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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护心爱的男人,是女人的职责,是不?
大抵上,不轻易动心的人一旦动了心就会比那些动不动就轻言喜欢的要执着得多。
顾沫白就是这样,在当现代人的二十多年光阴里,她不曾为任何一个人有过心动的感觉,反而来到古代以后,渐渐地喜欢上这个表面上看上去无坚不摧,实际上内心深处埋藏着许多伤痛的呼延迄。
呼延迄挑高一边眉,保护他?他没听错吧?他堂堂西祈之王,人称嗜血残暴的妖孽君主,需要沦落到一个女人来保护?!
在此之前,“顾沫白?小不点,你不是叫南纤影么?告诉本王,你到底有几个化名?”什么顾小沫,又顾沫白的。
“嗯…。顾是我母亲的姓,沫白是我的字。我家人都唤我为小沫,对了,呼延迄,你的名是叫迄,那字呢?”
由于她名字最后的一个字是白,所以好多亲戚朋友都是叫她小白,恶 ̄ ̄ ̄她才不要咧,难道找个男朋友叫小新吗?呼呼 ̄ ̄ ̄幸好呼延迄不叫小新。
“没有人会直呼君主的名字。就算你是本王的妃子,也…。”
“你是想要我和其他人一样,唤你为大王么?”
顾沫白晶粲的水眸黯淡下来。她以为,在他的心里,她是有那么点点特别的。至少,对她的没大没小他从来都没有苛责过啊 ̄ ̄ ̄
“昕。”
“什么?”
“本王的字。
该死的,他一点都不想和别人提及那个女人给他取的字。那样会让他想起那些他刻意遗忘,努力遗忘,结果只能证明他根本没有遗忘的前尘往事。
啊?不是吧?呜 ̄ ̄ ̄天意,难道这就是天意吗?小白和小新?哦不 ̄ ̄ ̄当然,顾沫白在许久以后才知道,原来自己亲亲君主相公的字不是新旧的新,而是象征着旭日初升的那个昕。
呼延迄搂顾沫白到一处岩石旁坐下,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淡然地道:”天色不早了,明日一早还要赶路,休息吧。“
”你怎么了?不开心吗?“
她是不是又不小心踩到了他的”雷区“
”没什么。“
呼延迄闭上眼,不再言语。
”经过了生死与共,又……又肌肤相亲之后,他还是无法对自己敞开心扉吗?
顾沫白望着呼延迄疲倦的英俊脸庞,胸口闷闷的。
被自己喜欢的人拒在他的心门之外,这感觉,有够糟糕。
“你做什么?”
呼延迄睁开眼,赫然发现自己的大腿已然“外借”。
“枕在你的膝盖上睡觉啊。不然更深露重,天寒地冻的,我怎么睡得着啊。”
“随你。”
过了一会儿。
“呼延迄,你睡了吗?”
“嗯。”
“骗人,睡着了怎么还能够回答我的问题。”
“……”
“呼延迄,你睡着了吗?”
男人索性不再回答。
螓首在他的大腿处找了舒适的位置,顾沫白脸朝呼延迄的方向,带着浓浓的困意轻声呢喃道:“不管过去你有多不开心的事,以后,很久以后,很久很久以后,我都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黑暗中,男人缓缓睁开一双绿眸,神情动容地深深凝视着躺在自己怀里的女人。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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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可以不要,章节必须得看哈!
第三十七章 一杯茶引发的血案
玄鸟声啼天欲明,晨光已现高山间。
呼延迄抬头望了望即亮的天色,猜想现在应该差不多是五更天。
低首见顾沫白枕在他的大腿上睡得安稳,思考到底要不要叫醒她早点赶路。
也许是感受到了呼延迄注视的目光,也许是山间的鸟鸣吵醒了她,总之在呼延醒来没多久后,顾沫白从呼延迄的腿上爬起,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犹带困倦,边打呵欠边向呼延迄打招呼道:“小新早安。”
呼延迄脸色不佳,他哪里小了?
“不许称呼本王为小昕。”
堂堂一个七尺男儿,要被冠以小字,说出去岂不笑掉人家大牙。
“你的意思是,你要我叫你大王?”
顾沫白嘴角一撇,作伤心状。
又来了!
呼延迄看着顾沫白泫然欲泣的小脸,咬牙道:“随你。”
该死的,他是中了什么邪!竟然会因为那张俏脸出现哀戚的神色时而心有不忍!
顾沫白黯淡的小脸瞬间亮堂起来,跨坐在呼延迄的大腿上,双手环住背靠着大石的呼延迄的腰身,开心扭动着身子道:“小新,我就知道你最疼了!”
