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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见到?怎么会这样……哼!一定又是那个扫帚星捣的鬼!”郑窈娘愤怒地挥了挥拳头。
“什么扫帚星?”
“算了,不说那个浑蛋。”郑窈娘闷着脸摇摇头,“我们来说说下一步计划。”
“对啊,六姐,我一下步该干什么?”郑少清也很关心他们的下一步,难道真要他留在潘府扫茅厕么?
郑窈娘沉重地拍了拍郑少清的肩膀,“小弟,六姐知道委屈你了,可为了六姐的幸福,你就再委屈一段日子吧。”
郑少清真的很委屈,“六姐,我不是怕委屈,只是……我留在潘府也没什么用啊。”
“怎么会没用?”郑窈娘杏眼圆睁,“你的用处大着呢。首先,你要帮六姐了解如花公子的喜好;其次,你要帮六姐监视企图接近如花公子的无良女子。古人云,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郑窈娘说着说着,便把脑袋摇了起来。
“六姐,知己知彼又能怎样?小潘大人都不知道你是谁。”郑少清懊恼地甩了甩袖子,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打消六姐这个不切实际的念头呢?
“哈哈,小弟你也太小看你六姐了。”郑窈娘突然大笑起来,又把一条腿瞪在了椅子上,拍着大腿说道:“你以为六姐经过这一次失败就真的彻底倒下了吗?”
“那你还想怎样?”
“小弟,你也不想想,六姐我哪里会有十成的把握获得潘府的录用?所以,在我去潘府之前,我其实已经精心策划了计划二以备不患。”
“计划二?”
“对,计划二。”郑窈娘得意地拍着腿,笑得如同一个运筹帷幄的将军。
第十四章
“计划二又是什么东西?”郑少清到底是年轻人,虽然怀疑不会是什么好东西,但还是止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提到自己的新计划,郑窈娘顿时神采飞扬、一扫颓态,拉过椅子坐在弟弟身边,问道:“定远侯你知道吗?”
“嗯,是个侯爷。”郑少清只知道像潘沉玉这样以才学闻名的官员,其他的就很少耳闻。
郑窈娘白了他一眼,“小弟,两耳不闻窗外事是不行的。定远侯钟家可是本朝安邦定国的大功臣,而且一门忠烈、代代名将……”
“六姐,这跟你的计划有什么关系?”
郑窈娘又白了他一眼,“你不知道这一代的定远侯就是小潘大人的亲娘舅吗?他们两家可是常有来往,只要我能进侯府,还愁见不到他吗?”郑窈娘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定远侯答应让你进他的府第?”
“我和他非亲非故,他怎么会让我进去?”郑窈娘有些气馁,小弟这是故意捣乱还是变傻了?
“那你这不是白说吗?”郑少清同样有些气馁。
“哎呀,他不让我进我才要想办法进,所以才要有计划二啊。”
“六姐,难道定远侯府上也要招扫茅厕的?”郑少清想起今天在潘府受的罪,浑身打颤。
郑窈娘却撇了撇嘴,“一样的计策哪能用两遍,你这可又是小看六姐了。”
“那六姐你到底想怎么样?”郑少清都快哭了,他愈发后悔当初没有在郑家大院里揭发郑窈娘的罪行。
郑窈娘却喜滋滋地说道:“我已经打听清楚了,定远侯的夫人每逢初一、十五都要到西山宝峰寺去烧香,到时她的马车会很不小心地撞上我,撞得我遍体鳞伤,然后我再哭诉一下无比悲惨的身世,这位据说心肠比菩萨还软的夫人能不收留我吗?”
