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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福一听这个,心里顿时皱了下眉头,诧异地问:“不是说二老爷很是欣赏他吗,怎么如今弄得这么下场?”
迎春犹豫了半响,终于说:“我也不知道。”
阿福从旁看她脸色,看出她必然是知道的,只是不好启齿罢了。其实她是想帮迎春的,可是这怎么也关系到府里的人,如今常轩和自己虽然受主子宠爱,可到底是出来另外过活的,进府里去要人还是要求主子给个脸面的。
再者了,阿福对迎春这个男人也是知道一二,其他不说,光是这男人刚有些前途便对迎春母子不管不顾,这就足以让阿福对他心生厌恶,更遑论让常轩舍下脸面将这个男人要出来了。
迎春从旁见阿福低头不语,知道她为难,当下忙道:“我也就是随口提提,你若觉得为难,那我也没法强求。”
阿福听到这话,抬眸问道:“他之前对你母子冷情,如今他落魄了,怎么倒是让你来找我了?”
迎春脸上泛红,眸子里渐渐带了凄凉,尴尬地说:“无论怎么着,他都是我孩子的爹啊,我总不能看着他不管。”
阿福闻听,沉默了一会儿,终于说:“这事怕是不好办,不过我还是和常轩说说,尽力而为吧。”
迎春听到此,自然是千恩万谢,又说如果事成定然拉了自家那男人过来登门拜谢,然后才离开。
晚间常轩回到房里,阿福和他提起这件事,谁知阿福刚提了一半,常轩就挑着眉说:“你该不会说得那个养马的严兴吧?”
严兴正是迎春男人的名字。
阿福点头:“你若看着方便,就随口说上几句,好歹帮他一把便是;若是为难,也就算了。”其实阿福从心里不觉得那个男人值得帮,不过是看着迎春开了这个口,不忍拒绝罢了。
谁知常轩却一屁股坐在炕上,俊秀的眉毛拧成了一个团,冷眼看着阿福说:“你怎么竟然要帮他呢?”
阿福一怔,不明白常轩为何这样,只好说起迎春这一茬来。
常轩这才表情稍缓:“既然如此,以后这件事再也不提了。”
阿福不明白了,上前帮常轩捶背,边捶边道:“为什么不准再提?”她是不明白啊,怎么常轩一听严兴的名字就不高兴呢?
常轩忙碌了一天,此时被自家娘子锤着背,当下舒服得很,便眯着眸子如同猫一般,不过嘴里还是冷着声音说:“这个人啊,真不是个东西,以后可要远着他些。”
他这一说,阿福大为奇怪,背也不捶了,腻歪到常轩怀里要他说。常轩开始还故意不说,后来禁不住自家娘子在自己身上蹭啊蹭,只好绷着脸说:“这个人和那个二老爷曾经看对了眼,这就让人不喜。”
阿福眨眨眼睛,点头说:“确实是,王八对绿豆,想来这两个人都差不多。”
常轩不屑地挑了下眉,又继续说:“我听说如今二老爷身边的那个什么小妾前些日子怀上一个。”
阿福茫然不解:“那是好事啊!”
谁知常轩拉过阿福来,大手伸到她前面怀里去,捉住了一处跃动轻轻揉搓,嘴里冷笑了声说:“那二老爷这些年身子早捣腾虚了,他这么大年纪,哪里能种下儿子来?”
阿福一听这个,顿时怔住,良久才诧异地道:“难不成?”
难不成那严兴竟然和二老爷的小妾吟秋勾搭上了?
常轩自然明白阿福已经猜到,大手一提将阿福抱起放倒在炕上,边解开她的衣襟以便让自己的手更深入,一边道:“那个女人为了能多生几个娃,真是费劲了心计,竟然勾搭了小厮严兴。你在外面自然不知道,但府里已经有传闻,怀疑说二老爷的那个娃根本不是他的种。也就是这件事没坐实,要不然这个严兴估计是连命都没有了。你竟然还要我去给他说情,傻子才去呢!”
阿福此时尚未反应过来,任凭常轩将自己剥光脱光,她却依然在想迎春的事,她想起之前有一次迎春提起吟秋咬牙切齿的样子,想来迎春早已知道这件事了?