“爱妃,如果你不想出事的话,本王劝你还是尽快起身得好。”
“什……什么?”顾沫白眼神迷离地呆呆地望着好像在隐忍着什么的呼延迄。
耳边回荡着呼延迄说的那两个字,爱妃……爱妃……爱妃。
哦,天呐,别的男人最多称自己的女人为老婆,亲爱的,或者宝贝甜心之类的,可是,可是他的男人称她为爱妃,爱妃哎,听着好气派,好威风的样子!
此时的顾沫白完全沉醉在“爱妃”这个称呼里,以至于望了追问,呼延迄到底有几个“爱妃。”
咦?下面怎么有东西抵着自己。
硬硬的,还会动的东西……
“啊!”
顾沫白马上意识到了抵着自己下面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当下明白了呼延迄方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急忙双手捧着自己发烫的脸,跳开去,指着呼延迄道,“你……你……你”
“本王很高兴,爱妃总算有所体悟。”
呼延迄淡淡地瞥了顾沫白一眼,没好气地道。
昨晚她在他的怀里睡得那么安然,可苦了他一夜无眠。
好不容易挨到天亮,这蠢女人竟然还“火上浇油”。
顾沫白脸红到不行,低垂着头,踢着地上的小石子,支支吾吾地道,“我……我……我们还是赶紧上路吧。”
“给本王过来一下。”
“什……什么事?”
顾沫白一脸戒备之色地望着欲站起身的呼延迄,这家伙不会想要来个“恶狼扑食”吧?人家她……她可没以天为盖、地为席,然后大滚床单这样的癖好啊!
“还不快过来扶下本王!”咆哮声地动山摇。
该死的,也不知道是谁借了他的大腿睡了整宿,害得他经脉运行不畅,一时间无法起身。
活火山再次喷发!
“哦,哦,哦。”
知道是自己想歪了,识时务者为俊杰啊,顾沫白赶紧将呼延迄没有受伤的左胳膊搭在自己的肩上,扶呼延迄起身。
天亮方便上路,自然也方便刺客发现他们。
出于安全考量,呼延迄没有做过多的耽搁,抱了顾沫白上马,直奔曲池而去。
圣驾回京,通知早就下达给沿路城池的官员知悉。
曲池太守府邸。
曲池太守沈淮凖双手负于背后,神情焦灼地不停来回踱步。
“单军师,裴统领,都快过午时了都还没有收到圣上的消息。是不是途中又遇到了刺客?要不要派人去搜山与圣上接应?”
沈淮凖看向大厅里,翘着二郎腿悠哉品茗,一派闲适安然模样的的单吢,以及站在单吢旁边,悠气定神闲地拿布擦拭着他昨日特地相赠宝剑,拿在手里的裴宔,忍不住开口相问。实在想不通,这两个圣上面前的红人怎的这般置圣上的生死于度外。
也不想想他们昨日是同圣驾一起出发的,他们二人昨夜就已抵达他府邸。还巳时未到就上床睡去了,就他一人眼巴巴地从二更天一直等到五更天。他说要派兵去找圣上,军师就说这附近这么多座山,怎么搜得过来。他说要在城外等吧,军师又说你又不知道圣上何时到,这么大张旗鼓地在城外等候,岂不扰民。
哎哎,左一个不行,又一个不行。要是圣上在他管辖的边境范围内出个好歹,这叫他一个小小边城太守怎生担待得起!
“别急,别急。犹平,你也坐下来喝杯梅花花茶。这些梅花可都是当天清晨在梅花欲放未放,还挂着露珠之时,从枝头采摘下来。然后在于亥时之前将半含梅花拨开放入细茶撮纳满蕊中,以麻皮略挚晒上个一宿,第二天再把茶叶倒出,用建纸包茶焙干。再按照之前的方法又将茶叶入别蕊中,如此者数次焙干收用。你闻闻,这香气 ̄ ̄ ̄嗯 ̄ ̄馥郁四溢啊 ̄ ̄ ̄再抿上一口,满口甘冽,入唇芳香啊 ̄ ̄ ̄”
单吢咬文嚼字地说了一大堆,拉沈淮凖一同坐下,斟了一杯递与他,让他尝尝这花茶。古人的名和字大部分都是一对的。沈怀凖,字有犹平,凖字与准备的准发音一样。犹平是取《周礼。考工记》中,凖,犹平也之意。
沈怀准起身朝门口张望了一下,不见有家丁来禀报有访客,只好折回来在单吢旁边的位置坐下,接过单吢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