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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右卫,我有姓有名,我叫冷无情;我还有个弟弟。与他不同,我对於所有的事情都没有那麽执著。
除了那个男人。
他是我们的主子,他是池国当今唯一的一亲王,唯一的王爷。
他总是孤傲,他也是绝美,天上人间,绝无仅有的一个完美的男人,而这个完全的男人,却有著与我名字一样的地方──无情。
这个男人,没有情,从小就跟著他,二十多年来,从来未见他对谁付出过感情,也未见他对谁动过心。
可是最近,难得他变了模样回到宫里,他会笑了,不是那种惯性没感情的笑容,而是──真正的微笑。
他会对著手中的画微微地笑,那麽温柔,那麽多情。
我知道,他爱上一个人,一个听说也非常柔美的一个……男子。对方是个平民,表面上是个非常普通之人。
但我知道,他绝对不简单,因为连我那一丝不苟的弟弟──冷无言都收得服服帖帖,我开始从妒忌好奇那是怎样的一个男子。
终於,主子命我代表白羽宫参加武林大会,我在主子身边,发现那个男子。
他长得的确非常的柔美,一双大大的眼,总会炯炯有神地看著他所能见的一切事物;粉雕玉琢一般貌美的脸上,总是挂著甜甜的笑容。这人不笑已经美得叫人窒息,一笑能把人的魂魄勾走,与主子那种妖美是完全不一样。
他喜欢穿著白色的衣裳,立在那儿,远远地看过去就如万丈红尘中,唯一一朵不染的白莲,美得不食人间人火的仙子一般。
而且,他身边总会围著各大人物,那些平时自恃甚高的人,都喜欢围在他身边,再冷酷之人,只要待在他身边,都会不凡得露出笑容。这人,有著一股神奇的魔力……
一个人的时候,他会对著一块东西在发呆,那块东西我知道,是象徵主子身份的玉牌,世间仅此一枚。每当这时,我都会不禁在想:啊!他又在思念主子了。
他也是奇怪,对於才见两次的人,他会舍身为对方挡那一剑……明明,那个时候他已有身孕,却还是奋不顾身地去挡,当时我就在想:莫不是,他也爱上对方?不然怎会舍命去挡?後来,从无言那里得知,原来他早就知道那人是主子,是他心心念念的之人,於是他义无反顾地去为他霍出性命。
不知从何时起,我对这人的妒忌变成奇怪的思绪。
我仍爱慕著我的主子,仍会为他不曾正眼看我一下而痛苦……可,心里的某处,似乎有什麽东西在滋生。
那种感觉,很奇特。
把回忆甩去,我加快脚步,想著尽快回去,任务报告交了以後没准可以请两天假,……心里有一个微小的声音嘀咕著自己应该趁现在构思一下即将下笔的任务报告,但是这个小声音却可悲的被完全无视了。
然而正当自己这样处於适度范围内的胡思乱想中的时候,有些异常的响动却掺在耳边因为高速而带起的风声中传入耳中。
偏偏是这时候……动作放缓,轻落在一条粗壮的树枝上,手也同时伸出减小缓冲和声音。
真是的……现在的自己已经没有剩下太多精力了,可是那发出响动的人应该不是什麽好对付的角色,就凭他把气息隐藏得这麽好这一点……蹲下来弓起身体,做出随时能爆发肌肉全部力量的警备动作,一只手伸入腰後的小具包,抽出一小刀手握住。
距离太近,已经无法躲过了,更没有时间去布置陷阱。不管怎麽说,能先发制人总是没错的,只是自己也无法猜想,这人是敌是友。露出一只眼睛紧紧地盯著刚刚发出响动的方向,可那里却再也没有任何动静。
过於安静的氛围会让人紧张,纵使自己已行走十馀年,也无法避免。压抑著自己的呼吸,握住小刀手又加了一分力,被白布包裹的手柄隔著小刀手套磨著手掌,刺激著神经的末梢,以免让自己因为紧张反而使得感官变得麻木……
出师不利,对方竟然有四个人!