常轩解开了衣襟,释放了那两处诱人的弹跳,看着那在空气中因为微微颤动而荡漾出的迷人乳波。他眸子里的颜色变深了,喘息也急了,猛地一下埋首在那高高俏立的两粒红葡萄上,狠狠吸了一口。阿福被他这样一吸,顿时身子一软,仿佛被抽去了力道一般,也就是这时候,她才意识到自己的处境。
常轩看着瘫软在身下任凭自己恣意摆弄的女人,居高临下地骑坐着,一手抓住一团根本无法掌握的软腻,粗砺的指头便稍一用力,就这么捏住了她那如雪地红梅般绽放的红豆挤压并旋转,直弄得阿福发出一声声娇弱的喘息声。常轩越发满意,眸子里含笑俯视着自己女人说:“大晚上的,你不好生伺候自己的男人,怎么小脑袋里尽想着其他男人的事儿?”
阿福听到这话,绯红飞上脸颊,轻推了他把,软软地嗔道:“轻一点,你个坏人!我何曾想过其他男人!”这话自然是毫无威胁力,特别是她这么一动就惹得那两处峰峦荡漾出动人的波来,于是看在男人这简直是扭着身子的诱惑了。
常轩此时迅速地脱了自己的衣服,直接骑上了阿福,两手重新抓住那两团白腻雪滑,故作狠狠地道:“那个二老爷算是什么东西,他就是个没种的玩意儿,哪里比得上我常轩半分!”
阿福知道他心里对当年的事一直不满,可是二老爷到底是主子,只好道:“人家好歹是个爷,你在外面说话注意着点,可不要胡乱说了什么话被人抓了把柄去啊。”
其实别说如今常轩做事比起头几年稳重了许多,就是当初他还是个毛躁小伙子时,因为一直跟着三少爷,又有自己老爹常管事的耳濡目染,平时做事也是有些分寸的,自然不可能在外面说出什么话来。不过如今他热炕头暖被窝,骑着自己那个任凭自己驰骋的娘子他便有些忘形,干脆俯首到阿福耳边,低声道:“他估计连我一个手指头都比不上。”
那温热的气息,那暧昧的声调,阿福脸唰地红了。
可是常轩却继续说:“怎么,你不信?要不要试试?”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各位,给俺提供了很多知识和意见,其中“11”和“adai”真是苦心破口对俺进行教导,只可惜俺不知怎么老是没办法回复。两位一个分享经验一个普及专业知识,俺想着干脆放在这里,大家有兴趣的可以看看。
另外给大家推荐一个文文:
乌荷到顾家做童养媳的那一年,只有五岁。
小小的身子,瘦瘦的脸颊,胆子小的像只麻雀,
因此,男孩子们都不大喜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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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童鞋的实例:
关于生孩子时的情景,我也来说说我的情况,给女王做个参考吧。我记得我半夜时腹痛,不过,是那种隔很长时间才发作一次的,大约是隔半小时至少也是二十多分钟吧,而且也不觉得特别痛,因为知道自已最后一次的时间,所以,估计是要生了,于是准备去医院了。不过,也不是马上去的医院,我照样悠悠哉哉地休息到了天亮,也就是早上六七点钟时,然后,晃晃悠悠地去了医院,去医院的物品是早就准备好了的。(一般来说,有规律地阵痛开始,就预示生产的过程开始了,我一个邻居也是和我一样,我周围的人大多数是这样。)还能很淡定地去挂号等等。
从阵痛开始,阵痛的时间是渐渐地缩短的,到上午点多的时候,那时就痛的有些直不起腰了,但是还能扶着医院的围墙走路(不到一定程度,医生是不允许进产房的。医生让产妇扶墙走(家属可以陪),是让产妇多多运动,加快生产进程的。)后来,大约是宫缩有二分钟一次的样子吧(这时候宫缩一次的时间也长了,医生允许进产房了,但是在产房里,医生是不建议产妇大声喊叫的,因为会浪费产妇的力气,如果哪个医生任由产妇大喊大叫,大约是这个医生不够专业了。
反正,当你的阵痛达到二分钟一次的时候,你离生也不远了。
从第一次宫缩开始,渐渐地,宫缩的间隔期会渐渐缩短的,从最初的二十几分钟到最后两次宫缩间隔只有短短的一分钟甚至更短。
我妈生我时,第一胎,当天中午她在地里做农活,感觉肚子疼了,算日子孩子也该出来了,于是回家了,于是,我在一个小时以内来到这世界上了;老家有一个开拖车的女司机,到生的那天还在单位上班跑外面开车,感觉肚子开始疼了,直接把车开到了医院,打电话告诉家里人我在医院,肚子疼了,可能要生了,然后自已一人跑到妇产科去了,等她公婆和老公与爸妈一个小时后赶到医院时,孩子已经出来了,