次你未莽撞行事,懂得唤为师前来。”迟夜昕将几个穴位一一指给她看,并细细解说。
一柱香的时间很快过去,苏筱樱也有了一些要清醒的迹象,手指微微的动了动。
银针根根被拔出之后,苏筱樱的气息转为平稳,一直轻蹙的眉头,也舒展开来。
“她醒来之后,应该不会再出现你所说的症状了,另外她的身子也很弱,大病初愈之际,不适宜大补,得循序渐进,才最适宜。”迟夜昕走至一旁盛满清水的银盆内,洗净双手,“她的情况,一半是自身抗体太差,另一半是应该有心之人故意让起闻了能迷失心智的药物所致,为师要说的就是这么多了,今后的事情,这位姑娘醒来之后,只能希望她能在这皇宫里好自为之。这可不是个容易存活下来的地方。”
“师傅,你就要走了吗?”苏悦悦抓着他的衣摆,不想让他如此之快便离去。
“丫头,天下无不散之宴席,为师不能待在你身边一辈子,明白吗?岩是今后再遇上不能解决的事,为师还是会出现在你身边帮助你的。眼下为师有要事要办,得先行一步。”迟夜昕伸出修长的指,发过她柔嫩的脸颊,轻轻捏了捏,随既转身离去。
若不是因为苏悦悦,想必他是永远也不可能进入到皇宫这种地方吧。
怔怔的望着迟夜昕离去的方向,苏悦悦嘟起了唇。
“这么想念你师傅,干嘛不追上去,在这儿哭丧着脸。”轩辕澈极具酸味的语气,不轻不重的响在她的耳侧。
既然这位神仙师傅都说苏筱樱无碍了,他心中的石头也落了地。
“要你管。”苏悦悦瞪他一眼,跑回床前坐下,专注的守着苏筱樱。
“小丫头,你可不要忘了,本王是你的夫君,你若是再敢跟其他男子过从甚密,看我怎么惩罚你!”轩辕澈愤愤不平的声音继续响在殿内。
苏筱樱也悠悠转醒。
睁开迷离的双眼,见到的是久违的亲人,她自然激动的热泪盈眶。
隐藏在心头一年多来的苦楚,终于有了倾诉的对象。
原来,苏筱樱在一年多前即将分娩之际,在远华寺静静的等待着孩子的到来,由于得知只能生下这一个孩子,便格外慎重与期待,心中难免也想替轩辕昊生下一名皇子,让莫离能有一个继承人,同时,也对她的地位,是一种巩固。
那日起无意之中听到一名妇人提及,远华寺不远处,有一个僻静的佛堂,那里供奉着的,是送子娘娘,听说只要求子之人心诚,一心向佛,便会灵验不已。苏筱樱听到之后自然是大喜,为了体现心诚之意,她并未带任何一名侍从,只身便前往那个佛堂。
哪知在半路之中,便感到肚子疼痛不已,可偏生那条小径之上,竟然不见任何人经过,她疼得难忍奈之际,以为要自己生下孩子.正巧有名老妇上前帮了她一把,小皇子健康的出生,哭声响亮,她欣喜的抱过初生的孩子,却因为过于疼痛,而昏厥过去。
而当她再度醒来之际,发现已回到了远华寺,且她的怀里,抱着的孩子便被人换成了女婴。
此事定是有人事先安排好一切,只待苏筱樱产下孩子,若是女婴,便作罢,若是男婴,便换走了。
可见了此计一定是安排了许久,直至苏筱樱要生产之际,方才实施。可见设计之人,用心之险恶与城府之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