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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巾、青宽带、面带厚面巾,看不见丝毫肌肤、容颜,但就算这样,他那完美的身姿体态,都让人慌神。
“寒,你看这花如何?”冉风兴匆匆的捧着一盆绿色含苞的花。
“这是什么花?”楚小公子放下手中书,坐在藤椅上仔细的端详着妻主手中的花,他还是第一次看到绿色含苞的花呢。
“呵呵,这花啊,是紫青林里的。费了我好大的力气才找到,这花可以宁心安神,它还可以制造一种特殊的解药哦。”冉风献宝的说着。
“什么特殊的解药?”他虽然没有他太姥姥和妻主的医术高,但也多少懂得一些医术,毕竟她们也没少教自己。
“嘿嘿,是……麻药和……□……的解药。”冉风不怀好意的看着楚寒竹。
“你……!”楚小公子有翻白眼的冲动,风在有些时候是很不正经的,总喜欢时不时的调戏他!
“我什么?寒,等我把药配好了,回头给你几棵。”冉风说完后,欢喜的快步离开,向二层院的东偏院‘炼药房’走去。
楚寒竹看着冉风离去的身影,无奈的叹了口气,嘴角却极浅的上弯。他和风来这里已经有两个月了,身边就蓝佩、蓝环和肖同璐,还有两个粗使的下人,七个人住这么大的三进院子,实在是空的很,但他很喜欢!目前的生活平淡又真实,他很满意。风这么热衷炼药,他也没感觉什么不妥。只是,他怎么会不知道她的目的?她是想练出那种可以让她不再脱水的药!虽然她昏迷脱水的机会很小,而他也打定主意一直跟着她,陪在她身边!可她依然固执的炼药,……那药那有那么好炼?毕竟她的症状是她本身内力的问题,又不是病!想到她正经药没炼出来,到炼出很多乱七八糟的药,还都送给了他,他便不由的叹了口气,继续看书。
微风轻拂,一身月牙白的男子坐在树下的藤椅上,看着手中的书,时不时一股夏末的热气扫过……很快,他便染上了浓浓的睡意。不知何时,男子手中的书缓缓的掉落在腰间,倚靠着藤椅沉沉睡去……不多时,一女子便静悄悄的出现在他身侧,正是本该在炼药的紫丘冉风。她轻轻拿起他腰间的书,面带宠溺的给他盖上薄被。自从他养好身子后,身体一直比较畏寒,只是他从来不表现出来罢了,更不会说出来。可,她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她的寒……
美好的时间往往过的很快,不知不觉间又过了两个月。此间也不是平静无波的,仿佛是为了印证楚寒竹的媚相,还真出了两位不怕死的浪□,居然凭借着自家的势力,到冉风面前要楚寒竹!当然的、毫无疑问的,被定王给结结实实的收拾了一顿。此后,尚阳县都知道这宅子的主人是个厉害的主儿。
“风,今晚去睡书房。”楚小公子面无表情的整理着自己的衣服。
“不要……不要……”冉风一边喊着不要,一边掀开他整理好的衣服,继续在他的锁骨上啃咬着、舔舐着,好像小狼是的。
楚寒竹无力的躺在床上,也不再整理自己的衣服,只是语气平淡的说:“你今晚必须去书房。”
“为什么?!”冉风极为不满的抗议。
“你认为,我一天能禁受你两次折腾?”楚小公子实在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妻主,风的需求会这么大?每次事后,自己都要狠狠的睡上一觉来补充体力!如果真的是一天两次,奇Qīsūu。сom书估计自己绝对会一天不用下床了。
“你刚刚又没拒绝……”冉风低声下气的说着,双手依旧摩挲着寒润滑的肌肤,啃咬着他胸前的红点。
“哼!拒绝你有用?!”楚小公子不屑的开口。他的风什么都好,只要他不喜欢的不满意的,她都不会去做,甚至有的时候他都感觉风像小狗一样的在讨好自己。可惟独房内事,不容他拒绝……她只说她自己也控制不了,他让她痴迷疯狂!这到底是幸还是不幸?!
“寒……我保证……”冉风吻着他的喉结,做着保证。
可还没等她话说完,只听楚小公子说:“没得商量,你的保证,没用!”
