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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得我狠不得也冲出去,可好歹也知道自己的斤两,只能跺著脚在一边光著急了,此刻竟然有些恨起了自己,明明黄颜教得很入心,自己到头来也只能学到一些皮毛,现在想帮忙都无能为力。
我讨厌如此无能的自己。
一道寒光闪来,我双目还死死地盯著前方池中寒的动向,所以当寒光闪来之时,我本是反应不急的,却道身体来了个本能,生生地闪开那劈来的一剑。
踉跄倒退两步,我瞪著握剑在我面前的黑衣人,全身都黑,面巾也是黑的,我有些不屑:“敢来杀人怎麽就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很显然,对方并未受到我的激将法的作用,只是轻蔑一笑,也不给我多废话的机会,挥剑又刺了过来。
这回我学乖了,抱著脑袋左闪右闪,对方的动作很犀利,且完全没有犹豫,我根本就没有还手的馀地,当然也没法出手,不知是不是真急了,眼见那亮晃晃的剑朝我刺来,心一急,提气就蹦了起来,还别说,这一蹦,生生把我蹦进了巷子的那一边墙,估计是别人的庭院。
那黑衣人也不是省油的灯,也跃上墙头,那发狠的眼死死地盯著我,顾不得摔得屁股疼痛,捂著屁股提气,朝另一边跃去,除去动作非常的不雅观,至少我拼命地在墙头跌来跳去,还是救了自己一命。
等池中寒解决完那头的人,赶来救我时,我还在蹦来蹦去的,那黑衣人本就叫我弄得发了怒,这会见池中寒朝我们而来,他提剑就……跑了?
“真没出息。”朝著那落荒而逃的黑衣背影,我鄙视一句,腰一紧,是那熟悉的淡淡幽香。
“是啊,逃得比兔子快。”耳边响起男人的声音。
我脸一红,不畏惧地瞪过去:“不逃难道我还坐著等被杀啊?”
被我瞪,池中寒也不怒,还扯了那邪魅的笑脸,“我说那黑衣人逃得比兔子快。”
闹得我的脸更炽热了起来,甩了好几下没把他的手甩开,恼羞成怒,“还不放开,都连累我一次,还想连累我多少次?”
不知为什麽,池中寒眼里一闪而过的受伤,叫我心一揪……可是,对方眼里的东西消失得太快,以至於我使劲地命令自己,那只是自己的错觉。
“回吧。”淡淡留下一句,我还是被牵著走。
低头看著握在一起的手,不知为什麽,心底一放纵,回握那只纤长的手,感受著那温度朝我渡来,热热的,甚至有些烫,直接从手掌一路烫到我的胸口、我的心里。
“如果、如果……我开口求你,不要与那个什麽公主结姻,你可愿意?”不敢抬眼,我在心里问著,没办法叫自己真的问出口。
他不懂,他不懂我的心事,不懂我的眼神……不禁嘲笑自己,这样的一位天之娇子,怎会屑去了解一个低贱的我?
回到了王府,原本换来的‘团圆’也不知丢哪儿了,池中寒直接入了书房,而我也没什麽心情,便去找黄颜,虽然他总是冷淡著一张瘦脸闭目养神,不理我,我还是想去找他。
跟他说了半天话,得不到回应,我只得拿起缎子练起来,我发现自己比起剑,更喜欢用缎子代替。
也不知毫无章法地舞了多久,便听到黄颜那不咸不淡的声音传来:“又有心事?”
停下动作,我有些气喘,垂首走回石头边,不答反问:“阿颜,你总坐在这石块之上,不冷吗?”有时看地上都积了厚厚的雪,也未见他有动作。
这时我才想起,为何每回飘雪,这人身上都不黏一粒雪花呢?
黄颜睁了眼,眼里是清澈的,无任何感情杂念,他瞟了我一眼,缓缓说道:“如果想说,就说出来吧。”
虽然口气很平淡,但我能感觉到他是在关心我,眼眶一热,一屁股坐在未化的雪地上,清著声音嚷道:“谁说我有心事了?我好得很。”
吸吸鼻子,我打死不承认。
“要过年了。”无视我的逞强,黄颜望著远方,淡淡地说著,我随他的视线望去,我知道我望不到他‘所见’的,可我却‘望见’了自己的迷茫。
“……阿颜,我……我发现自己舍不得他。”无力地垂下眸,说著叫自己犹豫且痛心的实话,这话赌在心里好些天了,愈演愈烈,似乎要将我啃噬了一般,一点一滴地侵蚀。
“那就不要舍弃。”
猛然抬首,看著依然在投视远方的黄颜,他的脸上,还是那种没有表情的神情,都不知刚才的话,是我的听觉出了问题,还真是他言道,迷茫难解。
“可……”难道不是必须舍了才行吗?
