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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的几天,池中寒便没再出现,连池哟哟也没有来过,後来一问才知道,她出宫之後,就被送去了天寿寺做著成人礼的洗礼。
大概是同意了池中寒的要求,我发现我不再被关在小院里,除了出府,府里的每一个角落我都可以去,不再有人拦路。
正松了口气,心乐著终於可以自由一些时,这天兰悠与几个婢女把我房里的东西一搬,我被赶出了这屋子。
“那我要睡哪?”不会又要把我关回柴房吧?虽然我不介意睡柴房,因为我们村里的家,还没这王府的柴房大呢。
没得到兰悠的回话,我一抬首,就对上那双会勾人魂的桃花眼,池中寒代了话:“睡本王的寝室。”
“轰……”一阵雷轰声,我反应不过来。“什、什麽意思?”
瞥我一眼,池中寒倒也有耐心,“与本王同住,便於尽快找到答案。”说著就伸手过来,我赶紧一躲。
瞪他:“你说过不会伤害我的。”我搬也我们的约法三章。
瞧我,池中寒有些脸黑,“本王有说过要伤你吗?”
可……
不再理我,池中寒出了房,我愣愣地站在房中间,去也不是,留也不是,兰悠一脸担忧看著我,看这天色也不早了。
最後没办法,我一步挪三步地朝池中寒的寝室去,到那屋之後才发现,这房可真儒雅,豪华!
大大的屋子,摆了紫檀木雕花桌椅,;角落有半人高大的精雕花瓶;当地放著一张花梨大理石书案,案上磊著各式各样的书法贴或文案,并数十方宝砚,各色笔如林子一般。而入内就是房心,那床很宽大,像一个小房间,三面屏拦著床围,紫中带红的颜色,古扑深邃,浑身散发著贵气却又不失品位,上面有一檀木矮桌,却占不了多少空间;屏风之後,我没看……
而此刻,池中寒正捧著一本书,半躺在床上,那手撑在床上的那矮桌上,桌上面还有冒著雾气的热茶,好不惬意。
看了一眼房,边上有一暖塌,唯在可坐的地方,我走过去,却听到池中寒的声音:“过来。”
我一顿,迈步的动作没变,只转了颗脑代向他,只见他仍盯站自己的书,没看我,於是,我再走……
“别让本王说第二遍。”那声音冷了几分。
脚步转了方向,我走向床。居高临下地看著这男人,从这个角度看,能看到男人那完美的脸和所看的书。
“做什麽?”仗着有约定之事,我壮了胆子,语气也不再那麽畏惧了。
“睡觉。”池中寒最近似乎信奉惜字如金的宗旨,说完都酷酷的只有那麽几个字,那妖美的脸上,似乎总忘了添涂上色,淡淡的。
“我、我不困。”不知为什麽,被这妖男一盯,脸就不由自主地发热,我靠坐床边,离那人远远的。
池中寒看了看,也不说话,继续看他的那本书。
我坐著,原本绷紧的全身,慢慢地放松下来後,开始受不住困意,打了吨,在不断地磕撞柱子之後,池中寒终於看不下去,风一样揽我入怀,躺回床上去,与此同时,原本明亮的房,瞬间一片漆黑。
原本就打著瞌睡,被这麽一华丽动作吓得更傻了,被搂在那铜墙铁壁里也忘了反应,等会反应时,已迷迷糊糊地蹭蹭那发出温暖的地方,入了眠。所以,当迷迷糊糊地醒来之後,对著那肉壁好半响,都未反应过来。
“本王的胸膛长出金子了吗?”从头顶传来那带著磁性,慵懒好听的声音。
“没长。”我很老实地回答。
然後就感觉那肉墙剧烈地抖动,然後是那发自肺腑的笑声,很动听。我有些莫名地仰首,近在咫尺的脸……其实就看到那好看的下巴,突然想到什麽,我挣扎险些滚地上去了。
光著脚丫立在床边,瞪著那个一派从容自得的男人,又看看自己完好的睡衣,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回想昨晚,自己坐在床上,之後就迷迷糊糊的,记得不太清楚……只记得,做了个好梦。
呸!怎麽能这样都做出好梦?
“洗梳吧。”无视我的杀人般的瞪视,池中寒一手撑了起身,那三千青丝,柔顺地随著滑起,如瀑布一般的美观。
呸!哪里美观了!
