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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子缘听后却是眉头微皱,他总觉得事情不是这么简单。
“桃红,绿柳,你们两个有什么要说的吗?“聂子缘突然将话头引到桃红和绿柳身上,”你们应该知道知情不报或者故意隐瞒的下场!”聂子缘的声音充斥着一种无形的穿透力,直震得两个小萝莉摇摇欲坠。
一向精明的白虎到此时才查觉出事情的不同寻常,心中暗暗打鼓:难道事情还有什么变故不成?
“回……回主人……“开口的寻绿柳,她像寻下定什么决心一般,坚定的抬头,”是奴婢,奴婢不小心将下了药的酒端给了祁少爷,小姐知道后,没办法才亲身给祁少爷解药性的。这一切都是奴婢的错,不关小姐和祁少爷的事,还请……”绿柳那句还请主人责罚还没说出口,就听见暴怒的声音如平地惊雷在耳边乍起。
“当然是你的错!找死!“绿柳还没来得及抬头就感到一阵犹如尖刀一般的掌风打来,只听得“碰”的一声,绿柳生生被打出去五米远,众人清楚听见一声骨头碎裂的声音。
这一惊变,令众人始料未及,没人想到这么一件小小的春药事件后面居然隐藏着这么一件大乌龙!
“啊……”只觉得两眼一黑,几欲晕倒:妈的!老天爷你不是玩我吧,这下真的是闯祸了,就算不管自己的事,可这药确确实实是从俺手里出去的,依照老大对苏可心的重视程度,自己不死也得脱层皮!
其实,此时的聂子缘早已没有了平日里的冷静或者是追究责任的心思,他整个人都沉浸在一种焚骨灼心的怒火当中,可是偏偏这种怒火又无从发泄,无从责难。
难道他要责怪祁蕴之误喝药酒,责怪苏可心”助人为乐。“或者是责怪天意弄人?”
就算是天意,他聂子缘也容不得别人分得苏可心的半分心思!
众人只觉得一瞬间聂子缘周身的气质发生着天翻地覆的改变,雍容高雅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狠厉阴郁。
桃红见此吓得赶忙挡在绿柳的身前,颤颤巍巍说道:“主子,求您别杀绿柳,这件事情是一个意外,这是一个意外啊!“出乎所有人意料的,聂子缘并没有动手,而是冷冷的瞥了跪在地上的桃红绿柳一眼,”我不会杀你们的,杀了你们可心会怪我……”
直到此时,他最在乎的依旧是苏可心的心情,这让众人不由得动容。
“加山山去玄武门领罚!”聂子缘说完这句话,便如一阵旋风一般,闪电般的飘出了白虎门J,不见了踪影,只留下欲哭无泪的白虎和面色阴郁的众人。
神仙居,竹林小筑。
如此深夜,竹林小筑已经是一片静寂,只剩下鸟语蝉呜,几只萤火虫盈盈的微光装点着这片生机盎然的翠绿。
一个挺拔俊逸的身影在这样的夜空下负手而立,乌发雪袍,温雅如玉,点点月华,荧荧星火,让这个男子看起来似乎成为了一幅极为美丽的风景。
就在这时,一阵夹杂着破空之声的微风隐隐传来,凌乱了那白色衣袍。
眨眼之间,同样是一身白衣的聂子缘出现在了祁蕴之的面前。
“终于来了吗?我……等你很久了。”祁蕴之温润一笑,眼中却无半点笑意,宛如炸开的星火。
“你知道我要来?果然不简单!”聂子缘此时已经平复了部分怒火,一张绝世的容颜没有半分表情,只剩下彻骨的寒。
“我猜到了你会来,可是却不知道你会如何做,大哥,你可以告诉我吗?”祁蕴之面对聂子缘的威势依旧从容不迫,也许他没有过人的武力,但却给人一种感觉顶天立地!
“你是可心在意的人,我自然不会动你,我只要你离开她!离她远远的!如果我没记错,你应该也有自己的势力,只要你离开她,争霸天下,逐鹿中原,我都可以帮你!如何?”聂子缘都不知道他问出这话的时候自己是个什么心情。
因为,他察觉到就在刚刚他们二人对峙的时候,苏可心已经出现在竹林暗处,就从空气的波动就可以查觉出她是多么的紧张。
如若祁蕴之真的退缩,那么毫无疑问受伤的一定是苏可心!
聂子缘直到此刻才发现,原来自己的痛远远比不上看她心痛来的痛苦!
原来爱一个人真的会变得瞻前顾后,优柔寡断!
