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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抬我扣他腰间的腿,他笑著看我,腰缓慢地动著,也不著急,似乎能动了他便已得到解放,青筋也不再突起来,恢复那悠然从容的模样。
只是,仔细看的话,不难发现这男人濒临理智边缘……
他在极力忍著,不伤害我……
一动容,人就会变得傻呼呼了,比如我现在,明明已无多少理智,还想著对方让自己感动之事,抓著对方的双肩,自己送上去,迎合对方的缓慢律动,也没多馀的能力去想自己这样,意味著什麽。
我的迎合,不免给对方带去过大的震惊,他竟然忽然停住不动了,一瞬不瞬地盯著我,而我,只能红得像个煮熟的虾子,“你、你做什麽……停下来?”
池中寒自‘打击’里回神,咧嘴就笑了,笑得很开,都看到那两排白得晶莹剔透的牙,这是我第一次见他笑得这麽高兴。
“干……什麽?”看著他的笑容,我傻呼呼也不会动了,双手搭在他的双肩之上,一条腿还扣在他的腰间……我背靠著一根不粗的树干,衣裳不整地面对这男人,而我们的身体正连在一起……
那麽猥琐的画面,我却对著这男人的笑脸发呆。
少了顾虑,男人拉拉我的腿,扣起我的後脑就封住我的嘴,而腰间动作加大,背撞在树上,人与树一起摇曳;那相撞的地方,发出‘滋滋’暧昧而淫秽的声音,听得人越烫……
“嗯……”呻吟声从四唇间溢出来,不认真听都是自己的。
松开了我的嘴,池中寒的吻落在我的身上,到处都是,那撞击却未停过,一次比一次撞得厉害,而我抑不住咽处的呻吟,便叫了声来──“啊啊……嗯唔!”停不下来……
我的叫声,是催情剂,使得深深埋在我身体里的男人抽插得更加猛烈,似乎不把我的灵魂都撞出来誓不罢休一般。
抓著男人肩膀的手力也跟著加重,明明背抵著树,我却总害怕自己会被撞倒,於是挂在他腰间的腿也扣得死死的,不松开。
晚风吹过小树间,响起来‘淅淅沙沙’的声音,就好似二人律动的伴奏,美妙而羞涩……
“啊啊……寒、寒,慢点……啊!”动作太大,身体的承受能力不及,却又更急,抓著他,身体随之摇曳,嘴巴言不由衷。
撞击声,还有那‘滋滋’的水声与拍打声,很情色,很暧昧……
“啊!”被撞到不知哪儿,身体一阵电击一般,酥麻而难受,身体瞬间使不上劲,发著软。
听闻男人得意的轻笑声伴著粗重的喘气,“拖儿……是这里?”
……这里?是……哪里?我不知道他说什麽,只觉每一次他撞到某处,都像在抽走我的力气,可那种击电酥麻之感难以言语。
“啊哈、哈……难、难受……嗯!”抓著男人,迎合著他的动作,腰间的腿一松,像是要滑落。
池中寒一把抓著我滑落的腿,顺著姿势把我的身体掰过去,让我双手扶著不大的树杆……迷乱的脑子,哪里明白他要做什麽?只是本能地听从,任由之摆布罢了。
弯著腰握著树干,才站稳,身後因动作而拔出一半的相接处,忽然一重,整根都没了进去!
“啊!!”为什麽这个姿势,觉得让他埋得更深了?
第181章:有的时候我可以向这个男人撒娇
全身虚脱靠在池中寒的怀里,而他却一脸的清爽,帮我整理著凌乱的衣裳,一脸笑眯眯的,就像偷惺饱食的猫儿,满足极的模样,特别刺眼。
瞪他,我使劲地瞪……可全身都使不上劲。
“拖儿因何为如此欲求不满地眼神瞪著为夫?”这人还有心情耍嘴皮子,恨得我牙痒痒的,却又不能拿他怎麽办。
“哼,若是孩子有个什麽意外,准是让你个禽兽行为给害的!”一生气,我就有口不择言的坏习惯。
也好在对方似乎并不在意这个,还是笑眯眯地,“放心,我都有小心著孩子。”他说得挺有那麽一回事,“走不动了吧?为夫抱你。”说著也不经我同意便将我打横抱起。
“啊!”突如其来的动作,担忧自己摔下去,我本能地双手搂著男人的脖子,这让他更加高兴,步伐飞快,往主屋那边去。
寒轩】的丫鬟与奴才是极少,除是远处的侍卫之外,基本只有绯雪侍候,以前还有兰悠,只是回来之後就未再见到她,问过很多次池中寒,他都未正面回答。
经过立在门边的绯雪时,我无颜得把整张脸都往男人的怀里塞,没脸见她了。
入了屋之後,又只剩我们二人,池中寒拐进屏风,把我放在池水边,也不管我现在对他咬牙切齿,一个劲地剥著我已弄脏的衣,待二人都光溜溜之後,拽著我往下跳,吓得我以为自己要被呛到。
“啊!”惊叫一声之後,才发现自己还在男人的怀里,而我们已经在水里了,他缓缓放我下水……
“吓到了?”他还敢笑问。
瞪他,本来想说若孩子被他吓没了一辈子怪他……可想到这些不吉利的话,於是就忍住没有说出口。
“好了好了,别气了,生气对肚子里的孩子不好。”池中寒笑著放松气语来哄,拉我跟他一起坐在台阶上,而他坐在我身後,帮我擦背,手法轻车熟路。
好吧,看在……其实挺舒服的份上,不跟他计较。
二人沉默许久,只听闻水声哗啦啦地响,好一阵子之後,听到身後的男人又开口了,“很累?”
