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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就会本能地给予他热烈的反应。他曾经为此窃喜过许多个夜晚,不过现在可不是时候。
“你仔细看看我们现在身在何处?”
她睁开眼,听话的打量了下四周。夜空,星月,高高的哨亭,衣衫半露未露,秀色可餐的……俊男。
“啊,我,我,我……”
顾沫白如梦初醒地般地睁大眼眸,慌忙帮自己的夫君把腰带给系好。
“我……我不是故意的 ̄ ̄ ̄”
她不是故意要“恶女扑夫”的 ̄ ̄ ̄都是他啦,最近爱爱的次数急剧飙升,害她只要一碰到他身体就会本能地给予热烈的反应,还,还……哎哟,羞死人了。
“若你不介意,本王不在意在这里就……”
他轻点她的俏鼻,对她的反应喜欢极了。
“你,你还说,你还说,你是不是在取笑我?”
她抡起拳头敲打他厚实的肩膀,娇睨着他,这人,得了便宜还卖乖!
她的拳头对他来说不痛不痒的,他抓过她的只小手,在上面印上自己密密的亲吻。
正是你侬我侬的时刻,忽听哨亭下方传来轻微的窸窣的声音。
“嘘 ̄ ̄ ̄”
“怎么了?真的有人破了八卦阵么?”顾沫白压低嗓音问道。
他们守了一个晚上,并没有看见有人影窜进来啊!会不会是什么迷路的小动物?
“我下去看看,你……”
“去吧,放心,我一个人在这里没有问题的。”
她知道他会快去快回的。
“乖乖的在这里等我回来!”
“好!”
他取下自己的斗篷给她披上,转身施展轻功如轻烟般纵身落地。
天上有淡淡的月光和星光。不是很明亮,但凭借多年夜行的经验,呼延迄循声找去,、没费什么心力就在哨亭大概三丈开外的一处石堆后头找到一个发出窸窣声响的物体。
没有火把,呼延迄慢慢的就着星光走过去,是个人 ?'…'!
看他的穿着打扮和块头大小,呼延迄目测躺在地上的这个人应该是个男子。
那个人似乎也听见了他的脚步声,他挣扎着想要站起身来,但凭借他自己的力量不足以维系他站起身来,他只能勉强地坐起。那人按着自己受伤的胸口,气息微喘,
月光下,呼延迄隐约可见他身上斑斑的血迹,就连脸蛋都因沾了血而模糊不清,他的全身都湿哒哒的,惟有那一双眼睛,如狼王般阴狠犀利。
拥有这样一双如刀锋般锐利眼眸的人,绝对不会是一个泛泛之辈,呼延迄当下起了警惕之心。
他一步步地靠近受伤的人,呼延迄微眯了鹰眼,“是你?”
轩辕琅驭!他怎么会在这里?
轩辕琅驭此刻也认出了呼延迄,他戒备地往后退,但他的身体已不受使唤。
“小新,是不是我们认识的人啊?”
呼延迄转过头,搂着自己爱妃的肩膀,“哎,你怎么学不会听话?”
他就知道她不会真的乖乖的待在上面。
“嘻嘻,人家想你嘛 ̄ ̄ ̄”
他们好像才分开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吧?
呼延迄无奈。
“小新,是不是谁勿中了陷阱啊?”
他们在哨亭的周遭还布置了好些个陷阱的呢!为防止族人勿中陷阱,通常在陷阱的周遭都都会有不太明显的标识。就因为标识不太明显,所以偶尔也发生有人不小心勿中陷阱的情况。
“你看看,他是谁?”
“真的是我们认识的人啊?”
顾沫白往前凑近脸蛋,天色太暗……。看不太清……
“呀!这个朋友受了挺严重的伤呢,我们赶紧带他回去疗伤啊!”
顾沫白又犯起医疗人员的职业病,伸手就想要扶跌坐在地的轩辕琅驭起来。
呼延迄一把抓住佳人的柔荑,尽量和颜悦色地道,“你看仔细了!这个人是谁!”
嗯?难不成是采花大盗?但她不认识什么采花大盗之类的人物啊!
顾沫白狐疑地睁大眼睛,看了又看了 ̄ ̄ ̄
还是没认出这个鼻青脸肿,只有眼睛还算炯炯有神的倒霉男人到底是谁。
“他是轩辕琅驭。”
爱妃看了半天都没有认出这人是谁,呼延迄只好自己公布谜底。
“啊!是他?他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了啊?”
印象中轩辕琅驭好歹是帅哥一枚的啊!怎么现在成了猪头一只?还是一只挂彩的猪头!
“不知道。喂,你还能走么?”
