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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夫人眼中泛起珠光,悲伤之情难以抑制,微颤道,“多谢王爷,请跟妾身这边来。”
言罢,领着二人到了书房。
这是一间很普通的书房,墙壁上挂着几幅山水画,书架上整整齐齐地摆满书籍,墙角的青花瓷瓶中插着几幅卷好的字画。
文悦打量了一下四周,说道,“夫人,当日是谁最先发现梁大人被害的?”她相信这些问题刑部的人一定问过很多次了,但是她不想错过任何细节和线索。
梁夫人答道,“是府中的管家刘叔,燕儿,去将管家叫来。”
刘叔跟着丫环燕儿来到书房,冲云惜夜恭敬地行礼,“回王爷,当日是老奴第一个发现大人遇害的。”
云惜夜点点头,“你将当时的情形再说一遍。”
刘叔道,“当时刚过子时,老奴见大人书房还亮着灯,正想过去提醒大人早点休息,就听到一声惨叫,当时老奴慌了神,赶紧跑过去敲门,可是房间里却突然安静下来,也没有听到过打斗之声。老奴见敲门无人回应,只得叫来几个下人撞开房门,便看见大人躺在地上,已经撒手西去。”
文悦盯着他,“你怎么知道刚过子时?听你的描述,房门应该是从里面锁住,那你可曾见到有人从里面闯出来?”
刘叔答道,“回姑娘,老奴习惯每夜子时巡夜,所以那晚才注意到书房亮着灯。房间确实从里面锁了,而且也没有人看见凶手从里面出来。当我们闯入书房的时候,只有大人一个人躺在地上,凶手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
密室杀人案件!
文悦认真地查看了窗户和墙上的气窗,然后一手扶着下巴,蹙着眉头思索,房门从里面上了锁,窗户没破,气窗太小,凶手到底是怎么进来的?听到惨叫之后,没有看到人出来,而刘叔一直在书房外敲门,凶手又是怎么避开众多视线逃出去的?
一旁的云惜夜突然拍了拍她的肩,视线望向屋顶,文悦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只见高高的横梁构架成一个“土”字的形状,眼前蓦然一亮,足见轻点,提气跃到房梁上,只是扫了一眼便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在乎他
在乎他
文悦轻松一跃,稳稳的落在惊诧的众人面前,见云惜夜冲自己点了点头,便料到他已经知晓密室杀人事件的原委,于是问刘叔道,“刘叔,案发之后,有多少人走进这间房间,最后一个走出这间房的是谁?”
刘叔茫然地摇了摇头,“当时场面混乱,根本没人注意这些。”
果然如此,文悦了然地勾了勾唇,她抬手指了指房梁,凝神说道,“其实凶手一直都没走,在他听到敲门声之后就藏到了房梁上。”
云惜夜赞许地微笑。
刘叔不明白,“姑娘,你怎么知道凶手躲在房梁上呢?”
文悦扫了一眼众人,解释道,“房梁上没人打扫,所以积下很重的灰尘,凶手在上面留下了明显的印迹。而且上面的印迹杂乱,我想凶手很有可能一开始便藏匿于此,专门等待梁大人送上门。”
刘叔追问道,“那凶手又是怎么逃出去的呢?”
“刘叔,我刚才问你记不记得有多少人冲入了书房,显然,当时场面太混乱,大家都没有注意到,而凶手很可能就是趁乱混入人群逃跑的。”
众人恍然大悟,看向文悦的眼神多了一份敬佩,云惜夜眼中浮起淡淡的笑意。
除了一堆脚印,难道凶手真的什么线索也没有留下?文悦不死心,追问道,“刘叔,你老好好想想,从敲门到报官这段时间当中,有没有听到什么异常声音,或是看到陌生人出入?”
刘叔面色凝重地想了半晌,最终摇了摇头。
该问的都问了,除了推测出凶手是怎么逃走的之外,丝毫线索也没有。
梁夫人挥挥手示意刘叔离去,而文悦揉着眉头缓缓踱步,径直走到墙角,眼看就要撞到青花瓷瓶,她猛地顿住脚步,然后转身,她腰间佩戴的玉佩因她急速左转,堪堪撞上瓷瓶,发出“叮当”一声脆响。
“我想起来了!”正往门外迈步的刘叔听到玉佩的撞击声,激动得转身大叫,声音因激动而有些颤抖,“当日老奴敲了半天门没人应答,就想去找人帮忙撞门,隐隐约约间听到一声铃声。由于听的不是很真切,老奴几乎忘记了这件事。”
铃声?一定是从屋内发出的,所以才会听的不真切,文悦沉声问道,“这书房中可有铃铛?”
