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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得我泪水鼻水一起痛出来,浮上来大口地吸口气,抓着三公子的手恳求地说:“你放开我,我会游水。”
“你会游水?”他有些诧异。
那个绿奴不会是吗?那我会,我用力地点头:“我会我会。”我不是绿奴,不要再抓我了。
努力地游着,看吧,我真的会,没有骗他。
谁知道他抓住我的肩头,冷冷的气息吐在我的脸上,危险地说:“那刚才,是故意咬我,而不是无力之过了。”
我心格地一跳,这男人,未免太小气了吧!
他取出一个药丸,硬是塞到我的嘴里,往上一托我的下马,让我吞了下去才说:“一直往左边游去,在那里等着我。”
他转身,往那追来的黑衣人游去。
我捂着喉,不安地叫:“你给我吃的是什么?”
“好东西。”他阴阴地说。
全身发寒,他的话,我怎么能相信呢?
血腥的,我还是不要看,就往左一直游去。
我心里一直想着一些词,蛊毒;碎心丸;穿心丸;很多很多,可是没有一个是好的。
水里冷若冰霜的温度,逐渐地适应,一个劲地往左游去,我怕死啊。
第九章:算他狠
真冷啊,我发抖地在岸上等着他。
其实这是我走的最好时机,但是我不敢走啊,我怕毒发身亡,人的生命是宝贵的啊。
喘息着,看看远处,漆黑一团什么也看不到,只能听到水流的声音。
那船上的火,迅速地让人给熄了,好个杀人越货啊,连船也不留下来。
等了好一会,听到有人游近了,我死瞪着看,不知来者何人,有何贵干。
唉,先鄙视一下自已,还真快就把自已代入古代了。
不要,我不喜欢,要是个千金小姐的身子也就好了,养尊处优我不介意,但是这命好像不好啊,前途堪虑,我并不喜欢奋斗的,我喜欢享受生活。
但是先还是不要玩完小命吧,看着那些许的白衣,我还是不敢出声。
白影子冷声地叫:“绿奴。”
“呵呵,我在这。”我很乖,没有逃走。
赶紧站出来,让他看到。
他走过来,我闻到他身上湿腻与血腥的味道,这人一定杀人太多了。
有点怕他,往后退一步,他抓了我就走:“快点,别让人追上来了。”
“那个,你是不是走错路了,这边才是有人家住的地方。”
他怎么拉着我,就往水里的那一边而去。
他轻笑,低声地说:“你以为别人是笨蛋吗?不会在上面安排人。”
“那现在?”我小心地问着。
可能是黑夜,我看不到他凌厉的眼,没有那么害怕他。
“现在游回对面去。”
我有些无力,让他揪着走。
即然要到对面,为什么让我游到这里来呢?
他当我是大力水手,不用力的吗?
没敢哆嗦太多,他抓了我,扑地就往水里游去。
真害怕撞到追上来的同行,他是想混人耳目,不让以为他往左,实则是往右。
他是聪明,最累的,是我才是。
在水里奋力地游着,他还缠住我的腰,让我拖着走。
累得我一个喘气啊:“三公子,我不要你帮我,我自已可以游的,你给我吃了毒药,我是走不了的。”
他似乎低低地笑着,在我的耳边轻声地说:“是我一只手受伤了,要你拖着。”
他娘的,不,我不说粗话。
忍了,忍了,用力吧,我不想死在这里。
然后他又说:“谁说我给你吃的是毒药。”
“不是吗?就在水里,就是刚才。”我惊愕万分,他老大不会把这事给忘了吧。
我从来可没有这么厉害过,晚上游来游去的。
他笑笑:“那不是毒药,是暖身的,瞧,你现在不是很有力。”
丫的娘的,你狠。
我还在岸上左思右想,怕得捂着小心肝,就所自已一会儿就成了一摊黄水。
那江湖的电视剧,还真会骗人啊,动不动就是来个歹毒的药。顺便把我纯洁的思想也带得YYOO起来了。
如果我早知道不是,我还甩他啊,我会早点逃走的。
现在,认命地往岸上游去吧。
一身冷冷的,上了岸,他就拖着我走。
黑夜中看不清楚是什么地方,七弯八拐的到了一个屋子里。
他点亮了油灯,我看到他湿淋淋的身上染满了血。
他扯断了袖子,还有半截箭在手臂侧边。
抬起眸子看我,看到了眼中的惊吓,低声说:“闭上眼睛。”
我还来不及闭上,他手掌往那箭用力地一推,闷叫了一声,那箭居然穿过了肌肤掉在地上,还微微地响了一下。
天啊,我觉得我有点脚软。
“过来帮我。”他命令着。
手抖得如筛糠一样,拿下着药,一个劲地往他的伤口上倒去,还是止不住地血。
我真怕啊,以前有点小破伤的,吮吮就好了。
现在看到那么多血,捂着还是流了出来,那血从双手里往下滴着,是一种心灵的折磨。
他脸色苍白,另一手,紧紧地抓着拳头,一把扯下我的外衣。
我惊讶地叫出声,他将衣服丢在我的手臂上:“给我绑好,你还要挤我多少血出来。”
颤抖着七手八脚地绑好,三公子真是太那个了。
为什么要撕我的衣服,我还以为他想干什么呢?