我言无下文,黄颜也未再开口,一人坐石头上,一人坐雪地上,就这麽沈默是金,只有风声,还有……风声。
当自己被人拎起来时,我的裤子已被雪侵透了,冰冷得没感觉。
“你是在找死吗?”
拎我起来的男人恶狠狠地瞪著我,狠不得瞪出几个洞来似的,特别凶。
第091章:放纵自己
“我……没事。”张了张嘴,最後才喃出几个字,换来更凶的瞪视,而身体是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往寝室方向移去。
“你的脚力真好啊……”我不著边际地冒出一句。
“一会儿再收拾你。”拎著我的男人,带口的怒气,发得我有些郁闷。
明明是我的身体,你兴致来了,就虐个半死不活,我自己只不过冷一下自己的屁股,你至於这样像欠了十世的仇恨一样瞪我麽?
入了房门,池中寒似乎没打算把我放开,直接就脱我裤子,急得我哇哇大叫,最後还是没能阻止他的暴行,直到那毫无知觉的屁股处传来阵阵热气之後,我才明白他在为我疗伤。
趴在某人的大腿上,丢著脸让人折腾自己的屁股,我躁得脸直热,揉了揉鼻子,嘟哝著:“那个,啥?那些黑衣人为何要刺杀你?”
话落,猛然想起,当初第一次见面,就是因为他们在围攻那些黑衣人,还有他把我关马车里,然後被黑衣人当作他的替身,生生害自己中了那一剑,险些丢命……想想,我到现在都不知他们孰对孰错,原由因何?说也奇怪,这人在我面前,那过去那些事,只字未提。
“跟……以前那些黑衣人有什麽关联吗?”
帮我拉好裤子,我就想站起来,却叫他拉跌坐在他怀里,我也懒得挣扎,心底安慰自己:时日不多了,就让自己再堕落些吧。
“怎麽如今才来关心这个?”池中寒说著的同时,绯雪已敲门进来,手里端著冒著热气的汤。
看著绯雪的动作,我答得心不在焉:“碰巧想起而已。”
现在忆起,那伤口还隐隐作痛。
“那只是个意外。”耳边传来池中寒有些认真的回应,我愣了愣。
他这是在为哪件事解释?还是,为了我作为替身,所受的一剑?
“先把姜汤先喝了吧,迟些该用晚膳了。”把桌面冒著热气的汤移到我面前,便不再说话。
知道这是个说一不二的人,我也不与之争执,端了碗,喝得有些慢。
“舌头还疼不疼?”
“有点。”所以才喝得慢。
“那就小心些,别再弄伤了。”
“……嗯。”
“那些黑衣人都只是冲著我来的,你不必担心。”他幽幽地开始解释了。
“……我不担心。”就是冲著我来,我也不担心,生死有命。再说都这麽多次我都能化险为夷了,虽然没活够,却也知足得很。
“还有几日,就是年关了,你可有想要的东西?”
我一愣,瞪著碗里褐色的汤水,想要的东西?想要的──“你……”想要你的心,可是,你给不起,也一定不会给。
或者,你根本无心。
“什麽?”身後的人未听清,略带了疑问。
“你……要满足我的要求麽?”苦涩地改了改口,我继续垂头饮著。
“只要我能做到。”
多大的承诺啊,我心里苦笑了下。
“那,容我想想。”
才陷入思绪,下巴就被拉过去,只觉唇上柔软。先愣了一下,黯下了眼,胆怯地伸出双手,勾住那好看的脖子。
既然,已经决定让自己最後几天堕落,那就堕落个彻底吧。
大概未料到我会如此,男人明显地愣住了,那瞠目结舌的模样,我竟然觉得非常可爱,正得意著,腰一紧,原本只是触碰的唇,变得炽热,燃疼了我,微张嘴之後便叫他趁虚而入,开始不顾我舌头未好,乱搅一通。
闻到血的味道,才被松了开,无力地趴在池中寒的怀里,我顾不得疼痛,努力地喘著气,妈啊!真以为自己要死了。
“又弄疼你了。”池中寒明知故说,我正要发飙,却见他眼底的歉意,怒气一下子无影无踪,竟不知要怎麽回他了。
挠挠後脑,“也、也没那麽疼。”比起先前,这真算不得疼。
“……”池中寒看我的眼神,过於炽热,叫我不知怎麽面对,眼神四处飘,却仍能感觉到那两条炽热追著我不放。
“唉。”男人忽然叹息,然後扣著我的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