刘叔摇摇头,梁夫人也摇头。
云惜夜扫了一眼书房,喃喃道,“肯定是从凶手身上传来的,不过,他为何要带着铃铛,不是太容易暴露目标了么?”
是啊,只要一动作,铃铛就会发出声音,那不是很容易就引起人的注意?文悦单手托着下巴沉思。
云惜夜突然神色一凛,修长的双眼精光暴射,脑中闪过一个恐怖而古老的传说,他的异常只是瞬间的事情,很快又恢复温和的表情。
文悦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
两人礼貌地向梁夫人告辞,又说了些安慰的话才出了府。
刚出府,文悦就顿住脚步,仰起脸看着他,“师兄,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云惜夜温和一笑,“没什么,走吧,我们不是还要去陈仲府上么?”
他脸上笑容依旧,可是文悦却从他眼中捕捉到一丝霾,她已经察觉到他刚才异常的情绪波动,见他轻描淡写的样子,心下不禁一冷,脸色便也淡淡的,平平道,“不去了。”
言罢扭过身子不理他,径直向前走去。
云惜夜一把拉住她的手,“怎么了?”
文悦头也不回地挣脱他的手,语气淡淡,“不敢再烦劳云王爷。”
女人的心思真是难以琢磨,刚刚还好好的,说翻脸就翻脸。
云惜夜叹息一声,紧走一步,扶住她的双肩,扳过她的身体,认真地看着她的双眼,说道,“我不许你再说方才那种话,我会伤心的。”
文悦看着他冷笑,“我都不被需要了,还留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如回去陪楚萧吃午饭,不管怎样,他还是我的未婚夫!”明明介意他不愿有事和她一起分担,但出口的却是那般伤人的话。
云惜夜脸色立刻变得很难看,放在她双肩上的手臂加大力道,沉声说道,“以后不许再提他!也不许再说他是你的未婚夫!”
文悦怒了,“放手!我提他怎么了?他本来就是我的未婚夫,我这么说有什么错?总比你什么事都瞒着我强!”
云惜夜总算是知道她为何生气了,无奈地放松几分力道,苦笑道,“悦儿,你就不能不气我么?你明明知道,我不告诉你是为你好!”
文悦竹筒倒豆子一样,将心中所有不满都吼了出来,“为我好?为我好就应该什么事都瞒着我?让我像个傻瓜一样为你担心?以前写信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在你心中,我就是一个只能同甘不能共苦的人么?”以前在齐国等着他每两个月写来的一封信,他却只字不提自己的近况,害得她担心不已,而他现在,也有一大堆的事情瞒着自己,文悦只觉得伤心。
她的眼中燃烧着怒火,但她说出的话却让他欣喜,她是担心他的,她想与他同甘共苦,这算是一种变相地承认她心中是有自己的么?他眼中渐渐浮现出温柔的笑意,忽地将她搂入怀中,紧紧抱住,“悦儿,你是在乎我的对不对?”
混蛋,他的思维不要太跳跃了好不好?明明他们争执的不是这件事!文悦没好气地推他,“放开我!”
云惜夜并没有放手,反而将她抱得更紧了,柔声哄着她,“是我错了,不要生气了,嗯?”
紧紧贴在他宽厚的胸膛上,她能感受到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声,带动着她的心跳也乱了,她咳嗽了两声,掩饰自己的异样,冷哼了一声,“让我不生气可以,不过你必须答应我,以后有事情不许再瞒着我!”
“好,”云惜夜好脾气地揉了揉她的头发,轻声道,“我可以告诉你,不过,你必须先答应我,没有我的允许,不能单独行动,置自己的安危于不顾!”
他的眼神认真,不容置疑,文悦不由得点了点头,语气也缓和了下来,“那现在可以告诉我,你发现了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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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惜夜缓缓道,“这是几年前,我在西夷听到的一个古老的传说。两百多年前,西夷总共有七个部族,其中最强大的是苗族,他们不但会养蛊,还拥有一处神秘的宝藏,这引起了其他六个部族的垂涎,便联合起来进攻苗寨。他们使用卑劣手段,在苗寨的饮用水里下毒,使得苗寨一夜之间几乎成为死寨。苗寨的大祭司为了保住宝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