低下头,用力地打个结,他闷哼一声。
那带着警告意味的眸子瞧着我,还带着一些复杂的打量。
第十章:如狼男人
房里只有一张床,我认命地缩到墙角边去,不用他说我也知道不能靠近门,缩吧,我很识时趣,不认为尊贵的三公子会让我睡床。
他眼波里的光华流转地看着我。
我不习惯让人当怪物一样地研究,打量。挤了点笑,摸摸脸蛋:“我还好吧。”没有多长只眼。
他忽然一笑,玩味地说:“绿奴。”
是我的名字,可是我不喜欢。
绿色应该代表着生命力,还有无限自由与轻松的向往,而奴,应该是最低下的一种。
“不会跳舞了吗?”他又问。
明明我说过的,他还不信,我点点头:“会一点点。”
他笑了出来:“就你那跳的,小丑一样,绿奴,从今后,跟着我吧!”
我笑笑,看着一侧。
从今后跟着我吧,他是神啊,还是,他把自已当成皇上了,跟着他,是我的荣幸,我就能吃香喝辣的。
“笑什么?”他似乎好奇。
我耸耸肩:“一般来说,我对吃的不太挑,香不香无所谓,辣的我肠胃有些弱,承受不起。”
他眼里含着一点笑,越发的看我越久:“你这人,似乎现在有意思多了,而且,比以前聪明多了。”
他未免也太武断了,就这样他就判定我聪明。
“绿绮。”他忽然说。
我惊讶地挑了挑眉,想要问他为什么。
他看了看伤口,狂妄又轻淡地说:“是你的荣幸,我还是第一次给你赐个名字。”
我恭敬地说:“请你务必收回你的荣幸,我觉得我承受不起。”
“不识好歹。”他冷冷地说:“我命令你收下。”
强权主义啊,名字还得强权收下。
好吧,反正我也无所谓,绿奴也是人,绿绮也是人,只不过是一个称呼而已,而我,占用这身体一段时间吧。
他有些痛,咬牙忍着,脸色有些惨白。
五指轻拢:“我会让他们都付出代价的。”
安静地打着瞌睡,我什么也不怕,因为怕危险的,不是我一个,怕逃走的,也不是我。
他轻笑地看着我一眼,转身吹黑了烛火说:“绿绮,我的报复,不是你能资料得到的。”
是吗?他又威胁我了。
不过该死的,他的声音中,那种懒洋洋的腔调,带着一种让人不可忽视的力量,不得不记在心里头。
深吸着黑夜中的空气,我无力地叹息:“你认为我有那个体力吗?”我只差没有虚脱了。
他在床上躺着睡,我在地上坐着。
但是我感觉,他没有睡,那的眼睛只要一睁开,我就能从那幽幽淡淡的月光里看到。
荧荧而亮,像黑夜里的狼,充满了危险。
很静的夜,很奇怪,我与他避难在这里。
他就算是如此狼狈说话还是充满着天生的自信,这么一个男人,只能欣赏,万万不能靠近。
危险的东西,都是请保持距离的。
天没有亮,我听到微微的声音,睁开眸子看,他坐了起来。
但是精神很不好,脸还有些红红的,他抬眼看我,我发现他的眸子有着一种疲累还有散乱,不若他那时的凌厉如冰雪。
但我是个很合作的人质,主人的事,我不过问。
他有些喘气,看着白布处的血,凝结成有些黑的痕迹。
淡然地说:“箭里有毒。”
呵呵,不知要不要附和他,不过这不关我的事,不是我射的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