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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舀口送进嘴里,甘甜冰爽,让人全身一震,全身通透的凉爽起来,“嗯,味儿倒是不错。”
“主子,那掌柜的想上来见您一面。”冷无言在听到我的赞美之後,便开口了,只是还是用冷淡的语气。
我好奇地看他一眼,又垂首喝我的糖水,“什麽时候,你变得如此热心了?”当然,我也不相信有人能拿金钱财物收买得了这个冷酷的男子。
“那掌柜拿些东西,说要亲手交给主子您。”冷无言倒是不卑不亢。
垂首慢慢饮著冰凉的的糖水,心情倒是舒畅的,一碗下肚之後,我才摆了摆手,“让他上来吧!”
“是。”冷无言得令,转身人影就不见了,我心咧嘴笑了笑,心道这冷无言终於不冷一回了。
跟著冷无言上来的,是个中年,一个长相普通的中年男子,有些拘谨。
大概是被冷无言提醒过了,他没有下跪,在我面前深深地鞠了鞠,恭敬地唤了声:
“芙蓉楼】掌柜,陈阿思见过公子!”
摆摆手,“出门在外,不必多礼,坐吧!”我用下巴指指我的对桌,这陈掌柜一脸惶恐地看看一边站著的冷无言,只见他抹了一把冷汗之後,就又鞠了鞠:“公子这是折煞小的。”
然後也不闲著,四处张望一下之後,打怀里小心翼翼地取出一布包著的东西,双手递给我:“小的只想把这本子与一些证物交给公子,望公子能为民主持公道。”
我没有接,只是看了看他,“何物?”
第219章:购地成功我得意地笑
陈阿思一懵,有些犹豫才道:“小的知道公子之前有去过城西那片山旧址,见过那些受压迫的平民……”
“哦,你怎麽知道的?”我轻声打断他的话。
“……这,这,当时小的正好过去要给他们通风报信,张员外正派人要去对付他们。看到公子您在,小的有罪,竟然躲起来,请公子责罚!”说著就跪了下来。
“起来吧。”得到我的示意,冷无言才接过那布,查了一下本子没问题才放我面前。
“这些是那些奸商的罪行证据?”我问。
陈阿思还是有些惶恐,起来得不是起利索,一听我问话赶紧就点头,“是、是的。小的趁他们在这楼里聚首时收集下来。”
悠然地打开本子,上面记录一桩桩令人发指的事,连人证都有,物证也在布里。
我没有看,又摆回桌面,抬首轻描淡写地瞄了陈阿思一眼,“你一个掌柜,没事收集这些证据做何?你又是怎样做到?”
“这……”陈阿思也许早知道我会这麽问,也就只犹豫一下,“不瞒公子,在旧址那儿,有……小的妻子的一表亲家,他们现在被逼得走投无路了,小的没办法,也就只能多留个心,所以这些证据都还残缺不全。”
“嗯……说得还算通,怎麽不直接交官府?这正物给我这小小一妃子,能有什麽用?”
陈阿思这倒一脸愤怒郁闷了,“官?能管什麽?能管就没那麽多事儿了。”忽觉自己的语气不对,陈阿思又愧疚地垂下首。
“也罢,这东西我就收著,以後有什麽事,你直接找这位。”抬下巴指他身边的冷无言。
“是是,那小的就下去了,公子要有吩咐,随传随到。”陈阿思的脸上马上就染上高兴与感激,连连点头鞠躬,步步退下去。
看著桌面一堆证物,心中也不知是什麽滋味。看似和平的池中,处处都是这种失於民心之事,那岌岌可危的错觉越来越强烈。
“……希望,真是我多虑了……”望著楼下的一片闹街,心中起了悲凉。
俗话说得好啊:恶有恶报!当那总挺著大肚子如今憋扁不少的张大地,异常惊慌惧恐,还著那麽些魂落破邀我到酒楼时,我心中笑了。
无心这小子,还真有招儿。
“多日不见,张员外这是如何啊?怎的如此模样?”我表现得非常关怀。
抹了一把汗,张大地说话都有些不稳:“王……公、公子,草民能再次见到您,真的是、真的是……天大的感动啊……呜呜!”
这货说到最後竟然哭起来,吓得我差点从位置上起来,好生安慰,“这、这是怎麽了?张员外你先冷静冷静。”
张大地情绪很不稳,哆嗦好半响才缓慢地,半真半假道了一些原因,我倒是能听出个端倪来,却还是装作非常吃惊,听得好生难过。
“……照这麽说,那块地,我也要不得了。”我听完,脸带著丝丝的害怕、为难。
一听我的话,那张员外就急了,“王……公子,这可不行啊,您当时不是很想要吗?为了您,草民一直没让别人去看啊!”