而且每一个都与我旗鼓相当,如今却要一次对付四个。
做好备战状态,看来,这一次,无缘再见那美得如仙一般的人儿了,也没办法再去研究自己心底,那该是怎样的感情。
“把你身上的东西交出来,可以留你个全尸。”对方其中一人先开了口,那不冷不热的口气,不是自大,而──他们有那个实力。
露出个无所谓的笑容,“有本事你们自己来拿。”说著便先发制人,一连射出几把飞刀……
我的飞刀是极快,可对方更快,二人挡掉飞刀,二人朝我飞过……每一个出招都快、狠、准,毫不犹豫。
几百个回合下来,我遍体鳞伤,却还留著一口气。
四人站於我面前,其中一人又开口了:“能同时对抗我们四人还能撑到现在,目前也只有你一人,放下东西,给你个痛快。”
还是那不冷不热的声音。
我死不足惜,可是东西绝不能落在他们手上,不然主子……他们,就必有难,最多我来个玉石具焚。
抱著这个心态,我开始不再保留,竭尽全力去衣应会每一个对手,当其中一把剑穿过我的身体时,疼痛似乎开始得到解脱。
风,忽然刮了起来。
只觉自己一身血惺,却忽然闻到一股从来未有闻过的清香,身体一轻,疲惫的双眼,唯一能看到的是树枝在身边划过,风在耳边次……
放我在一乾燥处,隐隐听到对方问我有没有事……我从怀里取出一人皮包著的东西,“……交、交给……寒亲……王……”
第199章:从陌生到相爱,我有你陪著
第二日,绯雪又是全副武装给我套一大堆繁重的服饰,我一脸苦相望向一边悠哉池中寒,“可不可以不要穿这麽多?很热。”
池中寒抬眼看我一下,“不行。”
努嘴,我使劲瞪他,发现一点用都没有,於我心念一动,放软了声,“寒,真的很热……我不要穿,好不好?”
自己听著都掉了一地疙瘩,而池中寒却再次抬眼看我,眼里多了份犹豫,“好吧,挑简单一点的来穿,但别太朴素了。”
“好!”我马上答应,而绯雪优雅地白了一眼那边的男人,折身去重新拿衣,我高兴地朝池中寒一笑,换来他有些出神。
我还是一身洁白,而池中寒一身高贵的紫色,他与我一道坐马车。一般大官的马车只能到宫门,但我们这辆马车不仅可以直入第一宫门,还可以长驱而入,直达乾清宫宫门外。
池中寒先下马车,然後还很体贴地搀扶我,我瞪他一眼,小声说:“我又不是七老八十!”没看到有许多的宫娥和宫卫吗?
不管我怎麽瞪,池中寒就是要搀扶,不得已,我把手交给他,让他扶。下马车之後,有两位看著相当有辈份的宫侍给我们引路。
让我有些惊奇的是,我们不但要上朝堂,让文武百官给我们二人行礼,之後还去後宫,各位嫔妃公主也来向我们行礼,然後是我与池中寒给太后行跪拜大礼之後,才算礼毕。
太后对池中寒,还是充满著宠爱,可对上我,就是冷脸,比上一回还要冷。好吧,我知道自己不受欢迎,连那些公主小姐们时不时给我难堪,我倒是不气,毕竟我抢了她们心目中的如意郎君,无可厚非。只是气了身边的池中寒,晚膳未用他便带著我离去。
坐马车上,我呻吟著:“肚子好饿──”
池中寒抱我入怀,对著外头吩咐:“就近找个地方用膳。”
外头传来一声:“是”。
我靠在男人的怀里,小心翼翼地问:“你,生气了?”极少见到这男人对著我以外的人生气,我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
搂我的手紧了紧,“那些人不配对你那种态度。”
他的回答总是在量重要是,最简洁。
他,是在为我不平,为我心疼吧。
笑了笑,“我无所谓的。”
感觉男人亲了亲我的发,耳边响起他那有些闷的声音:“把你绑在身边,只是希望你过得好,竟然给你带为了委屈……”
这……这个男人,有时会很感性。
垂著眸,扣了扣他那修长好看的手,“只要能在你身边,再多的委屈都不是委屈。”
只要,你眼里有我,再多的苦我都不怕。我不希望只是在梦里,我们才挽著手,而梦醒之後,我们背道而行……
之後,没多久马车就停在一酒楼外头,还是池中寒先下马车,然後站在外头等我下马车。
人来人往的大街,都注目过来,原本是惊豔,然後是惊喜,再来就是惊呼……我有些不自在地缩近池中寒的身近,他却是旁若无人,搂著我进了酒楼。
“外头的人,都怎麽了?”平时出门虽然也遇过一些人投来惊豔的目光,像今日这般大骚动,还是头一回。
有人为我们引到阁楼间的雅座,池中寒十分不在意而道:“如今池都城,无人不认识我俩,有那样表现也是正常。”
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