“寒,我的信誉就这么低?”冉风可怜兮兮的说着。
“在这方面,是的。”楚小公子趁她卖乖的时候,整理了一下衣服,有些疲惫的向床内侧移去,打算睡个午觉。
“寒!你就这么拒绝我,不怕我出去打野食?”冉风见他打算午睡,明显的拒绝自己,可自己的火还没灭,晚上很可能还会被丢到书房去……她坏坏的说着。
可楚寒竹身子却明显的一僵,冷冷的说:“去吧。”
冉风听他冷冷的声音,不由的开始冒冷汗,她的寒似乎生气了……
“寒,我……我真的没……咳……对不起……我不该乱说话惹你生气。”她真的是一千个一万个也没打野食的想法啊……看来有些话真的不能说,毕竟……
“……”楚寒竹并没有吱声。
“寒?寒……?寒……?对不起,对不起。”任冉风如何说,楚小公子也不理她。看来再淡泊的人,也有忌讳。
“寒……?”冉风最后伸手翻过他的身子,让他面对自己,可却发现他眼中似乎含着水汽,这可把她吓坏了。“寒,怎么了,对不起,对不起……我……我该死!对不起……”她一边说着,一边把他抱起,拥入怀中,轻吻着他的脸颊。
“我想睡儿。”楚寒竹刚被她拥住,便立刻推开她,坐直身体,平静的与她对视。
“我……那你就睡会儿吧,我就在屋外,有事叫我。”冉风无奈的说。
楚寒竹轻轻的点了一下头,倒身躺下。
冉风给他盖好被子,无奈的离去。离开房间后,她狠狠的扇了自己一个大嘴巴。暗怪自己的不会说话,明明知道寒心里的刺,还乱说话!她无力的坐在院内的藤椅上,静静的看着远处的天。
冉风心里清楚,这小半年的时间里,她和寒的感情不错,似乎恢复到七律河事件以前,但也只是似乎。她爱他、在乎他,甚至为了他什么都可以去做!周渊和孩子的事,她一直没去探听,最后只让肖同璐去留意,暗中好好照顾她们,毕竟她对周渊的那份感情并不是爱情,只是友情和欣赏!对那孩子,她实在是无力,注定的亏欠吧。他们都是无辜的,都是自己的错!可人毕竟都是自私的,她也不例外。她只在乎寒,她一直担心寒会收回对她的这份感情,毕竟他的心太清冷、单一了,自己用尽了方法才得到他,如果寒真的收回了对她的感情……她会如何?她实在不知道,她只知道她宁可死也不要失去寒。会不会是因为这份不安,所以才这么对他予取予求,贪恋他的身体?
冉风无力的看着远处的天空,满脑子的胡思乱想。时间不知过了多久,她浑浑噩噩的睡去,但似乎没多久,她就被噩梦惊醒。口中大喊着:“不……!”梦中,她看到寒义无反顾的离开了她……
“风?”楚寒竹担心的声音响起,用衣袖给她擦着汗,颤抖的擦拭着她的嘴角。
“我怎么了?”冉风摇了摇头,勉强的微笑着。
“风,你怎么了?对不起。”楚寒竹语带哽咽的轻喊着,左手颤抖的抚摸着她的脸颊。
“傻瓜,我只是做了噩梦。看把你吓的,没事了。”冉风恢复了一贯的的微笑。抓着他的手,亲吻了下,平静的看着他。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对不起……”楚寒竹原本蹲着的身子,突然跪了下来,伏在她的双膝上哭了出来。
这可把冉风吓的不轻,连忙抱起他,让他坐在藤椅上,自己半蹲半跪的拥着他。可,楚寒竹却连忙的想挣脱,但很快便放弃了,只是流着泪看她。
冉风完全被吓住了,她的寒很少哭,可以说是不哭的人,自己到底做了什么?把他弄哭了?她努力保持着平稳的口气说:“寒,告诉我,你怎么了?别吓我,好吗?”
“风……妻主……妻主……”楚寒竹只是流着泪,静静的看着她。
“好,我是寒的妻主,是寒的风,别哭了,别哭了。”冉风无奈的拥着他,像哄孩子一样的哄他。
“多久了?”冉风本以为会哄很长时间的,没想到很快耳边会想起寒的问话。
冉风有些不明白的问:“什么多久了?”
“这个。”楚寒竹举起自己的左手和右手,他的左手背上有个血印子,右手的衣袖上也有血迹。
冉风看着他的双手,明显的一震,随即好笑的说:“我还以为是什么呢,原来是这个啊。看你把我吓的!”她似乎无奈的微笑着。
“……”楚寒竹只是静静的看着她,什么也不表示。他实在是被吓到了!
本来他把风赶出房间后就后悔了,尤其是听到巴掌声后。想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