“撞马车?六姐你疯了?要是真不小心撞得你遍体鳞伤可怎么办?”郑少清说的“不小心”和郑窈娘说的“不小心”可不一样。
郑窈娘不耐烦地摆摆手,“放心,你六姐又不是傻瓜,只是装装样子而已,不会干出引火烧身的事来。”
郑少清见她不听劝,心里郁闷,赌气道:“到那时我已经在潘府当差了,可帮不了你。”
郑窈娘立刻拉着他的手笑道:“没事,没事,小弟你替我看紧如花公子就好,定远侯那边我一个人搞定。”只要不再遇上那个扫帚星,她一定能马到成功。
郑少清又叹了一口气,他不过是一个扫茅厕的,怎么看得住如花公子呢?除非如花公子十二个时辰都蹲在茅厕里。
正如郑窈娘所知,每逢初一、十五,定远侯夫人孙氏都要到西山宝峰寺进香。可她不知道的是,只要钟子雍当日没什么要紧事,都会陪同母亲一起前去。
定远侯夫人进香可是一件大事,进香的虽然只有她一人,同行的却是一大帮,丫环、仆妇、管家、车夫、护卫……加起来也有二十多人。男人都骑着高头大马,女人都坐在精美的香车里,浩浩荡荡沿着山道而行。
看到这样低调却又显赫的排场,就算不认识那个骑着枣红色骏马、身穿墨绿色劲装的英朗男子是谁,也都知道这支队伍不简单。路人纷纷避让,生怕自己不小心会招惹到这个大人物,可谁又会想到有人还偏偏担心招惹不到。
郑窈娘很快就辨认出来哪一辆马车里坐的是正主,可四周都围满了骑着大马、戴着大刀的威武男子。
“哎呀,我这要是冲出去,还没撞上马车就非要被这些马踩死不可。”郑窈娘没料到定远侯夫人出门烧香居然有这么大的阵式,郑家大娘出门也不过跟着四、五个下人。
这可怎么办?半途而废肯定要被郑少清笑话;可硬着头皮上吧,又担心会弄巧成拙变成一堆烂泥。郑窈娘望着渐渐靠近的马车,心中犹豫不决。
山道并不是很宽,而上山进香的人却很多,为了避让钟家的队伍,道路两旁渐渐拥挤起来。也不知是谁的手肘正拐在郑窈娘的后背上,让猝不及防的她禁不住向前迈了一步,却又正好绊在一块石头上……
“啊!我不想撞啊!”郑窈娘惨叫一声,身子却几个踉跄冲了出去。
正当郑窈娘不受控制地向钟家队伍冲去时,队伍里也跑出一匹马来,直向她奔来。眼看就要撞上时,郑窈娘拼命使出吃奶的力气往下一压,终于将身子停住,而此时,马上的人也一勒缰绳,将马停住了。
“谢天谢地!”郑窈娘正想伸手拍拍胸口安慰自己,却发现胸前多了一样东西——一把阴冷的长剑。
她抬头一看,恰好与剑的主人四目相对,然后两人齐声喊道:“怎么又是你?”
钟子雍真的很想知道这个逃奴阴魂不散地缠着他是为了什么,可他没能等到答案,因为这女人说完那句话后便两眼一翻,倒在了地上。
第十五章
队伍停了下来,马车里的孙氏不知发生了何事,忙让丫环鹊儿去打听。鹊儿转告了管家,管家又吩咐了男仆,男仆又找到了护卫,护卫又问了武英。
“将军,夫人派人来问发生了何事?这不是……”武英看清躺在地上的女人也吃了一惊。
钟子雍摆了摆手,“告诉我娘,有人企图冲撞她的马车,被我赶走了。”
武英:“有人企图冲撞夫人,被将军打发了。”人还躺在那里,怎么能说是赶走呢?
护卫首领:“有个女子企图冲撞夫人,已经被将军打发了。”他看清那是一个女子。
男仆:“有个女子想撞夫人,被将军打发掉了,管家,我看见将军连剑都拿出来了,看来那女子不简单。”
管家:“是个来历可疑的女子,被将军用剑打发掉了。”
鹊儿:“夫人!将军杀了一个女人!”
“啊!这个逆子!”
正准备叫人把地上的“女尸”搬开好让马车通行时,钟子雍却接到了母亲的紧急召唤。
“娘,不用担心,很快就好。”他以为母亲是等得焦急了。
“都死人了我还能不担心吗?”孙氏一声怒斥。
“娘,你在说什么啊?那女人不过是晕过去了,何曾死了?”
孙氏一听,心道:“是啊,子雍岂会无怨无故杀人?”便转头看向鹊儿,鹊儿一惊,忙伸手向外一指,“是他说的。”
看到钟子雍愤怒的眼神,管家吓了一跳,忙也向旁边一指,“不是我,是他说的。”
男仆也慌了,“将军明鉴,我是照着护卫的话说的。”
护卫不甘心,“我可是问了武英!”
武英看看钟子雍,无语。
孙氏也头疼了,“好了,不说那些了。子雍,到底是怎么回事?”
“哦,是个女人,不知犯了什么疯病,突然冲过来,又突然晕了过去,于是阻住了路,我正让人把她搬开。”钟子雍避重就轻,他不想让那个逃奴和钟家沾上关系。
“你这孩子,既然是有人犯病,怎么能就这样把她丢到一旁呢?”孙氏一听又急了,这和杀人有什么区别?
“呃,我会让管家留点银子给她。”钟子雍很郁闷,可又不想让娘亲知道真相。
“这可不行!她一个身怀重病的女子,如何照料自己?在菩萨面前行不善之举,菩萨是不会保佑我们钟家的,就是让旁人看了也要耻笑我们见死不救、假仁假义。”
“那……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