“我倒是真没想到堂堂一代暗皇也有与人谈条件的时候。”祁蕴之似乎也吃了一惊,他脸上温润的表情却没改变半分,“很抱歉,我不会答应。那股势力在我选择留在可心身边的时候已经舍弃了。我只想呆在她的身边做最简单的人,最简单的爱她,哪怕要过最复杂的生活!”聂子缘倒是真的有些佩服祁蕴之了,这个看上去如此孱弱的男子面对他的威势居然可以分毫不退,足见他的真心。
可是这份真心却让躲在暗处的苏可心翻江倒海,眼中越发酸涩。
那满月繁星下,剑拔弩张的两人都是她心中珍惜之人,哪一个她都不想要伤害半分,可是这两人都被自己伤到了极致,一想到这儿,苏可心便是止不住的痛。
不自觉的,她的双手不断握紧,那圆润修长的指甲无声的插入到掌心也不自知,殷红的血液顺着她的手掌留下来,竟是将裙摆染出了一朵血花!
聂子缘虽是佩服祁蕴之的心意,但却绝对不容于他,正在思量之间,鼻间便传来一股若有若无的血腥味,让他的神经陡然一惊。
他的武功可说是天下第一,已臻化境,五识灵敏超出常人,他断定自己没有感觉错,这血是苏可心的!
此刻的她心中定然痛极,否则又怎会伤害自己而不自知?
罢了!
聂子缘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这似乎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叹气。祁蕴之既然可以为了她放弃男人的尊严,虚荣心,那么我又何尝不可?
“祁蕴之,既然你执意如此,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似乎前一刻还是风平浪静,就在这猝不及防之下,聂子缘突然出掌,凌厉的劲风冲向祁蕴之单薄的身体。
“不要啊!”躲在竹林中的苏可心大叫,不顾一切的飞奔出去,可饶是她如今已经轻功卓绝也赶不上聂子缘这一掌的速度。
“噗一一”祁蕴之喷了一口鲜血,身子向后到飞出去,正好落在赶来的苏可心怀中。
“小七,小七,你怎么样?”苏可心吓得泣不成声。
“可心……,我知道自己可能过不去今晚,能再见你一面……,真好……”祁蕴之嘴角流出丝丝殷红的鲜血为他美玉般的面颊增添了些许妖艳,他似乎想要伸出手触碰苏可心的面颊,可是他的手刚刚碰到苏可心的俏脸就急速的下滑。
苏可心几乎是反射的握住祁蕴之的手腕,入手的却不是已经冰冷的肌肤,相反是跳动的更加活跃的脉搏!
“这……这是……,”苏可心几乎是机械的惊疑不定的转向站在一边的聂子缘,”你槽“刚刚那一掌,我打通了他的任督二脉,也让他吐了口血,算是扯平了。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对我感到愧疚,该还得已经由他还了。”聂子缘的声音里充满着一种释然和无力的感觉,“以后,他就……留在你身边吧……”聂子缘说完这话便急速转身似乎生怕自己反悔一般,只留苏可心呆呆的留在原地,泪流满面。
世间原来真有一种感情可以包容一切,可以放弃一切,所有的所有都只因:爱到深处无怨尤……
正文 第七十八章 两年
春花秋月,夏雨冬雪,花开花落,斗转星移,两年的岁月就这样匆匆而过。
时间永远是这个世界上最快而又最慢的东西,仿佛流沙,握的松了,时间就像是定在人生的烙痕中难以磨灭;握的紧了,又似飞逝的流水让人抓不住。
两年的时间足以让世间沧海桑田,物是人非。
如今整个天下的格局已经算是基本大定,天龙,商周,祁乐国成三国鼎立之势。
一年前,商周国老国主仙逝,楚天歌挑起兵变,据说整个皇室皆被血洗,太子被杀,权倾朝野的楚天邪却下落不明名,不知所踪。同年,楚天歌即位,成为商周国主,这预示着三国时代真正的新一代君王角逐即将来临。
果不其然,第二年伊始,祁乐便发兵商周,两个国家展开了为期两个月的大战,几乎两败俱伤,由于天龙国的虎视眈眈使得两国意识到就算自己获胜少不得也是狡兔死,走狗烹的下场,故而停战。
三国的战事使得国内的百姓生活越发困苦,就连以富庶闻名的商周国内都可随处看到游民和乞丐。此消彼长之下使得近一年来江湖势力不断增加。
其中有三个大势力让人为之侧目。
第一个就是天下第一庄,说起来这天下第一庄不过是网罗奇人异事的一个江湖势力,却于两年前开始迅速膨胀。新任第一庄的庄主惊才绝艳,不管是做事的手段还是方法都不能与以往同日而语,祁乐国和商周的战争更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