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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就是教室里很多热切的目光,寝室里莫名其妙的电话不停找我,就连走在路上都有陌生的同学和我搭讪。
其实,我大学时候的样子不算是特别美, 一米六八玲珑有致的身材,没有任何处理便柔顺黑亮的及腰长发,长期营养不良和心情抑郁造成的苍白脸色,郁郁寡欢的眼神,小巧莹润的红唇,和似有若无的微笑。
用柳阳的话来说,就是:我见尤怜。
也许吧!
二年大学生活过去了,我没有一个男朋友,除了平日打工赚钱外,我整日都在图书馆度过。
有人说我故作清高;有人说我想嫁入豪门;甚至还要人说我是某某老板的秘密情人;
这些话听得多了也就麻木了,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在不抱希望地等着那个……答应牵我手走过一生的男孩儿。
一个很平淡的周末,我正要去打工,寝室电话响起。
柳阳接起电话:“姚冰舞?在……等等。”
然后她不满意地揉揉惺忪睡眼:“又是找你的,拜托他以后中午别打电话。”
我无奈接过电话:“你好,请问哪位?”
电话里传来不均匀的呼吸,听呼吸像是男生。
等呼吸有些平缓,他才犹豫不定地问:“是姚冰舞吗?”
那是很动听的天籁之音,我一惊,握着电话的手心渗出汗水。
“我是,你是……”我的心跳动得一团乱,手将电话紧紧贴在耳朵上,好担心听不清他下面的话。
“我是……陈凌……”
虽然已经听出他的声音,可是听到陈凌两个字的时候,我还是惊讶地无法控制自己剧烈颤抖的手臂。
他见我不说话,问:“很久没见了,你过得好吗?”
我的鼻尖一阵酸楚,多少心酸和思念想要倾诉,这一刻,我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还好,你呢?”我问。
“也还好,我听说你妈妈去世了,是吗?”
“是,三年多了。”
“我曾经给你家里寄过信,你收到了吗?”
“没有,我的家早就不是我的了。”
“……”
“……”
他问了很多没有意义的话,却没提感情,过往就像是风,吹过后,除了凌乱什么都没有留下。
最后他说:“我没事了,再……见吧……”
他的“再见”拖得好长,似乎他都在怀疑是否有再见的可能性。
那一瞬间,我发疯一样握紧电话,像是握着我最后一丝希望:“陈凌,陈凌!我想你,你知不知道我想你?”
回答我的是“嘟嘟”声,不知他是没有听到我的思念,还是不想听到我的思念,他就那么绝情地在我的等待上画了句号。
那天,我哭了整整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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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春天的黄昏,芬芳的青草香飞过我的长发,却挑不动我的心弦。
挽着柳阳走到宿舍楼下时,看见一个衣衫褴褛的男生四处张望着,好像是在找人,也好像在等人。
那男生一见到我就目不转睛盯着我的脸,像是要把我吞下去。
我早已习惯这种注视,若无其事从他身边走过,根本没有留意他的样貌,只模糊觉得他很邋遢,头发至少半个月没洗,粘乎乎贴在脸上,衣服上还有大片大片的污渍。
我一向最讨厌肮脏的东西。
“姚冰舞!”听见他嘶声竭底大叫着我的名字,我也装作没有听见,我是全校出了名的的冷若冰霜,这种场面早已司空见惯。
他见我不理他,有些恼怒,冲过来扯住我的衣袖:“姚冰舞!”
“什么事?”我挣脱开,冷冷地问。
“你不认识我了?我是陈凌!”
我全身一颤,忘情地撩开他额头的发,仔细地看清他的脸。
“你有男朋友吗?”
“没有!”我用力摇摇头。
他笑了,即使他的脸上青一块,肿一块,像个脸谱,但他笑起来真的非常迷人。
他说:“两个人能重逢真的好难……”
我说:“再也不要放开手,好吗?”
