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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发对这些人没有好感了,给冷无言投了一眼神,他倒是聪明一回,马上冷著一张脸,光用眼神就能让那些人识趣地离开了。
“那些混蛋要再走晚一点,保不准我真会忍不住抽他们一顿。”深吸一口气,叫自己先平静一下心中无端升起的怒意。
冷无言倒是能体会我的心情,“王妃娘娘不必为那些人动怒,很不值。”
“倒是不值的,就是很不忿罢了。你找人给我清查那几混蛋,等我顺利把地买到手之手再将他们绳之以法。”
一看就知道是些黑心的奸商。
冷无方一愣,“因何要等购地之後?”他似乎很不理解。
白他一眼,“如果在购地之前就逮了他们,那这些土地都得归朝廷,到时我跟谁要地去?”这事本来还没让池中寒知道,如果真让朝廷收走了,我不但要去求池中寒,还得让他去求皇帝……
而且,这麽一大片地归朝廷,手续繁杂,还得经各部注册什麽,指不定到时剩下的就没有原先的一半大。
为何不在事情变得麻烦之前,好生解决再说。
冷无言似乎懂了,不再有疑问,继续为我领路。本来是打算往回走,隐隐约约听到左边的小巷一边,传来哭嚎声,我睁了眼望冷无言。
“属下这就去查探。”冷无言马上含首。
“算了,我也一同前去吧!”跟上冷无言,我们往声音来源前去。
那是一老旧的四合院,虽然老旧,却比起周边的地方来看,显得‘豪华’多了,至少没有哪儿破烂。
院门开著,七八个人挤在门前门里,有人在门处在争吵著什麽,有人在地上哭喊……
好不凄凉混乱。
“你们怎麽了?”无视冷无言的阻止,我上前弯腰寻问在最外围,坐地上捶胸的一老人,伸手想去扶他。
对上的,是一双哀伤又茫然的眼,一双眼眸都是沧桑与对这个世界的绝望。心一颤抖,是什麽样的事,叫这样的耄耋老翁都如此看不开?
“……你是谁?”老人家让我扶了起来,问得很茫然。
露著自以为和善的笑容,“听说这一带都在拆,所以来看看。”我试图用我的笑容来感染他的悲伤,想让他不要那麽绝望……
里头吵得正起劲的人,一听到我的话,都挤了出来,脸上都愤怒加哀伤,一妇人冲著我喊:“有什麽好看的?都要拆了!”
嗯,这人很明显地在迁怒。
“是啊,这位公子看著娇贵,待在这种地方可不好,要游玩就到别处玩儿吧!这里流氓跟恶霸出没得勤快,唉,吓走不少原居民了。”
当中一中年男人好心相劝。
“不少原居民都是被吓走的?”我装作好奇问……其实也有一份好奇心在。
“可不是嘛,都被恐吓的恐吓,威胁的威胁……唉,你们也别待这儿,迟些那些人又要来了。”
“喂!你别说了,小心传出去之後,咱们真是要不得好死了。”旁边的人有些恐惧地阻止相劝之人。
“官府不管这种事吗?真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有流氓盗贼恐吓威胁平民!”我忽然变成忿忿不平的青年。
“官府?还是算了吧。而且……那哪是一般的流氓盗贼?可不是那些个仗势奸商恶人干的好事!官府早就被他们买通了,又怎麽会管我们死活?不帮著那些坏蛋赶我们就已经阿弥陀佛了。”
“可不是!狗日的都是渣子!”
有人骂著难听的话,而我却努力地跟这些人打探著消息,最好能收集证据。
在零碎的抱怨与咒骂里,我慢慢理清了,原来这一四合院已经是这一片中最後完整的院子。
虽然这一片已是破区,有钱的都搬出去了,没钱的也想著高价卖出去,自然,也有人是要得建家院的,却不知为何,总是工程不顺,不是伤人,就是伤物,没一座完成得了。
然後一些急著把地出手的,一家几代传下来屋子,竟然集体上当受骗,让商人贩子给把房契骗走了。
第215章:消失一月有余的阿爹出现
挥别这帮人,我有些不解了,“看他们也不是一般的无知乡民,大字也识得几个,为何就轻易让那些奸商,把那些比命还重要的房契给骗走呢?”