“是。”屋外传来声音,恭敬而卑微。
一愣,就有一排人端著盆进来。
看这阵丈,我又回到了从山里来的娃的本质,看得一愣一愣的,心想著这些有钱的贵族就是地主一般,真会享受。
让一群人服侍完了之後,池中寒那双桃花眼看向立到角落里的我,似乎领悟到他的想法,那帮人开始转向我,都没有表情地来脱我的睡衣。
“喂喂!干、干什麽?你们干什麽?”抓著衣领,我大叫 。
第011章:用个早膳能咽死个人
抓著衣服,被却一帮人围著脱,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你们干嘛?放开,放开!”我不放弃地大叫著,抢著已被剥落一半的睡衣,叫得特别委屈,那混蛋不是说不会伤害我的吗?怎麽才一个晚上就变了卦?
看著我这模样,那边的池中寒终於开了口:“出去。”
很简单的二字,我都未反应过来是不是在对我说,只见那几个人弯著腰退了出去,一时间,硕大的房间就只剩我们二人。
池中寒瞟著我,而我紧紧地拽著自己掉到腰间的衣服……诡异的场面。
不知为什麽,我就是觉得现在的池中寒在生气,他那平静的脸,终让人觉得隐著暴风雨,所以当他朝我走过来时,我不自觉就往後退去。
“你、你做什麽?”
“宽衣。”
一愣,“宽衣?你是指,换衣服?”
池中寒懒得再回答我,直接伸手过我,我当下就甩出手,拍掉他伸过来的手,著急说道:“我、我自己来。”
不就换衣服麽?干嘛弄得这麽诡异?
心里念叨著,就除去了那挂腰间的睡衣,本来是件非常简单又平常的事,可当脱到裤子时,我开始扭捏起来,你问我为何?
瞪著离我几步之遥的妖男,我觉得我脸发热的厉害,“你、你转过身去。”被这男人这麽盯著,我脱得全身燥热。
男人看我,挑眉,这时我才明白,这男人是堂堂的王爷,只有命令人的份,怎麽可能会听我的话?於是,我自已转过身去脱,等换上衣裳之後,我折腾了一刻锺,沮丧地转回身。
“我、我不会。”真想哭。
明明穿我那布麻衣多简单的,可这衣裳我怎麽就折腾不明白呢?
这才发现,屋里的空气已没那麽阴寒逼人了,我偷偷抬眼,发现池中寒的脸色竟然好了些,也没再挑眉,无声地帮我系著衣,他垂著首,那气息就喷在我的脸上,带著淡淡的漱口茶香味……
脸一热,我赶紧闭上眼,强迫自己别乱想。
“以後,不许让别人帮你宽衣,可听见了?”
忽然响起了声音,惊得我蓦然睁眼,“哈?”什麽意思?刚才不是他让人来强迫我脱衣服的吗?现在怎麽反倒过来指责我了?
有毛病!
下巴一把被捏住:“别在心里骂本王,问你的话,可听清楚了?”
下巴死疼,我痛苦著脸挤出:“知、知道。”这人果然是妖怪,不然怎麽会连我心里想什麽都清楚。
甩开我的下巴,池中寒罢袖出房,“摆膳。”
只听见外面应著:“是。”之後,有人进进出出,我犹豫著要不要出去,就听见传来声音:“你还要在里头磨到什麽时候?”
“……”努嘴,我倒底是招谁惹谁了?
无声地出了里房,到外屋,坐在满是佳肴的桌边,有丫鬟送上碗筷,然後另外有个衣著与别的丫鬟不一样的年纪较大的女子给我盛了碗粥。
我抬首就冲她笑道:“谢谢!”因为那是我最喜欢的肉末粥。外头的我不知清楚,但王府里做的肉末粥很美味,不腻不稀,味道特别。
那丫鬟一愣,严肃的脸上,露出了丝惊恐,虽然马上恢复了原本的严肃,却突然跪了下来,“绯雪不敢。”
呃……?
我看得一脸茫然。
“下去。”池中寒这时突然开口,那自称绯雪的女婢敬畏地退了出去,我茫然地看著吃得十分自然的池中寒,还未明白这是怎麽回事。
大概是受不了我一脸茫然盯著看的傻样,池中寒的终於再开口:“没有主子跟下人言谢的道理。”
是……因为我说了声谢谢?
“可,我又不是什麽主子,之前我还跟他们一起玩来者。”我反驳,之前跟兰悠,我也经常说,也没见她这麽大反应。
反来我才知道,轻过特别训练的人都懂这规矩,而兰悠甚至连近这寒轩】的资格都未有。
池中寒抬首瞟了我一眼,“住得这来这里,就不能与那些低等的下人相担并论。”
“那,我搬回之前的房去。”那里虽然简陋了些,但比在这里好多了,这里的人个个都冷著脸,看著让人难受。
对於我这说话,池中寒只稍一刀子眼过来,我就没敢再提。
於是,我换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