他依旧和从前一样,不顾众人的目光,紧紧把我搂在怀中说着:
“不放,永远都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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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湿,污秽的小旅店里,床单上还渍着大片的污秽和褶皱。
我皱了皱眉,还是忍了。
坐在床边,我从包里拿出路上买的药膏,一点点给他涂着,从脸上涂到下颚,从肩涂到腰间……
下面似乎还有伤痕,我正想着是不是该继续,陈凌猛然转身抱紧我,颤动地喉咙里叫出我的名字。
“冰舞……”
他的渴望像是魔咒,点燃我压抑着的感情。
我忘情地环着他的肩,闭上眼……
久别重逢的缠绵最是蚀骨,我们吻了多久我都记不得,只记得那充满渴望和激情的唇舌纠缠,像是黑色玫瑰妖艳的颤动着花瓣。
那时候,他放在我腿上和腰间的手如果再向上移一些,如果顺着我刚过膝的裙子伸进去,我想我是不会拒绝的。
可他没有,虽然他手心里的汗水已经弄湿了我的裙子,但他的手由始至终都乖巧地放在一个地方。
依依不舍地结束了拥吻,我倚在他怀中问:“你怎么会来找我?我以为你永远不会来。”
“我来……只为了你那一句:我想你。”
“陈凌……”
我的呼唤又消失在他口中……
简陋的小旅店里我们用心跳诉说着真切的爱恋,四年了,我们已经长大,但依旧是青涩的少男少女,爱得抵死缠绵。
在我还能抓住最后残留的一点理智时,我推开他,摸着他赤裸的背上块块伤痕问:“谁把你被打成这样?为什么?”
他咬咬牙低头不语,看来这么多年他的个性还是一样,笑容会毫不吝惜地送给别人,伤痛只会独自品尝。
看来童年的心理阴影,是我们永生难以磨灭的。
“我听说你被领养了,是领养你的人吗?”
他的手握紧床单,点了点头。
我曾经听说过被领养的小孩子容易遭到家庭暴力,想不到是真的。
“那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我是逃出来的,我不会去了,永远不再回去……冰舞,我要和你在一起,我们两个人一起生活,好不好?”
“好!”我含着眼泪,依偎在他怀中,这是我很久的梦了。
第二天,我们租了一个很小的房子,为他买了一些日常的用品还有衣服。
他很坦然的接受,没像有些男人那样斤斤计较,说些不该花女人钱的废话。
那天我就窝在他的房子里,和他谈天说地。
我没问他这些年怎么过,从他的伤痕看来,他一定不想提起那段不堪回首的日子。他想说自然会说出来,不想说,我又何比为难他。
一个月如胶似漆的生活让我几乎每日都活在蜜糖里,谁说爱情如咖啡,苦中有香?
爱情于我,就是一杯甜牛奶,有浓香,有甘甜……
陈凌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男人,细心,体贴,温柔。
不论我想做什么,只要我说,他就一定会满足我。
他从来不会发脾气,不论我有多任性,他都会柔声细语地和我说话,好像大声说话都担心会吓坏我……
有女孩儿含沙射影地说过,他这么会哄女人,可能是经验丰富。
我很肯定地告诉她:“只要他爱我,什么都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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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在一起没有多久,我就被他宠坏了,任性得不可思议。
半夜睡不着,我根本不管几点就给他打电话,听见他带着浓浓睡意问:“谁啊?”
我就调皮地笑着说:“还能有谁?”
“冰舞?怎么了?”他言语间的睡意立刻消失,很紧张地问我。
“没什么,就是想你了,想听听你的声音。”
“哦,那我明天一早就去看你。”
“好……不过我现在就想看见你。”我本来就是想撒娇,没想到他毫不犹豫地回答我:“那你等我,我二十分钟就到。”
二十分钟后,我推开窗子,他就站在楼下。
他穿着白色的外套,蓝色的牛仔裤,倚着对面的教学楼含笑地看着我。
黑夜里,他依旧是那么迷人,不,比初中时还要迷人。
脸更加有型,眼眸更加深情,让我完全陶醉在梦幻中。
那个初春的夜,微寒的风,吹不去我们浓浓的情。
那一夜,我们就这么接着微黄的路灯,对望着彼此,用眼神诉说着道不尽的情意绵绵。
我还记得初见那天,他说的话:“我来……只为了你那一句:我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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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19号那天,我正品尝着陈凌给我煮的饭,他说:“明天是我生日,你打算送我点什么?”
“你想要什么?”
“什么都可以,只要是你送的我就喜欢。”他说话总是那么甜,那么腻,不过我喜欢。
第二天,我绕遍了整个城市,都没有找到一件合适的礼物,而且我的积蓄真的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