“这些,属下会查清楚。”冷无言跟著身後回道。
“嗯!给我查个一清二楚,不把那些奸商份子重新整顿,我想睡都难眠。”
咬牙切齿,“把之前受伤的人都安置起来,还有闹出的人命,给找出有力的人证、物证!我就不信他们能逍遥多久。”
“是。”
回到王府,我才想起原本是要出城,被这事一搅和,都给忘得一乾二净了!看这天色也不早了,人也没回来。
“真是,怎麽有这麽多事发生在同一时间……”真是麻烦。
“王妃娘娘,这是韩御医吩咐给您炖的养胎汤药,您要趁热喝吗?”冷总管出现,打断我的幽思冥想。
“嗯,放下就行了。”
我只是半回神,脑里在盘旋著池中寒为何还未回来之事以及那块地与那些可怜平民百姓之事……
“王妃娘娘,这汤药要趁热喝效果才更加。”
冷总管不死心,又提醒一番。回神看了看他,发现那一双沧桑的眼眸中带著关心,我笑著点点首,端起来就慢慢地喝完。
冷总管这才露出淡淡的微笑,端著空盅退出去,望著那背影,心里不知怎的就响起一道声音:这老人,是打心里关心我呢……
“王妃娘娘,无心有事禀报。”冷无言入来回禀,我放下手中的书,“让他进来。”
冷无言把人带进来後,并没有退出去,而是守在一边,瞥他一眼,我就知道这人是在替池中寒监视我。
从地上起来,无心开始回禀所查到之事,听得我火冒三丈,“这些混蛋比控制肆虐青蓝村那些人渣还要可恶!都找到充分的证据了吗?”
无心一脸的惭愧垂首,“属下无能,以目前所掌握的证剧,还不足以将其等伏法。”
支著下巴,我笑了,笑得非常温柔,“没事,只是目前证据还不足罢了!我相信你们必定能找到有力的人证物证。”
看著站在前面一脸茫然的无心,“那些混蛋为了相互牵制对方,必定各自留一手。我准许你们在不伤到无辜旁人的情况下,千方百计,不择手段……就是威逼利诱也无所谓。”
一听,无心竟然扬起嘴角,似乎听得非常动心,声音也响了不少:“是!属下必定竭尽全力!”
看著无心退出去,我笑著向一边,“无心可比你有前途,人家可不会像你一样总酷著一张脸。”
那好战好事的张扬,可不是这样压著就能不爆发。
“属下有罪。”冷无言还是冷著一张俊脸,然後眉处抽了两下。
忍著笑,我不动声色地摆摆手,刚要说话,屋外就慌慌张张地冲进一人,“扑通”直接跪我面前,“禀、禀王妃娘娘,有人闯入东西厢!”
都没回神,又一人冲进来,直接跪在边上,“禀王妃娘娘,私闯王府的那人,是、是您父亲。”
“阿爹?”霍地站起来,想都未想就出屋,留下一句:“回到自己的岗位去,以後别什麽事都大惊小怪的。”
冷无言跟在我身後,一听我留下的话,不由得自责,“是属下管教无方。”
瞥他一眼,我继续快步往东西厢而去,“的确是不像话,若这些人是在池中寒面前那般,估计早没命了。”
进得了寒轩】的人,不应该那般。
“是,属下明白。”
当我们赶到东西厢时,阿爹已经给其二人诊完了,我还好奇那二人怎麽会随便给陌生人诊治,当看到二人都被架在床上与床边,我完全理解了。
“阿爹,你怎麽把人绑起来了?”难怪那些个护卫那般慌张,门外都倒了几个,这屋里还绑著两个,“您以後做事能不能不要这麽夸张?”
阿爹笑呵呵地向我,“不绑他们,怎麽给他们诊断?外面那个护卫真是没什麽用,连我也拦不住。”
说的人还恨铁不成钢似地失望摇首。
握著双拳努力不让自己爆发,“阿爹!明明有大门,您怎麽不从正门入来?非要夜闯!很好玩吗?!还有,这天下有几个人能拦得了你?别鸡蛋里挑骨头!”
见我有些怒了,阿爹板起那完全没有岁月痕迹的脸,“我的儿啊,才成亲一月,怎的说话都帮著外人?连外人的手下都帮!”
用怨念的眼神瞪我。
一额的青筋都跳出来,我都快忍无可忍了,“阿爹,那不是外人,是我夫君,你孙儿的父王!还有,我并没有帮著手下,明明是您自身的问题。”
不想话题越扯越远,我赶紧转了回来:“他们的情况怎麽样了?”
说到伤情,阿爹倒是有几分认真了,“他们中的是'一母香草'之毒,用毒之人倒是老手了,少一份不用,多一分也不用。”
“那,他们还有得治吗?”我边问边去给二人松绑,南条寻早就吓坏了,一松开他,便躲进筄漓的怀中。
筄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