我瞥他一眼,微冷。
“那是以前,你如今请了有名的法师都没办法,我区区一凡人又怎敢要那地儿?你这不是在害我吗?”这人真是。
“不会不会!大法师说了,如果是一位尊贵无比的奇人,方能治得住那妖气。您可是堂堂的寒妃娘娘,又是天下第一美人,真真就是尊贵的奇人啊!放眼天下,能震得住那块地,又能救、救草民一家老小的,也只有您了!您、您……”为了说服我不後悔,张大地口若悬河,把我夸得那可真是只有天上有,地下无了,最後连苦肉计都用上了。
想著,无心那小子定是用了不少损招才整得这地往不利的老奸商怕成这样,我还以为这样的人,为了钱财早就天不怕地不怕了呢!
端著茶杯,我又望了望楼下外头的大街,‘心中矛盾’。
“张员外,不是我不肯要啊!我也有我的难处,王爷他可真不知我想要那片土地,这几日我思虑不少,迟迟未再找你,也是拿捏不到主意啊!”
“你想想,我与王爷大婚也没多久,如果我现在就花这麽大笔购买那块地儿,王爷要怎麽想我?远一点,皇太后与圣上又会怎的想我?我现在都还没想好到时要怎麽解释……”
我的一翻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就盼他能明白我的苦处,好生为难地看著一脸著急的张大地。
“公子,这价是可以谈的,真的!”张大地拍胸,一脸慷慨。
“这……其实,你可以跟别的人合作,想必价格会高出许多的,何必在我这处……”
“公子,那怎麽成?那地是您先看上的,草民是个言而有信之人,自然不会做这种脚踏两条船的恶行!”原本还哀求著的人,马上就变成慷慨激昂,正义万丈。
“……”鄙视地瞅那暴发商一眼,‘脚踏两船’是这麽用的吗?
不知道的,不知。
最後,我们磨了四个时辰,实在受不了,才不得已购下那块土地,明明还有那一棘手的四合院。
任那张大地堆著感激笑脸目送我走了好远之後,我才露个笑容,据冷无言後来形容,那是个诡异又叫人不寒而颤的笑容。
“其实,我还是嫌贵了,我得跟池中寒借好几万两呢。”我说。
冷无言只是瞥了我一眼,带著重重的鄙视。
我心情甚好,不与他计较,高高兴兴地回到王府,可一入屋就见到在屋里像无头苍蝇一样乱撞的男人,而外头集了几个我鲜少见到的护卫时,我有些愣住了。
“……寒?”他回来了?为何一脸著急痛苦的模样?
那高大挺拔的身影一顿,他转头向我,原本恐慌的双眼一亮,二话不说就扑过来,那力度大到我险些就往後摔了。过於震惊,我一时回不过神来,只闻耳边传来声音:
“……你、你还在……”
他说。
第220章:命悬一线的是那个我心挂的男人
声音微弱无力,这时我才发现,这人所有的重量都压在我的身上,搂著压我身上的人,我皱起了眉,“寒,你怎麽了?别……耍性子。”
不知是不是因著夏日,著的衣服太薄,竟然觉得胸前有些湿感。
“王妃娘娘!”一道严肃而著急的声响,屋里冲进一个刚毅的男子,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一般冷无言跟著我的时候,跟在池中寒身边的,就是这个男子。
“王爷他重伤在身,必须马上治疗!”刚毅男子甚至来不及给我行礼,一声“属下失礼了”便把压我身上特别安静的人架走。
这一刻我才发现,池中寒已经……晕过去了?!
“怎、怎麽……可能?”我立在原地,五雷轰顶,大脑一片空白。
一向霸道唯我独尊的男人,一向冷傲无敌的男人……怎麽可能如此脆弱毫无反抗能力地任人架著?
这时,我才看到,我的手双,湿黏湿黏的,一片暗红……
眼睁睁地看著别人把似乎没知觉的池中寒架到榻边,轻摆在上面,然後身後闪过一道风,韩沫雕已到了榻边。
阵阵的风吹进脑海里,清醒不了思绪,已不知过了多久。
韩沫雕仍在雷厉风行地在那里‘挥霍’著他的医术,还能用一个眼神,一个小动作指挥著榻边的人为他所用。
身边进进出出,端著清水进来,红著血水出去的下人们,地上堆著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