微微一愣,听出话中的担忧与愧疚,我努努嘴,“也……不是。”我知道,这男人已经很温柔了,相比以前……
背洗完了,池中寒手一滑,双手盖过我的双肩,抱住了我,耳边有湿热气吹来,“来,洗前面。”
脸一热,我转头就要瞪他,却因离得太近,两唇一擦而过,我这下热到脖子去了,张嘴就想解释,“我……没有……唔。”还是没躲过被吻的命运。
其实,我不是怕他的吻,而是担心──担心自己习惯了,并且爱上无法自拔……
只是蜻蜓点水般,感觉那温热的柔软缓缓离开,还是那双微紫的眼盯著我有些迷离的眸,“拖儿,真美。”
身体与灵魂都像停顿在这一瞬间,周围一切都不会动了,只有这一句话在旋转,在空间漂浮著……
他说,拖儿真美……
我笑了,扬嘴就笑。
“……寒,更美。”我傻傻地笑著说。
这样的一个男人,即使我放得下天下,我却不敢说放得开他……
真想,往後的每一天都与他分享……从来不习惯一个人;虽然还不能完全卸下伪装,可是我会尝试不要错过这个男人;尝过心酸,也体会过伤痛……曾经的路,满是荆棘,满身是伤……
然而,今日。
这个男人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我不用再卑微过活;不必时刻想著自己配不配得上这个男人;不用担心自己怕他的犀利、他的冷酷;不用担心哪一次都是最後一次。
我不会谢绝这种温柔与柔情,这是我的特权……
我,允许自己坠落下去。
这一沐浴,又花掉一个多时辰,天色完全黑了下来,给我擦发发丝,我有些过意不去,“你不必每次都得消耗内力帮我烘乾头发,现在天气热了,过一阵子就会自然乾了。”
而他,只是笑笑,不置可否。之後带著我去上宾轩用晚膳。
我看著前路,笑著开口:“你不担心他们不放过你?”想到中午我就被他们‘围攻’了,现在还心有馀悸。
池中寒永远都是自信且张扬,垂首朝我肆意一笑,“为夫会担心这些小事吗?”那模样,千绝於仅一人。
被他的笑意感染,我也放松不少,可对他的话很有意见,“什麽‘为夫’?你不觉得这种自称很奇怪吗?我宁愿你自称‘本王’。”
我的话让池中寒有些不解了,“我问过沫雕,他言之,平民的丈夫都自称‘为夫’,你因何不喜欢?”
额筋一抽,“你确定要如此自称吗?”
这男还敢笑得一脸得意,一听我的话不轻不重地点首,“为何不确定?”
挣脱池中寒的怀抱,我大步往前走,不再去理他。莫名被冷落在身後,男人语气带著不解:“你生气?”
他大步追了上来。
我继续无视。
一把拉住我,他俯首认真看我,“为何生气?你总该给我个理由。”
被他这麽认真的盯著,我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本就不是什麽大事,跟他计较好像也……太小气了。於是努了努嘴,不去看他,答道:“……我、我是男的,你这样自称,那我不就要、要……自称‘为妻’?”
如若这样,那打死我都不肯。
“噗哧!”不曾想,池中寒听完我好不容易才说完的顾虑,竟然很不给面子地嗤笑出声,气得我一跺脚就要转身走,还是被他给拉住了。
“放开!”我甩著被拉的手。
“不放。”他的力道自然在我之上,他散去了那笑容,认真说道:“谁规定我一说‘为夫’,你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