呼延迄只差没有用脚去踢坐在地上的轩辕琅驭了。想起这个男人可能碰触过顾沫白的身子,嗯 ̄ ̄ ̄严格意义上来说是南纤影的身子,他就有一肚子的不爽。
“他……。他怎么不说话?”
只是用一双眼睛锋利地瞪着他们。
呼延迄也想起,好像从他发现他到现在,轩辕琅驭的确一句话都没有说过。
“不会是中了什么毒?然后……。”
顾沫白投注在轩辕琅驭身上的视线已是充满同情。
“吵死了 ̄ ̄ ̄”
轩辕琅驭的声音沙哑又低沉,不似昔日的醇厚磁性。
“太好了!你没被毒哑啊!”
不然她可没把握会解毒!
顾沫白开心的挽着恋人的手臂,大大的眼眸里写满了期待,“小新,你抱得动他吧?”
他们家小新的块头比轩辕琅驭要大这么一些些,应该是抱得动体积稍微小一号的这位北胡太子的吧?
“你想要救他?”
顾沫白很肯定地点了点头。
“我们和他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啊!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而且都是顺便的事么!反正都要到了换岗的时候了,再说了,你是族长的儿子,你第二大,翘班别人也不会拿你怎么样。这家伙看起来伤得不轻,我们快领他回去,不然等会儿天亮被人看见,要对这家伙严刑逼供什么的,他的老命就休矣了。”
“爱妃,你好像很关心这家伙的生死?”
话是如此,呼延迄还是认命的扶起轩辕琅驭。要他见死不救,或者乘人之危,他也做不出来。
“嘻嘻,我就知道小新最善良了!”
顾沫白在呼延迄的俊脸上偷了大大的一个香吻,心情大好的在前头带路。
“走开,本太子不用……”
威胁的话因为受了重伤而说得如同猫语,想要反抗,更是一点力气都使不出。
轩辕琅驭真是气死了自己此刻的浑身无力,他发誓,只要他能够活着回到北胡,他一定要让那些背叛他的人不得好死!
“哎!人呐,太倔强可不好!”
顾沫白重重地拍了拍轩辕琅驭的肩膀,后者因伤口疼痛而闷吭了一声。
凶狠的眼眸射向一脸无辜的人儿,他就知道他们不会这么好心!一定是要救他回去再好好折磨他!
“不要这么瞪着我!你痛就直接喊出来呗,又没人笑话你!这么憋着,迟早会得内伤。”
不是迟早,他此刻已经受了很严重的内伤了!轩辕琅驭郁闷地想。
帐内,炉火,微弱的灯光。
呼延迄、顾沫白二人让出自己的宝贝软榻。
托呼延迄总是“不小心”受伤的福,家里面药箱已是必不可少的家装必备。
从床底下拿出药箱,顾沫白取出要用到的东西,熟练的给轩辕琅驭擦洗、包扎伤口。也许是他也感觉到了自己暂时没有性命之忧,也许是这些日子他实在太累,在顾沫白给他上好药没多久之后,他便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他的伤势如何?”
呼延迄倒掉应擦拭伤口而换下来的脏水,掀开帘帐,走进里屋。
“个别伤势很严重!他能活下来,还真的算是个奇迹!”
顾沫白把东西一一地放进药箱,面色凝重。
这个轩辕琅驭的身上全是大小不一的伤口,俊美的面颊也都是乌青和小伤口。犹叫人触目惊心的是,他身上的那些密集的鞭伤还有入骨的刀伤,真不知道下手的人和他有什么深仇大恨,下手这么狠毒!
要在人口不这么密集的胡拉贝草原藏起一个人,实在不是一件太容易的事情,至少,不能让人看见轩辕琅驭的身影。
唯一的床让给了沉睡过去的轩辕琅驭,呼延迄只好取来厚实的绵毯,和顾沫白两人在地上将就一个晚上。
一晚上还好,但轩辕琅驭的伤可不是一两日就能好得了的。
清晨的阳光洒遍了胡拉贝草原,远处传来牛羊的咩咩的声,牧人的吆喝声。
顾沫白给轩辕琅驭上过药,扶着他在床上躺好。
呼延拉着恋人在铺着厚毡子的地上盘腿而坐,“母妃问你,要不要去和她睡几晚。”
这几天她都和他一起睡在地上,对宝宝可不是件好事。
顾沫白挑眉,“你父皇同意啊?”
父皇和母后两人向来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砣的。是族里很多少女羡慕的对象呢。
呼延迄环抱着顾沫白,髭须在她娇嫩的脸上轻蹭,“父皇向来宠爱母后。”
换言之,只要是紫萦公主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