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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龙越离缓缓睁开眼,他吃吃地笑:“是朕让她一次次失望了。朕早就知道她想要的是什么。她想要一生一世一双人,可是朕给不了。朕利用了她,伤了她的心。朕逼着她回来。……”
他踉踉跄跄地站起身,直瞪瞪看着眼前的凌瑶,一字一顿地道:“可是若没有了她,朕怎么办?”
他仰头大笑,笑声如癫,令她胆寒:“天大地大,哪里再有一个周惜若,为了我的欢喜而欢喜,为了我的悲伤而悲伤。哪还有一个女子如她,为我生为我死。”
他猛地停住笑,眸色冰冷:“所以她不可以离开朕。”
凌瑶听了心寒如冰。在他心中,他已爱得将她视为禁脔,无法放开。
正在这时,有内侍匆匆进得殿中来,在龙越离耳边低语几句。凌瑶看着他面容普通,可是神情谨慎小心不像是普通的内侍。
龙越离听着眼中的醉意猛地褪去,他一把拽住那人,厉声问道:“当真?”
那内侍点了点头,龙越离放开他,冷然笑道:“朕就知道他们跑不远的。”
他说完转身要走,凌瑶几步上前抓着他的龙袍下摆,苦苦哀求:“皇上,放了娘娘吧。”
她的话还未说完,龙越离狠狠推开她,冷笑道:“别做梦了!就算她是恨着,一辈子也是朕的皇后!”
凌瑶被重重推开,怔怔跌坐在了冰冷的地上。
……
江风拂面,越南下就越少了几分初春的凌厉,楚地的湿热夹杂着新鲜的草木气息时时扑面而来,令人精神一震。人都道,烟花三月下扬州。果然是两岸绿意盎然,令人看了心中欢喜。
为了掩人耳目,云思泽的商船载满了各色绫罗绸缎,行起来并不快。到了沿途郡县,还要装模做样卸下布匹,再继续前行。商船两辆,还有一辆是寻常船舫,供他们三人平日日常起居歇息所在。船上还雇了一些拳脚功夫不错的保镖,名为押货,实则是暗地保护。
船悠悠晃晃,少了舟车劳顿,反而像是真的在游山玩水。周惜若闲时与云思泽对弈,黑子白子,在纵横的棋盘上你来我往厮杀,煞是能消磨时光。
一局终了,云思泽摇头笑道:“娘娘的棋艺甚是高明,云某实在不是娘娘的对手。”
这一局周惜若精心布局,令他防不胜防,更令他惊异的是,她棋风隐隐有大开大合的气势,不像较小女子所为,倒似极了跟一位心有谋略的男子在下棋。
周惜若收了白子,嫣然一笑:“云少输了,今日就罚你做一道名菜给大家尝一尝。”
云思泽看着她笑靥如花,笑道:“要吃云某做的菜还不简单,只消再下一盘,娘娘若再赢了,今日保准饭桌上保准道道都云某的拿手绝活。”
周惜若抿嘴一笑,她回头看了看端坐在船头钓鱼的那一抹冷峻身影,道:“我去瞧瞧。”
她说着向他走去。云思泽看着她离去的身影,摇头苦笑收起棋子。喜欢便是情不自禁会向他靠近,说什么做什么眼里都有那人的存在。
江风呼呼,周惜若看着半天一动不动的邵云和,不禁问道:“你钓到鱼了吗?”
邵云和冲她比了比手势,周惜若连忙噤声。她一看,果然那鱼钩上用叶子做的浮标沉沉浮浮,看样子是有鱼儿上钩了。于是她坐在他身边静心等待。果然过了一会,那浮在水面上的叶子猛烈地抖了抖。
邵云和轻喝一声,手中一甩,一条一尺来长的大鱼就从水面上拉了出来。那鱼儿甚是有力,在半空中拼命挣扎扭动,鱼钩上的线被扯得绷直。
邵云和道“糟糕”周惜若再看,只见鱼线竟被鱼儿扯断,眼看着那鱼儿就要再落入江中。邵云和轻喝一声,脚点上甲板,整个人探出船舷外,一伸手稳稳地把鱼鳃穿过,把它丢入了船舱内。
“好俊的功夫!”云思泽从船舱中拿起那条还在乱扭的大鱼,笑道:“今天的第一道菜就叫做清蒸江鱼。”
周惜若禁不住笑了:“还以为云少会收拾出什么好菜来。原来只是在诳我,清蒸我也会,就不劳烦云大少亲自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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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八章 金蝉脱壳
更新时间:2012…12…3 10:39:44 本章字数:3286
她说着接过扑腾的鱼儿走入了船舱,径直去吩咐船后头的船夫杀鱼,待到吃饭之时再来蒸煮。
邵云和立在船头,轻轻抖去了方才喷溅在身上的江水,状似随意道:“我们被跟踪了。”
云思泽浑身一震,不禁诧异地望着他。
邵云和稍稍压低头上的斗笠,一双深眸看定面色剧变的云思泽:“只是不知道跟踪我们的是些江湖屑小还是龙越离的人。”
云思泽忍不住往四周看了看,但见江水翻浪,这条水路上唯有他们的船在江面上行走哪来的旁人踪迹。邵云和说完转身走进了船舱。云思泽急忙也跟着进去。邵云和摘下头上的斗笠,坐在桌边倒了一杯清茶喝了一口,这才道:“方才我钓鱼之时留意了下,一共从我们船边走过三条小船,那三条小船虽然竭力掩饰,但是还是让我看出了破绽。你可见渔网下藏着兵器的渔家吗?而且那渔船上的汉子也不似常年走船的渔夫,目露凶光,更加可疑。渖”
云思泽皱眉道:“难道是云家的布匹惹了人眼?若是如此等到了青龙县就把所有的布匹都卸了。他们若是一路跟踪我们,自然知道我们船上再也没有贵重的货物,也许就会放弃了。”
邵云和轻轻摇了摇头:“这次恐怕不是那么简单。我总有感觉我们出了昀紫山庄之后就被人跟着了。”
他说着心中掠过一个人影,眸光更是一沉。若是他想的那个人就麻烦了。但愿不是豪。
云思泽听了邵云和所说不由怵然而惊。他自小随着云家商船和商队行走各地也算是经验丰富,这一路上他倒是没看出什么来。可是邵云和亦是多年来走在刀尖上之人,他说感觉不对自然有他的道理。可是他自认为已把保密功夫做到了极致,自从将邵云和等救出京城之后,他做什么都是派了心腹之人前去,用的更是云家最严密传递消息的密语。原本以为这一路上定是万无一失,可如今看来当真是麻烦缠上身了。
“到底是谁会跟着我们?”云思泽眉心拧成了川字。
邵云和想了想,摇头道:“我也不知。还是小心为妙。实在不行的话,你我只能分道而行。楚国云少就不要冒险去了,就此打回。”
云思泽面上一黯,半晌才道:“总以为能再送你们一程,可是却没想分别竟这么快。”
邵云和看了他一眼,想说什么却终是淡淡道:“云少还是以云家上下为重,不可轻易惹祸上身。”
云思泽苦笑了一声,看着两岸青山隐隐,江水淙淙,平淡欢喜的时光总是如此容易过。
他半晌才道:“如今说这个为时已晚了。”
两人正在说话间,周惜若已笑着擦着手前来。她看两人面色凝重,不禁笑问道:“怎么了呢?可是饿了?”
“没什么。”邵云和面上浮起笑容,转头看向云思泽,道:“正说道今日要与云少一醉方休。”
云思泽掩下眼底的忧色,含笑道:“还未知邵兄的酒量如何,今日要好好喝一杯。”
周惜若嫣然一笑:“那我再吩咐下人再加几道下酒菜。”她说着又回头去张罗酒菜。
邵云和看着她离开,回头对上了云思泽的目光,两人眼底皆是同样的忧虑与黯然。送君千里终有一别,这几日朝夕相处胜却了往日多年的相交。
云思泽倒了一杯清茶,举起茶盏,郑重道:“保重!”
邵云和看定他,道:“云少亦是保重!”
云思泽的商船一到青龙县就雇来了挑夫把布匹全部卸了。两艘商船稍事休整就全部按道遣回了齐京。而他们一行人继续前行,一路到了云州的贵城这才又停了下来。贵城已是靠近楚国边界,水路四通八达又历来是鱼米之乡,百姓富庶,商贩众多,十分繁华热闹。云思泽的船行到了贵城中,唤来当地的几艘花舫,令歌舞姬轮番唱遍了当地的小曲小调,水面上清甜婉约的歌声荡漾开来别有一番滋味。
如此热闹引得四周的船舫也前来凑趣张望。直到夜深了歌舞依然不休。
正当云思泽吩咐赏下赏银彩头之时,黑漆漆的水面上突然飞快驶来十几艘的箭船。箭船,顾名思义船形如箭,在水面上两人一组摇橹划水行得飞快。箭船上站满了手握长剑,黑衣劲装的人影。只见顷刻间十几艘的箭船已将云思泽的船舫包围得密密麻麻。两旁围看歌舞的船家纷纷惊恐四散而逃。
那些箭船上有人呼喝一声,箭船一字排开见他们统统拦下。
端坐在船舱中的云思泽冷冷一笑,撑了手中的酒杯,对眼前战战兢兢的歌姬柔声道:“继续唱。本少定重重有赏。”
歌姬看见上甲板上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